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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男媳(穿越)——会武功的小狐狸(140)

    温贤道:还有远之,远之也很关心您。
    杨不惑轻笑:知道了,不会漏了他的,这辈子能跟远之相认,也算了了我人生中的一大憾事了。
    温贤笑道:会更好的,兄长放心。
    杨不惑不禁跟着他轻轻点头:嗯。
    两人聊了几句,吴先来过来告诉温贤,说杨老爷子回来了,温贤要去前厅见他,杨不惑本想陪他一道去,温贤道:我不过就是一个大夫,哪里需要兄长陪同,兄长还是注意身体的好,这两日回寒,可千万别冻着了。
    杨不惑明白他的意思,当即也没强求,就让吴先来带他去见了杨开水。
    温贤进了客厅,一眼就认出了端坐在上位的老人,因为苏远之长得很像杨开水,杨开水这般年纪,依然能看出年轻时必然是个俊秀帅哥,温贤看着杨开水的脸,不禁想到,等将来他和苏远之都老了,苏远之会不会就变成杨开水的这幅摸样。
    看来即便是老了,他还是得看着点苏远之,这人即便是老了,这张脸瞧着还是十分招蜂引蝶。
    温大夫?杨开水扬声唤道,温大夫可是有什么心事?
    温贤忙摆手:没有没有,不,有的有的,为师我是在想小少爷的病,该如何医治。
    哦?杨开水当即道,不知温大夫可有什么良药?
    温贤道:实不相瞒,苏大少同我说了这件事之后,我虽然见过治愈的病例,但具体如何,我也不敢有十足的把握,可能还得见过方大夫之后,再与方大夫商量一二。
    杨开水也知道杨不惑的病不能强求,喟叹道:温大夫的话我明白,温大夫肯大老远跑这一趟,已经是我们杨家的恩人了,还请您
    杨老爷子使不得,温贤忙惊慌道,我年岁太小,略懂艺术,可单不气您这一声您啊,老爷子不介意的话,就叫我温贤吧。
    杨开水道:这恐怕有些不妥吧?温大夫年纪不大,就如此年轻有为,菩萨心肠,我尊称你一声您,也是应该。
    不应该,太不应该了,温贤在心里咆哮:我可不想被雷噼啊!
    您还是叫我名字吧
    见温贤一再要求,杨开水也不是迂腐之人,知道温贤可能不喜欢自己这么太客气,倒也没继续用您,称的还是温大夫。
    听管家说,温大夫与我外孙远之乃是生死之交?
    可不是生死之交?死后都得埋一块的。
    温贤这么想可不敢这么说,只道:是,我与远之情同手足。
    原来如此,杨开水叹到,远之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
    温贤道:也是我的福气。
    杨开水顿时笑了起来。
    对了,这马上就该到吃午饭的时间了,不如我让人把方大夫请来,咱们边吃边聊?
    温贤想了想道:不用了,老爷子,我还是去方大夫那儿私下同他聊吧。
    杨开水只当他们这些行医的,是有什么独门秘方不好让外人知晓,当即也没强求,就道:那好吧,不过温大夫今日远道而来,怎么也得给温大夫接风,不如我们吃过午饭之后,你再和方大夫回去聊?
    温贤道:也好,那就多谢老爷子了。
    杨开水摆摆手,扬声让外头的下人去请方藜。
    请方藜的过程中,杨开水忍不住大厅起苏远之的情况来。
    对了,先前听温大夫说,远之这次没同你一起来,是因为临时有急事,可是因为他媳妇出了什么事?之前远之急忙离开时,我又听他提过一些,只是没来记得细问。
    温贤有些心虚,苏远之的媳妇就是他啊,他想说老爷子我没事,您瞧我,这不是活蹦乱跳的站在您面前吗?
    可这话不能说,苏远之参军的事,他也交代过温贤暂时不要说,因为杨开水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军人,若是让他外公知道他入了军营,恐怕对当场与他断绝关系。
    所幸就让老爷子无悔着,温贤便点头道:是,是除了点事,不过老爷子放心,那点小事远之能解决,只是需要耗费些时间罢了。
    杨开水道:耗时不要紧,主要是人没事就好。
    人没事,老爷子您放心。
    杨开水点点头,是不是真放心了,温贤也不清楚,只是这会儿方藜已经到了,进了客厅一见到温贤,方藜难得也有失态的时候,看到温贤那一刻,差点儿眼珠子给瞪出来。
    你
    方大夫,是我,温贤在方藜面前开口自我介绍,我是温贤,之前在苏大少的静园,咱们见过的,当时还一同给少奶奶把过脉,您还记得吗?
    方藜顿时明白温贤的意思,他这是还不想让杨开水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呢,反应过来便应道:是,是记得,温大夫千里迢迢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温贤道:是有关杨少爷的病情,这个回头我们再一起详谈。
    对,事后详谈,杨开水道,现在咱们都先去吃饭,厨房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待会儿二位可要多吃点,方大夫这段时间幸苦了,温大夫也是,幸苦了。
    温贤和方藜同时道:应该的。
    第229章
    你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了?
    房门刚一关上,方藜转身问温贤:远之呢?之前听说你被人绑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贤道:绑架的事以后我再跟您说,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兄长的病。
    对,这个我也想问,你怎么、怎么突然成大夫了?
    刚才在餐桌上,温贤明显不愿多说,方藜自然也处处配合着,即便是满肚子的疑问,也一直忍着,直到现在只剩下他们二人独处,方藜这才问了出来。
    大夫只是一个放我留下的身份,温贤苦笑道,总不能告诉老爷子,我是他孙媳妇儿吧?那到时候我估计我现在已经被扫把打出去了。
    温贤说的事实,方藜心中明白,却不愿意认同,有情人就该终成眷属,凭什么就因为性别相同就不能得到亲人的认可呢?这一点,方藜这辈子都无法理解。
    方藜道:你说你是为了不惑的病?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温贤道:您知道,我并非这个世界的人,其实在我们那个世界,肺痨这种病并不难治,我外婆曾经就是肺痨,后来吃了药也被治好了,活到了快八十才离开的人世,相信如果我们也能弄到那药,兄长的病也一定可以好起来。
    方藜吃惊道:你是说肺痨能治?是、是什么药方,你知道吗?
    温贤想了想道:能的,这种治疗药物叫异烟肼,是治疗痨病最好的药物,但是依照目前的情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药至少还得等四十年才会有。
    温贤一怔,忽然想起一件事:现在是不是12年?
    方藜还在想异烟肼的事,的确他从未听过这种药,听温贤提问也只是点头道:是。
    温贤当初也查过这种药,按照之前的历史,异烟肼在12年已经被布拉格的查尔斯大学的学生合成,只是因为当时谁都没有意识到这种药居然能治疗肺痨,再被遗忘了约四十年之后,才被人发现它有极强的抗结核菌的活性。
    温贤不确定自己记得对不对,更重要的是,他也不确定现在这个与自己以前的世界有些许偏差的另一个空间,在历史上是否有重合,但不过怎么样。
    温贤抿唇思考片刻,最终还是做了决定。
    方叔。
    温贤突然压低的声音让方藜微怔,抬头看向他道:怎么?
    温贤转头看他:我可能要立刻赶回南京,之后大概要出趟国,兄长这边就拜托您了。
    出国?方藜一惊,出国做什么?
    温贤道:为兄长找药,但是我不确定我要去多久,兄长这边能坚持多久。
    方藜道:放心,我会尽全力医治,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我还是建议他搬去小汤山。
    温贤道:这个我去说,其他的就拜托您了。
    方藜想了想道:去国外能找到你说的异烟肼吗?
    温贤轻叹道:我也不确定,但总得试一试。
    方藜抿唇不言。
    *
    温贤来的突然,走的也匆忙,当天下去,他便去找杨不惑道别。
    怎么刚来就要走?杨不惑才听说是为了他的病来,这就又要走,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是是我的病,治不了是吗?
    不是的, 兄长,兄长千万不要这么想,我这么着急离开,就是要去为兄长寻药。温贤道,我要出趟国,兄长一定要保重身体,等我回来。
    杨不惑讶异道:出国?出国为我寻药?
    是。温贤想说自己也不确定能不能寻到药,可看着杨不惑消瘦的身子,话到嘴边就变了,兄长,我此去必定会为你寻回治病良药,还请兄长一定要听方叔的话,搬去小汤山静养,我知道兄长舍不得老爷子跟老太太,但只要您的病情能好转,对老爷子他们二来就是天大的喜事,所以还请兄长不要在意这一时的分离。
    温贤道:何况小汤山离这里也不远,老爷子他们有空也能时常去探望兄长的。
    杨不惑思忖片刻,豁然开朗道:你说得对,先前是我过于悲观,只想到眼前的光景,没有将目光方远,其实对爷爷他们来说,只要我活着,无论我在哪儿都不重要。
    兄长能想明白就好。
    温贤从杨不惑那儿出来,又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杨开水的人,温贤想了想,找来吴先来,让吴先来带他去跟杨开水道别。
    吴先来带着温贤坐上马车,杨家虽然富裕,但并没有买汽车,老爷子还是习惯性的坐马车。
    温贤带着桃花,行李也提上了马车,准备见了杨开水之后直接去火车站,温贤看着两鬓花白的吴先来道:吴伯,其实您让车夫送我去就行,您就别跟着我两头跑了。
    吴先来笑了笑道:少奶奶敬重东家,时间如此紧却坚持当面跟东家辞行,我送送小少奶奶本就理所当然。
    温贤道:我是怕我走的突然,老爷子心生不安,总要当面与他解释我离开的缘由,而且我这么走了,老爷子误以为我临阵脱逃,觉得我这人不怎么样,回头不让我和苏远之在一起怎么办啊?
    吴先来道:您就是脸上长出朵花儿来,东家恐怕也不会同意您和表少爷在一起。
    吴先来忽然想起温贤此来的目的,想着人家来给自己少爷瞧病,他还说出这样的话,顿时老脸一红道:对不起,少奶奶,是我说错话了。
    温贤笑着摆摆手:没有没有,您说的也没错,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哈哈哈。
    吴先来轻叹:那您怎么还笑得出来。
    温贤道:那我总不能哭吧?人嘛,还是得往前看,船到桥头自然直,您说是不是?
    吴先来思忖片刻,抬头对温贤道:我活这么些年,还不如您活的豁达。
    温贤道:您是没摊上这事儿,您要摊上我这么个儿媳妇,您也得适应的。
    呃吴先来抹了把额头莫须有的冷汗,那还是算了,我怕是没这个福分的。
    温贤噗嗤乐了起来,吴先来看他笑的欢,也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逗了。
    少奶奶,您这是这么还耍起老朽了。
    吴伯别误会,我只是看您太过忧虑,想让您别那么紧张而已。
    吴先来恍然反应过来,是了,这一路他都在担心日后东家知道温贤的身份,该是怎样一副光景,想着想着不免开始忧思,忧着忧着竟也开始担心起温贤来。
    所以他这是不知不觉已经认下这位少奶奶了?
    吴先来还没整明白自己这心态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得,他们已经在沙场见着了杨开水。
    温贤上辈子也见过长江,但没去过沙场,这会儿看着山高的沙堆,不远处停泊的大船,船上也是高高的黄沙,只是云层里稍稍透出的光,就让那黄沙看起来金灿灿的,仿佛金子一般。
    吴先来对温贤道:少奶奶,您在这稍等片刻,我去叫东家,您就别进去了,里面都是沙子,回头再踩你一鞋沙子,沙子太不舒服。
    温贤张望了一下,道:老爷子能进,我怎么进不得?桃花,你别进去了,里面不安全。
    桃花道:知道了,那二爷我给您看着行李。
    好。温贤回头对吴先来道,吴伯,劳您带路。
    吴先来点头:好,少奶奶跟我来。
    温贤跟着吴先来在船上见到了杨开水,杨开水一把年纪,站在摇摆的船上依旧站的稳健,仿佛跟站在陆地上没两样。
    温贤上辈子没做过船,单单是上船的独木桥,就已经让他走的摇摇欲坠,如同走钢丝一般,还是吴先来伸手拉了他一把,温贤才总算上了船。
    吴先来刚要开口叫人,就听前面突然吵了起来。
    说什么又是风又是雨的,我看根本就是你偷了东西还不承认!
    你说什么?你说我偷东西?我警告你,别以为你当个厂长就能诬陷好人!
    诬陷好人?你也算好人?平日里你们贪点小便宜,用沙船带点货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现在倒好,连沙钱都敢扣,我告诉你们,今天你们要是不把钱吐出来,我就报官!让衙门来抓你们!
    我说了我没偷,报官就报官,这钱到底谁贪的咱们公堂上见真章!
    当即一群人在哪儿就开始拉扯起来,杨开水脸色不好看,正要呵斥,不知被谁撞了一下,老爷子看着稳,毕竟年纪大了,这一撞当即就朝沙坑里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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