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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亡国之君的寝殿后——鱼慕鱼(26)

    小姚这般剔透的人,将人迎进门奉上杯热茶后就出门守着了。
    白鸥无聊地把玩着手中的茶盏,看着小皇帝满脸好奇地打开了那个布包。
    这是什么?李遇瞪大眼睛瞧着白鸥。
    口罩。白鸥直白道:我家乡的东西。
    这次他已经放弃了试图找一个小皇帝能理解的词,带上试试,兴许你的花粉过敏能好点儿。
    他看着李遇打满问号的大眼睛,知道小皇帝果然不理解。
    就是你之前全身泛红,气喘咳嗽的老毛病。他耐心解释着,出门的时候带上试试,没准儿就不会犯了。
    其实你没发现自己每年都在差不多的季节里发作吗?想起李遇这些天都没有戴那截发带,他怕小皇帝不相信,又想着再多说两句,其实不止是花儿,还有柳絮,这些都
    是上次那个姑娘吗?
    李遇打断了白鸥的解释。
    白鸥说过再荒唐的话,他都是深信不疑的,他不需要白鸥解释什么。
    他看着手里口罩同样精巧的做工,反正是憋不住了。
    和上次的发带,是同一个姑娘做的吗?姑娘?白鸥想了想苏嬷嬷慈祥的脸,总觉得这称呼怪怪的。
    叫苏嬷嬷姑娘他微微啧声,不大合适吧
    嬷嬷!
    李遇惊得瞪圆了眼睛,在心里扇了自己两巴掌
    他怎么忘了苏嬷嬷年少入宫时本就是司衣房出身的宫婢!
    以白鸥对感情迟钝的反应,直到看见小皇帝那张冷白的小脸红得像是渗了血,才后知后觉地开始觉得不对劲。
    小皇帝之前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说什么都信,收到发带的好些天了怎么也不带上?
    方才还口口声声说着什么姑娘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吃醋?
    这事儿他不是很懂。
    之前看见小姚给李遇擦脖子里的药汤他也不舒服,但他不知道那算什么
    就像他不知道他和李遇之间算什么。
    不管是从前,现在,甚至是未来,他从来想过会和谁建立一种亲密无间的关系,也没想过要跟谁有什么感情上的牵扯。
    coffee在安乐死之前那个兽医曾说过
    宠物能陪伴我们的时间毕竟是有限的。
    其实人也一样。
    谁又能陪谁一辈子呢。
    父母会走,感情会淡,任何的陪伴都早晚要面临分离。
    就像coffee一样。
    所以他之前有想过躲着小皇帝。
    可是他终于没有再躲着李遇,因为对方的靠近让他莫名地无法拒绝,并且现在每天的相处,都真的让他很舒服。
    舒服得让他放弃了思考,就这样过去了好久。
    画鼓声中昏又晓,时光只解催人老。
    求得浅欢风日好。
    可是现在,小皇帝好像想走得再近一些
    应该怎么办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也还算粗长吧!(叉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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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大家商量个事,这本书开文到现在阿鱼还没有休息过,昨天的万字更新有点透支,明天周一,请假休息一天,周二晚上晚些时候会奉上双更作为补偿!
    请再爱我一次!!!
    阿鱼:评论区有好多人想rua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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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出自《玉楼春春景》【作者】宋祁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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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暴躁大佬穿成圣父》(三观正但性格暴躁攻x真黑化厌世美人受)
    顾叶枫看小说最讨厌主角动不动就黑化,病娇什么的。
    圣母他不香吗?
    直到他成了一群黑化病娇中唯一那个圣父。
    还被要求不能崩人设。
    顾叶枫:我错了!
    哎呀,在下不是故意的,顾道友没事吧?,对面男人抽出砍顾叶枫身上的剑。
    无碍,顾叶枫一脸温柔的摇了摇头,仿佛丝毫不在意。
    (OS:呵呵,你不是故意的我名字倒过来写!有本事你让我也砍两刀啊!)
    墨泠月天生拥有读心术
    却每一次轮回重生都不得善终
    无论他如何挣扎。
    人心是最复杂的东西
    如果能选择
    他宁愿没有这个能力。
    经历了无数次的重生
    他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丝毫的留念
    直到这一世
    遇到了顾叶枫。
    呵呵,道友你没事吧?,来人声音轻柔带着担忧的开口,扶起重伤的他,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内心却完全不一样。
    (哎呀呀!看我发现了什么,一个落单的小可爱!这个人看起来这么有钱的样子,他死了的话我捡个漏应该没事吧?毕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哇,这把剑好霸气,嘻嘻,真符合我的气质,他怎么还不死啊,都伤成这样了还不死?不知道我假装没扶稳摔他一下会不会死的快一点)
    墨泠月:
    看着在挖灵草的人墨泠月十分不解,那灵草随处可见没有什么用啊,你在干什么?
    我就是看灵草被你刚刚压断了,好可怜,所以我给它挖出来移植到水边,这样它能得到更好的生长
    (爹在给你挖坟)
    墨泠月:
    墨泠月看着眼前的坑,再看看某人带着期待的眼睛嘴角微抽,艰难的从怀里拿出丹药咽了下去,身上的伤肉眼可见的愈合了。
    顾叶枫瞪大了眼睛,脸上依旧带着圣洁。
    (不是,我坟都挖好了,你说不死就不死了?)
    这是一个靠脑补扳弯了自己,靠心里活动扳弯了另一个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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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两章合一
    那夜白鸥当差,第二日循例休沐,李遇已经一整天没见着他人了。
    他以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左不过夜里出去溜达时,白鸥就会吹着小曲儿陪他。
    可今天的李遇却怎么也坐不住。
    成日里从不释手的书卷也弃了;光是一个晌午,就不知画毁了多少张烫金的宣纸;送来的午膳一筷未动;最后索性烦躁地将那支顶好的宣笔都撇成了两截。
    小姚一直在旁边看着,实在是憋不住,上去问了几句,可李遇这些年来第一次跟他甩了脸子,转身就倒在了龙榻上。
    不着一语。
    昨天他是误会了白鸥,后悔不已,可白鸥看着也没在意,临了走的时候还叮嘱他那个叫口罩的东西要怎么用。
    他是有些担心自己表现的太直白,唯恐让白鸥看穿了他的心思。
    可是他心里的事骗得了旁人,却骗不了自己。
    内心深处,他是想要让白鸥明白的。
    只要挨着白鸥的事,他就是贪心。
    可自己心里还是没来由的焦躁不安,直到把白鸥送来的东西都摸出来攥在怀里,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来,他便急急忙忙让小姚派人去禁卫那边传话,说是今夜要歇着;又几番叮嘱小姚,一定要亲自去同白鸥讲,自己夜里在凉亭等他。
    小姚再回到广明宫时,亥时都到了,李遇佯装镇定地捧着本书册坐在案前,藏在桌下的靴底,几乎要把地上西域进贡的顶级氍毹都磨破了。
    陛下
    小姚进殿行了个礼,便瞧见李遇惊得连手中的书册都掉在了地上。
    他垂首间余光瞥见,那落地的书册都是倒着的。
    于是他脸色更沉。
    他不知道该怎么同皇帝说,自己在禁卫军的小间外等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有瞧见白鸥的身影;他只能垂首,摇了摇头。
    李遇刚刚坐直的身子一下子像被抽去了一口气似的,倒回了圈椅里。
    小姚,他他的声音微颤,盘亘在脑中一整天的焦虑情绪渐渐演变为恐惧,他没事的对不对?他会来找我的对不对?
    他昨夜见不到我都来找我的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突然从椅子里站起来,上前攥住小姚的双臂,他今夜等不到我也会来寻我的!
    是、是、是,一定会的。小姚忙附和着,白大人向来闲不住,许也只是出门溜达一圈儿,没准儿又去找苏嬷嬷给陛下准备什么新奇物件儿去了,陛下您别急
    一定是的李遇喃喃着,松开小姚,脚步蹒跚地往殿外去。
    陛下小姚焦急地将人唤住,一整天没吃过东西了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去凉亭等他啊李遇的声音很轻,与其说是回话,倒更像是自语,不好再教他等我的
    陛下!小姚又再唤了一声,急得都快掉泪了。
    李遇这才终于有了点反应,回身对小姚道:你替我在殿内守着,别睡着了,万一他跟昨天一样找到寝殿来,看不见我要着急的
    凉亭的棉布帘子应皇帝的要求还留着,李遇掀开垂帘一角,看见的还是那片纸飞机曾飞进的竹林。
    这是他有记忆的,他第一次抱住他的白鸥哥哥的地方。
    其实早在那个飘雨的寒夜,他就进过那片竹林。
    他自己提着灯笼,小姚跟在他身后撑着一柄油纸伞。
    他低低地躬着腰也不知在雨里泡了多久,才寻回了那只飞远了的纸飞机。
    纸飞机被雨淋湿了,皱皱的,脏脏的。
    大概再也飞不起来了。
    他却每天都揣在怀里。
    从怀里掏出一枚精致的锦囊,他坐在美人靠边,拉开袋口,将里面的东西一样样倒出来,小心翼翼的摊放在面前的美人靠上。
    精致的发带,奇怪的口罩,还有那团皱褶污糟的纸团。
    他嘴角甚至挂了点笑,指尖一件件地摩挲过,像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在炫耀着自己的玩具,又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在思念着自己的情郎。
    这样一坐,便是一整夜。
    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广明宫内灯火凄清,延年殿上也众人皆退。
    姑母周慕云侍候着周哲翎躺下,踟蹰良久还是忍不住道:现下天儿虽回暖了,但夜里还是浸着寒气儿,就那么将人扔在那密室在底下,湿气总是格外重一些,会不会
    由着他!周哲翎不悦地将人打断,他嘴皮子硬,但愿身子骨也一样硬,这个年纪的男人,就是着场风寒也不打紧。
    陈琸秘信一封呈于李遇,虽一路上都是心腹快马加鞭,不曾假手他人,可毕竟,江南热火朝天的景况是盖不住的。
    周哲翎也没有晚李遇几天,就得到了消息。
    虽说在白鸥的千叮万嘱之下,陈琸格外小心地对图纸里的关要之处作好了保密工作,可那些新奇先进的曲辕犁和高转筒车一旦大批量现于人前,就算瞧不出其中的奥秘,也总能瞧出这东西与之前的玩意儿是不一样的。
    周哲翎派了多少人明察暗访,皇帝身边到底是哪一个如此有出息,却始终没有任何进展。
    于是她便更坐不住了。
    一个陈琸,好歹只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和皇帝做些小动作,总也是可控的,可眼下
    瞧不见的暗处里藏着尊大神仙
    这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忍的。
    对方如此不露痕迹,神秘莫测,倒是像极了一个人。
    曾经,因为白鸥在演舞台上一展身手的路子太野,周哲翎也派人查过,最终却是无果。
    但那时她并没有对这事上心。
    白鸥只是一枚她用以试探李遇的棋子,她的眼睛看着的是整片殇宁的河山;白鸥这样不起眼的棋子,她手里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如何会放在眼里。
    既然查不到出身,就是没什么好出身。
    下贱的种,即使蹦跶到天上去,也就不过是个正九品下的小小执戟,不值一提。
    可眼下,李遇身边恐是有个出谋划策、决胜千里的神秘人,而这人的神秘感又同白鸥如出一辙,这才叫周哲翎再次想起了御前那个不起眼的执戟。
    而此刻的白鸥被关在地底的密室,摆好姿势枕着双臂,躺在一堆烂茅草里,已经准备睡下了。
    他的心大,天塌下来也是要睡一觉起来才有力气顶。
    何况他已经打着哈哈跟周哲翎派来的人周旋了一天,这位看尽三朝的太皇太后可比他刚来时遇到的小皇帝难糊弄多了,他是真的有点累。
    要不是这地底的密室实在是冷,他估计自己早睡着了。
    想到这里,他皱着没有啧了一声,却突然听到门边有动静。
    铁门门角有个小窗,像是递吃食的地方,现在被人塞进一团东西,然后又迅速地闭上。
    白鸥拿起密室里唯一一盏昏暗的油灯上前,发现是一条小绒毯子。
    那感情好啊!
    没想到周哲翎还能有点人性,也许是怕冻死了自己明天没人陪她唠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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