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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战神——汉堡年糕(51)

    小心隔墙有耳,狸奴,我都已经从你这儿知道了夷国人有问题的消息了,难道还能再上他们的当不成?亓杨笑着摸了摸谢庭春的头,眼中流露出自信的光芒:敢用这种阴私手段可休怪我不客气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背脊挺直,微微眯起的琥珀色眼睛里光彩熠熠,仿佛身处的地方并不是普通的军中大帐,而是将听他说话的人直接带到了战场之上,红衣将军横刀立马,纵横驰骋,三步之内,血溅黄沙。
    谢庭春一时有些恍然。
    总觉得,只要相信这人就可以了。
    我,你还信不过么?他的大将军扭过头来,冲他微微一笑。
    那种目眩神迷的感觉再次涌上了谢庭春的心头,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便怔怔地点了点头,眸中情绪汹涌,发自肺腑地沉声道:信,我只信你。
    此言一出,二人彼此目光胶着纠缠,片刻之后,忽然紧紧将对方拥入怀中。
    唇齿相依,四肢纠缠,彼此似乎都在从对方身上汲取着能量。
    像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亓杨忽然油然升起了一股古怪的情绪,有点像感动,又有点像冲动,嘴唇上传来微微的刺痛,却让他无端的有些激动起来,毫不犹豫地捧住了谢庭春的脸,积极回应了起来。
    帐中只能听见轻微的水声和沙沙的衣物磨蹭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亓杨才从狂热的情绪中苏醒过来。
    对了,还有你在京城的事儿。亓杨喘着粗气,一边努力地挪开潮湿的唇瓣,一边心疼地摸着谢庭春一夜变白的鬓角道:我也不是不信你的能力,只是担心你虽然聪明过人,可是行事总是剑走偏锋,可是人在岸边走哪能不湿鞋,你为了打探消息同那些叛国贼子过从甚密,万一被他们发现了端倪,该如何是好?
    谢庭春听着亓杨声音沙哑地说着贴心话,一时间只觉得心头软得不可思议,赶忙把脸埋在亓杨肩头,过了许久,才瓮声瓮气道:大哥,你这么欢喜我,不若同我成亲吧。
    话题转移得太快就像龙卷风,亓杨一时懵逼,片刻后无语地在谢庭春后脑壳上轻轻拍了一下:什么欢喜你,教训你呢,别岔开话题。
    大哥若不是欢喜我,不是在意我,又怎么会介意我是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有什么样的下场呢?
    不愧是黑白两道游刃有余的谢侍郎,颠倒黑白的技术一流。
    亓杨:是在下输了。
    见亓杨无语凝噎,拿他没办法,谢庭春唇角带笑,脸色发红地微喘道:好吧,大哥害羞也没关系,如今这地方穷山恶水,婚事也办不体面,再等等也无妨。只是苦了大哥,要多忍耐些时候了。
    亓杨:?
    什么多忍耐些时候?
    亓将军实在架不住心中好奇,还是咬上了谢侍郎的鱼钩。
    谢庭春微微一笑,右手顺着亓杨身侧缓缓滑过,在劲瘦的细腰上暧昧地磨蹭了一会儿,便忽然往下而去。
    亓杨:!!!
    大哥刚刚不是说了么,时常会回想在南风馆那天晚上的事情。谢庭春面上一本正经,手上却不知廉耻地试图做一些很不正经的事儿,蹙着眉道:都是我不好,同大哥相好许久,竟然完全忽视了大哥的需求,今日我们二人久别重逢,便请大哥允许狸奴为你服务一番吧。
    大帐之外,一个白面小太监拒绝了将士们请他找个地方坐下休息的邀请,一步不肯离地守在帐门口,不着痕迹地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大帐中的声响。
    这两个人已经进去一刻钟功夫了,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呢?
    回京了之后,这可让他怎么向上面交差?
    正当小太监面露苦恼之色的时候,忽然听得大帐中传出一声亓杨蕴着怒气的低喝:谢!庭!春!
    然后便是模模糊糊的几句交谈,只是谢侍郎的声音很是含混,像是含着什么东西,听不太清楚,好像还伴随着些肢体冲突,衣物撕扯的声音,没过一会儿,大帐帘子被猛地甩开,小亓将军面色通红,衣衫凌乱,满脸羞愤地大踏步离去。
    小太监若有所思地看着亓杨大步远去的背影。
    哇哦。
    看来传闻不假,这二人的确矛盾颇深啊。
    这才进去没多久呢,居然就打起来了!
    不行,他要赶紧写信回京,好好地汇报一番!
    **
    第二日,在小太监果然如此的眼神中,亓杨直接扔下了碍事的督军谢庭春,带领部众浩浩荡荡地离开了营地。
    本来早上的时候,谢庭春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偷偷摸摸地摸进了亓杨的大帐,非要同他一起去不可,可惜被亓杨一句凉凉的你一介书生,要是去了那里我还得分出心来保护你给怼了回去。
    一句话说得谢庭春心里又甜又酸,甜的是自家大哥说要保护自己,让他心里有些止不住的得意。酸的是自己明明已经跟着武学师傅好好练习,可是在大哥的眼里,却依然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
    谢庭春此刻坐在自己的帐子中,面上若无其事地同小太监聊着天,心已经和他家大哥一起飞远了。
    而正在此时此刻,亓杨已经率领大军从浮桥上横渡了鼎江,在江岸边上,一顶顶很有夷国特色的三角形大帐出现在了他们视线之中。
    一名夷国守卫的小兵看到了站在大军最前方一身红衣的亓杨,竟然直接吓得坐倒在了地上,过了一会儿才连滚带爬地朝营地中跑了过去。一路上嘴中大声嘶吼着:
    要死啦红将军来啦!
    一时间,营地中的不少夷国人宛如惊弓之鸟,一脸惧色地丢下手中物品,以最快的速度冲回营帐中躲了起来。
    亓杨:
    有时候真有点好奇自己在这夷国人心目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可怕角色。
    营地之中相对而言比较狭窄,亓杨同随行的索天纵交换了一个略带深意的眼神,便将大半军马留在营地之外,自己率领部分轻骑沿着夷国小兵走过的路直接进了营地。
    正中间的位置架着一座最为高大的营帐,底部呈六边形,帐子顶部高高挑起一个尖,一个和萨尔摩、萨尔耶长相都有几分相似,不过看起来更加虚胖一些的夷国男子身穿华袍,脸色苍白地快速走出大帐,见到亓杨后,浑身颤抖地做了一个夏国的礼仪,低声下气地说:请亓将军入内吧。
    不知道是不是被亓杨的威名所慑,萨尔瓦拎着大帐门帘的手竟然肉眼可见地剧烈颤抖了起来。
    亓杨犀利而充满怀疑的视线扫过大帐支柱埋在地底的六根柱子,又扫过了大帐顶端看起来毫无异样的吊高的尖顶。
    若不是谢庭春提前和他说过,如今他看着这面前的一切,估计也不会起任何的疑心。
    可是如今有了谢庭春递来的消息,亓杨便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在他将面前大帐仔细研究了好一会儿后,他的脑中忍不住灵光一闪。
    对了,深度!
    那几根支撑营帐的柱子埋在土中的深度,未免也太深了一些!倘若只是为了短暂地在地上固定主帐,根本没有必要打出这么深的洞。
    除非,是为了多承载一些东西!
    亓杨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投向了面前大帐看起来毫无异样的尖端,忽然胸有成竹的一笑,大步走向了夷国国主的主帐。
    萨尔瓦双手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见亓杨走了过来,忽然间神色一阵放松和暗喜。
    进去了!
    只要这人迈进大帐一步,藏在主帐顶尖端中的数位神箭手,便会万箭齐发,当场将亓杨射成个刺猬!
    他的脸上甚至隐隐露出了一丝胜券在握的微笑。
    然而就在擦肩而过的瞬间,亓杨却忽然收住了脚步,微微笑着冲萨尔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您乃一国之主,亓某不过一介粗人,还请国主先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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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标题不小心皮了一下。
    明天放杨哥出来装逼,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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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尽在杨哥掌握之中
    萨尔瓦在这一瞬间汗如雨下, 扶着帐帘的手再度剧烈颤抖了起来。
    这是露馅儿了吗!
    正在他六神无主, 眼珠子乱晃的时候, 救星终于来了。
    年迈的夷国相国走上前,用手暗暗用力, 在看不见的角度撑住了国主的后背:亓将军威名远扬,今日是我国归顺□□上国之日,理当退一席之地。
    老相国面不改色, 一脸诚恳, 一双老眼带着点儿审视和紧张,手心微微出汗, 仔细观察着面前一身标志性红袍的年轻将军。
    听说红将军残暴嗜杀,在战场上诡计多端,让人捉摸不透。若是他不肯率先进帐,那么之后的刺杀一事, 可就难办了
    毕竟国主是如今夷国皇室仅剩的唯一血脉,他可冒不起这样大的风险!
    老相国看似恭敬, 实则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正当他的紧张情绪到达了顶峰的时候,红衣将军忽然爽朗地大笑道:那亓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成了!
    果然, 武将总归少不了这好大喜功的毛病
    老相国心里忽地一跳, 眉梢忍不住带出了一丝喜色。
    可他还没高兴多久, 便看到那红将军笑嘻嘻地伸过手来, 不知道怎么地一晃, 他昏花的老眼甚至都不能捕捉到他动作的痕迹, 那只手便已经揽上了国主萨尔瓦的肩膀:来,国主,今天是咱们两家并一家的大喜日子,客气什么,我亓某最讨厌这些文人骚客的繁文缛节,走!
    萨尔瓦和老相国还来不及反抗,就被亓杨像提小鸡一样,左右一边儿一个夹着拖进了大帐。
    进入大帐之中,亓杨双眼一扫,便当即发现了端倪。
    这大帐从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问题,内部装饰得甚至有几分豪华,两侧有不少模样清秀的侍从婢女,只是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这些侍女精致的妆容下,脸色都有些苍白。
    能不苍白么?
    亓杨不着痕迹地抬起视线,整个大帐的尖顶从内侧乍一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仔细观察过,且有着一双利眼的他立刻就发现了顶部的猫腻这个尖顶从内部看过去,比从外部看明显要矮了起码两尺!
    也就是说,这看似歌舞升平,宁静祥和的大帐中,还藏着个精巧的结构顶层有夹层,而至于夹层之中有什么样的东西在等着他,根本想也不用想了。
    不是弓箭,就是毒针,要么就是火铳。
    看来夷国人为了给他布下这个鸿门宴,实在是费了一番功夫。
    若是只有弓箭的话,他并不是很担心,自己有内力护体,战袍内还藏着把短刀,抵挡一下并不成问题,只是若是毒针火铳,内力护体也不能阻挡他们的杀伤力,而且一同进帐的兄弟们也会遭殃。这么一来,将夷国国主和相国二人挟持作为人质,反而成了最好的办法!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帐顶之上的夹层中,已经紧绷神经埋伏了一个时辰之久的几名士兵此刻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全都扭过脑袋看向了领头的队长。
    怎么办?队长?一个夷国小兵满脸焦急,用气声说道:放箭吗?
    为首的一人神色也十分紧张,咬着嘴唇,犹豫片刻后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继续观察,这样贸然放箭,会伤到国主和相国。
    夷国国主和相国两人一脸菜色地被亓杨提进大帐,在正中间的小榻前轻轻一按,二人只觉得肩膀上恍如有千钧之力压下,不由自主地一屁股坐在了桌子前。
    确切的说,这甚至都算不上是坐,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被摁趴下了。
    夷国国主和相国二人就算落魄了,也是位高权重,锦衣玉食,身边的人捧着敬着惯了的,哪里忍受过这样的侮辱,当下气得吹胡子瞪眼,脸色涨得血红,相国拼命用眼神示意着头顶潜伏着的士兵队长,让他们赶紧把这该死的帝国大将击毙。
    棚子顶上埋伏的士兵们见状,只好硬着头皮开始瞄准,可是那红衣将军就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每次当他们试图将箭簇和火铳口瞄准他的时候,在松开弓弦和按下扳机之前,视野却总会被夷国国主或是相国的身子阻挡,可是放下武器定睛一看,亓杨又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同二位国主寒暄,好像刚刚的动作只是不拘小节的武将示好时不经意所为一般。
    士兵们汗如雨下,拉着弓弦和按着扳机的手指上沁出许多汗水,湿漉漉、滑溜溜,让他们几乎都拿不稳手中的武器。
    这可怎么办?
    小队长急得呼吸都乱了节奏,顶棚下面相国和国主的眼神越来越糟糕,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凶神恶煞,然而即使瞪得眼睛都酸胀不堪了,他们也找不到任何一个合适的袭击机会!
    此刻的相国和国主已经面如土色,然而亓杨却好像什么都没看见似的,依然热情地招呼着二人喝茶寒暄,仿佛自己才是这大帐的主人一般。
    不行。
    眼看着时间再也拖不下去,夷国相国咬咬牙,在亓杨看不到的角落,向身边的一名侍从使了个眼色。
    都说人老成精,夷国相国这么多年都能位居高位,凡事自然不会只做一手打算。亓杨本来就是武将,若是安排太多有武艺在身的侍女肯定瞒不过他的眼睛,幸好他自己家中有一名专长暗杀潜行的客卿,名叫樊宗,善于伪装自己,不论是走路姿态还是呼吸轻重都同一般普通人无异。
    此番诈降暗杀事关重大,半点不容有失,他也顾不上担心被国主怀疑,悄悄将这名客卿安排在了大帐之中。
    那客卿伪装的侍从见状,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内心深处升起了一股异样的兴奋。
    此计得成,虽然说面对着整个大帐中亓杨随行的武学好手,他肯定不能全身而退,但是若是能成功刺杀红将军,就算是一命换一命,那也是名垂青史的功绩!
    至于不成功嗬,他樊宗这么多年来,论刺杀的技术,可还没有虚过谁!
    亓将军,鄙人斗胆,特地献上国印一枚,还请将军过目。
    受降很快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夷国国主向着亓杨呈上了降书,此时国印一旦交接,夷国这个国家便会从此消失在历史的舞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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