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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差BY(强强、鬼畜攻腹黑受) 作者:陆离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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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没有说出来。

    估摸着徒千墨洗澡快洗完的时候,刘颉隔着门道,“老师,见寻来了,是要他现在进来服侍您吗?”

    “不必了。跟他说,我今天没工夫,叫他回吧。”徒千墨的声音朦朦胧胧的。

    刘颉望着陆由,“去吧。”

    陆由有些尴尬,他毕竟是很不能接受一开门那么大一个人跪在他面前的,虽然跪得并不是他。

    刘颉瞟他一眼,“以后这样的事还多着呢。”

    陆由想想也对,只好硬着头皮出去,“不好意思啊——”

    那个叫见寻的男人抬起了头,陆由不愿意看他,便将视线落得非常远,却瞥到他肩头一个明显的烟疤,陆由心颤了一下,这是要多暴力,“老师说,他今天没有什么时间,请你回去吧。”

    “谢谢哥。”见寻像是完全不敢抬头的样子。

    陆由连忙摇手,“我比你小,你不用叫我哥的。”

    “是。”见寻的回答很规矩。陆由心道,这就是所谓的奴隶吗,和眉笙一样,对主人家的猫猫狗狗都要十足谦敬。

    陆由想,是应该关上门了,只是他手才一动,眼前却突然亮了一下,原来是这人抬起了眼,“您——”他的眸子太亮,射出狼一样的光。

    陆由看他口中有些犹豫,但目光实在是期待太多的,他自己也不知怎么应付,因此只是微笑。果然,见寻道,“劳烦您,能不能代向主人传一句,见寻已经戴过烛盏了。”

    陆由没听懂,却看这人额上汗水亮莹莹的,想来又是什么变态刑罚了。他虽然不愿多事,但总觉得,这句话应该对眼前的人很重要,若是没传到耽误了人家的事,老师日后还要向自己兴师问罪的,因此他只是点了点头。

    果然,他传了这一句,徒千墨半晌未曾答言,刘颉略带些责备地看了陆由一眼,陆由心都快跳出来了。徒家动辄得咎的日子,他真是过怕了。

    徒千墨半系着浴袍出来,刘颉替老师将一块洁白柔软的毛巾垫在颈间,徒千墨顺手用毛巾角擦了擦鬓边,而后才对陆由道,“你要他进来吧。”

    “是。”陆由一头雾水的重新出去传话了。

    陆由带了话过去,却见那个叫见寻的先是向他道谢,而后将鞋袜都脱掉才踩进门来。陆由关上门,见寻并不直接进去,竟是当着陆由的面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陆由虽然在卡狄的公共浴室里也同许多人赤身相见过,但到底成年男子一糸不挂的胴体是太惊悚的画面,这种冲击力绝对是不一样的。陆由几乎是逃一般地进来,徒千墨已经坐在沙发上了,“毛毛躁躁地干什么。”

    陆由想起自己看过的一些关于调敎的东西,大概,奴隶在主人面前都是不能穿衣服的,他也不想太大惊小怪了,因此连忙道,“没什么。”

    “主人。”见寻不久就进来了,不过让陆由意外的是,他走路的姿势虽然有些怪异,但并不是跪在地上膝行过来的。

    徒千墨随意点头,见寻在他面前跪下,将背上背的中提琴盒大小的盒子放在一边。他再一抬头,魔术一般的,突然就从口中吐出了一只小型打火机,并且,用嘴唇将那打火机打开了。

    陆由只觉得眼前火光晃晃悠悠的,这人难道不怕烫着自己吗?

    徒千墨伸手从见寻身后抽出一枝长柄火柴,就着打火机点燃了,见寻团着膝背过身去,在徒千墨面前将臀高高耸起来。

    陆由连忙捂住了自己嘴巴才没有叫出声来,他终于定下神再看一眼的时候,那人身后最隐秘的部位,竟已闪起了灼灼火光,由此可想,刚才那根火柴是哪里来的了。

    陆由真的看不下去了,他实在没有想到,徒千墨居然会在他面前做这种事,哪怕老师的副业是他很早以前就知道的,但是,和亲眼触及的靡乱气息比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真是幼稚到了极点。

    陆由偏过了头,余光所及之处,却见那个叫做见寻的,正在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去吻徒千墨的脚,徒千墨面上神色冷冷的,好像能将自己脚趾施舍给别人亲吻,已是泽被苍生的功德。

    陆由实在看不下去了,肺里梗着的气息冲击着他可以用五官触及到的每一寸,“老师,陆由退下了。”

    徒千墨没有说话,刘颉连忙跟着陆由离去,两人还未赶得及回房里,耳边就杀进来一声充满了诱惑与淫靡的呻吟。

    陆由的心更紧了。他死死关上门,犹自心有余悸地望着刘颉,刘颉只是道,“这是你次见老师调敎,你觉得残忍,变态,甚至恶心。但是,如果你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观感,恐怕,你很难在这里长久住下去。”

    陆由喷出一句话,“难道,他要调敎什么人,不会去专门的调教室吗,为什么要当面作践人!”

    刘颉看他一眼,“因为,见寻不觉得是作践。就像,你见过的眉笙,他也不觉得是作践一样。”

    陆由望着远处,“我没有说老师作践他们。我是说——”陆由回转目光,望着这些日子来最尊敬的三师兄,“我是说,老师,在作践我们。”

    刘颉脸色变了,半晌未语。

    陆由看他,“三师兄,你看着老师这么弄别人,你心里也不舒服,对吗?”

    刘颉只是道,“我做人弟子的,老师怎么做,是他的生活方式,我没有资格不舒服。”

    陆由摇头,“老师口口声声说,我们是他的弟子,和这些人不一样,可是,三师兄,他为什么要在我们眼前做这种事。是在告诉我们,其实,他对我们,已经很仁慈了吗?还是,人家的尊严不值钱,他就可以,把我们对他的敬爱之心也搭进来。”

    刘颉没有说话。

    “陆由想,其实,这种画面,您,大师兄,已经过世的二师兄,甚至,包括小师兄,一定见过很多次,难道,你们就真的无所谓甚至会去欣赏吗?”

    刘颉只是道,“老师没有在濮阳面前这么做过。”

    陆由的心狠狠拧了一下,“老师那么爱护、顾及小师兄的感受,肯定也是因为,他觉得这样做是不好的,那既然是不堪入目的东西,难道,他就不该对自己的弟子一视同仁吗?”

    “放肆!”刘颉狠狠呵斥陆由。

    陆由肩头一颤。

    刘颉看他,“我不多说你,你就以为自己有理吗?才进门的时候,我们怎么教得你!什么叫尊师重道,什么叫长幼有别,哪里轮得到你对老师的为人处事说三道四!”

    陆由本来也不敢想象自己能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可他既然说了,哪怕刘颉摆了师兄架子,他也不愿意改口,只是低下头。

    刘颉冰凉的手指愈发像是能散出寒气来,过了好久,才再对陆由道,“这话,我当没听到,看你的书去吧。”

    陆由抬起眼,“三师兄说没听到,可是,陆由实在是说出口了的。三师兄觉得我不对,打我罚我,我都认了,可是,我们错了有人提有人叫改,老师做得不对了,难道,我们就任由他错下去吗?”

    刘颉看了陆由一眼,这一眼的内涵太多,陆由甚至没看懂这位师兄的眼神,半晌,刘颉终于道,“这话,你收起来吧。不是没有人说过,你说,也没有意义。”

    陆由看刘颉的语气明显正常了,但他实在不明白三师兄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隔了好久,他才道,“老师做事的时候,我不该打扰,等那人走了,我会因为今天的无礼向老师请罚的。”

    “随你。”刘颉就说了两个字。

    陆由知道,三师兄心里是有事了,只是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就回自己房里去看剧本。心中想着,一定要提出几个有深度的问题去请教三师兄,也算是为刚才顶撞他道歉了,但看来看去,想了好几个问题,要么是太古怪刁钻的,要么是太无病呻吟的,终于还是作罢了。

    不知过了多久,徒千墨才重新回来,他仿佛很疲惫,刘颉见老师坐下,便轻轻替他揉捏着肩膀,“老师今天不留见寻吗?”

    陆由偏过脸,看师兄小心翼翼地服侍,心中暗道,“他有那么多天生奴性的,就算伺候得再好,又能和人家比吗?师兄这样,又是何必。”

    徒千墨微微摇头,“我打发他走了,今晚,还是陪你睡。”

    陆由暗自嗤笑,迎上徒千墨的时候,却又换了一张面孔,“陆由去擦地了。”

    “等等。”徒千墨叫他。

    “老师有何吩咐?”陆由回身,他的腰力很好,定的这个十五度躬身的动作格外优雅自然。

    徒千墨翘起了腿,“你,好像对我有意见。”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可能会有点复杂,情绪什么的有点微妙

    不过,总算在进展吧,呵呵~

    欢迎大家多提意见哦~

    今天的三分大赛有点囧,刺客好可惜,扣篮大赛很有看头,如果格里芬次那个三百六十度转体大风车能全部完成就更好啦~

    期待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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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九十、逆鳞

    陆由暗自嗤笑,迎上徒千墨的时候,却又换了一张面孔,“陆由去擦地了。”

    “等等。”徒千墨叫他。

    “老师有何吩咐?”陆由回身,他的腰力很好,定的这个十五度躬身的动作格外优雅自然。

    徒千墨翘起了腿,“你,好像对我有意见。”

    陆由转过脸,“陆由去擦地了。”

    徒千墨悠悠道,“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

    陆由冷笑,每次都是最后一次,有完没完呢,“老师,您如果觉得自己做得是对的,陆由为人子弟,有什么资格置喙老师的决定;若是您心里也带着几分好似不妥的成算,您是弟子们的灯塔和路标,究竟该是如何,您自己肯定也是能做得主的。”

    徒千墨冷冷道,“灯塔路标,写小学生作文呢,我还是辛勤的园丁和烧不尽的蜡烛呢。”

    “低温蜡烛。”陆由低声道。

    徒千墨却是听到了,“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低温蜡烛,不是您这种职业最常用的吗?”陆由一鞠躬,“陆由僭越了。”

    “你是不喜欢见寻?”徒千墨道。

    “我不过是个还没入门的挂单的人,老师开恩,许我这么称呼您一声,陆由又岂会自讨没趣。”陆由道。

    徒千墨冷笑,“还拽上文了!你今天是过足了唐颂的瘾了。”

    陆由一下就跪了下来,“是陆由的错。陆由不该直呼二师兄名讳,请老师责罚。”

    徒千墨脸色沉了,“你今天是要和我滋事是不是!”

    陆由低头,“陆由不敢。”

    徒千墨一下就站起来,“给我滚出去!”

    “是。”陆由于是真的起身出去了,他心里吊着不好受,便也不愿意多搭理徒千墨,拿了抹布跪在地上抹地板,连脖子都直了也不肯抬头,却猛地被一只脚吓了一跳。

    对方像是也被吓坏了,“哥、哥!”

    “我说过了,我比你小,不用这么称呼我的。”陆由抬起头,却见是见寻刚从所谓的调敎室里出来,不过这回,这个是穿着衣服的。陆由心里对徒千墨的副业不舒服,看着见寻的眼神就有些怪怪的。

    见寻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连忙道歉道,“对不起,是。”

    徒千墨这时也开了门出来,看见寻缩着肩膀站在陆由对面,厉声断喝道,“还不走!”

    “您已经有两周没要过见寻了。”见寻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恳,他甚至,都不敢怨。原本一周一次的调敎,自陆由来了徒家之后,已经废了两回了。次,徒千墨根本没去俱乐部,另一次,是日子到之前就推掉了。以往在家里,徒千墨定是要留着奴隶晚上服侍的,见寻的口技很好,总能让徒千墨满意。可他现在花在这上面的功夫越来越少,又加上刘颉也是个敏感的,既然说了这段日子要他和自己一起住,徒千墨今晚就没有再留见寻了。

    见寻今天一进调敎室便向徒千墨请罪,说是上上周在俱乐部里因为未能经得住灌肠液,如今连续两周都戴着跳蛋自罚。徒千墨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上次轮着在俱乐部做调敎的日子正好赶上陆由来家里,那些天他焦头烂额的,实在是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向来有规矩,在俱乐部的调敎开始前五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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