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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 打算
    丑时,总督府。
    两个黑影在府中飞速前行,熟练地避开家丁、侍卫与阵法。
    秦枢的神识早把总督府摸得清清楚楚,如入无人之境,就算徐迁知晓他的修为和打算,也没法阻止。
    为避免分头行动带来的盲区,加之不放心谢临清一个金丹修为在徐迁眼皮子底下乱窜,秦枢索性把人带在身边。
    师尊,这样下去要费不少时间。他们找完两处地方,柳王氏都不在。谢临清哈了口白气,转头对秦枢道。
    秦枢也知道这是个笨办法,问了一句:你有何主意?
    谢临清笑了笑,反问他道:师尊莫非忘了?这可是你教弟子的第一个本领呢。
    秦枢一时无话,他哪里知道原主第一个交给谢临清什么本领?他连原主一半的能耐都不到,偶尔还需八七救场。
    谢临清取出三枚铜钱,用灵力使之漂浮在身前。
    这铜钱秦枢认得,是蜀安城临走前,谢临清找柳明齐要的。原来还有这个用处么?他以为只是了结帮柳明齐从武夫手中脱身一事的报酬,却没想到谢临清想的如此长远。
    将三枚铜钱合于掌中,谢临清静默片刻,手掌摇动,随后将铜钱撒开。
    这是要起卦?秦枢在心里暗暗道,他之前也没见过这类场景,觉得颇为新鲜。
    第一次撒开,铜钱两枚有字面朝上,一枚无字面朝上,是单。
    谢临清以灵力在空中画了一道,收回铜钱,复而静默再撒开。
    如此进行六次,直至六爻皆现,在空气中画出一幅完整卦象。
    挥手散去灵力画出的卦象,在心中推算几次,谢临清很快抬眸对秦枢道:西北方位。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算的,但怎么看都很厉害的样子。
    秦枢动身,一面朝西北方位飞掠而去,一面偷偷问八七:他这个技能好炫酷,我也想学,你有类似的技能吗?
    【八七是诞生于唯物主义观下的阳光好系统呢,不包含算命这种一听就不唯物的功能哦。】
    穿越都可以,你竟然还能坚持唯物?秦枢冷笑一声,早就不信它的满口鬼话。
    【宿主不懂,这就叫双标!】八七理直气
    壮道。
    真是玩的一手好双标,秦枢想投诉也不知该往哪里投诉,只好先把这个双标记下了。
    逐渐接近总督府的边缘,园子也从奢华精致变得荒芜衰败,虽无枯树枯草,无花无叶、只余石板的路径也让人顿生凄凉之意。
    这里人不多,李为广断定了柳王氏一个弱女子跑不掉,只派了一个婆子和两个护院看着她。
    夜深非常,两个护院早在偏房睡熟了,鼾声此起彼伏。
    守夜的婆子也昏昏欲睡,不耐烦地看一眼仍亮着烛光的屋子,反正院墙够高,这女人跑不出去,索性大大地打个哈欠,回房去睡了。
    房中,妇人面色凄凉,手中麻木地转着佛珠,丝毫没有睡意。
    几个月来,她已憔悴不少。总督并不曾怜惜她,丈夫和小叔也毫无消息,公公在她的帮助下逃了出去,不知现下如何。
    她也不敢奢求有人来救自己,那可是总督啊,大郎怎么敌得过?
    若不是怕大郎被总督针对,她真想一死了之,也好过在这苦海日日煎熬。
    红烛泣血,在窗纸上投射出飘忽的影子,沉默地陪伴着漫漫长夜。
    擦了擦眼泪,妇人继续念诵佛经,忽地听到身后支棱一声。
    后背一僵,她转过头去,惶惶不知所以。
    推门的却不是她以为的婆子或者总督,而是两个陌生的年青男人。
    你们你们是何人!
    妇人惊慌地后退两步,手在身边胡乱捞了几把,抄起一柄铜烛台。
    看她不安的样子,秦枢安抚道:夫人莫要害怕,我等不是坏人。
    仅凭这句话太没说服力,秦枢又从纳戒中取出一枚玉佩。
    这是离开蜀安城前,柳明齐交给他们的玉佩,原是柳王氏为柳家大郎从寺庙中求来的玉佩,请高僧开过光,柳家大郎一向随身携带。
    果然,这枚玉佩一出,柳王氏先是疑惑,看清楚后更加慌乱不安:这是大郎的玉佩!你们、你们把他怎么了?
    她脸上泪痕斑斑,有心去夺过来,又怕这两个青年对她动手。
    秦枢主动把玉佩递过去,随后用法术使烛火燃烧得更亮,这才与谢临清席地而坐。
    偏僻的小院落中,屋内更加温暖明亮,屋外寒风猎猎,比往常更冷
    ,连还未绽放的花苞都在枝头摇摇欲坠,似乎苦痛皆于这一晚涌来。
    听完了谢临清平静的讲述,柳王氏惊愕地睁大了眼,忽觉头脑晕眩,天旋地转,不由得紧紧把住了桌子。
    怎会怎会如此!他答应过我,不会动大郎!柳王氏握着玉佩,几月以来似乎流干的眼泪在此时又汩汩而出,大郎和公公的死让她锥心刺骨,咬牙骂道:骗子!李为广这个骗子!
    本应破口大骂来宣泄情绪,可从小良好的教养让她说不出那些污言秽语,只是不停地骂着骗子,将玉佩放在胸口,哭得昏天黑地:大郎啊大郎,你怎么就这么去了
    节哀。秦枢安慰一句,暗叹口气。
    李为广确实恶毒,人家夫妻两个原本恩爱甜蜜,眼下却被他硬生生拆散,叫二人阴阳两隔,至死都不得相见。
    就在他心中骂李为广的当口,柳王氏突然站了起来,一抹眼泪,手持铜烛台冲出去:李为广,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外面夜深露重,地势又偏,她要到哪里去找李为广?
    秦枢赶忙把她拦下,让她莫要冲动。
    柳王氏泪眼涟涟,哪里听得进去,又是痛哭又是想找总督拼命,声势极大,幸好进来之前谢临清便把护院与婆子放倒了,不然非得把人吵醒不可。
    男女授受不亲,秦枢也不敢把她抱着不让她冲出去,施了屏障拦人,看她那不管不顾的架势又怕给撞个头破血流,好不担忧。
    好歹最后是劝住了,三人坐下来,柳王氏擦着眼泪听他们说话。
    所以,我的建议是你继续在此处稳住总督,柳明德之事,自会有人帮你们伸张公道。秦枢道:若你想见柳明齐,可传消息去祥云银楼。
    我只想见见大郎的坟。柳王氏哽咽着说。
    可以,会有人安排的。秦枢答应了。
    当夜,他们又与柳王氏聊了许多,搜集总督的罪证需要时间,摆平徐迁也需要时间,公道不是立时便能得到的。
    柳王氏开始不说话,后面也冷静下来,低低应了。
    安抚好柳王氏,相当于在总督身边安插下一个内应,秦枢便与谢临清回去休息。
    第二日一早,秦枢向总督辞行,总
    督挽留几次无果,最终送了一些珍贵药材和法宝,差人将他们送到城门。
    徐迁提出想为二人送行,总督答应了,徐迁随他们一起到了城门。
    秦枢看不懂徐迁是什么意思,表面仍是客气疏离。
    秦长老,希望我们还有再见的一日。徐迁拱了拱手,笑眯眯地看着秦枢。
    有缘自会相见。秦枢客套答道。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人看自己的眼光不怀好意。
    徐迁又向谢临清辞行,谢临清淡淡答了,没有过多搭理。
    李为广送的药材和法宝被仆人装上车,秦枢这次记得了,多牵了匹灵马。
    二人翻身上马,徐迁与总督府的众人站在一起,看着秦枢背影远去,理了理袖口,扬起笑容,眸中全是势在必得。
    行出两三里路,周边仍能看到一些食肆和驿站,秦枢放慢了马的速度,任灵马悠悠前行。
    看见路边有妇人摆出蒸糕和清水贩卖时,他心头一动,想起刚下山时,谢临清总爱买些糕点给他备着,便朝谢临清看去。
    谢临清没什么表情,目不斜视,甚至一开始并没有察觉秦枢的目光。
    他没有表情就是不太开心,秦枢已经把这点拿捏得很清楚了,驭马靠过去一点,关切一句:在为何事不开心?
    谢临清转过头来,目光带着轻微的惊讶看了秦枢一眼,像是在问秦枢如何发觉的。
    秦枢也不急,等着他的回答。
    师尊。谢临清抿抿唇,终是说话了:若日后,再见到徐迁,可否离他远一点?
    为何?秦枢挑眉问道。徐迁所在的天知宗与峥一宗本就是对头,他自不会去接近,这也是峥一宗的弟子心照不宣的事情。可谢临清单独提出这么一句来,就有让他疑惑的点了。
    谢临清没有说话,看了秦枢几秒,突然一夹马腹,朝前去了。
    秦枢在后面摸不着头脑,目露疑惑。
    他当然不会知道,也不会懂。徐迁看他的目光是多么让人厌恶,那双眼睛满怀觊觎与贪图真想亲手将它挖出来,叫他再也不能对师尊露出这样的眼神。
    他的师尊,岂容一只蝼蚁窥视?
    谢临清眸色微冷,手中攥紧了缰绳。
    作者有话要说:谢临清:生气!
    秦枢:虽然在状况之外不过还是哄哄吧。感谢在2019121823:02:00~2019122123:00: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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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第四十章 回家
    在路上行了三四天,越来越接近湖禄与东越的交界处。
    若不是八七提醒,秦枢并未察觉到纳戒内的聚魂灯在微微发热。
    栖身在聚魂灯内的女鬼起初很是安静,后来眼见出了长南地界,接下来便该离开湖禄了,这才向外界透了信,想出来看看。
    秦枢放她出来,允她在马车车厢内飘荡。
    鬼并非实体,对他们也没什么影响。秦枢不谙超度之道,准备回峥一宗后寻人帮忙超度张桃儿。
    前方应当要到章林县了罢?张桃儿在车帘旁朝外看了很久,忽然问道。
    你识路?秦枢问。
    祖上是章林人氏,我自然识得。张桃儿转过头来,黝黑涣散的眸子动了动,似乎看了秦枢一眼:我还有一个小心愿,仙长可否成全?
    秦枢颔首:说来听听。
    我进霍成府上后三年,怕霍成想拿捏着他们在手上,劝他们搬回了祖宅。再次提起霍成,张桃儿脸上仍有止不住的怨气:此番路过章林,我想回家看看,不知可行否?
    她穿的红衣似乎是嫁衣款式,下摆已破破烂烂,不成样子。周身也尽是血污,脸色惨白,额上伤口狰狞,更别提那双宛如死人的眸子和不断散发的阴气。
    秦枢迟疑了一下,问道:你要这样子回去见他们吗?
    剩下的话他不用说张桃儿也知道,家人恐怕很难接受这样子的她,即便是亲人,哪怕不被吓死,也会为她的惨样哭伤眼睛。
    张桃儿扯了扯嘴角,道:他们不见我,我见他们。
    她又趴到窗沿,看外面的景色,脸色淡淡:孩提之时,父亲常常带我回祖宅小住,春夏复秋冬,哪些树会结果子,哪些枝蔓会开花我都熟悉,这条路我已走过千百遍,不会有哪里比此处更让我觉得熟悉。
    窗沿在秦枢右手边,即使是白天,秦枢依然觉得右侧似乎比左侧更冷些。
    所以,张桃儿手指微动,远处的树梢发出咔擦一声,她好似什么都没听见,幽幽的眸子看向秦枢:我知道今夜就会路过章林,可以让我回家看看么?我不会惊扰活人,只看一眼便好。
    谢临清一掀
    帘子,下车去查探那株树的情况了。
    车厢内,秦枢略一思忖,点点头。
    虽说阴气也会对活人造成影响,但张桃儿失去了婉菁的镯子加持,已经变得极其虚弱,这点阴气不会让家人生病。
    得到了首肯,张桃儿定定看了秦枢半晌,对他福身:多谢仙长。
    很快,谢临清回来了。
    他手中拿了一块令牌,眸中带着冷意。
    秦枢接过令牌,上面非常简洁,刻了一个黑色的柒,翻过来,背面盖了个印章。
    凭着这几个月看的古籍,他也积攒了些知识,模模糊糊辨认出两个字:李府?
    姓李?他们这一路过来,结识的李姓人家只有一户总督李为广。
    真是按捺不住,秦枢轻轻笑了笑,将令牌收入纳戒中,问谢临清:人呢?放走了吗?
    谢临清点点头:放走了。
    树上藏了人,他们并非没有感知到,本想到下一个县再将人揪出来。没想到张桃儿在没有了婉菁的玉茗镯后,依然察觉到了那人的存在,并提前将之掀翻出来。
    不过影响不大,那人被放走后,必会回去汇报给李为广。他正感叹需要李为广的把柄,这人便自己将把柄送上来了。
    这是李为广与他直接联系上的一个把柄,比李为广其他的不法之事更容易被他掌握。有了这么一个把柄在手,他若是对李为广出手,无论于修士之间,还是于凡尘之中,都勉强能说得过去。
    走之前,他吩咐了祥云银楼的人私下查李为广的把柄与做下不法之事的证据,但一个驿站毕竟只有那么几十个人,要查出这些被藏得极好的证物,怕是远远不够的。
    师尊可是在烦心李为广之事?拢了拢帘子,不让寒风吹入,谢临清在秦枢左手边坐下,轻声问道。
    秦枢叹了口气,道:只是为凡人不平罢了。
    谢临清闻言,垂下眼睫,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师尊若是真想惩治,不妨同二师弟说一声。
    秦枢一愣,随即想到二弟子白霜是当今皇朝的皇子,若李为广当真行不法之事,欺压百姓,官官相护,那站在白霜阵营的官员们是可以在朝堂上参他一本的。
    真是好主意!秦枢带着赞许看了谢
    临清一眼,道:那你便修书一封,告知白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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