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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17 章

    (HP)红马的挂毯 作者:feltonxmalfoy 翻译:阿历

    第 17 章

    “唔,我们昨天一起聊天来着,然后……他约我下周二一起去看Puleere的比赛。他有包厢票!”

    “好极了,你可以看见Olver。”我挤出一个微笑,脑子里则对她可能要和另一个医师开始交往做起了鬼脸。上一个混蛋显然同时在和另一个女医师乱搞,我和Hrry不得不从身体上克制自己别将傲罗训练付诸实践杀了那恶心的杂种。

    Nevlle似乎没理解她和另一个人约会意味着什么,于是开始问起这个男人。我靠着椅子心不在焉地听着,大多数的注意力都放在我的食物上,而我的意识却徘徊在坐在我身后三张桌子外的那个男人身上。我们午餐和平地结束了,在我发觉之前就已经到了Here返回圣芒戈的时间了。我们和她道了别,Nevlle和我顺着街道闲逛了半个小时才回头往魔法部走去。就在我们慢悠悠地走了五分钟时,他用手拍着脑袋,慌张地嘟囔着他忘了必须要交上去的报告了。于是他便随着巨大的爆裂声突然消失了,我发觉自己孤零零一人站在对角巷,意识徘徊着回到某一个金发的巫师,而我正在逐步策划他的灭亡。

    我转身走进某条介于对角巷和Kcktur Alley之间的小巷,进入一间隐蔽的商店,这家店专营某些能比你在Hge或Hrry说起,但我可以说,当我以“有别的更紧急的事”为由顺手将我负责的Mlfy调查案撒手不管时,Hrry产生了怀疑。每次Rlegh提到Drc名字的时候他都会责备地看我一眼。我们的纠缠、争吵持续了七个月又突兀地停止了。他从监控系统中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我不允许自己去寻找他。他很可能正和他娶了的那个恶婆娘呆在意大利呢。

    我和Drc最后一次偶遇的两个月后,那天下午我正在逛对角巷,忽然看见熟悉的金发在人群中移动。我的心跳再次加速,我溜进一个角落以免被看见,一边好奇他在干什么。当那金发人终于完全进入我的视野时,我意外地发现那不是Drc,而是他的母亲,穿着浅蓝色的薄纱长袍,一如既往地高贵端庄,她面前是一辆自动前进的童车。童车里坐着一个大概两岁的小女孩,黑色的长发,大大的蓝眼睛。阿米莉亚,Drc的小女儿。我饶有兴致地从角落里溜出来跟在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他们进了Flursh和Bltts,我也跟了进去。Nrcss在和那个小女孩说话,问她想要什么书作为生日礼物。我没有听见她回答了什么,但他们走向了商店后面的儿童书专区,我躲进旁边的那列书柜,抓起一本书假装很有兴趣的样子,一边听着她们的对话。Nrcss递给小女孩让她挑,并大声地把书名读了出来。接着是长久的沉默,我觉得跟踪Drc的母亲和女儿实在有点没意义于是转身正要离开,却发现Mlfy太太就站在我面前,打量着我。透过书架的缝隙我可以看见阿米莉亚小脚踢着童车,一边看着书上的图片咯咯笑着。

    “你是Rl wesley。”

    如果不是因为Hrry和我是策划处决她丈夫的两个主要负责人,我一定会很惊讶她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是的,女士。”我突然非常紧张,有点颤抖起来。她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我,而她那锐利的凝视令我强烈地想起了Drc。

    “你和我的儿子在学校的时候有私情,对不对?”我僵住了,无法回答。我是应该承认还是否认呢?“你和Drc的关系令Lucus愤怒得无以复加。比黑公爵死的时候还要愤怒。关于你的问题他和Drc争吵了好几个星期。一直到婚礼。”她扫了一眼阿米莉亚,银色的眼睛变成了暗灰色。“Drc在这段婚姻中并不幸福,这对他不公平,但他拒绝不生下继承人就离开。他现在正在意大利努力。”我的心沉到了胃里,他正和他的妻子在一起,让她碰触他、在他身边、包围他,而那应该是我。但接着我立刻因为这念头斥责起自己来。“你想知道情况;这就是为什么你跟着我们。你爱他,对不对?”

    我吞了口唾沫,转过了身,但她上前了一些,于是我不得不看着她,我点了点头。“远远多过我会承认的程度。”

    她的嘴角浮上小小的优雅笑容,她伸手触摸我的脸颊。“我知道看起来好像不是这样,但他正在做的是必须得做的事。如果没有做完他永远不会满意的,这是根深蒂固刻在他骨子里太久的东西。耐心点。”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我应该等他回来这样我们就可以继续在各个商店的后面摸索彼此了吗?她知道这些私会吗?如果她不仅知道我和她丈夫的死有关,那她明显还知道我们的一些私事。我皱起眉表示我的困惑。“女士?”

    因为我声音中的不确定她更加柔和地微笑起来,伸手拂开我眼前的一缕头发。“我的儿子跟我说得不多,但我远比他以为的更了解他,也比他自己更了解他。他很顽固,非常执着于一直以来灌输给他的传统,但是他知道他心底的是什么。他会回到你身边的。别担心。”我可以感觉到我的手在困惑和紧张中颤抖,但她看来非常轻松。她拉住我的手腕让我低身靠向她,以一种只能用“令人安心”来形容的方式亲吻了我的脸颊。我惊讶万分,愣愣地看着她转身回到她孙女身边,对她低语了些什么然后拿起小女孩选出来的书。她最后看了我一眼便带着阿米莉亚来到前台付款,接着离开了商店。我又那儿僵立了很长时间,直到我的魔杖开始震动才从思绪中拔身出来,Hrry在找我。

    2002年9月1日

    茶壶开始发出尖叫声,蒸汽冒了出来,我正拿着一堆笔记坐着打算完成点工作。茶壶飞到桌上往一直等候着的茶杯里倒了一杯,而正我头也不抬地读着一篇对某个麻瓜的采访,他目睹了食死徒对一家比利时麻瓜医院的攻击。我一边嘬着茶一边记着笔记,但当敲门声打破夜晚的宁静时茶水洒了一些到羊皮纸上。我放下茶,用纸巾擦拭着羊皮纸,同时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不知道谁竟然会造访这个房子,我起身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出去,然后略微吃了一惊。

    他笔直地站在门阶上,傲慢地勾着嘴角一边不耐地打量着四周。我的好奇心占了上风,就在他打算第四次敲门的时候我打开了门。“终于来了, 怎么要这么久?你也就住在一个比盒子大一点儿的地方啊。”

    我靠在门框上翻了翻眼睛,“你来有什么事吗?还是你来就为了讽刺我?”

    “我有东西要给你。你是不是应该请我进去以示礼貌?还是就把我留在门阶上?”

    “我倾向于就让你留在这儿。”我正要当他的面把门关上,但是他上前一步扒住了门,顺便站得离我相当近。他闻起来有 一股昂贵古龙水的味道,还掺着一丝咖啡味。

    “我认为这样不妥。让我进去。”

    “如果我不想呢?”

    “你想。”我正要反驳些恶毒的话,但话还没到嘴边就消失了。他的手来到了我的脸上,拇指抚摸着我的脸颊,而他的眼睛透亮地微微泛着水光。“你什么时候变成了我所见过的最美丽的生物了?我怎么可以没有发现这点?”他的声音中有一种我没想到他也会有的虔诚和敬畏,但是我已经不再相信他跟我说的任何话了。他发现了我的怀疑,叹息着闭上了眼睛,他的手滑下我的脖子来到我的胸前,停在我的心脏上。“拜托,就让我把这个给你。我为此挣扎了很长时间,现在终于到了你拥有它的时候了。”

    我又打量了他好一会儿,然后退后了一步。他走了进来,环视着我和Hrry共用的小客厅,但是什么也没说便转身面对我。“你要喝茶吗?我刚泡了些。”

    “茶很好。”我点点头,为他拿了一杯来。当我回来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边慌乱地端着一个裹着银色的方盒子,几乎和咖啡桌一样大小,而他看起来非常像一只焦虑不安的鸟儿。他抬头对我微笑了一下然后接过我递给他的杯子。“谢谢。”

    我点点头坐到他身边。“那么,有什么事?”

    “你还留着我给你的那些棋子吗?”

    “留着,都在储藏室里,怎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礼物递给我。我犹豫了一秒,但是他那副紧张的神情让我相信这礼物没有被诅咒过。我撕掉包装纸,里面是一个有盖儿的盒子。揭开盖子后我惊讶地看见一个漂亮的、雕工华丽的棋盘放在绿色的天鹅绒衬底上。我把它从盒子里拿出来仔细地观察着,他把盒子以及包装纸全部清去然后看着我,仍然是那样不安的表情。棋盘和那些棋子是一样的质料,看起来比这房子六个月的房租还要贵。“Mlfy……”

    “先别说,我给你这个是有理由的,我希望你在回答前先听我说。”我抬头看着他,他深吸了一口气,看起来比之前更紧张。这非常不像他。“我为此自我斗争了很久,但我终于准备好了。我爱你。我变态又扭曲,还对你做了那么多可怕的事,我知道我没有这个权力,但是我爱你。我不能……我不想再花时间和你吵架或者躲着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只有你。我离开了我妻子。她给我生了个儿子,一个合适的继承人,现在她可以和孩子们住在别墅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我已经彻底摆脱了所有的家庭责任。合适的家庭,合适的名声,合适的伴侣,这些都没了,都不重要了。我想要你,而且我只想要你。

    “我对你做过的每一件事,我对你做过的每一件可怕的事,我那样做是因为我别无选择。你对我来说不应该意味着任何东西,不管我多痛恨这样,我必须摆脱你,为了我们俩好。所以我放你鸽子,伤害你,对你不忠,当着你的面和别人调情,逼你做我没资格让你做的事。我那样努力想把你排出我的脑海,但是却没有起到任何效果。我每对你做了一件可怕的事,我心中就有一部分也随你而去了,直到你拥有了除了这个空壳外的一切。而现在再也没有我父亲或者Vlert会跟我说,哪怕我只是想着你他们也要把我们俩都杀了,我来到这儿是为了把剩下的给你,你还没有拥有的那最后一点东西。一个棋盘,可以让你在上面摆上你一直拥有的所有棋子。”我在震惊中把棋盘放在了腿上,他握住我的双手将它们举到唇前,在说着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亲吻着我的每一个指节。

    我盯着他,在这情况下僵硬了。我该回答什么呢?他对我的狠狠伤害是不可逆转的,而且次数多得我都数不过来,我也发誓绝不再碰他,但是我剧烈的心跳令我明白我仍然爱他,仍然比起其他一切都更想要他。但是我可以让自己的心再一次为这样不确定的爱冒险吗?如果他再一次伤害了我,我还能站起来吗?如果我拒绝了他,我能就这样一个人活下去吗?

    我的沉默让他更加紧张起来,我看着他慌乱地打量着我的脸。我再次惊讶于他表现得是多么不像Mlfy,我想知道这是否真的只是一场表演。但是那样焦急的慌乱不是能够演出来的,不是会出现在眼睛里的,而且肯定不是某个在之前的人生中从来不知道惊慌这种感情的人能够演出来的。我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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