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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狗血文弱受成攻了——流凰千度(6)

    手疼!
    在南江大门口打架斗殴影响不太好,顾寅心说还好穿着谢奚的衣服,看上去像个学生,不然大人欺负小孩太不像话了!
    别犯傻了啊。警告完黄鹤庭,顾寅慢慢收了脚。从地上站起来,他友好地对黄鹤庭伸出援手:来,起来吧。
    还得从黄鹤庭这知道更充足的小黄文背景,顾寅不打算搞得太难看。
    可这对黄鹤庭来说,就是昭然若揭地嘚瑟啊!
    神特么起来吧,黄鹤庭浑身血液往头顶一冲,气得冒烟。
    狠狠拍开顾寅的手,黄鹤庭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活动手腕往后一挥,还要再干!
    顾寅瞳孔一缩,连忙喊道:小心身后!
    喊晚了!
    一个稚嫩小猹正中手拳,被打得一个后仰,哀嚎着捂住了嘴鼻。
    顾寅:
    黄鹤庭:
    被打中的新生懵逼站立,众目睽睽下摊开手,两行红血从鼻管里流出。
    有个迎接新生的老猹对身后的新生摇摇头,语重心长诉说经验:看到没,这就是吃瓜的错误示范。南大门可是我们学校的传奇地点,精彩程度堪比五A景区!
    没等有人说话,黄鹤庭从兜里摸出一张银行卡,往新生手里一塞,含糊不清吼道:拿着,滚吧!
    新生:
    新生手上沾着点红色,他似乎是懵了,低着头傻傻看着手上的银行卡,任凭鼻腔里的血嗒嗒往下流。
    场面一度十分不和谐。
    但没有任何一个学生上前。
    顾寅脸色不太好看,环顾四周,高声问:谁带纸了?
    角落里几个女大学生掏出餐巾纸,略带激动送来给顾寅。
    顾寅道了声谢拿了一包纸,走到新生身边,把新生低垂的头往上一掰,摆正,掏出纸巾递给新生。先塞起来止血,认识医务室吗?去看一下。
    新生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看看眼前温和的顾寅,再看看站在顾寅旁边凶神恶煞的黄鹤庭,整个人抖了三抖,涕泪横流!
    孩子吓哭了!
    顾寅:
    黄鹤庭:
    黄鹤庭骂了一声,怒道:哭你妈啊哭,不是给你钱让你滚了吗?
    顾寅冷冷瞪了一眼黄鹤庭:就你有钱?
    黄鹤庭:
    训完黄鹤庭,顾寅又安抚新生:对不起,牵连到你了,疼不疼?我找门卫送你去医务室?
    新生一边哭一边抖,混乱得六神无主。
    黄鹤庭觉得这就离谱,这啥素质啊,不就打了一拳吗,这要是谢奚,谢奚才不会哭。
    闻言顾寅身上的温和气场瞬间消散,放开新生抓住了黄鹤庭的领口。
    黄鹤庭被抓得心脏条件反射一抖,四目相对,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呼吸一窒。
    顾寅冷冷问:你打过谢奚?
    黄鹤庭:还好像还没打?
    顾寅神色稍缓,唇角勾起,温善点头:你以后离谢奚远点,不要再打谢奚的主意,不然我可不管你是谁,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众猹这才恍然大悟,明白吃了什么瓜!
    争风吃醋的瓜啊!
    对不起,我宣布这一刻起我站这个帅哥和谢奚!
    狠话谁不会说,这可是黄鹤庭哎,跟黄鹤庭装比是要付出代价的。
    搁你你敢说?反正我连说都不敢说
    谢奚?抽抽噎噎哭着的新生睁开眼,他两个鼻孔里塞着餐巾纸,看起来惨兮兮的,弱弱地说:那个我之前在另一个门,看到有几个黑衣人把一个人押上了一辆车,好像那个人就叫谢奚。
    什么?顾寅震惊:黑衣人?押上车?
    这又是什么剧情?
    我就听到他们叫他谢奚,好像说什么谢奚给谁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新生说:哦对了,谢奚穿得衣服和你身上的一模一样。
    谢奚的衣服特别单调,顾寅借衣柜的时候,发现谢奚的衣服就好像是在同一家店批量购买的,基本上都是一件白T,且白T前面都有字或符号。
    顾寅现在身上穿的这件,心口位置就是一个黑色的音符符号。也正是这个特征,黄鹤庭才一眼认出这是谢奚的衣服。
    顾寅立刻问新生:黑衣人有什么特征吗?车有什么特征吗?车牌号还记得吗?
    他的思路很清晰,事情既然已经发生,赶紧要找到线索,去解决。
    新生想了想,回答说:车就厉害了,我也就在飞车里面见过那车!黑衣人有点像电视里的马仔保镖?至于车牌号,我没记下来,但后面数字都一样,全是8。
    黄鹤庭也有些紧张:谁把谢奚带走了!?
    顾寅眼眸闪闪烁烁,在脑中飞快搜索小黄文里的剧情。
    有两个女孩子红着脸围了过来,那个我们是迎新的学姐,想带这个学弟去医务室看一下。
    顾寅看着她们。他脑子在思考,看她们的眼神显得很专注。
    两个女孩子脸越来越红,其中一个掏出手机,说:学长你放心,我们绝不会说你们在外面打架的事!不信我们可以加个微信,全程视频送医到结束!
    表情特别诚恳,且真的把顾寅当成了本校的学生。
    众猹哦呼一声,这要联系方式的手段有点高明!
    顾寅没心情客气,利落拒绝:不用了,我没有微信,麻烦你们照顾一下小学弟。
    说完他拉住黄鹤庭,拉到跑车,沉声吩咐:上车。
    气势使然,黄鹤庭脑子紧绷,乖乖上了车,同时顾寅也从另一边门上了驾驶座。
    顾寅把手伸向黄鹤庭:车钥匙。
    车钥匙送进了顾寅手心。
    顾寅按了一下开锁,脚踩油门,打出一个漂亮的后漂把车转了个方向,扬长而去。
    车钥匙扔还给黄鹤庭,顾寅说:我用得着偷你车钥匙?你不是自己递到我手上的么。
    黄鹤庭当头一棒,这才醒悟过来。
    对啊!他为什么要听顾寅的啊
    还有,这是他的车啊!为什么现在是顾寅在开?
    黄鹤庭背脊紧绷,扒着车座警惕望着顾寅的侧脸:你谁啊你!
    顾寅边开着车,边报出一个地址:西口公园烂尾楼,你导航一下,谢奚应该是被带到那儿去了。
    西口公园烂尾楼?哦好的!黄鹤庭赶紧啪啪啪上手,捣鼓起导航。
    第8章 天降,逮虾户
    西口公园后面有一栋烂尾楼,当年地产商搞到了这块地,在上面建高楼,想建一个商场赚钱。但没想建到一半资金链出了问题,黄氏集团趁虚而入,拿下了这块地。
    拿下后黄氏集团也不作为,建了一半的楼放着不管,放成了一栋烂尾楼。
    没人知道黄氏集团想干嘛,可能这就是资本的力量。
    钱多,花不完,没处花,所以任性。
    一辆纯黑的轿车在烂尾楼前停下,黑衣寸头的中年司机下了车,恭恭敬敬绕到副驾,低头打开车门,黄总,您请。
    副驾踏下一只锃亮皮鞋。
    黄鹤楼下车伸了个懒腰,语气懒洋洋跟没睡醒似的:嗯,把人拎出来,带到顶楼去。说罢嘴里哼着口哨,率先走进烂尾楼。
    烂尾楼暂时只建了八层,八层空荡露天的天台摆着一张椅子,黄鹤楼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点起一根烟有一口没一口抽着。
    两个黑衣人开路,两个黑衣人善后,谢奚被围在中间,带到了黄鹤楼面前。
    四个黑衣保镖像四堵墙,负手站着,姿势都一毛一样,不给谢奚留一丁点的余地。
    谢奚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没有害怕没有慌乱,也不看黄鹤楼,目光静静穿过黄鹤楼的头顶,投向远处大片的绿地。
    劝了你一路,还这么目中无人。黄鹤楼嘴里吐出一口烟圈,二郎腿抖着,视线游移,眼神露骨,像一条粘稠的丝带游移在谢奚身上:确实漂亮,怪不得把我家傻弟弟迷得神魂颠倒,都敢跟老爹叫板了。
    其中一个黑衣保镖说:黄总,少爷把养的狗藏起来了,这次没藏在他名下的房子,底下的人暂时没找到。
    黄鹤楼叹了口气:庭庭长大了,不听老爹的话了。
    庭庭小时候最听老爹的话了,所以老爹最喜欢他。庭庭喜欢的玩具,所有人都得让给他,喜欢的人也是,全都得让给他,但唯独有一样,黄鹤楼狠狠吸了一口烟,声线有点发哑:当老爹让庭庭把手里抱着的玩具和人扔掉的时候,他必须要毫不犹豫的扔掉。
    天台的夏风吹卷,香烟袅袅。
    黄鹤楼:可是昨天,庭庭竟然因为一只狗,跟老爹发生了争执。
    黑衣保镖低下头,立正稍息,中气十足喊道:黄总,再给我们半天时间,保证把狗给找出来,这次我们一定会处理干净,一根狗毛也不留下!
    笨蛋!黄鹤楼无语:还找什么狗,那就一平平无奇的哈士奇,啥时候都能找出来宰了,你们没看出来这件事背后的重点吗?
    黑衣保镖不懂,虚心请教:没看出来,黄总您说清楚点?
    黄鹤楼指尖夹着烟:重点是庭庭第一次反抗老爹做出来的决定。再敲重点,他在见了谢奚后,跑去救了狗,公然违抗了老爹。再再敲重点,这个谢奚对庭庭的影响力有点大了!
    黑衣保镖看了眼没事人一样的谢奚,继续虚心请教:所以咱们不找狗宰了,现在是要宰了谢奚吗?
    黄鹤楼翻了个白眼:你是煞笔吗?要宰了谢奚我还亲自过来?
    谢奚说:不用演双簧恐吓我了,把我弄到这来到底有什么目的,直说。
    黄鹤楼:你真是出奇的冷静,我很好奇,你在床上也是这样的表现吗?这样有什么意思,能让我那个傻弟弟爽得神魂颠倒,为了你连老爹的话都不听了?
    这话说得十分粗鄙直接,四个猛男保镖听了都有点想脸红。
    谢奚长睫底下的眼神有些冰冷,眼眸转了转,冰冷融进眸光深处。
    谢奚看向黄鹤楼,轻飘飘地问:你想知道?
    天台的风燥热,黄鹤楼夹着烟坐着没动,烟灰累积烧得老高,掉下来砸到他的手背,刺痛感烧灼,黄鹤楼这才回过了神。
    喉结滚了滚,黄鹤楼又狠狠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圈,哑声对四个保镖吩咐说:你们先下楼。
    黑衣保镖有点怔愣,互相对视看了看,最前面的保镖劝道:不好吧黄总,有点危险吧。
    黄鹤楼看着谢奚的眼神完全不再克制,说:一个小毛孩有个屁的危险,你们搞快点下去。
    四个保镖内心挣扎了一下,但还是怕黄鹤楼不高兴,磨磨蹭蹭,四个人最终慢悠悠下楼了。
    黄鹤楼问:你都是怎么取悦那小子的?
    谢奚双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
    他漂亮的有点孤寒,像盛开的白花一样立在悬崖,诱惑着人攀登跳跃匍匐采撷。
    凭什么最好的东西都要让给那小子黄鹤楼扔了烟头,眯起眼睛,对谢奚招招手:你自己过来。
    谢奚薄唇扬起一点向上的弧度。
    牛仔裤里的手握紧了一把冰凉的工具刀。
    他想用这把刀很久了。
    墨绿敞篷小跑上。
    导航目的地,西口公园东门停车场,现在开始导航,很高兴为您服务!机械的电子女音愉快响起。
    按完了导航的黄鹤庭顿住。
    不对啊,他又听了顾寅的安排了!
    咬牙切齿瞪眼,黄鹤庭张口:你
    近郊的公路修得非常开阔,四车道,可惜时间不对,开学季到处都是车辆。顾寅方向盘转得飞快,从前面两辆车中间飞插进去,跑车的引擎暴躁响彻,荡起灰尘飞扬。
    黄鹤庭张着嘴,话还没说,先生吃了一嘴的灰。
    黄鹤庭:
    但顾寅这手车技真不是盖的,炫酷极了!棒呆!
    黄鹤庭闭了嘴,盯着顾寅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看。
    等开出了南江大学那段高峰路,车速才算平稳了下来。
    黄鹤庭问出心中最在意的问题:你跟谢奚是什么关系?
    顾寅瞥了一眼黄鹤庭。
    黄鹤庭肯定:谢奚压根没有表哥,就算有表哥,他爸公司没了,他们家欠了一屁股债和事故,哪个亲戚会在这种时候出来找他。
    顾寅说:你知道他爸的公司怎么出事的吗?
    黄鹤庭想也没想:经营不力呗,还能怎么出事。他们家主营餐饮企业,他爸就离谱,对人体有害的产品也敢碰,东西分到下面无数连锁店,吃死了不少人,犯了官司,又欠了债。
    顾寅挑了挑眉:你知道的还挺清楚。
    那可不,半年前我差一点就搞到谢奚了!结果他们家出事,全家离开了南江,他直接没了踪影!我人都傻了!想到这,黄鹤庭那个不甘心啊:不过也就是谢奚失踪的那天,我加上了他的微信!
    给他转了一笔钱呢!
    顾寅看黄鹤庭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怜悯。
    这真的是小黄文里那个放浪形骸、群花环绕一天换一个伴的渣攻一号吗?
    驱车在路,顾寅缓缓说:你知道他们家企业为什么会出这种事吗?
    黄鹤庭身体不知不觉放松下来,靠着背靠,目视前方嗤笑:贪呗,他爸贪心。不贪能干出这种损人利己的事?成功的企业家有几个是吃人血馒头的。
    顾寅眼皮跳了跳。
    这渣攻似乎有点天真。
    不过也是,黄鹤庭才二十岁,被顾寅列为书内几位渣攻之中最好解决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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