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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战神——汉堡年糕(49)

    柴院判闻言大喜,之前他便听说,小亓将军在火器营瘟疫事件后没过多久便奉旨带兵出征,想来应该也是忙得很,哪里想到他居然如此尽心,将自己的话放在了心上。谢庭春手中的稿子厚厚一叠,字迹虽然有些稚拙,但是横平竖直,干干净净,一看便是花了不少心思的,顿时感动得眼泪汪汪,迫不及待地便要从谢庭春手中接过。
    拉了一下咦?
    柴院判疑惑地眨眨眼,再次双手用力拉了一下。
    还是没拉动。
    他忍不住盯住了谢庭春拿着稿子的手,那手指尖都发白了,明显是很用力地抓着不放:谢大人你这是?
    谢庭春这才恍然大悟似的,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指,舔了舔嘴唇,眼中带出了一丝暗芒:这都是小亓将军花了很大力气写出来的。
    谢庭春在同亓杨关系有了质的飞跃之后,经常以指导大哥帮柴院判写书为名同亓杨黏糊,可是一般情况下,这指导着指导着就变了味儿。
    满满的一沓手稿,可都是自己同大哥的甜蜜记忆呢。
    至于说亓杨这很大力气到底是用来写字了,还是用在抵御谢庭春的咸猪手上了,那可就不好说了。
    然而x院判并不知道这些让人无语的细节,一脸肃然起敬:小亓将军宅心仁厚,老夫感激不尽。
    谢庭春与有荣焉,一脸骄傲地点头道:那是自然。
    柴院判:
    一件事儿办完,谢庭春立刻抛出了此行而来的第二个目的:院判大人,我有一事想要同您请教,请问有没有哪一种药物,能有一股酸腐的苦味儿,闻多了还容易让人干呕?
    想到前世天牢中那两个人的模样,他仔细回忆了一番又补充道:而且指甲发紫,身材枯瘦。
    柴院判立刻蹙起了眉,在脑中搜索起来,过了半响遗憾道:恕老夫无能不过这些症状听着有些熟悉,不如容老夫查阅一些古籍,等有了结果便给谢大人送去?
    谢庭春本来也没指望这一趟就能弄清楚那股味道的来源,倒也并不失望,听柴院判说耳熟已经是意外之喜,立刻笑着说无妨便起身告辞。
    柴院判起身送客,就在谢庭春即将跨出正房的门槛儿时,忽然脸上诡异地浮上了一层红晕,停顿半响后,才转过身来小声问道:
    院判大人,我还有一事相求,还请您为我保密。
    柴院判看他的模样,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立刻神色一肃:那是自然,谢大人但说无妨。
    您这儿有没有那种说到这儿,谢庭春脸上的迷之微笑更加明显了:男子间做那种事儿的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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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谢:大哥不在的第五天,想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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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督军大人来解战袍了
    京城, 小栗子街。
    告诉谢庭春, 我谢宏朗没有他这样丢人的孙子!
    往日宁静祥和的街道上忽然爆发出一声愤怒沙哑的叱骂, 低调奢华的马车停在一户普通小院门口,车子的帘子被掀开, 露出一张怒气冲冲的老人的脸。
    那老人连车都没有下,放下狠话后就气哼哼地把帘子一甩,乘车扬长而去。
    街头巷尾探头探脑偷偷围观的街坊邻居这才收回了好奇的目光。
    那怎么回事儿?不是谢大人家么?一个看起来十分年轻, 身穿一身绿油油低品级官袍的小官员好奇地询问身边的同伴:那名老人是他祖父?
    身边那名官员看起来比他面庞老成一些, 不过看身上补子,应当是同级官僚, 摇头道:刘弟你刚刚入职,又不是京城人士,不知道是正常的。刚刚马车上那位可是鼎鼎有名的先帝师谢老,只是已经致仕多年, 风头渐小罢了。小谢大人是他的亲孙子,据说这爷孙二人好几年前就开始闹矛盾, 谢老最近都在培养他的庶孙, 可惜那谢二公子是个不争气的,小谢大人这都已经是三品大员了, 谢二公子只小他两岁, 却还连进士都没中。
    居然会有人讨厌谢大人这么出息的孙子么?年轻官员怀着几分憧憬地看了看谢庭春的院门, 满脸不解:听说谢大人如今正是圣上眼前的红人, 简在帝心呢。
    哎说到这儿, 年长一些的官员脸上也露出了痛惜的表情:谢大人少年英才, 论读书论仕途都是我辈读书人的楷模,可惜如今行事大有奸佞之风,媚上之嫌,日日同那些内侍道士为伍。谢老一向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估计也是被气到了吧。
    说到这里他又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我听说小谢大人这次回京如此行事,也是为了给自己搏一搏前程,他一直呆在长山那种战乱边陲,功劳再大,能大过大小二亓将军?连一方大员都算不上,行事总要看人家武将脸色,早就心里有疙瘩了。
    年轻官员恍然大悟,神色中也有几分慨叹:既生瑜何生亮,这世道便是如此不公,小谢大人被逼到这个地步也是情理之中,不过好好一个高洁的读书人沦落成这样,也是在是令人气愤
    话说道一半,忽然又有一架马车咕噜咕噜地穿过了小栗子街,在谢府门口停下了。
    侍从恭敬地打起帘子,从车上扶下来一名老态龙钟,一身华贵锦袍的老人,在门口静等片刻,便看到一个白皙青年满面含笑地快步出门,将老人迎了进去。
    年长的小官吃惊地长大了嘴,甚至还揉了揉眼睛。
    那个难道是何阁老?他喃喃道:何阁老不是一直同谢老是死对头么?不对不对,这么看的话,小谢大人是真的不念一点儿骨肉亲情,同谢家决裂了!天哪,这么看,京城的天又要变了
    年轻官员懵懵地看了激情吃瓜的同伴一眼,只觉得京城的官场对于他来说真是太复杂了。
    还是好好干活,争取去个富庶之地的县衙当个小官儿吧。
    **
    何阁老今日光临寒舍,不知有什么是谢某能帮上忙的呢?谢庭春身上披着一件银灰色大氅,细白的手指间端着一盏茶,细细呷了一口,满脸恭敬乖巧的小辈模样,一点儿挑不出错。
    然而在何岫注意不到的地方,借着茶杯的遮掩,谢庭春却鼻翼微动,仔细地嗅闻了一番何岫身上的味道。
    何阁老高居要职,自然家中富贵,身上穿的都是最顶尖的名贵料子,伴随着他解开大氅的动作,一股轻微而不明显的酸苦味道缓缓飘来,掺杂在衣物的熏香中,几乎闻不到。
    果然是他。
    谢庭春暗暗提起了一颗心来。
    那日上朝之时,他能够分辨出来身上有那股奇怪味道的人之一便是何岫。只是可惜的是何岫上辈子在他入狱后不久就因病去世,所以不可能是前世最终逼迫他按下手印的两个人之一,这么一看,何阁老虽然位高权重,却依然不是主谋。
    何岫沉默不语,过了片刻之后又看了看端茶倒水的富贵,道:不知可否同谢大人借一步说话?
    来了!
    谢庭春的心脏立刻飞速跳动了起来!
    根据在京城这些日子来的观察,他终于确定了,这一股在背地里暗暗观察他的势力很可能同何岫这个老头子有关系。伴随着新皇登基,何岫不知走了什么门路同新皇身边最为宠爱的林真人交好,地位飞速上升,在朝臣中俨然又是一副说一不二的模样了,虽然说背地里不少人诟病他为老不尊,自降身段,可是人家毕竟大权在握,众人也不敢说得太明白。
    自从发现这一点后,谢庭春便有意接近,做出一副汲汲营营,同家人决裂的模样来,何岫似乎并不吃这一套,然而却依然在他示好数次后渐渐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现在看的就是这老头子到底有何目的,以及他的背后到底还有什么人了。
    谢庭春立刻挥挥手,屏退了屋子中的所有人,低声道:阁老有何见解,但说无妨,谢某洗耳恭听。
    见他上道,何岫扯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摸了一把自己的胡须:谢大人少年英才,老夫活了一个甲子之久,也少有见过。说句真心话谢大人觉得自己如今的地位,配得上自己的能力么?
    在其位谋其政,不过是为圣上分忧罢了,又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呢?
    谢庭春微笑道,半点都不肯松口,然而眼神却微微一亮,很快被何岫精明的老眼捕捉到了。
    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他微微一笑,似乎并未因自己的话被绕了过去而烦恼,破天荒地表扬起了这位他的宿敌的孙子,将头探近:不用担心,我并不是来害你,相反,我是来帮你的。老夫素来喜欢像谢大人这般朝气蓬勃的年轻人。
    谢庭春瞳孔一缩。
    这是来招揽他了!
    多谢何阁老抬爱。他神色如常地施礼,微笑道:只是家祖父那边
    何岫听到这儿,在桌子上敲击了两下,一双眼睛精光四射:谢大人是个有志气的,想必也不甘心一直只做谢家的大少爷,你说是吗?
    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彼此很快都理解了对方的意思。
    多谢阁老提点。片刻后谢庭春露出了一个感激中带着恭敬的笑容,为何岫斟上一杯茶,沉默片刻后像是终于沉不住气一般道:何阁老所言极是,我为官多年,一直在长山打转,不瞒您说,在边陲之地,实在是太容易被武将的光芒盖过了。
    一边说着,谢庭春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了一丝试图极力掩藏的妒恨!
    何岫心中飘过一丝意外之喜。
    本来以为这谢家小子同那亓家小子关系挺铁,没想到内里竟然也不是一条心,甚至矛盾还不少!
    也是,上次亓杨奉旨回京的时候,他便注意到这两人来的时候看起来亲亲热热的,走得时候却一前一后,一副一块儿多待一刻钟都嫌烦的模样,多半是从那个时候起就生了嫌隙。
    这样对他来说可就好办多了!
    想到这儿,他脸色不由自主地有了一丝扭曲,如今他堂堂阁老,竟然身不由己到了这个地步,可是不按照那个人说的做,他又实在痛苦难当
    定了定神,何岫很快恢复了镇定:在老夫看来,谢大人能力卓绝,假以时日,必将夺其锋芒,只不过最近战事太多,文官的能耐之处显现不出来罢了。
    说着说着,他又抛出了一个新的诱饵:不瞒你说,老夫可以在这儿提前恭喜谢大人心想事成,不出一个月,应当边关那儿便有好消息传来。
    谢庭春闻言露出了个很是吃惊的表情:阁老,您这意思是可这样的话,边境岂不是无人可守?
    嗬。何岫冷笑一下,淡定道:我大夏贤臣良将如此之多,原来没那一家瞎折腾的时候,不也好好的吗?
    多谢阁老提点。谢庭春听到这儿,脸上忧色尽去,长长一揖到底,眼中克制不住似的带了喜色:那我就恭候着阁老的消息了。
    何岫点点头,像是赶着要回去做什么事一样,匆匆起身离去。
    谢庭春八风不动,甚至带着如假包换的殷勤神色将他送到了门口,随后便转身回屋,脸色瞬间垮了下来。
    富贵,备车,我要立刻进宫!
    **
    与此同时,济水以西三十里,偌大的宝壶原在一年后再度迎来了数以万计的夏国大军。
    阿杨,我这便要走了,你此去受降,虽然没什么大危险,但是也要切记万事留个心眼。亓大石一身铠甲披挂整齐,骑在战马上嘱咐道。
    自从亓杨率领靖远军将夷国国土打下大半后,夷国当今的国主萨尔瓦只能率领剩下的部众一路逃到了屏海城,倚靠鼎江天险守城,本来亓杨也考虑过,要么干脆一鼓作气将整个夷国打下来,只是粮草已经不够用,外加长时间出征在外,不少将士都有些疲惫,难堪重负,最后衡量了一下,才下了决定率领大军回栗城。
    本来打算来年开春,等兵马准备好便继续挥师南下的,只是没想到夷国国主却在这个时候给病榻上的永嘉帝来了一封信函,信中表示如今夷国残余的部众在屏海城遭到了北边戎国的威胁,戎国嫌弃夷国在之前的混战中拖了他们的后腿,心怀不满,加上在亓大石的打击下失去了部分领土,竟然惦记上了自己已经伤痕累累的邻居,准备吞并屏海城。夷国国主吓坏了,心想反正也是灭国,不如便降了大夏,只求能留下他一条命。
    信函言辞恳切,理由充分,声声泣血,永嘉帝见状大喜过望,立刻传旨让自己的两员大将前往鼎江畔受降。其实本来受降这样的事无需如此兴师动众,可毕竟这是象征着整个夷国从此被夏国吞并,是一件颇长脸的大事,永嘉帝与有荣焉,自然想要借此机会给自己的两员心腹爱将抬一抬名声。
    道理很简单,亓杨也都懂,只是没想到的是行至宝壶原,亓大石便要同他告辞,说要回北境去剿匪。
    北境匪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有其他将领稳妥处理,亓杨心知肚明,这是义父在捧他,免得分走他的功劳呢。
    心中忍不住有一股暖流涌过。
    将领之间的义父子关系实属常见,在不少人眼里,亓大石认他为义子都是一起政治投资,不过作为当事人,亓杨还是清晰地感觉到了来自亓大石将军无言的关爱与温暖。
    大约人和人之间真的有眼缘这一说,亓杨总觉得第一眼看到亓大石便觉得他十分面善,没想到这一份眼缘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此刻听着亓大石的嘱咐,亓杨神色认真,丝毫没有不耐烦之色,连连点头道:我知道了。
    亓大石颇有几分欣慰地看着亓杨乖乖的脸,忍不住伸出手去在亓杨的脑袋上揉了揉,他的手伸过来的瞬间,亓杨像是心有所感,脑袋一低,竟然准准地将自己的脑袋送到了亓大石的手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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