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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狗血文弱受成攻了——流凰千度(7)

    黄鹤庭的不屑是认真的,他好像并不知道搞垮谢奚继父企业的,其实是他老爸的黄氏集团。
    大集团对蒸蒸向上的企业进行压制,陷害也好、诱哄也罢总有数不尽的办法。
    顾寅从小在集团斗争中长大,知道这里面会有多少弯弯绕绕。
    因为赶时间,顾寅跑车开得飞起,层出不穷的车技秀得黄鹤庭头皮发麻。
    一个能给狗子起名叫逮虾户的二十岁的年轻人,对这种比自己能打、还开得一手好车的男人,尽管嘴上不服,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掩饰不住的特别的情感
    黄鹤庭:
    安全勒得似乎有点紧,心脏跳得貌似有点快。
    黄鹤庭眼睛的视线不自觉黏在了顾寅身上。
    顾寅的侧脸堪称完美。
    昨天相见时,顾寅西装革履,是成熟迷人的魅力,今天却简简单单像个干净的大学生,这又是另一种纯粹的英朗。
    黄鹤庭:
    但黄鹤庭知道,这个男人其实,一、点、都、不、简、单!
    昨天吃了个大亏,黄鹤庭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被顾寅拉黑后,他派人粗略去调查了一下顾寅的背景,居然一点东西都没查出来。
    这人就跟天上掉下来的一样,背景藏得滴水不漏。
    很有两把刷子的感觉!
    盯着看的人唇角忽然往上一扬,翘起漂亮弧度。黄鹤庭心里一颤,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感。
    顾寅低声自语:有点意思。
    心虚的黄鹤庭立马高声大呼:什么?!
    没什么顾寅莫名其妙,不知道渣攻一号为什么突然激动。
    他之所以说有点意思,是因为就在刚刚,他脑子里的那本书,位置似乎挪动了一下。
    这感觉有点玄妙,但更多的是不安。
    顾寅不知道这预示着什么。
    怕是剧情动荡,怕谢奚会出事,顾寅把油门踩到了底。
    第9章 道士,奇行种
    黄鹤庭心虚,解开了安全带,拽出老长一截后重新系上,转头问顾寅说:你知道谢奚是被谁带走的?
    顾寅:差不多。
    差不多?
    这算什么回答?
    黄鹤庭继续问:你为什么确定谢奚被带到了西口公园的烂尾楼?
    跟着导航,猛打方向盘漂到了另一条路上,顾寅敷衍他说:我就是知道。
    怎么可能就是知道呢?
    又不是带预言家!
    黄鹤庭再接再厉,把问问题进行到底:还有我的逮虾户,你是怎么知道它被抓到盛世华庭去了?
    接触了两次,黄鹤庭相信这个人确实不是他老爸的人,但这样他才更加觉得不可思议。
    南江市怎么会有这么一号人呢?
    且还查不到任何信息
    从老远的地方跑来南江的?
    总得问出点什么才不算太亏。
    黄鹤庭继续哔哔赖赖。
    顾寅脑阔发疼,渣攻一号怎么这么多问题,他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黄鹤庭。顾寅叫黄鹤庭的名字。
    黄鹤庭一愣,觉得顾寅身上气场变得有点严肃。
    顾寅:你不需要对我好奇,我对你也没什么恶意,只要你不侵害到谢奚,我就不会威胁到你。
    黄鹤庭脸上的表情慢慢扭成一团,半晌,咬着牙骂了一句:草,情敌!
    顾寅笑出了声:随你怎么想吧。
    黄鹤庭不爽,怒道:老子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了!老子至少要睡一次谢奚!
    顾寅捏紧方向盘,语气淡淡:你大可试试看。
    黄鹤庭炸了毛:你威胁我!没人可以威胁我!
    顾寅:哦是吗,那恭喜你,现在有了。
    黄鹤庭眼睛一下子红了。
    要不是现在车速太快,他们赶着去找谢奚,他一定要再跟顾寅打一场!
    黄鹤庭终于安静了下来,顾寅舒了一口气。
    但他忽然想到了一开始想问黄鹤庭的正事。
    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半张残破的深黄纸条,顾寅递给黄鹤庭,问:认识这东西吗?
    这事是个大事,怕说不清楚,出门之前顾寅从垃圾桶捡出了一角纸条带出来了。
    黄鹤庭疑惑地从顾寅手里接过纸条。
    长长的深黄色纸条,有被撕扯过的痕迹,上面还有黑色的诡谲动物图腾,以及朱红的笔锋画了些什么。
    黄鹤庭头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东西,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不明觉厉:这是啥啊?
    顾寅:你不认识?
    黄鹤庭迷惑,摇摇头反问:我应该认识吗?
    顾寅抽空认真打量了一番黄鹤庭的表情,发现黄鹤庭表情不似撒谎作假。
    咦,渣攻一号作为第一个揉过小白兔的人,居然也不知道这部分背景内容吗?
    难道是暂时还不知道?
    顾寅不禁沉吟,觉得事情比想象中的棘手了。
    按照顾寅的推断,这应该是小白兔的继父麻烦缠身后,走投无路,选择了更加没法回头的一条路:去寻求了黑色社会力量的帮助。
    但即便这样也不能解决事故和危机,没有办法,继父耐不住高压,看不到东山再起的希望,最终带着谢奚的母亲一起自杀,留下小白兔一个人在世界上承受绝望。
    大抵是因为被黑色社会力量逼的没办法,小白兔才把自己交给了黄鹤庭。
    顾寅:
    看来这股势力藏得挺深,并不是什么人都知道。
    昏暗的房间里,小白兔的身影浮现在顾寅眼前。
    顾寅很难想象一个小白兔到底都经历过什么,才会觉得全世界的男人接近他都是因为想睡他。
    更难以想象他那么讨厌和男人相处,到底是有多绝望才会拿自己的身体做交易寻求保护。
    旁边的黄鹤庭突然啊了一声:我草!!
    ???顾寅被吓了一跳。
    黄鹤庭捏着手中的纸条,小心翼翼把纸条对折再对折,折成小小一叠。
    黄鹤庭表情变得凝重: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顾寅:你知道什么了?
    黄鹤庭:怪不得你都知道。
    顾寅:?
    黄鹤庭:怪不得你这么厉害,能打得过我。
    顾寅:?
    顾寅觉得黄鹤庭现在在想的东西应该和他想的不一样
    黄鹤庭郑重地把纸条收进了口袋。
    面露不解,黄鹤庭望向顾寅:但是有一点我没太想通。
    顾寅嘴角抽了抽:哪一点?
    黄鹤庭问:你车技怎么能好成这样?这水平,都快赶上正规赛车手了,你们那地方应该没有赛车那些设施设备吧?
    顾寅眨了眨眼。
    你们那地方是啥意思
    不等顾寅给出解答,黄鹤庭自己豁然开朗:
    哦我懂了!你现在开车,用的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本事对不对?我就说,老子开车技术已经顶好,怎么会有人比我还好!
    顾寅心里咯噔一声,猛踩一脚刹车,紧紧盯着黄鹤庭看。
    黄鹤庭被顾寅脸上的表情吓到了,神秘地压低了嗓音问:不能说出来吗?身份?
    顾寅放柔声音,笑得非常和善迷人:你觉得,我是什么身份呢?
    黄鹤庭拿出收起来的叠好的深黄纸条,举到脸庞,脑袋一歪:崂山道士?
    顾寅:
    顾寅简直给这个脑回路跪了!!
    这货是个什么人间奇行种!!!
    黄鹤庭举着纸条,双眼闪亮:这个符篆能给我吗?
    稳住情绪,顾寅看了眼导航,离西口公园已经很近了。
    不要跟奇行种计较,顾寅重新发动了跑车。
    见顾寅没说话,又突然把车开得就差飞起,黄鹤庭有点激动:能不能给我画几张完好能用的符?要多几张把车开得这么快的?我出价十万块钱好不好?
    顾寅又好气又好笑:好你个头!
    果然不行吗要崇尚科学,不能宣传封建迷信,我懂我懂。怕顾寅会把符篆拿回去一样,黄鹤庭失望着赶紧把纸条收起来。
    过了会儿,黄鹤庭心痒难耐,不死心,又问:那能不能帮我预言?就是我问你问题你回答我,这个应该可以吧?昨天你就帮我预言了逮虾户的事,现在你也知道谢奚人在哪里,肯定是可以的。
    顾寅突然对黄鹤庭的家庭环境产生了好奇和怀疑。
    到底是什么样的教育,能把好好的人教育到这么中二?
    黄鹤庭期待:可以吗?
    顾寅一言不发,保持神秘感。
    黄鹤庭凑到顾寅身边,竖起一根食指,表情特别真诚:一个问题一万,行不行?
    顾寅:
    终于到了西口公园的烂尾楼,老远,顾寅就看到了停在楼前的黑色轿车。
    顾寅七上八下的一颗心暂时放了下来。
    他没有猜错,确实是这部分剧情提前了。
    原书里,渣攻一号关着小白兔乱来了几个月后,东窗事发,又被他那个掌控欲极强的老爸知道了。
    趁着某次黄鹤庭出门,黄鹤庭的老爸让人把小白兔绑架到了这个烂尾楼,上演出了特别狗血的一段剧情。
    在这部分剧情里,小白兔惨遭和一群人的不可描述。
    不忍猝读。
    顾寅脸色有点不好,匆匆下了车。
    黄鹤庭跟着下了车。
    看到停在前面的黑色轿车,黄鹤庭脸色也很难看:黄鹤楼?
    这名字
    因为这部分情节太/淫/乱/糟糕,顾寅当时没怎么仔细看,囫囵着就略了过去。
    顾寅问:你兄弟?
    黄鹤庭很不屑一顾:谁跟他是兄弟,他就是我老爸收的干儿子之一。不过他算是比较受宠的,后面改了我们家的姓以及和我一个辈分的中间字。
    高楼上突然发出声响,顾寅两人抬头,都被看到的一幕吓出了一身冷汗!
    谢奚和一个男人同时倒到地上,两人都只差一点点就要从毫无遮拦的八楼掉了下来!!
    顾寅神情骤变,拔腿就往烂尾楼的楼梯跑。
    黄鹤庭吓傻了,没料到看到这么刺激高危的一幕,脑袋里一片空白。
    顶楼的两个人不知道是在打架还是在干什么,突然又都不见了,但紧接着,一堆碎小的乱石欻欻直往下掉。
    黄鹤庭张大了嘴,反应过来,也赶紧往楼梯跑。
    脚刚碰到台阶,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砸到黑色轿车的车顶,掀起大片尘埃,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响。
    黄鹤庭定睛一看,我草,这他妈还有椅子!?黄鹤楼这煞笔是在顶楼办party吗!
    第10章 制裁,需谨慎
    顾寅三步台阶并作一步,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小白兔可千万不能出事!
    不知道爬到了几楼,顾寅和四个往下跑的黑衣保镖狭路相逢,正面撞上。
    黑衣保镖指着顾寅大喊:
    不许动!你什么人?
    真让你说对了,还真有其他人偏赶上现在来烂尾楼了
    赶紧走,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顾寅看到四个保镖,第一反应居然是松了口气。
    至少这四个保镖穿戴整齐,面色如常。
    不像是干了什么过不了审的事情。
    但顾寅紧接着又盘算了下他们的体格,粗略估计了一下战斗力以及靠打上去的成功率。
    说实话不太好搞,真要是打上去太浪费时间,指不定上面又出什么幺蛾子。
    于是顾大爷张口忽悠:兄弟们,顶楼有人要跳楼!
    他想得好,先把保镖们一块儿带上去,反正黄鹤庭就在后面。
    四个保镖心一下子提了上来,但没有人动。
    其中一个表情微妙:怎么可能,你看错了吧,那不是跳楼。
    几人头顶传来阵阵闷响,这样的动静在空洞洞的烂尾楼里显得格外大,轰隆隆宛如打雷。
    顾寅:上面这么大动静你们都不去看看?
    另一个保镖咳了咳,说: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情趣啊,野战动静不大还有什么意思
    野你大爷!!都给老子滚开!!
    一声炸响,眼睛通红的黄鹤庭终于赶上了进度:老子要杀了黄鹤楼这个狗东西!!!
    四个保镖看到黄鹤庭出现都有点傻眼,但身体出于条件反射,整齐划一地贴在楼梯灰墙排成一个竖排,弯腰鞠躬问好:少爷好!
    黄鹤庭胸口起伏极大,喘着气,暴跳如雷。
    但他举起右手,对着四个保镖伸出食指和中指,比出了个耶的手势。
    顾寅:
    四个保镖:???
    黄鹤庭:两条路,一,你们现在从这跳下去,二,跟老子上去把黄鹤楼扔下去!
    四个保镖肩膀一耸,麻溜地同步转身,自发往楼上跑。
    虽然是黄总的保镖,可是少爷来了,那当然还是要听少爷的!
    顾寅也立刻跟上。
    可以,他就知道带上黄鹤庭过来是会有利的。
    用最快的速度爬楼,顾寅心脏狂跳,生怕小白兔受了什么大欺辱,别留下点什么不可磨灭的阴影。
    顶楼,黄鹤楼正和谢奚扭打在一起。
    黄鹤楼都惊呆了。
    黄鹤楼以为他俘虏的是一朵娇嫩的小白花,欲/火焚身,想摘花解渴爽一把,谁能想到这花特么是朵食人花啊!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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