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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男媳(穿越)——会武功的小狐狸(138)

    李宏看着一脸认真的红果,知道他这话是真的,决没有半分虚情,对红果的人品也越发认可了。
    温贤正好听到这里,笑着走过来道:李叔,您快应下吧,这孩子轴,您要是不应下,他平时不肯好好养伤,天天想着怎么报答您呢。
    李宏轻叹:好,我知道了,日后若有需要,我不会跟你客气就是。
    红果激动地点点头,这才回头叫了一:少爷,大少爷,那你们聊,我去给你们倒茶。
    还是我来吧,刘力道,你腿脚不方便,我先扶你下去休息,少爷和干爹这边有我呢。
    红果也知道自己现在三条腿不方便,点头道:那好,那我先下去了,少爷您有事叫我。
    快去吧。温贤摆摆手,刘哥你照顾红果,让桃花送茶过来就行。
    刘力也不多话,点头道:是,二爷。
    等刘力和红果下去了,厅里就剩下苏远之、温贤和李宏,李宏上前看了看温贤道:怎么样?还好吧?
    温贤笑道:谢李叔关心,我挺好的,没挨打也没挨饿,就是受了点惊,没什么大事。
    可不是受惊么?苏有信多心狠的一个人啊!把温贤抓过去,肯定是想设计陷害苏远之呢,温贤这么关心苏远之的安慰,必然日夜担心。
    不得不说,李宏这想法有点岔远了,温贤之所以受惊吓,完全是因为苏有信的突然告白,只是这话,温贤是不好意思说出口的。
    好在李宏也没多问,点头说了一句:没事就好。
    之后便转头看向苏远之道:你这次去庐州,见着你外公了?他对你如何?还好吗?
    苏远之道:外公嘴硬心软,这些年虽没有与我母亲来往,但他心里一直惦记我母亲。
    李宏恍然点头,轻叹道:若是你母亲看到你与外公相认,想来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她这辈子没有勇气做到的事,你如今替终于替她得偿所愿,也算老天终于开了回眼。
    温贤转头看了苏远之一眼,苏远之轻抿了下唇,并未言语。
    李宏似乎还有别的想问,思忖片刻后,才总算开口道:对了,我见你这次好像是自己回来的,怎么方大夫没跟你一起吗?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吗?
    温贤转头看向李宏,眼底隐隐可见八卦之光。
    苏远之回道:是兄长生了重病,后又出了些事情,我便请方叔留下帮替我照顾一二。
    原来是这样,李宏低声喃喃,后扬声道,你说你兄长生了病?是你那位未曾见面的堂兄吗?
    是,他姓杨,名不惑,是舅舅在这世上唯一的子嗣。
    这个我听你母亲说过,李宏道,当年你母亲经常谈起他,说他聪慧乖巧,小小年纪尤其孝顺懂事,后来你出生,你母亲还说,那孩子一定会是一个特别好的哥哥。
    他的确是很好的兄长。苏远之心有不忍,可惜却造恶人陷害,年纪轻轻便患上了痨病。
    痨病?李宏吃了一惊,怎么会生这样的病?
    苏远之道:遭人陷害,之后又被人买通的大夫,往死里治,如果不是方叔,兄长此时恐怕已经性命难保。
    李宏不认识杨不惑,可当年从杨婳口中听过不少他的好,即使没见过,也无法将他当作完全陌生的人看待,他心知痨病是治不好的,杨不惑如今还不到三十岁,就生了这样的病,实在让人唏嘘。
    那那他可曾成家?可有子嗣?
    苏远之抿唇摇头。
    李宏道:那你外公他们岂不是
    先是唯一的儿子死了,后又轮到唯一的女儿,现如今连唯一的孙子也命不久矣,连李宏也不禁要替杨开水叫一声屈。
    一时间,悲伤的情绪让场面陷入沉默。
    而就在这时,一旁静静听他们说话的温贤突然出声道:等等,你们刚才说的痨病,是肺痨吗?肺结核?
    苏远之转头看他:的确是肺痨,只是你说的肺结核,我并未听过这样的叫法,你们那是如此称唿这痨病?
    温贤点头:是,肺结核就是肺痨,不过在我们那儿,这病并不难治,你兄长病的重吗?咯血?盗汗?咳咳,遗精?
    苏远之道:咯血、消瘦,食欲不振。
    温贤点头:那确实病的不轻,不过即便是吃不下,还是得让他多吃东西,鸡鸭鱼肉能吃都得吃,这病是一种慢性消耗性疾病,没有体力可不行。
    苏远之略显吃惊的目光看着温贤道:方叔翻阅过不少医书,书上也是这么说,所以你的意思是,兄长这病能治?
    能治,温贤有些为难道,不过按照你们现在的医学,这治病的药你们未必有,我毕竟也不是医生,只是我外婆年轻时就得过这病,后来也活到了七八十,至于治愈的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能我得跟方叔见面聊聊才行。
    苏远之沉默片刻,抬头对温贤道:温贤,你随我再去一趟庐州,可好?
    温贤一愣:现在?
    苏远之道:越快越好。
    第226章 温贤去庐州
    苏远之想尽管去庐州也正常,毕竟时间不等人,杨不惑的病如果真能治好,对苏远之、对杨家,都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只是温贤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见苏远之的外公了,心里还挺紧张。
    李宏出来的时间不能太久,问清楚了方藜晚归的原因之后,就先离开了,苏远之关心杨不惑的病,拉着温贤问起了肺痨的治疗。
    总之,补充体力很重要,不仅如此,还得保持心情舒畅,不能过于忧思,还有要隔离,不能与外人接触,最好靠近的人都戴口罩,再有就是居住空间要经常消毒,消毒水没有的话,就用艾叶熏屋子,或者用米醋,放在炉子上熏蒸,还有他日常穿的衣物,洗净后一定要太阳暴晒杀菌,要是没太阳的话,石灰水、酒精浸泡,亦或者最简单也最有用的法子,换下来的衣物用沸水煮,总之都是为了杀菌。
    苏远之仔细听着,温贤的话比方藜差的那些还要详细,至少煮衣裳这个,方藜并未查到。
    苏远之当即催促道:还有吗?
    温贤仔细回忆了一下:我记得那会儿我妈说,外公为了让我外婆养好病,什么活儿都不让她干,什么烦心事都不让大家告诉她,把人当太后、公主那般伺候着,而且我外公以前可会吵架了,外婆经常吵不过他,还被气哭过不少回,可自从生了病,外婆说什么外公都不敢顶嘴了,样样都说好,我妈说,那是因为我外婆的病不能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如果可以的话,你最好让你兄长暂时找个世外桃源的地方住下,等把病养好了再回来。
    苏远之道:地方已经安排好了,庐州城外的小汤山,空气清新、环境宜人,还有天然的温泉,非常适合兄长养病。
    温贤点头:那就好了,看来方叔必然也找出些眉目了。
    苏远之道:但终究还没有找到治愈的方法。
    温贤轻叹:希望我能帮到他吧。
    苏远之道:你已经在帮他了。
    温贤不好意思道:我也就是学着我爸妈当年的说法做,能不能有效我也不敢保证,总之还是得去一趟庐州,要不让刘力去买明天一早的火车票?
    苏远之见温贤神色犹豫,显然有心事,便问道:怎么了?突然不说话?
    温贤抬头看了一眼苏远之道: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来马上就到二月初一了,你你这时候回庐州,也不知道几时能回来,错过了这次机会,你想见她就要再等足足一个月了。
    苏远之知道,温贤口中的她是指他的母亲杨婳,眼看每月约定的初一就要到了,苏远之这个时候回庐州给杨不惑治病,很可能就会错失这次机会,再等一月倒没什么,只是连着这么久不见一面杨婳,苏远之担心她又糟蹋自己,或被蒋玉梅偷偷凌虐,又怎能心安。
    但杨不惑的病的确不等人。
    苏远之道:现在去,初一前赶回来。
    温贤道:那你打算让我以什么身份去?大夫?
    苏远之道:自然是内人。
    不行啊!温贤道,那也太直接了,其实我觉得这倒也未必不是一个机会,远之,要不你就让我跟方叔一样,以大夫的名义过去,没准我跟方叔真能想出办法救你兄长一命,到时候我在你外公面前有了好感,以后得知我真实身份,你外公兴许能看在我救过你兄长一条命的份儿上,答应认我这个外孙媳妇呢?
    苏远之不同意:这并不是什么好办法。
    的确不是好办法,这不是也没别的办法吗?温贤知道苏远之在想什么,他无非就是不想欺骗杨开水,更不想委屈自己,可温贤也清楚,若是就这么告诉杨开水自己的身份,杨开水肯定接受不了。
    远之?好不好嘛,就这么决定了行不行?苏远之还是不愿松口,温贤继续道,而且你想啊,万一你外公知道了我的身份,他一气之下不让我进杨家大门,也不让我给你兄长治病怎么办?老人家有时候认死理,到时候恐怕你说再多也没用,如此咱们岂非太过得不偿失?
    苏远之蹙眉,温贤知道他心里明白,自己说的这些事有道理的,并非只是他瞎说。
    好一会儿,苏远之才又开口道:你想好了,确定要这样?
    想好了,确定,温贤道,其实线下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真能治好你兄长的病,那就万事大吉了。
    苏远之无奈点头:好,就照你的意思办。
    温贤笑眯眯道:好,那我现在就去吩咐刘哥买火车票,然后回楼上收拾一下东西,咱们明天一早就赶往庐州。
    苏远之看着他应道:好。
    *
    然而第二日,苏远之却未能如愿跟温贤去庐州,因为募兵开始的,今年的募兵比往年早了小半个月,募兵一共三日,等苏远之从庐州回来,恐怕就得错过这次机会了。
    而一旦错过了这次,苏远之就得再等一年,温贤听说之后,就坚决不同意让苏远之跟他一起去庐州。
    反正我去就行了,你就别去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你医治你兄长,倒是你,进了军队之后,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表露身份,有好处自然也有坏处,你小心别被人欺负了。
    温贤当年第一次工作,进了公司才发现,学校里的那些小打小闹根本不算事儿,只有真正威胁到个人利益时,背后里那些肮脏手段就全跑出来了。
    温贤脾气好,专业知识过硬,进了公司之后很快得到了领导的认可,有个老员工嫉妒温贤的才能,害怕自己被温贤取代,背地里给温贤使了阴招,假装以他亲近再背后给他捅刀子,害得温贤差点丢了饭碗不说,还好险吃上官司。
    在温贤看来,苏远之去军营,就跟自己当初第一次步入工作岗位没什么区别,所以自然也怕苏远之像自己一样被人欺负。
    苏远之抿唇道:没人能打过我,放心。
    温贤这才想起苏远之的身手的确很厉害,之前打几个人都没问题,昨天更是把苏有信按在地上摩擦,这样的伸手哪儿会被人欺负啊。
    温贤手心一拍脑门:我还真差点忘了。
    苏远之看着他被自己拍红的额头,无奈轻叹,伸手在那快拨红疤上用食指指背轻抚了抚,道:你是关心则乱。
    爷,二爷,刘力过来道,时间差不多了,火车可不等人。
    行,温贤拎起身边的行李箱,桃花背着小背包暗戳戳跟在他身后,温贤对苏远之道,那我走了,你好好加油。
    温贤朝苏远之做了个加油的姿势,两人才刚见面不久,就要再一次面对不知为期几日的分别。
    所以当温贤转身的那一刹,苏远之突然上前,从背后一把将温贤抱住。
    他俩差不多高,苏远之比温贤虐高一些,这样抱住温贤,唇贴着温贤的后脑勺,苏远之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注意安全。
    温贤站着没动,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一前一后两道身影紧紧相拥,温贤伸手握住苏远之的手臂,手心用力握了两下。
    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苏远之沉声道:我怕我照顾不好我自己,温贤
    苏远之叫着温贤的名字,想说的话千言万语,这会儿突然什么都说不住来了,苏远之就在温贤的后脑上,唇贴在上面轻轻吻了一下,苏远之道:这次,换我等你回来。
    温贤扭脖子,这会儿也不管多少人看着呢,在苏远之脸上吧唧轻了一口:放心吧!
    那之后,苏远之没有送温贤去车站,他怕自己到时候不忍心放人,就让刘力开车把人送了过去。
    这次刘力也没跟着去,他得跟着苏远之一起去军营,而红果在家养伤,暂时哪儿也去不了,温贤身边总得是自己人伺候,苏远之对杨开水放心,但对杨家其他人不放心,尤其是在发生了杨不惑被身边最亲近的人迫害之后,思来想去,苏远之并不是很情愿的让桃花跟这温贤一道去庐州了。
    桃花长这么大还没离开过南京城呢,听说要带她去庐州,小姑娘高兴地不得了。
    上了车之后,就在温贤耳边叽叽喳喳讲个不停,温贤也不嫌她吵,听着她上蹿下跳的说,心里却是在想苏远之,怎么才刚分开,他就这么想他了呢?
    二爷?二爷!桃花见苏远之神色有些压抑,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我太吵了,吵着您了?
    不是不是,温贤忙摆手,我绝对没那个意思。
    桃花鬼灵精道:哦,那我知道了,二爷,您想爷了吧?
    温贤笑着轻拍她额头:就你聪明。这是没拒绝,说明是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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