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回古代做战神

穿回古代做战神——汉堡年糕(50)

    就好像做过千百次一样的动作似的。
    二人忍不住都愣在了原地。
    片刻之后,亓杨微微一动,亓大石这才恍然大悟一般,收回手掌看了看,随即二人对视了一眼,忽然齐声大笑起来。
    就在二人身后不远的地方,三娃忽然开口道:咦,他俩这么看好像啊。
    怎么可能。朱大郎忍不住失笑:咱们小亓将军可是西境有名的美男子,亓将军就长得英武多了,他俩又不是亲父子,怎么会长得像呢?
    话是这么说没错,亓大石模样威严,气势逼人,的确很有派头,不过要是说长相的话,和他俊俏的义子比起来还是差得远,朱大郎的言辞已经十分委婉了。
    只是三娃还是有些困惑地冲着二人盯了半天。
    奇怪。他嘟哝道:我怎么还是觉得有点像?
    亓大石和亓杨二人告别之后,便带领着一半兵马浩浩荡荡往北边驰骋而去。留下亓杨等人继续前行,很快,因为夏季水位上涨而波涛汹涌的鼎江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中。
    再往前大约十里,便是夷国国主的营帐了。
    斥候飞马来报,亓杨点点头,如今天色还早,完全足够大军走完这最后十里地。于是便冲着队伍一侧的旗手挥挥手示意继续前进,朗声道:全军听令
    且慢!且慢且慢!
    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忽然响起,队伍左侧的数百名夏军训练有素,立刻一扭身便将手中火铳对准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小太监看着面前黑洞洞的一排火铳,想起了传说中红将军能引天火的邪乎传说,一时间吓得舌头都打了结,险些从马背上摔下来。
    放下。
    亓杨眯眼一看,发现这小太监竟然颇为面熟,加上身边只跟着一架马车,心知这其中应当不会有诈,摆摆手示意前排火铳兵们放下手中武器,扬声道:公公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小太监喘着粗气,见面前的火铳都被移开了,才抖着手展开一份明黄圣旨,哆哆嗦嗦地开口:钦差大人到
    钦差?
    大军出征,此刻哪里需要什么钦差?
    众将士一时间都呆愣在了原地,只见小太监身边的马车此刻已经停稳,帘子里伸出了一双雪白的手。
    亓杨目光从那双手上一扫而过,心头忽然猛地狂跳起来。
    狸奴
    他喃喃道,情不自禁地纵马上前了一步。
    帘子此时已经被全部扯开,一个身着绯红色孔雀补子官袍的身影从车中钻了出来,下巴微抬,神色严肃地环视了一圈面前的将士们,视线扫过亓杨的时候,竟然停也未停,直接晃了过去。
    亓杨心中顿时生出一股诡异的失落来。
    往日他同狸奴二人在阵前、在营中、在城门相遇过无数次,次数多到他已经能清晰地在脑海中描绘出谢庭春当时的表情沉静的眉眼忽然弯起,唇角微微上挑,整个人身上所有锋锐的线条都变得柔和起来,黑黑的眼仁里装满了情意。
    可是没有哪一次,谢庭春是这样对他视而不见的。
    亓杨的心里莫名涌上一股酸劲儿,索性也转开脸不看他。
    小太监还在那儿叨叨,天祺帝的圣旨写得同他父皇并不是一个风格,没有什么华丽的辞藻,用语有些简单,甚至可以称得上直白,大意就是朕体恤前线官兵辛苦,特地派遣钦差大人来督军云云。
    众将士听到这儿,都忍不住无语了。
    招降而已,有什么辛苦的?派个督军大老爷来,文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照顾他才是真辛苦好吧!
    谢庭春瞬间收获了无数敌视的视线,然而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恭敬地冲亓杨作了个揖:亓将军,天师林真人在本官行前曾经卜过一卦,明日才是最为适宜的受降时间,不若先就地停下,隔江扎营?
    什么玩意儿?
    靖远军的将士们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这还有什么良辰吉日之说,谢大人莫不是发疯了吧?
    众人都忍不住用恳切的眼神望向了亓杨的方向,希望他们的将军能把这见鬼的督军给怼回去,让他哪边儿来的回哪边儿凉快去。
    然而他们很快就失望了。
    亓杨不仅没有怼回去,还神色莫名地看了这忽然冒出来的督军一眼,开口道:谢大人说得对,扎营吧。
    不少急着跨过鼎江,建功立业的将士们瞬间沮丧之极,可是将军都已经发话了,他们哪里敢不听?只好满腹牢骚地停下扎营。
    在将士们扎营的同时,亓杨也没闲着,一直不错眼地看着自己面前礼数周全的青年。
    奇怪了。
    亓杨若有所思,只觉得这个狸奴不论行事风格还是讲话语气,实在是都太过诡异。
    亓将军,陛下有密旨要交予你。正在亓杨飞速思索着的同事,谢庭春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将军可否借一步讲话?
    亓杨盯住了他的眼睛。
    谢庭春一脸正义凛然,公事公办,好像前几个月抱着他脖子亲个不停的人不是他似的。
    行啊,让我看看你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亓杨嘴角微挑,冲谢庭春露出了一个微笑,当即掀开主帐帘子一摆手:谢大人请进。
    帘幕垂下,隔绝了外面人好奇的目光。
    几乎是在那同时的一瞬间,一具温热的身体忽然朝亓杨身后扑去,还伴随着一声带了点儿委屈的:大哥
    然而刚扑到一半儿,谢庭春的身体却忽然停在了原地。
    面前的红衣将军只是反手轻轻一晃,便将他整个人只用一只右手制住,随即那人转过身来,忽然狠狠地在谢庭春的白皙的脸上扯了几下。
    还不等他嘶地叫痛,谢庭春便听到面前传来他大哥有些微哑的好听嗓音。
    唷,不是戴面具假扮的啊。琥珀色的透亮眼珠里带着几分揶揄看着他:还以为我家狸奴又让他的暗卫扮演成别人来耍我玩呢。
    ※※※※※※※※※※※※※※※※※※※※
    忍不了,都在一起了怎么可以异地!
    来自一个小甜甜作者的嘶吼!
    谢谢竹竹的地雷,谢谢竹竹和魔女的营养液!(*≧≦)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黎竹竹 4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黎竹竹 20瓶;邪魔女 4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爱の厮打
    大哥怎么会知道当时在南风馆的事?难道是谢一谢二那两个傻瓜说漏嘴了?
    无辜的谢一谢二:阿嚏!
    一想到自己为了得到大哥暗地里做了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 谢庭春那张总是淡定自若的脸上禁不住露出了一丝紧张, 脑中轰的一声, 那条三寸不烂之舌极其罕见地失去了言语能力,瞳孔微震, 连手心里都情不自禁地沁出了细汗来。
    怎么办?大哥心地最为纯善,会不会觉得我这样行事不够光明磊落
    他自有一套行事原则,平日里也从来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只是由爱故生忧, 由爱故生怖,谢庭春此时也难得地不冷静了起来, 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眼中光芒渐渐淡去。
    对不起,大哥。他喃喃开口:你生气了么?你嫌弃我了吗?
    脑袋耷拉着,看起来好生可怜。
    亓杨本来看他到底是被自己吓着了, 心底暗爽了一小会儿。
    可是这会儿见他面色苍白,想想也知道一定是脑补了些什么可怕的东西, 又有点心疼, 憋不住又上手轻轻地捏了捏谢庭春的脸:好啦,看你这模样, 做都做了, 还不好意思么。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根本不像是生气了或者失望了的样子。
    谢庭春的心跳渐渐平复, 这会儿才捡回了自己的理智, 长舒了一口气后一脸委屈地抓住亓杨的手腕, 在他手心里用力亲了两口:大哥怎么知道的?是谢一谢二说漏嘴了吗?
    谢一谢二的马甲在神火营初初建立,四处找工匠的时候就让亓杨给毫不留情地扒掉了,后来亓杨和谢庭春提起这件事,谢庭春只说那是担心他安全跟在身边的暗卫,至于这暗卫还兼具群众演员等多项功能的事他可是绝口不提,理论上亓杨不该知道才对。
    我知道的可多了去了。亓杨手心里一痒,看许久未见的青年此刻一脸紧张地死死攥着自己的手,态度再次软化了,手上力气一泄,谢庭春立刻打蛇随棍上地钻到了他的怀里。
    正经点。亓杨咳嗽了两声,没什么威慑力地瞪了他两眼:那天晚上头脑昏沉,没顾得上,后来回想当晚的事情,便觉得有些不对,那折柳公子和王五走路落地无声,手腕上筋脉凸起,分明是有武艺在身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的纨绔子弟和琴师?
    说到这儿,亓杨只觉得身上被箍得喘不上气,低头看了看那个死死抱着自己蹭来蹭去,脸皮比城墙还厚,试图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某人,忍不住都被他气笑了:你说说你,歪点子怎么这么多?
    谢庭春闷声不吭,窝在亓杨的颈窝里装死。
    好啦,不说这个。亓杨见状,也不和他多做计较,开口便问道:今天你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怎么忽然成了督军,还做出一副眼里看不到我的样子来。
    他话音刚落,便感到自己腰上的两条胳膊蓦地收得更紧了,抱着他的人身躯也在微微颤抖。
    怎么了?
    他疑惑道。
    谢庭春埋着头,闻着自家大哥身上熟悉的味道,感受着怀中人热乎乎的体温,一股险些失去他的后怕劲儿再度涌了上来。
    从京城一路赶过来,他几乎是不吃不睡,一边心急如焚,一边又得端着,免得让随行的小太监看出端倪,可以说是心力交瘁,前世在天牢中听到的那一句小亓将军死了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昼夜回放,几乎将他折磨到发疯。
    万一他的动作不够快,来迟了怎么办?
    谢庭春一路提心吊胆,直到见到亓杨还好端端地坐在马上,才将一颗吊了好几天的心放回肚子里。
    然而就算在那个时候,他身边也被那个小太监密切监视着,担心那小太监是何岫的眼线,谢庭春也只能强自压抑自己心中的激动,故意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天知道他心里都快要爆炸了!
    此时此刻,被亓杨一提,各种复杂汹涌的情绪纷至沓来,谢庭春忽然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只想好好地确认怀中人的存在。
    亓杨还没来得及等到他的回答,便忽然被一双冰凉的手捧住了脸颊。
    接下来,无数个灼热的吻疯狂地落在了他的唇角眉间,带着些急迫和痴迷,甚至连他高挺的鼻梁都被咬了一口。
    亓杨吃痛,本想将这不知怎么又开始犯神经病的家伙推开,却在这一刻心头忽然一惊。
    狸奴才二十出头,离开长山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如今二人贴的很近,他稍微垂下视线,就很轻易地在狸奴的鬓角看到了一小绺白发!
    怎么了,狸奴?他心里一紧,赶忙攥住了谢庭春的肩膀:有人欺负你?
    谢庭春微微摇头,停下了自己无休止的亲吻,捧着亓杨的脸深深地望进他的眼睛。
    亓杨这才注意到谢庭春的眼底竟然蓄起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平日里狸奴虽然爱同他撒娇耍赖,可是内心却十分强势坚定,亓杨哪里见他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不由得更加着急了几分,正欲开口,却看到谢庭春忽然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再度将他拉进了怀里。
    大哥。他抚摸着亓杨的脊背,声音中带着难以忽视的庆幸:你还在,真好。
    亓杨忍不住皱紧了眉头。
    什么是你还在,真好?难不成自己还会不在?
    到底是什么事情?亓杨隐隐有种不妙的预感,同样拍了拍谢庭春的脊背,正色道。
    谢庭春刚刚宣泄了一通,心情终于平复了许多,整理了一番思路,简明地和亓杨说了一番今日里京城的情况。
    自然,那些关于自己前世是如何凄凉地死在天牢之中的事情,他是一句都不会提及的,只是说京中情况紧张,他发现不少官员都疑似被人用什么药物控制住了,首先怀疑的便是何阁老,但是他的背后应当还有别人云云。
    我尝试了一下取信于何阁老,果然让他上了钩,只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不得不做出一副同大哥关系一般,不怎么熟悉的模样来。然后我便从何阁老那里得到了消息,他们应当是要趁着大哥受降的机会,对大哥行不利之事。事情紧急,我只好立刻进宫请旨追过来,只是何阁老他们对我应当是并未放下戒心,我身边跟着的的那个白面小太监很可能也是他们的人,在他面前我也只能小心谨慎,不敢做出同大哥亲昵的模样来
    亓杨越听,脸色就越沉。
    他上辈子死得早,并没有等到天祺帝上位,哪里知道志存高远的永嘉帝唯一的儿子竟然是这样窝囊的一个家伙,如今夏国朝政已经是乌烟瘴气,难怪这次受降前军饷迟迟未发下来,想必也是各路官员在这么个无心朝政的皇帝手下也都有些浑浑噩噩,提不起劲儿来做事
    狸奴,你的意思是,朝中有人叛国?亓杨不死心地确认了一番。
    八九不离十。谢庭春冷静道:只是目前我手中没有掌握足够多的证据,若是贸然出手,事件主谋便很可能会逃之夭夭,当下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说到这儿,谢庭春眼中带上了忧色:大哥,如今我们在明,敌人在暗,并不知道那夷国人暗地里藏了什么手段要来对付你,此去凶险异常,不如大哥从今日起佯装身体有恙,暂时先避一避?
    亓杨听罢,沉吟不语,片刻后坚定地摇了摇头:狸奴,此举行不通,若是我不能前去受降,朝廷多半会重新派遣义父,或者其他将领前去,那么便必须告知他们你的这条消息你在京中境况凶险,夷国人诈降之事知道的人越少,你便越安全,如今这样看来,我还是得走这一遭。
    大哥!谢庭春神色焦急地迈步上前,亓杨却冲他安抚一笑,竖起手指嘘了一声。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