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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战神——汉堡年糕(47)

    晨钟 19瓶;爱受宝爱生活 10瓶;这名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听说我们是普通同僚?
    烟雾缭绕的华丽宫室内, 不断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一个白面小太监紧张地捧着痰盂, 偷偷抬眼看着病床上龙袍下消瘦枯干的老人。
    董齐, 你给朕说说看栗城那边
    永嘉帝咳出一口血,跪在地上的一个中年男子赶忙上前擦拭, 却被永嘉帝挥挥手推开了。
    回陛下的话。白面太监赶紧跪地,恭敬地将这两天说了无数遍的故事又讲了一遍:那栗城百姓在小亓将军凯旋之时,将家中用于过年的红纸全部制作成了红色的孔明灯, 整个城市张灯结彩, 万人空巷,全聚集在栗城中心欢庆高歌, 长山知府当场宣读圣旨,众人皆感恩皇上圣明
    白面太监口齿伶俐,就算是说过无数遍的故事,也讲得起承转合有滋有味儿, 永嘉帝躺在病床上,眼中光芒一点点凝聚, 似乎又有了些精神。
    好他喃喃道:是个好样的, 朕自小体弱多病,未曾体会过这般横刀立马, 保卫家国的豪情朕有时候真是羡慕亓大石, 不光自己纵横沙场, 还有个这般好的儿子
    跪在他脚下的中年男子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撇了撇嘴。
    瑞儿, 你不要听不得我说别人好话。永嘉帝虽然衰老病重, 可一双眼睛还有着帝王的犀利, 眉头紧蹙,语重心长地对中年男子说道:这些都是贤臣良将,日后你继承大统,一定要记得任人唯贤,我大夏光复便在此一举!我怕是撑不到那一天了,剩下的担子你必须担起来咳咳!
    说着说着,永嘉帝情绪激动起来,狠狠咳嗽,又呕出一滩乌血。
    父皇小心。太子挠挠头道,赶紧上来为永嘉帝擦嘴。
    永嘉帝有些遗憾地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他身体不好,历经战乱颠沛流离亏空了身子,子嗣不丰,养到成人的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太子心性不坏也还算孝顺,但是胸无大志,没有主见,岁数虽然不小了,但是一想到要将江山交给他,实在是放不下心来。
    可是也没有办法了。
    永嘉帝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遗憾。
    早年没有倚仗,加上自己体弱多病,朝政被亓元康、谢宏朗和何岫几个肱骨老臣把持着,互相角力,他这个皇帝当得宛如摆设。直到谢宏朗致仕,他大力扶持亓大石、卢侃这样的主战派,同时培养了一批亓杨、谢庭春这样年轻的实干派,好不容易收复了失去的故土。然而现在大仇未报、边疆未稳,他还有壮志未酬,这一切重担只能压在下一辈的身上了。
    你要记得,勿忘国耻亓家一门忠烈,都是可用的良将,何岫、卢侃虽然有些自己的小心思,大体上还是能耐的忠臣,谢家一股血腥气忽然涌了上来,永嘉帝连连咳嗽,胸前的皇袍立刻被鲜血染红。
    皇上!
    太医们惊恐地冲上前来诊治,永嘉帝却再次挥手让他们退下:我没有救了,来人,传位给太子
    话还没有说完,永嘉帝便忽然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倒在床上,面如金纸,彻底失去了意识。
    永安八年腊月二十九,从京城道西境,家家户户都挂上了白幡。
    丧钟响起,太子登基,改元景明。
    就算永嘉帝已经病歪歪了这么多年,但是乍一殡天,朝廷上下还是有些忙乱,曾经的太子,如今的天祺帝有些不太适应地端坐在龙椅之上,一个接一个地打着哈欠。
    林真人,父皇去后,我实在是有些无法适应这么繁忙的政事,最近总觉得疲惫不堪,可否请真人再为我炼制一些仙丹?
    此刻大殿之中除了内侍只有三人,除了天祺帝和何岫,还有一名古怪的男子,那人银须银发,仙风道骨,从背后看似乎和何岫一般,已经上了年纪,然而仔细观察,却能发现此人皮肤紧致,眼睛有神,腰板挺直,竟然像是返老还童一般。
    被称为林真人的古怪白发男子捻了捻手中拂尘,一脸了然的模样道:皇上至孝,先皇故去后忧思甚重,只是这仙丹十分宝贵,材料难得,且是药三分毒,频繁服用并非长久之计,皇上不如稍微卸下身上担子,让诸位贤臣在政事上多多分忧,清静无为,方可成就大道。
    启禀皇上,臣以为
    何岫听到这儿,忍不住抬头试图反驳,林真人笑眯眯地冲他看过来,手指很有些威胁意味地在天祺帝看不到的角度搓了搓。
    何阁老瞳孔一缩,一股麻痒劲儿瞬间从身上攀升,诺诺低头不说话了。
    何爱卿有何事?天祺帝注意到了何岫的犹豫,有些厌烦且挑剔地看了眼何岫眼圈青黑,皮肤皱巴巴的老脸:大理寺卿的奏折我已经看过了,既然无辜,那就把人放了吧,你不必再同我多说。
    何岫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天祺帝见他没话说,喜闻乐见地把何岫抛到了一边。
    他父皇跟他说过可以听听何阁老还有卢侃的话,可是卢侃此人性格偏激,老爱说教,天天说什么勿忘国耻,寇可往吾亦可往,他素来讨厌打仗,实在烦得很。何岫虽然没他那么啰嗦,政见上更合他心意一点,但是人老皮松,怪丑的,看着就心烦。
    放眼望去,整个朝廷之中都是他父皇的老臣,遇见什么事儿都爱说若是先皇,会如何如何,听得他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天祺帝不由得一脸嫌弃地抠了抠耳朵。
    朕想提拔一些新的官员,现在朝中尽是些老人,看着没意思,上朝都没心情。天祺帝弹弹手指,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向何阁老问道:前些年那个姓谢的挺好看的探花郎,现在在哪儿呢?听说他还算能干,立了不少功?
    何岫虽然厌烦谢宏朗和他儿子,脸色有些不太好,但是也没法睁着眼睛说瞎话,于是将谢庭春这两年的政绩大略地说了说,口不对心地给谢庭春扣了好几顶大帽子:他这些政绩大部分都是借了小亓将军的光,众人都知道的。谢老也对他孙儿颇有意见,据说二人爷孙关系很是紧张。
    然而何阁老暗戳戳的诋毁似乎完全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天祺帝直接摆摆手:听着不错,那就把他给召回来吧,再找几个年轻点儿的一起,咱们朝廷该换换新血液了。
    一旁的林真人微微抬头,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算计。
    **
    京城的黄昏。
    一架青布小轿悄无声息地穿过满是白幡的街道,从一扇不起眼的小门穿了进去。
    门虽然小,里面却别有洞天,轿夫顺着黑洞洞的走道一直往前,很快到达了一间院子之中,院子正中心站着一个银发道士。
    正是刚刚在皇宫之中备受天祺帝推崇的林真人!
    而此时,轿子的门帘从里面打开,里面走出个高大消瘦的青年,约莫二十出头的模样,见到那林真人的身影之后,立刻屈膝下跪,张口便是一句惊世骇俗的话:孩儿见过父亲。
    若是天祺帝看到这样的场景,必然震惊的眼睛都要脱出眼眶来,这林真人分明是个道士,而且须发皆白,年纪起码也有七八十,怎么居然还能有这么年轻的儿子?!
    嗬。林真人此刻完全没有了那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冷笑道:废物东西,扔个死耗子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认你回来有何用?早知道就该把你扔在陇西自生自灭!
    父亲,我知错了。青年垂首道,膝行两步后抬起头来,一脸阴郁地看着面前的林真人:孩儿出狱前已经将那个通判处理掉了,还请父亲给我多一次机会。
    随着这一抬头的动作,他的面庞彻底暴露出来,除了有些苍白消瘦,这张脸上剑眉星目,十分眼熟,竟然就是许久未见的林乐生!
    林真人眯着眼,不置可否。这二人虽说是父子,可是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多少亲情羁绊,反而有些冷漠的上下属味道:拿鞭子来。
    林乐生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脸色也更加白了几分,手上却不敢怠慢,飞快地揭开了上衣,露出了瘦骨嶙峋的后背。
    很快身边有人托着一支银色长鞭躬身递上,林真人对面前在寒风中微微发抖的儿子,毫不留情地便是一挥手。
    啪!
    鞭子落在皮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后又是暴风疾雨一般地落下,林乐生强咬着嘴唇,大气也不敢出,背上很快多出了一道道清晰的血痕。
    过了不知道多久,林乐生的后背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林真人才微微喘着气丢下手中的鞭子,对面色惨白的他视而不见,坐到桌边端起了茶杯。
    戎国的赛凡来了消息,都是因为你当初手脚不麻利,如今我得陪着笑脸许给他不少东西,才能换得他继续的支持。林真人不太高兴地呷了一口茶:夷国那边状况不太好,再这样下去,亓家那两个玩意儿要把他们赶尽杀绝了。
    提到亓家二字,林乐生的眼中流露了一丝复杂之色,说不清楚是怀念还是愤恨,垂头没有说话。
    夷国那边已经同意诈降,到时候做好埋伏,你来负责。这次行动小心点,至少能把亓家那个小孽种给弄死,亓大石和他儿子比起来弱点更多,可以推后一点处理。林真人冷笑道:这次若是事成,夏国实力大减,我们便可以在明面上争一争。
    林乐生喉结上下滚动,眼神有点飘,最终还是下定决心闭眼坚决道:是,父亲。
    这看起来才像个样子。你要记住,你是我林元良的儿子,这些本来就是他们欠我们的。林真人神色稍缓,再度恢复了仙气飘飘、慈眉善目的外表:对了,你同亓家那个小孽种还有谢家的那个小崽子都有往来吧?他俩关系如何?有没有生嫌隙的空间?
    林乐生心头一动。
    种种往事飘过心头,营房外谢庭春狠戾的威胁,靶场草垛上两个人形的凹陷,还有最终他在小院中被当场抓住时两个并肩站立的身影
    他抬起头嗫嚅了一阵子,似乎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关系很好四个字仿佛卡在了嗓子眼里,说也说不出来,脸上一瞬间生出了一丝厌恶之情。
    谢真人捕捉到了他微妙的表情变化,挑了挑眉毛:到底怎么样?
    没怎么样。林乐生有些恍惚,像是在劝说自己一般,语气逐渐变得坚定:没怎么样,普通同僚吧。
    林真人瞬间露出了满意的神色:不错,既然这样,那我便可以走下一步棋了。
    **
    正在这诡异的父子二人互通有无的时候,他们正讨论着的两位普通同僚正在府衙后花园的假山里搂成一团,做着一些林乐生不敢想,林真人也更加想不到的事情。
    皇上为何忽然召你回京?亓杨气喘吁吁,好容易把自己从谢庭春无休止的亲吻中挣脱出来,挥手便捉住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自己衣襟的手,没好气道:国丧呢,你给我收敛点。
    我也不知道。可能不是什么好事。谢庭春有点意犹未尽地往上凑了凑,完全是一副根本没把国丧放在眼里的模样。
    那你还在这儿跟没事儿人似的?!亓杨见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淡定样儿,顿时气歪了鼻子,声音都忍不住高了几分。
    嘘谢庭春笑嘻嘻地竖起手指抵在他的嘴唇上,还顺便不老实地揉了揉:大哥小声点,你不是最怕被别人知道么?
    说罢他又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来,满脸都写着快来安慰我:都怪大哥,只肯同我私相授受,我就是个见不得光的可怜痴心人
    相识多年,早就见惯他做戏,亓杨不为所动:你省省吧,这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吗?
    有什么不光彩?谢庭春一脸理所应当:我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我才是正牌的忠义伯夫人,谁也不能觊觎我家相公,谁也别想给你说媒,从此同我家大将军一起青史留名,我们的故事被写成书籍,流芳百世,教后人传颂诶?这个主意不错,改天我起个笔名写写看
    见他越说越离谱,亓杨的脸都涨得通红,使劲儿捂住他的嘴低声喝道:别说了!
    被谢庭春这么一插科打诨,亓杨本来因为新皇突然召谢庭春回京而产生的紧张感倒也消散了大半,谢庭春见状,满意地微微一笑,摸了摸亓杨不再紧蹙的眉心,这才扯回话题,柔声道:你放心,我你还不知道么?若是心里没数,能这么轻松?
    这倒是实话。
    亓杨也算是看着谢庭春成长起来的,这家伙少年老成,在官场上一套一套的,比他这个只会打仗的大哥都要混得如鱼得水得多,甚至不少同僚之间礼尚往来都是谢庭春为他代劳的,实在称得上一声长袖善舞。对于他的能力,亓杨自然深信不疑,只是毕竟此去京城尽是未知风险,如今二人的关系又不同以往,关心则乱罢了。
    我自然相信你。亓杨扳正谢庭春的脸,用一种十分严肃的语气说: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还是要多加小心,知道吗?我还要去粟城招降,此行不能陪你同去,如今天气乍暖还寒,你不要贪漂亮穿得太少,招了风寒,让富贵妥帖看顾着些
    谢庭春见他眼中毫不掩饰的关心,只觉得这絮絮叨叨的声音宛如仙乐入耳,再没有比这更甜蜜的唠叨了。忍不住嘴角上挑,忽然再次扑了上来,发挥他的缠人大法,胳膊腿儿都死死地将亓杨箍紧,声音里带着些梦幻的味道:果然大哥还是最心疼我,好欢喜。
    亓杨被他这么抱着,心中一角也逐渐柔软下来,夕阳透过假山的缝隙照射在他的后背上,暖烘烘的,很有些岁月静好的安逸味道。
    忽然觉得这样一直有个人需要自己牵肠挂肚,真的挺好的。
    两人静静拥抱了一会儿,亓杨伸出手来在谢庭春的后背上轻柔地拍抚了两下,然而随着他的动作,大腿上明显抵上来一个触感和温度都不太对劲儿的东西。
    谢庭春
    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压得低低的从假山背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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