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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96

    逆差BY(强强、鬼畜攻腹黑受) 作者:陆离流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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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隶要自己做好灌肠含着灌肠液等他。他上次没有去,见寻恐怕就一直等着,能让这个训练有素的忍不住泻出来,徒千墨想,他至少跪了有四个小时。只是,徒千墨一向没有解释的习惯,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需要给谁交代。两个人的游戏,游戏规则内彼此愉快就好,那些权利义务,留着见鬼去吧。是以如今见寻哀求,徒千墨根本连眼睛都没抬。

    “是,主人。”见寻知道徒千墨如今没有料理他的心情,便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说了,他甚至没有勇气抬起眼睛看徒千墨脸色而是立即跪下。他的背伏得很低,一步一步向后挪着爬出去,在徒千墨视线可及的范围内,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分都没有超过徒千墨膝盖。

    陆由听到见寻锁上门走了,便用抹布拼命抹刚才见寻踩到的那一块,徒千墨看着陆由动作,被拱出一身的火。他大步跨过来拎起陆由手腕,“你是觉得他脏吗!”

    陆由咬着唇,“我并不敢。”

    “不敢?”陆由骨节被徒千墨捏得响起来。

    陆由抬起了眸子,“都是被人踩在脚下的可怜人,我又怎么会觉得谁脏。”

    徒千墨一脚踩住了陆由抹布,“那就是说,你觉得,自己也是被我踩在脚下的了?他干净,你也干净,就是我最脏了?”

    陆由冷冷一笑,“那您说,妓釹和嫖客,谁比谁干净!”

    “啪!”

    “放肆!”

    刘颉的呵斥还未出口,徒千墨的巴掌就呼上了陆由的脸。陆由被徒千墨这一巴掌扇得脑袋都偏到一边去,徒千墨回头吼刘颉,“这么不堪入耳的话都说得出来,你还不去给我拿拍子,我今天要是管不了他,从此之后没有徒千墨这三个字!”

    刘颉不敢多话,连忙退回去,一分钟后,就拿了个类似于乒乓球拍样子的皮手套过来。

    徒千墨将那皮拍子戴在手上,刘颉看了一眼陆由,“还不和老师道歉,你刚才说的,那是什么话!”

    陆由说出那句话来自己也吓了一跳,可是,他一点也不后悔!本来,见寻不过是个被虐待的人,比起拿别人的尊严当玩物的人,他实在不知道谁更低贱。

    徒千墨今天原就憋着一肚子火,因为孟曈曚的事,他对李陌桑一直有些怀恨。毕竟,孟曈曚是因为在李陌桑的剧组拍片才会溺水的,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吹毛求疵的完美主义,曈曚又怎么会出意外。

    陆由如今扬着脸挑衅一般地望着徒千墨,徒千墨就更暴躁,他从来不觉得他是一个调敎师又怎么样,难道调敎师就等于恶心变态作践人吗?徒千墨自问绝对是个优秀的s,他今天心情极度压抑,可见寻上门来,他依然非常理智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用最大的努力让见寻入戏,并且,绝不将这当成是发泄的方式。他对自己的技巧很放心,而且,他从心里认为自己是个负责任的主人。

    徒千墨自来叛逆,像他这种公众人物,因为压力或者最简单的猎奇心理进入这个圈子的不在少数,可哪个人不是对自己的另类身份讳莫如深,哪像他这样丝毫不加掩饰,甚至还引以为荣。但他越是这样张扬,就越像是要掩藏心里的自卑感。陆由擦地的动作,已经掠到他的底线了,更别说还有最后那个不伦不类的比喻。

    陆由看着徒千墨的皮手套,眼神更加不屑。每次就是这样,高兴的时候,好像将你当个人看,稍有不如意,板子藤条轮番的来,我是说错话了,你高高在上,不允许别人有半点逆着你,你今天要打,就打个够。

    陆由的眼睛直直盯着徒千墨,他整个人拔直的脊背薄得像一张纸,徒千墨目光近了又远,依稀仿佛看到几分孟曈曚的影子,扬起的手却抽不下去了。

    陆由这样支着脸跪了大概有十几秒,看徒千墨没有反应,便又低下头重新擦地,徒千墨伸手将他后脖颈提起来,陆由仰过脸来挣扎,徒千墨左右开弓就是两巴掌。

    那手套很重,打在脸上的声音都是闷闷的,徒千墨吼道,“你是真以为我管不了你了!”

    陆由被打地眼冒金星,却是上来了脾气,“您管得了!您有什么管不了的!您这个那个花样那么多,最多不过蜡烛皮鞭一起上,还有什么了不起!”陆由这么说着,眼睛却湿了。

    “你再!”徒千墨本来被他撩得火大,可一见陆由神色,却是骂不出口了,他褪下手套扔在地上,“哭什么!”

    陆由高高昂起头,“我没哭!”

    徒千墨有些色厉内荏,只对后面的刘颉吼,“真是管不了了,去,给我拿藤条去,我今天不抽他,他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刘颉最是懂得徒千墨脾气的,见老师这样,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对陆由递个眼色,而后摆出师兄架子,“看你将老师气成什么样子,还不去请家法。”

    陆由原本心里梗着呢,可看徒千墨这样也是虚张声势,终于还是跑回去取了家法来,他藤条虽然拿在手里,但也没有跪下举过头,拿来了就那么直愣愣地矗在徒千墨对面,徒千墨一把从他手里抽出藤条来,陆由不知是握得太紧还是怎么样,手上居然划了道红印子。

    徒千墨也不叫他脱裤子摆姿势,拿着藤条就往陆由身上乱打,“你说得那是什么话!你跟着我这些天,还不知道怎么捋平了自己舌头!我什么事不是要你想什么就说什么,含沙射影的,你教我还是我教你!”

    徒千墨口中教训,藤条就在陆由身上抽。嗖嗖的声音空中响着,陆由受疼也不躲,最多就是藤条挥得太高的时候缩缩脖子。

    徒千墨看他木头样的站着,越打越觉得没意思,自己费了力气陆由倒像是傻了,他一把将陆由拉下来按在沙发上,三下两下扒了裤子,陆由又屈辱又害怕,拼命向沙发里面钻,徒千墨提起晾杯就将里边的水都泼在陆由臀上,连沙发也泼湿了。

    刘颉有些不忍心看,这个陆师弟以前挺懂事的,今天怎么这么没眼色,老师费了半天劲打他,他一句话也没有老师能不生气吗?可如今刘颉也不好说什么,只看徒千墨就冲着陆由屁股上抽,陆由起初还咬牙忍着,后来忍不住就咬沙发,皮革的味道咬下去令人作呕,陆由就用手堵着嘴,把牙齿卡在中指骨节上。

    徒千墨打了一会见他还没声响,更是心头火起。他转过头,看刘颉背转身不敢看,当下就骂道,“给我转过来!不忍心!你们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就他金贵!我看是打得少!去!把那条蟒鞭给我拿过来,看他能不能继续和我演革命者!”

    刘颉低声劝道,“老师,陆师弟是疼的说不出话来了,他一向懂事乖巧的,怎么敢和您犟呢。陆由,就是再没力气也起来说句话。”

    陆由不知是怎样,徒千墨倒是真没力气了,原本调敎就是一件极费功夫的事,他打发了见寻便累得要死,跟陆由怄了这半天的火,那点力气也都撒成怒气了。

    刘颉眼巴巴地盼着陆由赶紧起来认个错,陆由却像死了似的在沙发上伏着一动不动,徒千墨伸脚就踹陆由挂在地下的腿,“装死!装死这么厉害,我送你到什么战争剧里演死人去!演几年死人是几年!”

    徒千墨正踢着,却突听得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就会仗势欺人,你还会什么!”

    徒千墨将陆由后背抓起来翻了个个,“我就会仗势欺人,你有本事,别来仗我的势啊!”

    陆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裤子湿了一大片,人也没有什么力气,他像是想说什么,半天,终于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我没本事。”

    徒千墨看他如今这样子,倒是又有些心疼了。

    刘颉知道老师今天见了李导心里是很不好受的,陆师弟触怒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恐怕也是因为二师兄的事,老师压在心里太久了。

    刘颉过来将歪歪斜斜倒在地上的陆由身子扶正了跪好,轻声道,“老师,陆师弟这一头的汗一身的伤,恐怕,也是知道错了——”

    徒千墨道,“他知道什么错了!你看他这个样子,是知道错了吗?”

    刘颉轻轻碰陆由,陆由没说话。

    徒千墨火又上来了,一脚踹翻了陆由,“滚滚滚!给我滚到厕所跪管子去,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起来。”

    “是。”刘颉知道徒千墨如今脾气正不好,连忙带着陆由走了。

    陆由也是一身的委屈,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明明和自己说过多少遍,心里不痛快了什么都能说,可还没说话呢就这个也上来了那个也上来了。

    刘颉没多说话,对陆由的态度也是冷冷的,“衣服换了去。”

    陆由知道自己这么顶撞老师在三师兄眼里肯定又是大逆不道的,他也不说什么,听话回去换衣服,等都穿好了出来,却见刘颉手里拿着一盒子的中性笔替芯。

    刘颉看他一眼,“你用过的笔芯呢?”

    陆由将四支中性笔芯从抽屉里拿出来,又在常用的笔里抽出一根用了一半的,他从前一直不明白刘颉为什么吩咐用过的笔芯不许丢,如今却是更不明白了。

    刘颉将用过的没用过的二十多根笔芯理好了给陆由递过去,“你刚来,还没有写过这么多,一共就是这些,你听到老师刚才的话了——”刘颉指着卫生间的门,“进去垫在膝盖底下,对着镜子好好反省。”

    陆由手里捏着一把的笔芯,实在是不知道这又算是什么。想想自己用完的那几支,罚写罚抄果然废墨,写完了《思过书》就跪笔芯,徒千墨可真够环保节能的。

    刘颉看他一眼,“还不去!嫌笔芯不舒服,等着跪黄豆渣子吗?”

    作者有话要说:小徒今天打得真没技术含量,这两个人啊,什么时候才能磨合清楚呢~

    谢谢捉虫的大人~

    通假啊通假~

    92

    92、九十一、交心

    陆由在那笔管子上跪着,厕所里灯开着,他对着镜子,也不知道究竟跪了多少时候,脑袋嗡嗡地炸着,却在镜子里看见了徒千墨。

    徒千墨神色有些讪讪的,半晌,终于道,“起来吧。”

    陆由没多说话,手贴在镜子上,半天才站起来,镜面上留下隐隐带着雾气的两个掌印。陆由下意识地伸手去揉膝盖,却终于还是扶着镜子狠狠跺了跺脚,让跪得发麻的身体活过来。

    徒千墨看陆由,陆由脸上被他抽过的印子竟是刺眼的很,徒千墨想问一问,终于没有开口。陆由又一次低头,“陆由话说得放肆了,老师罚我是应该的。”

    徒千墨看他刚才那么犟,原想着如今定然还是那副不知好歹的样子,听得他认错,倒是有些恍惚了,“身上还疼得厉害?”不知不觉的,徒千墨说话的口气就软和了。

    “疼也是应该的。”陆由又这么说了一句。

    徒千墨有些不知道怎么接招了,“那,睡去吧。”

    “《计划书》还没写。”陆由道。

    “那就现在写。”他刚才发了一通无名火,等冷静下来,就知道自己失控了。训诫弟子和调敎奴隶一样,一个暴躁的老师比一个发疯的主人更要不得,徒千墨从来被徒弟们惯出一身毛病,但他总觉得,自己的控制力是很好的。上次阿颉犯那混账事,他不是也稳住心神处置得很好,如今对陆由,竟是不知怎么的就犯了脾气。

    “是。”陆由一瘸一拐地回去拿纸笔,又回来褪了裤子在地上跪下,徒千墨看他臀上一片凌乱的印子,心里更难受了。陆由在那写《计划书》,他就在镜子上靠着,直等陆由写完了小声问他,“老师,您要过目吗?”

    徒千墨本想接过来,却又缩回了手,“不用看了。时间越发紧了,你自己多留心。”

    “是。那陆由放下了。”陆由不知还能说些什么。

    “等——”徒千墨虚伸了伸手。

    “老师有什么吩咐。”陆由道。

    徒千墨有大概五秒钟的时间没说话,在陆由又一次缩起了肩膀的时候,过来亲自替他提上了裤子。

    出乎意料的,陆由一把推开了徒千墨。

    徒千墨一惊。

    “该够了吧!我倔也倔了,听也听了!你罚也罚了,打也打了!又何必还要假惺惺地来安抚我。”陆由吼道。

    徒千墨被陆由吓了一跳,居然问了一句太没有智商的话,“你刚才的乖巧恭顺,都是装出来骗我的?”

    陆由额上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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