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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今天能哄好吗?(穿越)——九日酒(43)

    告诉你也想不通,行了,你别琢磨这个,赶快回去办事,你哥好多事情指望着你呢。说到这儿,他忽然想起些什么,道:对了,再交给你一个任务,异位面的人员是没办法直接插手一个成型世界的人物死活的,各个世界内部都有单独的运行法则,更何况这个位面属于自我成型,天地法则已经非常完整,齐志铭将我送进来,顶替的是沈晏的身份,那原主一定还存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无论是灵魂还是本体,你想办法将他找出来,依齐志铭的尿性,那一定是一个非常特殊,不会被强制归位,也无法被外人窥探的地方。
    哦殷南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旋即忽然抬头,灵魂或本体?!
    雪下得越来越大了。
    沈晏撑着伞进屋,师挽棠窝在窗边睡得正香,他轻手轻脚抖掉靴子上的残雪,脱下冰凉的披风,将手放到火盆边上烤暖了,才凑过去,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我回来了。他低声道。
    师挽棠哼哼了一下,总算没醒,只是偏过头蹭了蹭,像个下意识的亲昵动作,发现没蹭到沈晏,他还不大高兴地皱起了眉。
    沈晏伸手过去给他蹭,这才心满意足,眉间舒展开来,不再动了。
    等他再沉沉地睡着,沈晏才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搬来杌子坐他身侧,想了想,又转去内室,拿了针线和布料出来。
    师挽棠这一觉睡得喷香,醒来时精神饱满,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一扭头,看见沈晏坐他边上,一本正经一脸认真地绣花。
    你这干嘛?
    醒了?沈晏拇指上戴着顶针,用力将针尖戳进布料里,说道:给你做条裤子,外边买的不够暖和,正好,你醒了,让我量量尺码,之前粗略目测了一下,也不知道准不准。
    师挽棠一脸空白,看着他坐在杌子上,贤妻良母似的穿针引线,又见他转入内间去拿软尺,犹豫着伸出两根手指,拈起搭在软榻边缘的裤子,别说,针脚还挺细致。
    不是,沈晏你有必要吗?我又不是个瓷娃娃,受点凉还能碎了不成,还有,你为什么会做衣服啊?他整张脸都在表达无所知从,沈晏拿着软尺走出来,干脆利落地抱起他的小腿,绕了一圈,一个人过日子,技能不多一点怎么行?别动屁股抬起来。
    师挽棠动作一顿,娇羞地踹了他一脚,说什么呢?大白天的多难为情啊老沈。
    哦。老沈面不改色,请将你尊贵的臀部离开软榻大概两寸的距离可以吗?
    师挽棠又踹了他一脚,不大甘心似的,你怎么回事?这种情况怎么能回这种一本正经的话?
    沈晏量好臀围,与自己估计的差不多,满意地点点头,从师挽棠的手中将秋裤抽出来,那说什么?坐上来,自己动?
    师挽棠目不转睛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不知道被戳了哪里的笑穴,头闷在软枕里,低低地乐呵起来,沈晏瞥他一眼,提醒:别闷坏了。
    诶,沈晏。师挽棠半趴着,伸出手腻歪地勾着他的小手指,晃了晃,道:你之前不还挺坚定的吗?我还以为你真是什么大义凛然的正人君子哦,结果不还是放弃了,所以说,人啊就不能给自己太大压力,你总说我心大如斗不想事,但你看我过得多快乐?
    什么歪理。沈晏斥了他一句,将他的手搁到自己腹部,又挪了挪位置,将后脑勺抵到软榻的靠上。师挽棠就抱着他的腰,下颌蹭着他的肩膀,看他认认真真地缝裤子。
    诶,说真的。师挽棠嘴唇贴在他颈窝处,时不时叼一块肉含进去,跟饿急眼的小崽子似的,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能忍了。
    这个能忍有很多种意思,沈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是啊,我受伤了都不吭声的,可坚强了。
    我不是说这个!师挽棠气得捶了下他的小肚子,沈晏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不行?你要硬不起来咱俩就换个位置,你躺下边,鬼王大人一定让你快活赛神仙,相信我,我那里可大了!
    沈晏的动作终于停了。
    我也很大。他一字一顿地强调,感觉自己是被活生生气笑的,怎么着?你欲/求/不满是吧?
    师挽棠矢口否认:没有,这不是为你的下半身担心嘛,咱俩每天晚上睡一张床,早上抱着醒,你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就不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你要么是那里有病,要么是脑子有病。
    沈晏:你怎么知道我没反应?不是这位朋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少伤?合着你不自己上药就全当没有是吧?我是心疼你,不要不识好歹啊。
    师挽棠大喇喇地往软榻上一躺,那你来啊,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沈晏太阳穴突突地跳,忽然放下手中的秋裤,掰着他的肩膀翻了个身,摁住后脖颈,响亮的一巴掌落在某人的屁股上。
    嗷师挽棠愣了一下,很快愤怒:沈晏你说话就说话,打屁股做什么?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这样把我鬼王的尊严置于何地?!
    他扑腾着要起身,沈晏单手就将他的挣扎扼杀在摇篮里,淡然道:你最好不要招惹我,不然等你病好了,会想哭。
    师挽棠气极了,闷闷的声音从枕头底下传来,姓沈的你不要太过分,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哭过,你才哭!
    我不哭。沈晏云淡风轻地揉搓着他的腰线,我只会把你操/哭。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我这也叫车????幼儿园的车都比这个大!
    第55章 辨审
    第三日, 各方势力代表云集昆仑首峰,见证所谓辨审。
    师挽棠自认无错,底气足得很, 本打算见面就先给这些家伙一个下马威,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不料临出门前被沈晏拉了一把, 半强制性地将昨夜缝好的那条秋裤套了上去,一边还将冲泡好的阿胶塞他手里,师挽棠沉默了半晌,沈晏, 我们是去战斗的, 你认真一点, 别搞得好像出门遛弯一样, 给一点尊重行不行?
    沈晏将碗往他唇瓣推了推, 示意他快点喝, 我很尊重啊, 做足了功课,今天中午吃什么?我让望书送菜。
    师挽棠:
    他捧着阿胶水一点点喝完了,舔着下唇将碗搁到桌案上, 沈晏刚巧替他将秋裤穿好, 师挽棠低头看了一眼, 立刻道:不行。
    他掀着衣裳下摆, 仔仔细细地嫌弃了一遍, 沈晏你到底往里面塞了多少棉花?这太臃肿了,显不出我鬼王的气势,不行不行,我不穿。
    言罢便要脱下, 沈晏揪着他的裤腰带,说道:不行,外面冷,再说你待会儿衣裳遮着,旁人看不出来。
    师挽棠道:你胡说,我腿粗了一圈,待会儿要是打架准露馅,这传出去我的面子往哪儿搁?不行不行,你给我脱了。
    为什么要打架?我们是去讲理的。
    师挽棠鄙夷地看向他,我读书少你别骗我,讲理有用大家这么费劲修炼干嘛?再说上次他们围攻我的时候,我没讲理吗?他们不是照打不误?
    他要脱裤子,沈晏面色淡然,死死地揪着裤腰,放心,今天我在,闹不起来,你家老沈教教你,怎么兵不血刃地扭转局势。
    那些以后再说!师挽棠不耐烦了,瞪他,我不穿这裤子,太丑了,你下次缝个好看点的我就穿,现在你让我脱下来。
    沈晏无动于衷:好看的不保暖,你外面罩一件披风,保管没人能看出你穿了什么如果你实在不愿意也可以不穿,那就喝药。
    师挽棠气得磨牙,怼上去对着他的脖颈就是一口,老子今天跟你同归于尽!
    沈晏随他咬,泰然自若地将他抱起来出了门。
    风雪已停,但路上积雪甚厚,流光溢彩的如花盘旋在他们头顶,像个多动症儿童,一会儿这边飞飞,一会儿那边啄啄,呼吸的气息都带着骄傲的味道,自从它蜕变之后,就一直是这样的状态,亢奋得不行。师挽棠将头埋在沈晏的颈窝里,觉得没脸见人,沈晏隔着披风帽子,拍拍他的脑袋,道:堆过雪人吗?
    师挽棠没精打采地回了一句:堆过,谁没堆过
    沈晏笑笑,有心哄他:我没有啊,我小时候可凄惨了,颠沛流离,从来都没有体会过堆雪人的感觉,鬼王大人会的话,能不能教教我?
    师挽棠掀开半边兜帽,用一只黑亮亮的眼睛睨了他一眼,骗谁呢?你在昆仑宫长到现在,颠沛流离个屁啊,骗人也不编的像些。
    沈晏道:那就当我骗人吧,不过没堆过雪人是真的。
    师挽棠从他怀里直起身,怀疑地挑起一边眉梢,是吗?
    沈晏停下脚步,摆了个很真诚的表情。
    行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纡尊降贵给你展示一下我的手艺放我下来。
    他吹嘘:不是我吹,当年我在扶如城混的时候,整条街就属我的雪人堆得最好,大家都求我帮忙润色呢,我告诉你,首先,你抓起一捧雪
    他弯腰,拱了一捧雪放在掌心里。
    沈晏作认真听教的模样,乖乖点头,嗯。
    然后,你把它团成一个圆。
    师挽棠一本正经地说,沈晏一本正经地听。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趁旁边的人没反应过来时将它塞到对方的衣领里!
    沈晏怔了一下,领口忽然被揪开,塞入了一团冰冰凉凉的事物,陡然的寒冷令他汗毛都竖起来了,罪魁祸首朝头顶一喊:如花,来!
    如花乖巧地飞将下来,师挽棠将它往怀里一揣,头也不回地跑了。
    师挽棠!
    师挽棠要不是家道中落,一定是个胡天胡地到处闯祸的成/人版本熊孩子。
    沈晏追到他的时候,这厮还摆出一副无事发生的嘴脸,做作地道:呀,你领口怎么湿了?
    鬼王大人每天都在气死沈晏的边缘试探。
    沈晏道:你真是,一天不闹腾上房揭瓦是吧?
    鬼王大人朝他耸耸肩,深沉地道:你既然要命令本座,自然要承担本座的怒火。他撩起衣摆,露出厚实的秋裤一脚,挑衅似的道:来呀,互相伤害呀。
    望书走近,见两人眉开眼去,眉飞色舞尴尬地咳嗽一声,提醒道:沈师兄,掌教他们都到齐了,就等着二位呢。
    听闻此言,师挽棠立刻不闹了,肃正衣冠,冷笑一声,哟,鸿门宴开始了是吧?行吧,就让本座看看,他们还能使出什么花招来。
    沈晏追着他,将兜帽戴上了。
    二人双双走入大殿。
    左侧一排,十二位仙尊一人一席,依次坐过,右侧是受邀而来的诸多仙门,扶摇宗等等均在列,整个大殿,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这不疾不徐走进来的二人,师挽棠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半边脸藏在兜帽里,倒也没有如芒在背的不适感。沈晏走在他身边,就仿若是一座大山,稳稳当当永远也不会倾塌。
    走至殿前方,沈晏示意他摘下帽子,拉着他客客气气地跟周围的几席门派见过礼,掌教大人坐在首座,干咳一声:咳摇舟,还有鬼王殿下,入座吧。
    他们的位置安排在掌教下方,万众瞩目的位子,待他们坐下,术省仙尊起身,一板一眼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简略概述,在座的人这几日早就听过无数遍,心知肚明得很,但这是辨审的规矩,就算已经是全大陆共识了,该复述的还是得复述。
    修仙界所谓辨审,早有历史,旨在在双方各执一词、证据又不够清晰明了的情况下,进行事件的复盘、回辨和敲定,流程跟现代的庭审差不多。辨审通常发生在双方身份实力地位相差不多的情况下,若是差距过大,那一般用不上辨审,直接就讨伐了。
    术省中规中矩地说完,掌教接了两句场面话,便进入正题。
    摇舟,将你找到的证据呈上来吧。
    如果将眼前的情况比作三庭会审,那沈晏就是师挽棠的辩护律师。沈律师平淡地点点头,起身朝几位前辈颔首示意,证据先不急,先容我将事情的经过给诸位详细地捋一遍。
    他淡然道:昆仑宫两名弟子被杀,尸体被发现在侧峰断崖底下的一处山洞里,尸体发现的时间是三日前,发现时死亡时间约莫是五日,死状凄惨,身上有昆仑功法残留的痕迹,因此得出两种可能性:其一,昆仑中人动的手,杀了他们;其二,曾经是昆仑弟子的师挽棠,用昆仑功法,杀害了这两名弟子。这两种可能性的概率五五分,我暂且不做猜测。
    定谒听到前半句就想起身,听完后一半,总算是忍不住了,瞪着铜铃大的眼,不悦斥责道:何为五五分?难不成我们昆仑还有人会对自己的师兄弟下手不成?摇舟,死去的那二人也是你的师弟?你不能为了一个外人,寒他们的心!
    师叔,从理论上来说,我们自己人动手的可能性还要大。沈晏神色不改,那两名弟子的确切失踪时间应该是在半月前,假若是外人动手,那为什么他们一直到被发现还在昆仑侧峰?这本来可以是一桩天衣无缝的失踪案,昆仑手脚再长,也不可能伸到别人的领域去,好吧,也可以说是杀他们的人对昆仑不满,以此挑衅,但按照这个设想,他既然还有心情挑衅,那基本可以排除不小心使用了昆仑功法的可能,既然不是不小心,那为何偏偏要留下昆仑功法,怕别人想不到师挽棠身上吗?
    定谒梗着脖子,更怒了:你就是想维护那个姓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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