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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战神——汉堡年糕(48)

    你能不能有一刻钟时间不要不分场合想着这事?!
    这不怪我。一个略带委屈的清亮男声传来:都怪大哥太过迷人,而且分别在即,我怎么忍得住?
    你先下来唔
    说话的声音忽然消失,奇怪的水声再度响起,盘腿端坐在假山前面望风的富贵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
    明明还没吃饭,他怎么觉得这么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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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贵:汪的一声哭了.gif
    今天看到有小伙伴担心我喂刀子,放心啦,说好了要做彼此的小甜甜的!
    看到这里你们大概也get到了,接下来就是各种你们以为我俩不和妄想各个击破,然而其实我俩一回家就滚一起去嘿嘿嘿,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的play了啊,吸溜吸溜,让我赶紧刹住满脑子的小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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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在官道上一路疾驰, 穿过巍峨的城门, 行过热闹的坊市, 拐了几个弯再度驶入了一条十分让人眼熟的安静街道,路边俱是高门大户, 带着一种莫名的威严。
    驾车的富贵犹豫地朝右边一面写着谢府的匾额瞅了瞅,手上也不由自主地扯了扯缰绳。
    拉车的马发出了一声嘶鸣,缓缓放慢了速度。
    正在此时, 帘子蓦地被掀开, 一张白皙的青年脸孔露了出来:怎么不走了?
    少爷。富贵忐忑地说道:咱们不回去看看老爷子么?
    上次回京之时,这爷孙两个大闹了一场, 关系坠入冰点。富贵自然是站在自家少爷这一边儿的,但是京城这边眼多口杂,难免有人会拿这个事儿当把柄说谢庭春的不是,想到这儿他不免还是有几分担心。
    不用, 省得把他气疯。谢庭春笑笑,神色轻松地挑了挑眉毛:走吧, 去新宅子。
    早在回京之前, 谢庭春便知道如今自己这个情况也并不适合立刻去见谢宏朗,如今他既然已经义无反顾的走了这条断袖路, 在老爷子自己想通之前他也不妄想能得到理解了。干脆直接挑了一处宅院, ;哦位于小栗子街, 和谢府附近等级森严、高门大户的士族大家感觉不同, 这一处宅院附近多是些清流出身的官员家眷, 小院儿从门外看起来相当不起眼, 不过进去之后倒是别有洞天,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条,一侧种植着一小片桂树,树下有石桌小榻,上面摆着文房四宝。另一侧是平坦的空地,铺着细沙,草靶、假人一个不少,甚至还有个兵器架子,上面摆了些常用的武器,被擦拭得闪闪发亮,两边虽然画风迥异,然而却一文一武,动静相宜,带着一股特别的和谐气息。
    在后院的尽头,有两个穿着粗布窄袍的身影正在哼哧哼哧地挖墙。
    而他们面对着的后院外墙上,已经多了一个一人多高的洞。
    主上。
    两个干活的泥瓦工耳朵一动,赶紧转身单膝跪下。
    嗯。干得不错。谢庭春和颜悦色地一笑,弯腰便从那个半成品的门洞中间穿了过去,挥挥手道:你俩跟富贵说一声,让他别忙活了,我去大哥那儿住一晚上。
    穿过这一堵墙,谢庭春便熟门熟路地走进了一个面积要大上不少的宅子,宅子后院有个别洒扫仆人,见到他的瞬间都一脸淡定,似乎根本不觉得从后院的墙上忽然冒出来一个人有什么奇怪似的。
    谢庭春三两步走进了正房,这间屋子看起来是经常有人打理,屋中烧着温暖的地龙,甚至连锦被都被汤婆子焐得热烘烘的。
    他仿佛瞬间放下了肩上的担子,没什么形象地伸了个舒坦的懒腰,从自己随身的包袱中取出一叠火红的织物,展开来看居然是一件男子衣袍,很是珍惜地抱在怀里,倒入了柔软的锦被之中,把脸往红袍中一埋,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这里是大哥的屋子。
    这样的念头涌入脑海,忽然让谢庭春心中生出了不少安慰和满足来,冲淡了那丝从离开长山时便愈演愈烈的离情别绪。
    熟悉清新的皂角味儿飘入鼻腔,他浑身的骨头瞬间像是被打散了一般,软绵绵地蜷缩成了一团,嘴角往下撇了撇,有些委屈地用手指头勾缠了一会儿红色织物上的衣带。
    才不到五日功夫,怎么就这么想你呢?
    低低的声音响起,缓缓消散在了室内。
    正房之外,一路沿着宅子的主干道而出,越过精致漂亮的堂屋,穿过朱红色新漆的大门,便是和小栗子街完全不同的一条街道,如果此时有人能够站在人烟稀疏的街道上回头看,便能够看见朱红大门上,忠义伯府四个鎏金大字正在闪闪发光。
    正是永嘉帝为亓杨封爵后赐给他的宅子,如今亓杨还没搬进来,倒是先有个不客气的家伙替他享用上了。
    而在另一头小栗子街上的宅子后院,暗卫十项全能职业泥瓦工谢一与谢二正面面相觑,过了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谢二,你说,主上他是不是越来越变态了。
    谢一一脸八卦,像没骨头的蛇一般挂在了谢二的肩膀上。
    谢二咣地扔下一块青砖,不爽地拨开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变态的是你才对吧,还不快干活?
    **
    第二日,早朝时分。
    其实谢庭春身居四品知府之位也即将满三年,本来在年底便要进京述职,如今不过是提前了一些而已。
    在门口等候了一会儿,便有小太监宣道:传长山知府谢庭春觐见
    谢庭春动作潇洒地拍了拍身上的红色官袍,面上毫无异色地走入了大殿。
    视线中只能看到一件件红色官袍的衣角,分别属于位居大夏权力中心的文武百官们,谢庭春垂首向前,却在经过其中好几位身边时敏锐地问到了一些异样的味道。
    有点苦,有点酸,还有些腐臭。
    总之,并不应该是沐浴熏香后上朝的朝臣身上应当有的。
    谢庭春忍不住瞳孔一缩。
    这个味道他想起来了!
    前世在他从狱卒口中得知了大哥身死的消息,而自己的生命也即将走到尽头的前一天,曾经有几个带着面罩,看不清面容的人出现在天牢之中,手中拿着一份不知何时用和他一般无二的字体誊写出来的罪己书,就着稀薄的月光,他能勉强看到上面不仅承认了自己叛国的罪行,还累数了不少朝臣的罪证,有卢侃,也有亓大石他使劲儿攥着手指不肯按下手印,然而手指却被来人粗暴地掰断划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那份罪己书上印下了一个血迹斑斑的手印。
    当时那几个人的身上便有着这股奇怪的味道!
    谢庭春心头微震,强自压抑住自己抬头看看是谁的冲动,只是一路向前的动作不着痕迹地放缓了些许,默记着那些身上有异味的官员位置。
    天祺帝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龙椅上听着百官上朝,看着满眼的糙老头子,心里觉得很是无趣,眼皮都快耷拉下来了,这会儿看见一个身材高挑,肤色白皙,清清爽爽的年轻官员进来,不由得精神一震,连脸上表情都缓和了些。
    臣,谢庭春,参见陛下。
    走到大殿正前方,谢庭春立刻麻利行礼,被允许起身后,出口便是一句惊人之言:臣在此,恭贺皇上大喜。
    哦?何喜之有?天祺帝看起来似乎来了点儿兴趣,甚至没有按照惯例考校谢庭春的政绩,先顺着他的意思问了下去。
    臣进京路上忽然天降大雨,雨后初晴极目远眺,只见祁山峰顶竟然显出一道白虹。那白虹东至京城,西往西境方向而去,古籍有云,白虹乃白龙飞升所化,正是天佑吾皇,天佑我大夏的吉兆呀!
    谢庭春一席话说下来,嘴皮子都不带打磕绊的,话音一落,全场都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
    文武百官都被他这极度不要脸而且硬核的溜须拍马给震惊了!
    遥想上次见到谢知府,还是数年前他同小亓将军一起进京述职,当时还只觉得这谢知府是个话不多,但颇有担当的年轻实干派,谁曾想这么几年过去,画风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其中最为惊悚的,便是谢庭春的座师卢侃和他的二伯谢英博了,可是如今是在朝堂之上,他们也实在无法出言相询,一肚子的疑问只能勉强塞回去,憋得心肝儿疼。
    谢庭春这马屁拍的实在是不怎么高明,若是任何一个稍微有些志气的皇帝,此时他多半已经被扣上了一顶巧言令色的帽子,仕途从此完蛋了。
    卢侃和谢英博实在是忍不住给他捏了一把汗。
    然而垂首躬身的谢庭春内心却静如止水。
    前世永嘉帝大约是处处受制,将才稀缺,心情太过憋闷,比这一世还要早很多就去了,他曾经作为天子近臣,将继位的天祺帝的脾性可算是摸了个底朝天,简单总结一下,那就是好美色,没主见又迷信。如今的天祺帝初登帝位,还装得比较像样子,这样的马屁在别人眼里可能尴尬得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可众人不知的是,这偏偏是天祺帝最喜欢的那一口,又是飞升,又是祥瑞,又是俊俏的小白龙,全都戳到了天祺帝的弱点上,一击便中红心!
    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的谢庭春一脸发自内心的喜悦,仿佛真的见过那所谓的祥瑞似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更何况如今朝中形势对于他家大哥并不是很有利,只有充分抢占先机,才能化被动为主动,攫取更多的权力,拥有更多的话语权
    果不其然,对着这大胆打响马屁第一炮的美颜朝臣,天祺帝喜不自胜,抚掌大笑,满面得色道:好!好!此乃祥瑞也来人啊!谢知府忠心耿耿,一心为朕分忧,这样的能臣,怎能在边关浪费才华?正好三年任满,朕看吏部右侍郎一缺刚刚空下来,便由谢爱卿补上吧。
    一时间,全部朝臣五雷轰顶!
    这谢家小儿,竟然动了动嘴皮子,便当即升了官?!要知道他本是四品外放,回京任职的话,大多不过是平级调任罢了,哪里有直接升官的道理?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
    当下便有头脑清醒的要站出来反对。
    面对大臣们的质疑,天祺帝似乎十分抵触,铁了心要将这好不容易出现的合心官员的官职升上去,还把这两年谢庭春的政绩摆出来反驳,振振有词道:你若是有谢爱卿能干,朕也给你升官啊。
    皇帝金口玉言,加上这个马屁精看政绩确实金光闪闪,怎么办?哭着也得说好啊。
    文武百官心思百转,有的愤愤不平要出言制止,有的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如何套用这一招谋些好处,还有的则想的比较远,谢庭春如今任期不满就被皇上召回京城,一回京就立刻升官,这明摆是要重用的节奏,等下朝回家得赶紧让自家夫人多同谢大人家中女眷走动一番联络感情
    而端坐在大殿宝座一侧的林真人微微抚摸了一下雪白的长髯,眯眼注视着谢庭春。
    年轻人眼中有心掩饰,却仍会不小心泄露几分勃勃野心。
    看到这儿林真人的面上露出了一丝胸有成竹的微笑。
    下朝之后,卢侃和谢英博第一时间赶上来,追上了谢庭春的脚步。
    侄儿,你今日谢英博说到一半,便卡了壳,求助似的看向了卢侃。
    卢侃性格激烈得多,也不管此时还在大街上,直接竹筒倒豆子一般开口道:庭春,你今日之举是何意?明明手上有实打实的政绩,为何要学那副佞臣做派?
    谢庭春敏锐地发现四周有不少窥探的视线,面色一整,恭敬地同两位长辈行了个礼,然而开口却完全出乎二人意料之外:老师,二伯,此乃祥瑞之事,事关国祚,我哪里敢信口胡言?再者,替圣上分忧,是为人臣子的本分啊。
    卢侃被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给气了个倒仰,你你了半天,愤愤一甩袖而去。
    谢英博见状,也长叹一声:大侄子,你不要同家里人赌气。二伯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谢庭春面上不为所动,谢英博看他似乎很是固执,也摇着头转身离开。
    这一切都被身后阴影中的一个人看得分明。
    谢庭春站在原地静候了一会儿,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幅少年不被家人老师理解,黯然神伤的模样,过了片刻,才摇摇头叹着气往小栗子街走去。
    途径街角一个小摊儿时,他的余光飞快一扫,只见小摊儿上那个模样平凡的摊主像是无意间一身懒腰,朝他的方向露出了自己伸开的手掌心。
    掌心上墨迹一闪而过,然而却足够谢庭春看个清楚了,正是走了二字。
    他了然点头。
    这便是说那自从出了皇宫便一直跟着的人已经走了。
    谢庭春浑身的气势瞬间一变,一双眼微微眯起,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
    看来果然不出他所料,他这次忽然回京,绝对不是仅仅因为天祺帝的心血来潮,背后必然有人推波助澜,而这个人似乎又很喜欢看自己做出一副削尖了脑袋往上爬,众叛亲离的模样。
    这个套路,同他前生何其一致!只不过拥有一世记忆的他自己主动加快了这个进程而已。
    如果没有猜错,这个幕后的人,绝对同他前世的狱中枉死脱不了干系!
    此次回京,的确危机重重,可是这么一看,危机四伏之内,又蕴藏着无限机遇。
    谢庭春沉思片刻,果断地抬脚走向了小栗子街相反的方向。
    **
    太医院柴院判的家中,此时迎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谢大人!您怎么忽然回京了?柴院判一脸震惊,他平日里除了在太医院的工作,便是回家专心著书立说,少有访客,此时还不知道这个消息。这会儿袖口甚至还沾着些墨迹,就稀里糊涂地被自己的夫人拉出来迎接了。
    柴院判。谢庭春恭敬地拱手一礼,从怀中掏出一叠手稿来,低头看了几眼,情不自禁地眉眼带上了笑意:我此次回京述职,小亓将军托我将这些防疫心得的手稿带回来,给您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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