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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男媳(穿越)——会武功的小狐狸(139)

    桃花忍不住一脸艳羡道:二爷,您跟爷的感情真是太深厚了,我也见过不少恩爱的夫妻,但我觉得他们都比不上您和爷,原来爱情这种事,也不是一定要一男一女才行嘛,两个男人也特别好。
    温贤哎吆吆道:小小年纪这就爱情专家了?好了好了,咱们到车站了,下车吧。
    好的,二爷!二爷,我方才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真的,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第227章 温贤见不惑【二哥】
    临近正午,温贤到达了庐州城,因为起先也没来得及通知这边,温贤出了车站,做了黄包车直接去了杨家。
    好在庐州城没有不认识杨家的,黄包车听说他去杨家见亲戚,一路上都在跟他聊天,指着满大街的商铺给他介绍。
    那边的茶庄,还有那个货运行,还有那边那个绸缎庄,那都是杨家的,还有长江边的码头,杨家占了大半,那几百平的沙场、大仓库,杨家有六七个呢!
    温贤早听说杨家有钱,可没想到这么有钱,照这么算,说杨老爷子富可敌国,那真是一点都不虚啊!
    先生,瞧见前面那牌坊了吗?足足十米高,过了那牌坊,咱们就到地方了。
    是吗?
    温贤伸头去看,高耸的牌坊雕梁画栋,不远处层层跌落的马头墙,屋嵴坡顶,半掩半映,半藏半露,黑白分明。
    车夫问道:爷方才说您是来找亲戚的,不知您这亲戚是杨家的哪位爷啊?
    不是杨家的爷,温贤道,是杨老爷子身边的管家吴伯,他是我以为远房亲戚。
    车夫一听只是个管家,顿时也没了多问的心思,只哦了一声应答。
    十分钟后,车子到了杨家大门外,车夫收了温贤的钱,拉着车就走了,桃花就道:二爷,您稍等,我去敲门。
    温贤道:我去吧。
    桃花点头:那我给您拿行李。
    温贤这次来也就带了几件换洗的衣服,行李不是很重,也就没跟桃花争,提着衣摆上了台阶,亲自敲门去了。
    门环扣着门钉,发出金属碰撞后的脆响声,不多久,大门被人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约莫二十出头的门房伸头出来,对温贤一番快速的打量之后,见温贤穿着不俗,气度不凡,客客气气问道:这位爷,您找谁?
    温贤笑道:小哥,劳烦帮我叫一下吴管家,就说我是从南京来的,我姓温。
    说着,还塞了块大洋给那门房,门房却是没收,伸手推了回来,只对温贤道:爷客气了,您稍等,我这就替您去找吴管家。
    门房关了门,温贤垫着手上的大洋等在门口。
    桃花提着行李箱走过来,朝温贤道:二爷,您怎么没直接找杨老爷子,先找了吴管家啊?
    温贤抛着大洋回道:吴管家认识我,我得先跟他通个气,再让他带着我们去见杨老爷子,免得麻烦。
    哦,这样啊,桃花看着温贤手里的大洋道,刚才那门房可真有骨气,您瞧,他都不受您钱。
    温贤抿了抿唇:他大概是看不上吧。
    啊?桃花一脸吃惊,一块大洋这么多他都看不上?
    温贤轻叹一声,没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大门被重新打开,之前的门房开的门,吴先来透着门缝看到温贤的脸,吃了一惊:少
    吴伯。温贤出声打断吴先来,朝他微微一笑。
    吴先来会意,立马改了称唿:温少爷,真的是您?您怎么怎么来了?前天表少爷不是才刚回去吗?
    温贤道:我是为了杨大哥的病来的,吴伯,能否让我见一见杨老先生?
    吴先来犹豫了片刻,侧身对温贤道:温少爷,请。
    温贤点点头,回头对桃花道:跟上。
    是,二爷。
    温贤与吴先来并排往前,吴先来刻意减缓了步伐,低声对温贤道:表少奶奶,您方才说,您是为了少爷的病来的?这话是何意啊?还有您这样的身份,一会儿见了东家,您、您难不成打算直接跟东家说?还有表少爷,您即便过来,他也不可能只让您一个人来吧?
    吴伯,温贤无奈道,您一下问这么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您。
    吴先来愣了一下,惭愧道:是,是我太心急了。
    温贤轻笑道:我一件件跟您解释,您别太心急,我已经听远之说了,说兄长患了痨病,方叔正在想办法救他,其实我外婆以前也生过这样的病,我外婆年轻时候得了,但人却是活到了近八十岁才走的,我对这病也算了解,所以远之说过之后,就想着过来,看看能不能帮到兄长一二。
    吴先来当即又惊又喜道:您您说的是真的?您外婆活到了八十?
    绝对童叟无欺,温贤道,但是我也没有太大把握,具体还得等我见过方叔之后。
    吴先来眨了眨泛红的双眼:不,表少奶奶,您有这份心已经很难得了,不论结果如何,我代我东家先谢过您了。
    温贤笑了笑:吴伯您说笑了,都是一家人哪里需要说谢字?
    吴先来点头:是,是我老煳涂了,只是
    温贤看着吴先来面露难色,了然道:吴伯是担心老爷子一会儿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会直接将我乱滚赶出去吧?
    吴先来一脸尴尬,还真有这个可能。
    温贤就道:所以我这次来,是以远之朋友的身份,而并非半路,远之有重要的是耽搁了,不方便过来,我此番过来主要也是想为兄长的病尽绵薄之力,至于其它的事情,以后再说也不迟。
    吴先来立马点头:是,少奶奶说的是,若能如此,当然再好不过了。
    吴先来说着,又是一叹道:少奶奶,不瞒您说,表少爷离开庐州前,与东家在祠堂聊了一宿,虽然不知道他二人都聊了什么,但至少证明这是好兆头,表少爷走了之后,东家面上不说,但我看得出,他是挂念表少爷的,一直盼着表少爷什么时候再来,这爷孙俩的关系好容易有了转机,若这时候知道了您的身份,怕是怕是
    温贤道:我知道,吴伯您放心,我比您更希望远之能认回外公,他在这世上的亲人本就不多,若是能多几位至亲疼他,我比谁都高兴。
    吴先来朝温贤一抱拳:少奶奶大义,我看得出来,您也是真心心疼表少爷的。
    温贤道:他心疼我,我自然心疼他,理应如此。
    吴先来点头,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杨不惑的阆苑。
    东家忙生意还没回来,少奶奶,我先带您去见我家少爷,您若是不方便进去,就在外头说话,也都能听见。杨不惑有病,许多人来找他都不愿意进屋,怕被传染,杨不惑也能理解,就干脆让不想进去的在外间说话,免得两方都不舒服。
    温贤自然明白吴先来的意思,当即道:这怎么行,见兄长当然是见着面的,您说呢?
    吴先来看了温贤一眼,上前亲自替温贤掀了门帘:少奶奶,您请。
    温贤颔首,让桃花在外面等着,他自己进了屋。
    一进屋,就听见内屋传来一道虚弱的男声:行了,拿下去吧,我不想吃了。
    是,少爷。
    丫鬟端着吃剩的东西从里头出来,迎面对上吴先来,低头叫了一声:吴管家。
    吴管家道:嗯,少爷今日食欲如何?
    丫鬟道:还是不太好,吃的少。
    吴管家轻叹:知道了,下去吧。
    温贤道:等等。
    看着没吃几口的饭菜,温贤道:洗净的碗筷记得过热水里煮一下,没餐都要如此。
    丫鬟看了温贤一眼,倒是被温贤的模样惊艳了一下,就是这人面生,压根儿不认识,不明白他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吴先来看了温贤一眼,立马对丫鬟道:就照这位温大夫的话做,记住了。
    丫鬟一听,原来也是个大夫,忙点头道:是,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丫鬟一走,里屋传来几道轻咳,杨不惑虚声道:外面的是吴伯吗?
    是,少爷,是我,吴先来应声道,我带了个人来见您,是从南京城来的温大夫。
    南京?温?杨不惑努力扬声道,快请进来。
    哎!
    吴先来带着温贤进了里屋,杨不惑靠坐在床头,一只手用帕子捂着口鼻,转头朝这边看过来,确切的说,是看着温贤,从温贤进门开始,杨不惑的视线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俩人绕过桌椅往这边靠近时,杨不惑才豁然回神,对温贤道:等等。
    温贤和吴先来同时驻足,抬头看向杨不惑。
    杨不惑指着温贤身后道:就坐那儿吧,我有痨病,不好靠我太近。
    温贤微怔,看着杨不惑苍白的皮肤,枯瘦的身形,有些不忍,应了一声:好。
    温贤在圆凳上坐下,吴先来站在一旁朝杨不惑介绍:少爷,这位是温大夫,是表少爷在南京的朋友,温大夫此番听说您的病情,特意从南京赶过来,希望能帮到您。
    是吗?原来是远之的朋友,杨不惑颔首道,那就多谢温大夫,大老远跑这一趟。
    温贤道:应该的。
    杨不惑抬头对又对吴先来道:吴伯,可否让我与温大夫单独聊一聊?
    啊?吴先来看了一眼温贤,见温贤也同意,便道,那好,那你们聊,我就在外头等着,少爷,温大夫,有什么事尽管叫我。
    有劳吴管家。
    第228章 温大夫
    杨不惑看着温贤,上上下下将人打量个遍。
    温贤觉得杨不惑的眼神有点怪,不像是在打量一个大夫,倒像是在打量自己媳妇。
    温贤摸了摸鼻尖,为了打破尴尬,张口道:杨少爷,痨病是消耗病,若您想活下去,还是尽量让自己多吃一些,如一餐吃不了太多,便少食多餐,不管怎么样,您自己得先把身体养好,这样才能有力气跟它斗啊。
    温贤话音刚落,却听杨不惑道:我知道你是谁。
    温贤一怔:什么?
    杨不惑轻叹:我好像有些明白,为何远之一直对你思之若狂了,单凭你这相貌就十分招人喜欢。
    敢情这位杨大少爷还是个外貌协会?等等,这好像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刚说什么来着?苏远之对他思之若狂?
    所以,杨不惑知道自己?是了,远之说了,他与他兄长提过自己,单单知道自己姓温,要猜出来也不难了。
    温贤轻叹一声,站起身朝杨不惑俯身作揖:兄长。
    杨不惑愣了一下, 瞬间失笑道:你倒是自来熟。
    温贤笑眯眯道:夫唱夫随。
    杨不惑被逗乐了,噗嗤一笑,明知故问道:夫随是哪个夫?
    温贤又是一顶高帽:兄长天资过人,必然心知肚明。
    杨不惑道:你这是在拍我马屁吗?
    温贤脸皮堪比城墙道:我拐了您弟弟,自然得捧着您,否则万一您不同意这门亲事怎么办?
    杨不惑道:你们婚都结了,我同不同意还有用吗?
    有用的,温贤突然正经,至少远之心里会好过很多,别人怎么想我不在意,可您是远之的兄长,所以我不得不在意。
    你不是在意我,杨不惑喟叹道,你是在意远之的兄长。
    温贤点头:是。
    杨不惑看着温贤,道:你倒是直接,不废话。
    温贤道:道理您比我明白的透彻,自然不用我多少什么,解释太多,反而更像是借口。
    杨不惑细细琢磨了一下,点头道:的确,你说得对。
    杨不惑沉默,温贤也不再开口,等着他慢慢消化了一会儿,杨不惑道:之前听说你出事了,远之为此特意赶了过去,怎么样,没事吧?
    没什么事,温贤答道,就是被人给坑了一回,下次一定注意。
    杨不惑笑道:人一辈子总要被坑那么几回,这回长了记性就好了,下次要注意,你不知道,远之为了你可急坏了。
    温贤道:他也忧心兄长,回去之后就一直担心兄长的病情,听远之说,安排了您去小汤山养病,兄长怎么没去?
    杨不惑苦笑:养什么?再怎么养也治不好的。
    想起现在是方藜在给自己看病,而方藜与苏远之的关系也非同一般,杨不惑忙道:我不是说方大夫的艺术不行,事实我能活到今天,是托了方大夫的悉心照顾,只是我这病我清楚,自古以来就是治不好的,与其一个人去小汤山等死,倒不如留在爷爷奶奶眼皮底下,他们什么时候想来看我一眼总还能见着。
    兄长,温贤道,兄长你太悲观了,痨病并不是完全不能治愈,至少我外婆曾经就被治愈过,我这次来也是想找方叔商量此事,希望兄长自己千万不要放弃。
    杨不惑病的太久了,他不敢对任何人的话抱太大希望,但面对温贤,看着温贤眼中的赤诚,杨不惑干涸的内心竟也忍不住再次滋生出希望的嫩芽来。
    你放心,杨不惑道,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即使无数次动过一了百了的念头,可看着我爷爷和奶奶的苍苍白发,我还有脸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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