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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我装的快穿免费阅读(39)

    话音未落,半枝桃花在即将落地的时候,被一只大掌攥在掌心。,.
    第52章 重生氪金改命农家女(十二)
    霍燃早在回京前,便孤身打马回了一趟仙居县,面对的却是一个人走楼空的容宅。
    他站在宅邸前心中空寂茫然,自己难道是被丢掉了吗?
    还是被丢掉了吗?
    原本千里迢迢赶来,满心期待,此刻都被由内而外衍生出来的寒凉驱散。
    然而他很快,在书房谷堆旁找到了容怀留下的信。
    信中容怀告诉他,他去了京城。
    得到讯息之后,霍燃又马不停蹄往京城赶去,他不觉得疲惫,只想早些见到容怀。据说容怀在琼花宴,便迫不及待来找人,坐在马背上,他嗅到一缕熟悉微涩的药香,这药香让他在边疆的无数个日日夜夜辗转反侧魂牵梦绕,想得他骨髓生疼。
    他下意识伸手抓住那半枝桃花,勒马停步,抬起头来,容怀靠在雕梁画栋的栏杆边,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系统难以置信: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闻香寻主,这家伙是狗鼻子吗?
    容怀没有理会它,朝霍燃伸出手:过来。
    霍燃得了召唤,再也抑制不住,在周围青年们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他踏着骏马的背翻身而起,跃入石亭之中。
    小公子满身煞气似在一瞬消散,霍燃身披乌甲直挺挺跪下来,他跪在容怀近在咫尺的地方,仰望着他朝思暮想的熟悉的面容,浑身热血躁动。
    如今霍燃统率三军,权倾朝野,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那生性懦弱的君主都唯他马首是瞻,这样的人物为何会跪拜一个少年?
    周遭众人面面相觑,眼里的好奇心几乎要溢出来,柳灵芝笑意僵在脸上,她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劲。
    霍燃现在大权独揽今非昔比,还有必要去假意顺从容怀吗?
    他难道不应该为了那些羞辱,并把自己所受的痛苦都还给容怀吗?
    她脑海里浑浑噩噩站在原地,思绪一时有些混乱。
    柳灵芝僵立着,琼花苑里其他人却不敢怠慢霍燃,就算在场都是文人墨客王孙贵族,现今都得仰靠霍燃的鼻息生活。
    他们反应过来之后,战战兢兢跪了一地,叩见大将军
    偌大石亭里落针可闻,竟唯有容怀一人坐着,他抬手扶起霍燃:在边疆过的可还辛苦?
    霍燃体格高壮矫健,玄黑乌甲也包裹不住健壮的肌肉,在边疆风吹日晒皮肤又黑了许多,他跪在容怀面前像头被驯服的狂野桀骜的豹子,视线贪婪地停留在容怀华美明艳的面容上。
    闻言摇摇头,又点点头:边疆不苦,可离了小公子就觉得苦。
    容怀听到他说的话,唇角泛起一丝笑意:都领兵为帅了,还总说些不着调的话。
    霍燃道:这些都是奴的肺腑之言,奴不敢欺瞒小公子。
    容怀伸出手掌,霍燃便习以为常地将头凑过去,方便容怀抚摸他的后颈和发顶。
    对于习武之人而言,这两处都是要命的关键之处,霍燃却毫不犹豫地把命门交予容怀,可见对容怀的依赖和信任。
    小公子,奴一日都不愿离开您,霍燃饱含期待地注视着他:求您来将军府与奴一起住罢,不然这御赐的宅邸不要也罢。
    旁人听到这一席话,汗如滚浆,纷纷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你知道你像什么,容怀揪了揪他的后颈,笑问:你像黏人的小狗,无时无刻非得粘着我么?
    霍燃坦然道:是。
    他不仅离不得容怀,甚至想要紧紧搂住他,将他摁在怀里,融为一体。
    你先回容府复命,告之我父亲,我在将军府上小住些时日,容怀沉吟片刻后对王总管道,然后对霍燃道:带路吧。
    霍燃松了一口气。
    得偿所愿,内心雀跃不已。
    王总管却满心焦灼,他觉得霍燃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可他人微言轻,无法改变容怀的心意,只得愁容满面,一个人先行回府。
    系统期期艾艾地问容怀:宿主你不怕吗?霍燃屠了八座城池,杀了十多万蛮夷人耶
    屠城我也玩过呀,这句话极轻,系统都听得不太分明,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容怀轻描淡写地说:何况,蛮夷本就该死。
    语气里掺着极深的憎厌。
    系统登时不敢再多说了。
    霍燃本以为容怀会上轿,谁知容怀却瞥了两眼那匹体格高大,飘肥体壮的骏马:轿中太过憋闷,不过半城的距离,我们打马而行吧。
    能与容怀同乘一骑是霍燃不敢想的福利,他抑制不住喜悦,用力深吸才勉强平复上扬的嘴角,沉声道:奴抱您上马。
    容怀只感觉腰间一轻,就稳稳坐上马鞍,霍燃翻身而上,坐在他的后面,双手从他侧面握住缰绳,如此一来他像是陷在霍燃怀中。
    小公子如果觉得颠簸,霍燃在容怀耳边叮嘱道:那便抱住奴的手臂或者靠在奴怀里。
    说出这句带有暗示性的话,霍燃略微有些紧张的注视容怀的反应,容怀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的暗示,只点点头。
    他的小公子,还没有情窦初开。
    霍燃既欣慰又是失落。
    但仅仅感知到怀里人的体温,霍燃便心脏怦然跳动,浑身酥麻,扬鞭哑声道:走!
    乌甲骑兵这才启程向前。
    等到马蹄声逐渐远去,琼花苑里的青年才俊这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站起身来,与李昀相熟的,急不可待地问他:这位小公子究竟是何人?
    李昀眺望着那道远去的背影,怅然若失,没有回应,这可急坏了旁边一众人。
    柳思谦从地上爬起来,心中颇觉不愤,他寒窗苦读十载这才考取功名,以为苦尽甘来,然现在天下人只识霍燃,不知他柳思谦,他这个新科状元风头完全被压了过去,尤其是他根深蒂固的思想认为文臣天生高武将一等,这让他心里哪里能平衡得起来?
    今日旁观者甚多,众目睽睽都目睹了霍燃与那美貌小公子的亲呢互动,霍燃连屠八城凶名在外,关于他边边角角的消息都能引来大规模讨论,更别提是如此轰动的绯闻,一时间关于两人之间关系的猜测甚嚣尘上。
    容怀的身份本就不算是辛秘,短短几日便已众人尽知。
    曾经艳冠京城的容家小公子在短短昙花一现之后,就因为身娇体弱,去乡下庄子里养病。
    如今回到京城,不到半日便闻名全京城。
    一是因为他凋灼的美貌,是因为他和霍大将军间不得不说的秘闻。
    将军府位处京城最中心,最为气派宽敞的大宅邸,门口石狮庄重威严,一尘不染,门上金匾高悬,霍燃抱着容怀下马,成群的仆婢便立时围拥上来。
    容怀这细皮嫩肉的身子,如何禁得起马匹颠簸,在马背上还好,刚一下马便感觉到臀部灼痛,迈了一步就顿住了。
    霍燃也察觉到他肌肉的僵硬,脑筋一转,便明白过来。
    真是娇生惯养的小公子啊。
    他心中叹息,修长有力的手臂将容怀抱在怀中:小公子恕罪,让奴为您代步吧。
    仆佣们颇觉震撼,霍燃不比当今天子好伺候,他脾性凶戾暴虐难测,叫他们终日如履薄冰,连呼吸都不敢喘,但现在他们简直要怀疑自己的眼睛,这个体贴入微,乖顺驯服的人果真是霍大将军?
    容怀被他抱起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脸颊染上绯红,挣了两下没挣动,反而牵扯到了臀部的痛处,一下子又不能动了,索性任由霍燃抱着他往里走。
    虽然宅子里住着许多赏赐下来的仆人,但府邸气阔占地极广,里面没有家眷,依旧显得十分空旷。
    霍燃将容怀抱进东厢院,信手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竟然是数不胜数的金银珠宝、字画古董,每一件都价值连城,将一个屋子堆得满满当当,这些都是在蛮夷皇族收缴的战利品,小公子喜欢么?
    庙堂之上的天子懦弱无能,面对蛮夷再三.退让,如今面对更为强势的霍燃更是连个屁都不敢放。霍燃连屠蛮夷八城,斩杀百余蛮夷皇族,从各地收缴来的宝物都堆积在府邸里。
    他曾经许诺,要将一切珍宝都献给容怀。
    他的小公子合该拥有世间一切。
    负责浣衣的柳灵芝和容怀的贴身婢女小葵跟在身后,小葵满眼惊叹艳羡,但她生性老实规矩,看了两眼就依依不舍地把头低下来不敢再看,这些东西她是不配看的。
    柳灵芝却嫉妒得连脸都扭曲了,凭什么容怀出生富贾从小娇生惯养,如今还有一个霍燃为他神魂颠倒,甘愿献上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宝物?
    柳灵芝视线黏在那些宝物上,如果这些东西归她所有,全都贡献给灵泉,她该拥有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美貌吧!
    她的目光太灼热贪婪,霍燃抬头看了一眼就心生厌恶:哪里来的讨人嫌的玩意儿,给我扔出去!
    府里侍卫也对柳灵芝觊觎的眼神极为反感,话不说就把人架了出去。
    周围侯府仆役掩唇发笑,冲着她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柳灵芝脸皮涨得通红。
    哪里来的妇人,一双眼睛都要黏在宝物上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么身份,笑掉人的大牙。
    柳灵芝拼命挣扎,但她哪里挣脱得动侍卫的铜臂铁膀,不得已叫着:小公子,小公子帮帮奴婢。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被直接轰出了院外。
    如果没有亲眼见到这么多宝物还好,看得到得不到才是最痛苦的,柳灵芝整个人都魂不守舍。
    将人轰出去之后,霍燃觉得空气都清新不少,他从琳琅满目的架子上取下一盅琉璃剔透的棋子:这是奴最喜欢的,一见到就觉得特别适合小公子。
    棋子由琥珀磨制而成,玲珑剔透,浑圆小巧,白子中掺杂着淡淡的金线璀璨夺目,容怀轻声赞叹:真好看
    霍燃听见他近乎叹息的声音,浑身都酥软了,注视着容怀玉白的侧脸道:往后奴陪您下棋,可好?
    你已经是将军,是飞到九天上的雄鹰,容怀轻轻摩挲着霍燃的耳廓,拍拍他的脸颊:往后不必再自称为奴。
    被轻拍的脸颊微微发烫,心脏悸动,霍燃嗓音沙哑地道:就算飞到九霄之上,只要小公子吹一声口哨,我都是小公子的笼中雀。
    注视着他真挚的眼睛,容怀不由唇角流露出笑意,然而这个时候,他却觉得到霍燃炽热的大掌移到他的下摆:小公子我还有一事相求。
    容怀问:何事?
    霍燃眼神越发诚挚:求您将裤子褪下来给我看看,腿内侧有没有被磨破?
    容怀笑意凝在脸上。
    系统: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53章 重生氪金改命农家女十三)
    伤的位置比较尴尬,容怀并不想给霍燃看,他扭身想走,却被霍燃紧紧搂住,霍燃在他耳边低声下气祈求道:求小公子,如果不看我会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的
    不给你看,你就睡不着觉了?容怀想推开他,却推不开,你倒是会拿事情来威胁我。
    不是威胁。
    霍燃将容怀抱起来,放在床榻上,仰视着少年玉白的侧脸,紧紧盯着他,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我只是担心小公子罢了。
    容怀懒得理会他,别开头不再去看,霍燃屏住呼吸,手掌慢慢落在容怀的腰上,轻轻抽开柔软的束带,和他出征前似乎没有任何不同,容怀的腰依旧这么纤细柔韧,他一掌就能握得过来。
    束带散开之后,霍燃缓缓褪去容怀的靴袜,紧接着,松松垮垮的裤子褪到膝盖,半截玉白的腿映入眼帘,容怀脸颊浮起薄红,不自然地撇开眼睛。
    霍燃紧紧地盯着他,纤长玉白的腿像玉脂一样洁白,上面横呈着两道淡淡的擦痕,淡红染上洁白的雪,他看得几乎失神,嗓音沙哑地道:那里破了点皮。
    容怀闭上眼:看够了就松手。
    小公子,霍燃压抑不住内心的悸动,他粗粝的手指轻轻触碰淡红痕印,感受到轻柔细腻,他竭尽全力才把手收回来:我去给你找点药。
    容怀等了没一会,霍燃就拿着药膏回来。
    挖了一些轻柔的涂抹在伤口上。
    药膏均匀得覆盖住伤处,容怀能感觉到霍燃把力道放的很轻,像药膏依旧灼疼了他,他憋住了到嘴边的抽吸声,只剩下一声轻哼。
    听见细弱可怜的哼声,霍燃动作顿了顿,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因为距离太近,他能闻到容怀那浅淡的宁神香,眼前又是大片玉白的肌肤,来自视觉,听觉,嗅觉的刺激像无数双手在他胸膛翻搅,让他浑身骨头都酥麻了。
    热意在他四肢百骸乱窜,叫嚣着想要发泄。
    霍燃表情太过压抑,容怀轻轻推了他一把:吹一吹。
    霍燃听话地低下头,轻轻吹拂伤处,凉意逐渐淡化了疼痛,容怀也不再拧着眉头了,霍燃道:明日浴兰节,湖上有赛舟活动,我带小公子去瞧一瞧?
    容怀阖眼道:你乐意凑这个热闹,自个儿去便是。
    我是想和小公子一道儿去,霍燃轻声道。
    容怀笑了,摸摸霍燃的下颔:你当真是条黏人的小狗吗?无论何时何地都要黏在一起?
    霍燃扬起脸任他抚摸,专注的注视着面前人的面容,纤细玉色的肌肤在光下浮起光晕,容怀的一切都让他如此迷恋:小公子说是就是。
    容怀笑而不语。
    见容怀不说话了,霍燃也就没有开口,考虑到容怀的身体,如今四月末五月初依旧烧着地龙,室内温暖如春,容怀靠在枕头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感受到霍燃在身边,他睡得格外沉,霍燃注视着容怀的面容,一动不动看了大半夜,在边疆朝思暮想的人就躺在他的身边,他如何能睡着?他近乎是一寸一寸描摹容怀的脸,直到后半夜,天将明也逐渐睡过去。
    当夜,霍燃做了个梦,像是前世今生,真实的可怕。
    在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的大殿里,金衣青年依偎着美人枕,虽然脸不一样,金衣青年脸更加圣洁美如无情无欲的神祗,但他知道那就是容怀。
    容怀玉白纤长的腿垂落在榻边,殿内煌煌灯火将他镀上一层柔光,他支着下颔,正在盘腿坐在榻上自己与自己对弈,随口与榻下的黑发青年说话,腔调慵懒:这些卑弱小国不过丸弹之地,收缴上来的贡品都粗糙得很,入不得眼。
    霍燃听见自己,也就是黑发青年接话:怎么,都入不了你的眼吗?
    容怀反问,阿焱以为呢?
    我对这些东西没什么鉴赏,霍燃道,若你觉得入不得眼,改日我去灭了大越,那国库里定有不少价值连城的东西。
    容怀失笑:好一个阿焱。
    他注视着容怀赤着脚走到窗前,眺望着窗外的鹅毛大雪:看啊,无论这个京城死多少人,怎么变,这雪倒是年年都不会缺席。
    他又似乎回答了什么,但梦到这里就断了。
    霍燃猝然转醒。
    容怀站在窗前,眺望着外面晴空万里,见霍燃睁开眼,回过头:你这一觉倒是睡得比我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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