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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狗血文弱受成攻了——流凰千度(8)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他伸手招呼小白花自己过来跪到地上取悦他,小白花也乖乖地走过来了。
    可小白花干的不是替他解开腰带,小白花干的是拿刀切他脖子!
    刀锋划过空气,带着破风的呼啸声蹭过黄鹤楼的脖子,黄鹤楼差点直接吓尿了!
    你竟然携带管制刀具?!你丫犯法你知道吗!?黄鹤楼从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试图以法服人。
    但不重要,因为服不动!
    小白花充耳不闻,手中的刀泛着冰冷光辉。
    黄鹤楼汗如雨下,一边在地上翻滚一边叫道:谢奚你冷静点,你这样犯法!你做这种事你回不了头了!你要堕入深渊了!
    谢奚的刀抵在黄鹤楼喉间,眼眸深邃阴暗。
    听到黄鹤楼的话,他毫无所动,寒声说:我早就堕入深渊了。
    黄鹤楼慌不择言:你这样会让爱你的人失望的!
    其实黄鹤楼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乱灌什么鸡汤,他只是觉得这种情况应该站在世界中心呼唤爱,应该要用尽一切正能量唤醒一个暴走少年的良知!
    但感觉没啥用。
    黄鹤楼还是知道谢奚是个乖巧的大学生的。
    一个乖巧漂亮的大学生能随身带刀干出要伤人的事,估计是已经疯了,人都不准备做了。
    谁知这话说完,抵在喉管即将往下的刀尖居然顿住了。
    黄鹤楼大气都不敢出,看到谢奚似乎小小地犹豫了一下。
    也就是这么一个短暂的瞬间,黄鹤楼自觉找到了机会!他倏然暴起发力,两手搬住谢奚的肩膀,和谢奚扭打成了一团。
    小杂种!就你还想暗算我!黄鹤楼抢夺谢奚手里的刀,和谢奚一起滚到了天台的边缘。
    锋利的刀锋割伤了两个人的手,鲜血直流,黄鹤楼吃痛,坚持了一会儿还是坚持不过谢奚,忍不住松了手。
    松了手,局面再次对黄鹤楼不利。
    黄鹤楼内心咆哮:这小杂种都不会疼的吗!
    谢奚提着小刀,高举到头顶。
    黄鹤楼看到谢奚脸上的表情,头一次觉得自己无比接近死亡
    谢奚压制着黄鹤楼,只要他想,他可以在这一刻把黄鹤楼推下去,也可以把刀捅进黄鹤楼的胸口。
    然而谢奚悬在天台边缘,满目灰尘里,他看到停下的跑车,看到艳阳下一个人从车上走下,俊朗的脸上,神情严肃而担忧。
    区区的八楼,顾寅愣是爬出了一种征服珠穆朗玛峰的错觉。
    终于,一行人到达了顶层。
    顾寅推开跑在他身前的保镖,一马当先冲向天台。
    天台上,所视一幕让顾寅把心都揪了起来
    小白兔脆弱可怜无助地躺在地上,穷凶恶极的黄鹤楼坐在他身上拳打脚踢。
    脑子里名为冷静的弦崩开,顾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拉开黄鹤楼的。
    狠狠一拳,黄鹤楼狼狈地摔到了地上。
    顾寅眼前的画面似乎出现了错误的交叠。
    好像回到了十几年前,财团破产家破人亡的那一年,退无可退的死巷,年幼妹妹的哭声,财团竞争对手的笑声。
    嗡
    耳边响起刺耳的尖锐长鸣
    顾寅!你别打他了!再打要把人打死了!黄鹤庭头发根根竖起,手忙脚乱指使着四个同样傻眼的保镖:草!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人拉开啊!
    保镖们这才清醒,把能吞下鸡蛋的嘴闭上,麻溜跑上去拉架,好半天才费力地把顾寅从黄鹤楼身上拉开。
    好几双手同时拉住顾寅,顾寅被制住,甩了甩手腕,凶狠地像一只护犊的猛兽。
    头上都是汗,顾寅手掌贴上额头,撩起额前黑发,目光锐利骇人,紧紧盯着满脸血污的黄鹤楼。
    黄鹤庭瞠目结舌:
    他现在竟然想谢谢顾寅学校门口不杀之恩。
    黄鹤楼四肢大开瘫软在地,鼻口流血,边咳嗽边断断续续说:他他先他先动的手!
    黄鹤庭:废话!我看到了!
    他以为黄鹤楼说得是顾寅先动的手。
    黄鹤楼抽搐了一下,还要挣扎:谢谢奚
    你他妈还敢喊谢奚?!黄鹤庭从震惊中缓冲完毕,一听躺在地上的畜生还敢喊谢奚的名字,气得过去狠狠给了他一脚:你敢动老子的人?黄鹤楼你是不是活腻了!?
    黄鹤楼被踢的眼前全是白光,抖着手涕泪横流:是谢谢奚
    你还喊?!黄鹤庭炸了,拽起黄鹤楼就是一顿毒打。
    四个制住顾寅的保镖额头青筋狂跳,高声劝道:少爷您冷静啊!感觉黄总要被您打晕了啊!
    黄鹤庭一边打一边怒吼:都别拦我!其实我想打他很久了!这孙子平时没少暗算我!以为我不知道吗!
    顾寅挣开保镖的钳制,他已经冷静下来了。
    长长呼了一口气,顾寅走到谢奚身边。
    谢奚脸上挂了彩,手上也在流血,白T又滚得破破烂烂。
    两人四目相对,谢奚眼睫颤了颤,慢慢抿起了薄唇。
    顾寅眼眸暗下,他把谢奚从地上扶起来,重重按进了怀里。
    哥哥来晚了。
    谢奚:
    顾寅的声音是清朗的,像夏日里的凉风,可现在,这阵凉风好像卷上了一抔磨砂,分量很沉很沉地落在谢奚心上。
    谢奚慢慢抬起手,他的手掌被刀子割开了豁口,流着血。
    血液鲜红,伤口火辣辣的疼。
    久违地真实又鲜活的疼痛感。
    黄鹤庭打完黄鹤楼,一扭头,看到的就是顾寅半跪在粗糙的地面,把谢奚紧紧抱在怀里。
    黄鹤庭:
    黄鹤庭看到谢奚抬起手,轻轻握住了顾寅的胳膊。
    心口一空,有一种奇怪的情绪扰乱了黄鹤庭的感知。
    不知道为什么,黄鹤庭这个时候更想做的,是把谢奚的手从顾寅的胳膊上扒下来
    四个保镖看自家少爷终于不打了,欲哭无泪地扶起已经昏厥的黄鹤楼。
    送、送医院吧!
    猛男落泪,好不伤心,这都什么事啊。
    野战有风险,野战需谨慎!
    切记切记!
    顾寅放开谢奚,他觉得自己有点失态,尴尬地摸摸鼻子,转移话题,对谢奚说:疼不疼?咱们也去一趟医院。
    话说完,顾寅发现黄鹤庭正在看他。
    顾寅:?
    黄鹤庭哼了一声,把头扭开了。
    顾寅:
    谢奚说:不用去医院,先回家。
    那怎么行,你都受伤了。顾寅不同意。
    还想再劝,脑袋里的那本书突然往前挪了一大步!
    后脑勺好像被什么重物狠狠敲击了一下,顾寅一愣,身体直直往前倒下,失去了意识。
    第11章 二货,偷窥狂
    双眼聚焦在素白的天花板,消毒水味道中,顾寅睁开了眼睛。
    你醒啦?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吗?手里换着药水瓶的小护士看到顾寅苏醒,脆生生发问。
    顾寅:医院?
    顾寅还准备带谢奚去医院,没想到自己进了医院,还躺在病床上。
    小护士贴心地为顾寅解答疑惑:放心吧,医生都给你做过检查了,什么事都没有,基于你是突然晕倒的,有可能是劳累过度,也有可能是血糖偏低,平时只要多注意点就没事啦。
    小护士说出了医生的检查结果,但顾寅很清楚,他之所以会晕倒,既不是因为劳累过度,也不是因为血糖偏低,而是脑子里的那本书。
    手掌垫在后脑勺,顾寅轻轻瞌上眼睛感受,镶嵌在他脑袋中心的那本书,位置似乎真的往前挪了挪。
    这书竟然还会动!?
    一步步向前挪近,最终走出脑袋吗?
    光是想象这种场景,顾寅背上就生出了一层不舒服的冷汗。
    不过顾寅也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状态也发生了些许变化,比刚穿来书里的时候好上一点点。
    就好像他正在和这个书里的世界融合同化
    眉头紧锁,顾寅不知道这和书挪动有没有关系。
    说起来,顾寅甚至还搞不清楚这本书到底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也没有掌握会引起书挪动的条件。
    但直觉告诉顾寅,这个书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护士以为顾寅还有点不舒服,关怀道:你还好吗?刚刚在房里陪你的年轻男孩去帮你补办手续了,我去把他叫上来?
    年轻男孩?谢奚吗?
    顾寅心里升起一丝暖意,小白兔没有丢下他不管。
    看来和小白兔的关系应该是进了一步了?
    小兔子防备心没那么重了。
    顾寅唇角上扬绽出一个微笑:麻烦你了。
    护士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放下手里东西走了出去。
    顾寅躺在床上思考。
    照现在看来,原书里跟渣攻一号有关的剧情已经完全被打乱了。
    渣攻一号救下了狗子,小白兔没有被带走,就连之后的烂尾楼事件也提前了。
    而且
    顾寅觉得渣攻一号的人设似乎和原文里不太相符。
    他感觉黄鹤庭就是个二货。
    正想着,病房门毫无预兆被人大力推开,二货黄出现在了顾寅眼前。
    二货黄昂着脖子看着顾寅。
    顾寅:有事?
    黄鹤庭问:你没事吧?
    我当然没事。顾寅冲他笑了笑:那个黄鹤楼还有气在吧?
    说话就说话,你笑什么!被突如的笑容晃了晃,黄鹤庭有点不自在,从口袋里取出墨镜往鼻梁上一架。
    非常冷酷!
    非常不想看到顾寅的脸!
    顾寅:?
    冷酷地走到顾寅床边,黄鹤庭说:
    黄鹤楼这事我老爸知道了,黄鹤楼已经完了。现在他浑身缠着绷带,跟个木乃伊一样,等绷带能解开,我老爸就会把他发配到埃及分公司当真正的木乃伊。
    顾寅吃惊。
    发配到埃及?这么狠?
    黄鹤庭哼了声:你不用惊讶,那畜生敢欺负老子的人,老子能让他好过?
    顾寅好奇:你做什么了?
    黄鹤庭骄傲地昂起头:我跟我老爸说他打我,还要把我从八楼推下去!
    顾寅:
    好家伙,倒打一耙狐假虎威第一名。
    黄鹤庭接着又说:
    黄鹤楼这畜生因为暗算逮虾户不成功,竟然私自把谢奚牵扯进来了,反正惹得我老爸挺不高兴的,在你晕倒期间,我爸派人来给谢奚道歉了,还给了经济补偿。
    反正黄鹤楼那畜生这次算是彻底完了,等他去了埃及,名字也得改回原来的!哼!
    没想到剧情乱了之后是这样的发展,顾寅有些讶异。
    但这样对他和谢奚百利无一害。
    只是顾寅有一点挺奇怪,黄鹤楼为什么要揍谢奚?
    黄鹤庭不屑:废物嫉妒我吧,他可真笨,他嫉妒我有什么用,他不过是我老爸收养来的,亲生的和收养的能一样吗?他就算陷害我一万次,我老爸能选他们不选我?黄氏,将来只会是我的!
    顾寅看黄鹤庭的眼神顿时变成了看地主家的傻儿子。
    至此,黄鹤庭这个渣攻一号,基本上已经被顾寅判定为危险系数低级了。
    想到这次能这么成功地把谢奚救出来,顾寅决定好心提醒黄鹤庭一下。
    顾寅说:你老爸的集团不一定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不妨想想你自己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做点自己想做的事情,自己积攒点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样将来就算受了什么刺激,也不至于一蹶不振。
    黄鹤庭怔愣,奇怪地望着顾寅:我为什么会一蹶不振?
    顾寅嘴角一抽:我发现你人设不太对劲之前,原文里是这么写的。
    但是黄鹤庭抬手推了一下墨镜,喃喃:我自己想要的喜欢的完全属于我的东西
    是什么?
    黄鹤庭被顾寅没由来的一番话整得有点迷糊。
    大少爷从来没有思考过这种复杂的哲学问题。
    病房的门没关,有道视线顺着门缝往里张望,像芒刺一样戳在顾寅身上,让顾寅很不舒服,敏锐扭头看去。
    谁?黄鹤庭也注意到了,他位置站得近,拔腿跨到门边拉开了门。
    一个瘦矮的男人奔跑在走廊,像只巨大的灰耗子,很灵活,噌一下钻到了远方。
    靠,偷窥狂吗黄鹤庭有点无语,走回来和顾寅说:外面那个人我有点眼熟,但是又不太确定
    顾寅问:什么人?
    黄鹤庭说:之前我追谢奚的时候,发现谢奚身边绕着个人,那个人特别变态,总是跟踪偷窥谢奚,还跟踪谢奚回家,好几次我都注意到了,但他很狡猾,我一直没能逮到过。
    顾寅:有人跟踪谢奚回家?总是?
    黄鹤庭:嗯,但是刚刚在门外的人我没看到他的正脸,不确定和之前那个是不是同一个人,对了,刚刚的人脖子上还挂着个照相机,真的有点像猥琐偷窥狂。
    跟踪、相机、大叔。
    顾寅飞速在大脑里翻找小黄文里的剧情。
    顾寅问:如果你看到正脸,能辨别出他们是否是同一个人吗?
    黄鹤庭想了想,点头说:能。
    顾寅沉下脸,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说:
    昨天我跟谢奚回家的时候,也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们,走,我们去抓一下,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是的话,顾寅可不会放过他,得趁早把人给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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