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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逃跑计划(穿越 修真)——夏花花花

    徐迁这般喜好美色的修士是少数,多半是年轻不懂事,失了元阳,后面也就自暴自弃,放任自己沉浸在温柔乡之中了。
    秦枢在银楼里住了两天,等谢临清入城后与他一同搬到客栈里去。
    驿站中的人没有随行,平日里如何做事,现在照常进行。每日来挑选银饰、打造银器的妇人小姐不少,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一座仙宗在凡间的驿站。
    第二日一早,秦枢用完早膳,便听人来禀报,说总督听闻峥一宗来人,他作为东道主,特遣管家来邀请做客。
    秦枢面上微哂,多半是徐迁得了霍成的消息,让总督来打探虚实的。峥一宗弟子上千,只怕不是哪一个都有这待遇罢?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秦枢颔首允了,让来人在客栈门口稍等,他去换身衣服便来。
    不过一刻钟,师徒二人整理妥当,上了总督派来的轿子里。
    李为广没有大张旗鼓的意思,轿子很快入了总督府正门。
    轿夫将轿子挺稳,有美貌婢女已候在轿外,等秦枢一出来,便轻轻扶住。
    谢过搀扶,秦枢将手收回,他可不是徐迁,不吃这一套,美色对他没用。
    婢女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诧异一瞬,并未觉尴尬,自如地浅笑着为二人带路。
    前世有休假时,秦枢也去逛过几个园林,知晓古人的园子设计得精巧又曲折,因此做好了走上半个小时的心理准备。
    所幸总督并未如此大胆,婢女直接带他们走了近路,进了知语堂。
    秦枢一眼便看见那堂中坐着二人,上首的人顶戴红宝石冠,着麒麟补服,身材高大,面容威武,好生气派。
    他的右方下手坐着一人,相比之下穿着简朴许多,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挽起一个道士髻,一身宝蓝道袍,面上有棱有角,眼神湛湛,看上去比总督年轻不少。
    他观察二人时,那二人也在观察他和谢临清。
    青衫男子衣袂若飞,俊美温润,容貌气度比当朝探花郎更胜一筹;白衣男子更不用说,即使是见惯美人的总督,也不免呼吸一滞。
    那徐迁似乎想到什么,眼睛微眯。
    不等二人进入前堂,徐迁已起了身,躬身迎出来道:恕小道冒昧,请问阁下,可是峥一宗的秦枢长老?
    徐迁既起身,总督也不好再坐着,随他一道出来迎接二人,听得此言,有些惊讶。
    秦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停在原地淡淡问道:何以见得?
    秦长老之风采,修真界无人不知。徐迁微微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
    我很有名吗?秦枢在脑海里纳闷地问八七,他记得刚穿来时,八七给他的原主人设是温和无争,至于出名到修真界都知道他吗?
    【宿主要相信,在任何时代,长得好看的人名气都不会太次。】
    秦枢多打量了徐迁两眼,峥一宗和天知宗关系不怎样,谁知道这人是不是表面夸他,内心怄得要死。
    徐迁将秦枢的沉默理解为默认,又看向谢临清:这位,想必便是秦长老的高徒谢公子罢?
    既然被认出,再用假名遮遮掩掩,反倒落了下乘。
    秦枢点点头,语气没什么变化:本是我带弟子出门游历,却叫总督费心迎接,真是麻烦了。
    哪里哪里。知道眼前这尊大佛连徐迁都要以礼相待,总督欣喜还来不及,哪里敢说麻烦:卑职听我那不争气弟子说双湖有两位仙长做客,他却没能好好款待。卑职一面训诫过他,一面盼二位仙长前来,好叫卑职这等凡人瞻仰瞻仰风采。
    不争气的弟子?想必便是霍成了吧。秦枢想起驿站查到的资料,霍成入官场的时间晚,考举人考了七八年才考上。被外派做官后,第一件事就是抱了李为广的大腿,二人之间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李为广是霍成三叔友人的女婿,被请了几顿酒席后,收了他做弟子,让他在官场上有个照应。
    总督消息宽广。秦枢淡淡一笑,没再说什么,带着谢临清进了前堂。
    这话的意思,是怪他查探太多,扰了师徒清净?总督心思活络,心想若是眼前这仙长当真责怪,便不会来做客了。他既来了,便是还有得说。再说了,李为广也不相信世上真有无欲无求的人,等到晚上,给两位仙长房中塞几个美人过去,想必仙长就不会再怪罪了。
    非但不会怪罪,恐怕还会给自己几句指点。有了徐迁的例子在前,李为广信心很足,当下躬身行礼道:扰了仙长清净,是卑职之罪。然卑职身为一介凡人,对仙长的法术与仙人气度难免好奇,还望仙长海涵。
    你来我往打着机锋,几人进到堂中坐下。
    总督乃是朝廷从一品官员,威仪非常,请了秦枢几次,见他不肯坐主位后,便也不再谦让,大大方方在主位坐了下来。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李为广的收买
    秦枢和总督相谈甚欢、一见如故、抵足而眠这些当然都不可能发生。
    总督对他的态度可以说是尊崇欢迎,但缺乏敬畏,这一点秦枢很容易地察觉到了。
    除此之外,他发现徐迁也在频频看他,目光中莫名含义让他皱了皱眉。他不懂徐迁是什么意思,只是直觉那目光让他很不舒服。
    李为广非常好客地请他们在总督府住下,秦枢以二人还要赶路拒绝了,他不死心,请二人至少在府上住上一夜,以让他尽地主之谊。
    地主之谊是假的,只怕想要拉拢他们才是真的。
    李为广大抵不知天知宗与峥一宗的关系,若是知道,便不会想着鱼和熊掌兼得,而是想着如何调和了。
    徐迁毕竟在他府上待了几年,让他立刻将人请退,转而拉拢秦枢是不大可能的。
    秦枢念在要寻柳王氏下落,便答应了下来。不知为何,谢临清脸色不大好看。管家带他们去客人小住的园子中时,秦枢趁此机会传音问他发生了何事,他也不说。
    既然他坚持不肯说,秦枢也不再追问。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心事,他理解。
    当天晚上,秦枢就明白总督说的尽地主之谊是何意了。
    秦枢用完晚膳,去院中消食散步回来,便见屋内多了两个女子。二女如出一辙的娇软动人,容貌皆为上乘,气息澄澈,穿着素净清纯,欲语还休地看着秦枢,脸上飞起一抹红晕。
    谢临清看到这两人时,脸色当场就冷了。
    他不言不语,转头就走。秦枢目光追着他背影而去,随后发现谢临清的屋内也多了两道陌生气息。
    得了,谢临清这下也不用冷脸了,总督没忘记给他屋内也塞人呢。
    秦枢带点调侃地想,当然他知道谢临清多半是不会碰那两个女人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总督居心不良,谢临清还没有心大到这种程度。
    大人,请让奴婢服侍你吧。穿蓝衣的女子娇声道。
    黄衣女子也走上前来,为他倒了一杯热茶。蓝衣女子绕到秦枢身后,想为他解开衣带。
    不必了,你们出去吧。秦枢直白地赶人。
    二女对视一眼,看向秦枢的目光变得娇娇怯怯,蓝
    衣女子轻咬下唇,软语道:大人当真不需要奴婢服侍么?请大人放心,奴婢按摩手法师承名家,不会叫大人失望的。
    黄衣女子一双杏眼含着秋水,素手纤纤,想要触碰秦枢的肩头:请大人留下奴婢吧,大人想对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似乎想到什么不可描述的事,二女一齐红了脸。
    想做什么都可以?秦枢玩味着这句话。
    黄衣女子和蓝衣女子齐齐点头,面色娇羞。
    那便先趴在地上吧。秦枢摸了摸下巴道:你走错了,不是床上,是地上。
    原来仙长喜欢这样吗?二女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既娇羞又忐忑。
    即便趴在地上,她们也不忘摆出最好看的姿势,好让仙长对自己动了欲念。
    秦枢却没有如她们所愿,而是站在原地若有所思道:你们知道体育强国吗?
    那是什么?二女怔愣地摇摇头。
    秦枢围绕着地上的二人踱步,看着她们纤细的腰肢,弱柳扶风的姿态,好心解释道:这是为了建设强国而实施的一种战略,青年一代的身体形态、素质、机能要有明显提高简单来说,就是你们的体质太弱了,需要加强健身,增强体质,以保持健康。
    蓝衣女子听不懂,只把他这话当成了打趣,娇羞道:体质弱不弱,大人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的有理。秦枢点点头:趴好,双手撑起上半身,腰挺起来,我念一的时候,手肘再弯下去。
    二女不明所以,按照他说的做了。
    果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秦枢满意道:很好,动作很标准,下面把俯卧撑给我做满三十个,不满不许停。
    二女不敢得罪,卖力地做了起来。
    只做了四五个,便觉腰肢酸软无力,香汗涔涔,黄衣女子娇声告饶道:大人,奴婢没力了,饶了奴婢吧。
    秦枢不为所动,就像体育课上最严格的那个体育老师:继续,还差二十五个。
    屋外凉风习习,风里暗香浮动,很是清幽动人。
    谢临清站在门口,看向不远处的房门,目光是前所未有的阴沉。
    屋内的两个女子早被他赶走,可秦枢房内那两个女
    子却迟迟没有出来。
    他耳力极好,能听见那屋内隐隐约约的喘息和告饶。
    手在门框上不自主地收紧,留下深深的指印。谢临清知道自己该冷静下来好好思考,可一想到那两个女人和秦枢在同一个屋内,不知在做什么,就无法冷静下来。
    他终究还是高看了自己,以为自己能不放在心上。
    理智告诉他应该再等待一段时间,至少等到云淮可现下,他连一分一秒都等不了。
    谢临清脸色冷漠,金色灵力在指间出现,蓄势待发。
    正在这时,不远处的那扇门却开了。
    黄衣女子和蓝衣女子相互扶着出来,动作无力,腰酸腿软,脸上更是有不正常的红晕和被香汗贴在颊边的发丝。
    仙长真是好狠的心。蓝衣女子见身后门关了,和同伴低声抱怨,以为无人听到:真真是不怜香惜玉。
    是啊,姐姐都对他告饶了,他竟不肯放过。黄衣女子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似是有无限娇羞:日后,我可我可万万不敢再侍奉秦仙长了。
    待两名女子相扶着出了小园,谢临清扶着的门框终于裂了。
    他不再遮掩,大步朝秦枢的房间而去。
    屋内,秦枢神识覆盖整座总督府探查一番,知晓总督和徐迁分别在书房和卧房,知晓今晚应再无人来打扰,便准备换身黑衣。
    等到府里大多数人都睡熟了,他就出去寻柳王氏。总督府极大,他方才总览时,发现了几处柳王氏可能在的地方,现在还不敢确定,需要亲自去确认一番。
    总督派来那两个女子他固然可以坚决赶走,总督若是献上奇珍异宝,他也可以拒收。但总督原本就是混迹官场多年,老奸巨猾之人,心眼不是一般的多。单从他的学生霍成身上便可看出,若是二人什么都不收,直接离开,总督很有可能不放心,生怕出了自己的地盘后,有对头收买了秦枢师徒,让他们来对付自己。
    总督还不知他们是为柳明齐的事而来的,但也不妨碍他的谨慎。他在试探,若是美色可以收买,那便最好;奇珍异宝秦枢看得上眼,那也不错。最怕的就是二人油盐不进,没有弱点。
    这样一来,总督很有可能在他们的湖禄之
    行上使绊子,随后又亲自出手解决,让他们不得不欠下人情。
    秦枢纵使修为再高深,终究是修士,不能与凡尘过多牵扯,人情债又最是难还。湖禄是李为广的地盘,他想动点什么手脚还不容易?强龙不压地头蛇,秦枢深谙此理,这才决定留下二女。
    至于二人被留下来其实是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的事,秦枢相信,恐怕她们自己都觉得丢脸,不会到处去说的。
    解开系带,脱下外袍,秦枢拿起黑衣,正要换上,听见房门被猛地推开的声音。
    他转头看去,却是谢临清。
    谢临清阔步进来,脸色沉冷,眸光晦暗,在秦枢身上打量了一圈。
    乌发束得整齐,气息匀和干净,没有刚做完那事的紊乱。即便正在更衣,里衣也穿得很妥当,如此看来,应当不是他想的那样。
    何事?秦枢动作未停,披上黑袍。
    师尊。轻轻嗅了嗅,确认屋内没有那股令人不悦的气味,谢临清走过来,见他脸色如常,露在外面的脖颈依然干干净净,没有痕迹,脸色稍微好看了点:师尊方才与那二人做了什么?
    这是查岗呢?
    秦枢轻笑一声,恶劣之心顿起,故意压低声音,慢条斯理道:做什么,你会不懂?
    谢临清不说话,上前一步,靠得极近。
    他们很少离这么近过,近到连彼此眸中倒影都看的清清楚楚。
    秦枢忽然发现,谢临清长高了些,眼神对上时,他不得不微微仰头。
    气息交织,近到秦枢觉得不安全。退后半步,重新拉开距离,似乎这样便能离开谢临清那股迫人的气势,秦枢不自然地转头系起黑袍衣带,圆场道:好了,为师不逗你了。修士的元阳极其宝贵,要好好保护,知道么?
    看他漫不经心地说着话穿衣服,似是毫不在意的样子,谢临清真想就这样压上去,扯开里衣仔仔细细检查一番,以免那两个女子玷污了他心上白玉。就算师尊愤怒,不解甚至反抗,他也不会松手,反而要更加强势,直到眼前的人被逼得眸中泛起水光,屈辱地红了眼角。
    那滋味,只这般想着便觉蚀骨魂销。谢临清思绪转换几次,终于是收回了蠢蠢欲动的念头,自觉后退,恢复成平时的样子:弟子知了。
    知了便行。秦枢拿出另一套黑袍,对谢临清扬扬下巴:去换上,今夜随为师寻柳王氏在府上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我就写了谢临清没克制住亲上去了,还好理智制止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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