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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马后兄弟们都对我下手了[穿越]——苏罗罗

    师南道:不必如此。
    席远再次抬起头来,已经恢复了情绪。
    他从腰间掏出不离身的玉骨扇,刷地展开,眨眼间,又是那风流倜傥的公子哥。
    姑娘既然来到此地,想必是遇到了困难。席远勾起笑,眼中忽闪而逝了某种东西,你既是音儿的知交,我便也把你当妹妹看待,音儿对我有救命之恩,之后不如由我来照顾你,算是全了我对音儿的愧疚。
    师南如今本就无处可去,听了略微心动,又有些犹豫。
    席远确实是个堂堂正正的君子,目前看来,与英郡王的死似乎也无关系。
    更重要的是他喜欢女子。
    虽然说起来有些丢人,但师南着实对这个身体的拈花惹草,有了心理阴影。
    更何况,当初因着音儿强大的执念,他几次三番替重伤的席远挨了拳头,好几次差点死了过去,正因为如此,他对席远帮助他,一点儿心结也没有。
    师南:他可是席远的救命恩人呢。
    那消失许久的老头,也适时出现在门口,笑得跟尊弥勒佛似的,恭喜两人:好事一桩,好事一桩啊。
    姑娘别担心,有席公子的照应,以后就有依靠了。
    于是师南含蓄地笑了笑,那就,麻烦席公子照应了。
    席远眸里含笑,请。
    然后与新认的妹妹,一同出了宝丰钱庄。
    两人偶尔的对话中,会有美眸对凤眼的交流,其间俱是礼貌而克制的友善,也让师南更放心了。
    到了外面,席远扶着音儿上了轿子,望着此时莲步轻移,偶尔回眸无比娇羞的美人。
    咽下了想问音儿与司景明什么关系的话。
    还不是时候。
    与此同时,脑中却闪过,昨日她凌空跃来,惊鸿一睹的狡黠。
    席远笑容不变,跟着上了轿子。
    音儿,就算你化成了灰,我也识得你。
    我们,来日方长。
    作者有话要说:  席远:我当你是个妹妹。
    师南:甚好。
    后来
    席远:其实是情妹妹。
    师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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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将军夫人
    师南被接进了西苑的大宅子, 打量自己接下来要住的闺房, 发出了感叹。
    若是谁能嫁给席远, 一定很幸福。
    好歹被宛秋摧残了那么久, 他一眼看出,雪梨木的梳妆台上,首饰盒里装的都是郁京最近时兴的胭脂妆粉, 有的就连宛秋都没有。
    屋子的墙上挂了一副金秋赏菊图,屋内随处可见插着鲜花的花囊,淡淡的花香萦绕在空气里,让人心情跟着好了起来。
    还未看完,就有人恭敬地敲了门,得到许可后,侍女们低垂着头,鱼贯而入。
    手上抱着各式各样的衣裙,样式材质无一不精美,还有众多价值不菲的配饰。
    师南有些疑惑,当初那个乞儿王......在孔国发家了?
    领头的侍女相貌清秀, 笑起来有着小小的梨涡,让人心生好感。
    她轻声轻语地说道:公子说了,音儿姑娘以后就是奴婢们的主子, 是府里的小姐,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念夏。
    师南心里一动,不知席公子在哪里做事?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认识不久,还不太了解。
    念夏自然道:公子为宫里做事呢,具体的事情,还是公子亲自对小姐说最好。
    师南闻言心想,混的还不错,都当上官了。
    不过看席远那成天无事可做散漫的样子,多半也就是个闲职小官。
    念夏见他不问别的,主动提出:小姐看看这里的衣服,有没有喜欢的,念夏伺候小姐换上。
    若是都不合眼,外面还有别的。
    她这一提,师南才想起,这身衣服进了艾府折腾一回,早就起了皱痕,犹豫了片刻,指着众多侍女手中最朴素的一件,就那件吧。
    那是件简单的素白色锦衣,十分符合他如今的处境,他可没忘穿成音儿时,仗着救命之恩,后来是怎么爬到席远头上作威作福的。
    低调点,温柔点。
    念夏打眼一看,没有取那件,而是转身拿起另一件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淡粉色裹胸,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
    这身衣服只适合在都是暖炉的宅子里穿,外面实在太冷了。
    充满了小娘子的少女心,颜色鲜亮。
    她展开这件粉嫩的裙子,小姐觉得这件怎么样?是公子为小姐亲手挑选的。
    师南:......那你还问我?
    作为寄人篱下的小可怜,他露出适当的娇羞,席公子的眼光自然是好的。
    念夏挥退剩下的人,就要动手给他更衣,动作之流利,简直让师南怀疑,早就等着给他穿这身了。
    师南却不可能让她真上手,连忙推拒:我自己来。
    念夏劝他:小姐身份娇贵,若被公子知道,念夏要挨骂的。
    两人你来我往几番,念夏终是退让了。
    走之前,被拎着衣服的师南叫住,念夏还当她是想通了,刚露出笑来,就听师南不好意思地说:念夏姐姐,可否找一点儿吃食来?
    念夏露出善意的笑,就要出门,好的,我去寻些糕点来。
    哪知先前还害羞音儿小姐变了脸色,急忙拦住她,没有肉吗?
    念夏愣了愣,自,自然也是有的,我让厨房做点鹌子水晶脍,要多花点时间,晚点送来给小姐。
    就见面前的音儿小姐含羞带怯地说,不用那么复杂,有......现成的猪蹄吗?
    念夏表情皲裂,什么?
    音儿小姐含蓄道,没有?叫花鸡有吗?整个儿的那种。
    念夏:......
    在师南与念夏纠缠时,席远这边正在与麾下说话。
    莳香馆现在什么情况?
    麾下的将士禀道:英郡王消失一日之久,人心惶惶,馆内已经有人传出风言风语......
    席远摇动扇子,不以为意道:说。
    说江阴王爱慕行首宛秋,奈何宛秋与英郡王情投意合,江阴王怒极之下,私下虐杀了英郡王。
    席远凤眼微眯,期间凌厉的眸光一闪而过,我总觉得,背后有人在推动事态,无论是我,江阴王,还是英郡王,都只是其中的棋子。
    江阴王虽然是个无所顾忌的疯子,但是他有个常人难有的优点做过的事情从不否认。摇晃的玉骨扇一收,重重敲在手上。
    侍御史一家的死,来的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就像是刻意激起我对江阴王的怒意。
    英郡王之死,也给江阴王盖上了谋杀皇家血脉的名头,于公,我该抓捕他,于私,我被怒火冲昏了头,也不会去追究细节。
    说到英郡王时,他忽的想起了当初守在其身边的那些时日。
    他当真死了么?
    是惋惜,也是一种说不清的哀伤意味,但只要想起音儿回来了,当初那难以掩饰的动心,都被席远划成了错觉。
    从始至终,他的心里只有音儿一个女人。
    他怎会对男子动心。
    不过虽然与英郡王无私情,他也要查清欲害英郡王的黑手,不能为了个人偏见,和江阴王对上,全了背后人的诡计。
    还有个问题。
    席远突然想到了个事,馆内的人,何以见得与郡王争风吃醋的人,就是江阴王?江阴王的脸很少有人见过,他们不应该认出才是。
    将士似乎早就等他这一问,不知从哪掏出一张画像,抖落一下,将画像上美姿容的男子图给他看。
    席远定睛一看,正是司景明的真容。
    将士道:民间已经流传出了江阴王的画像,现在还少有人知,最迟明日,郁京恐怕再无人不知。
    果然如此,席远看了会儿,示意他收起,幕后人布置详密,早就有了准备。
    不知怎么的,想起江阴王随时一副六亲不认的气势,席远还有些幸灾乐祸。
    江阴王这次麻烦了,席远挑着嘴角笑,过去那些无头案,苦于没有证据,我奈何不了他。如今这桩很可能是刻意陷害的案子,反倒有无数人证,只要一日不能证明英郡王未死,他就洗脱不了嫌疑。
    将士不语。
    见事情说清楚了,告退一声,就要退下,被席远突然叫住,声音变得柔和,你去查查,音儿当初落河的地方,有没有尸骨......
    呸,不吉利。说到这里,他懊恼地住了口,转口道:我家音儿性子娇惯的很,如今见了我,因为恼恨我离开,还耍小性子不认我。
    脸上泛起了甜蜜的笑,你去查查,最好有证明她来孔国的证据,等哄好了音儿,我就丢她面前,让她恼羞成怒,不得不和我相认。
    然后带有强烈暗示意味的,看着将士。
    将士是席远从战场上带下来的心腹,第一回 见到自家大将军露出这么个着实恶心的笑,说不来奉承话,头疼的很。
    憋了半天,只憋出了句:看来将军夫人的位置,很快就有人了,恭喜大将军心愿达成!
    席远得了他的恭贺,心里得意,面上却不耐地轰他走,去去去,八字没一撇呢,别整天关心有的没的,做事去
    ......
    将士简直一脸血,不是你眼巴巴的要炫耀么?
    挥退将士,席远没坐多久,就听下人说音儿姑娘来了。
    他轻咳几声,端正了坐姿,扬起温润如玉的笑容,力图在音儿表现出他作为良婿的资质。
    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先出现的,是长长的烟笼裙摆,再然后,装扮一新的师南,出现在席远眼前。
    席公子。师南模仿馆里的女子,掩唇一笑。
    纤腰款款,肤若凝脂,高挑的身姿和英气的眉形,使得整个人散发出有别于其他女子的气质,偏生眼角的微红,和微翘的红唇若点睛一笔,又添了抹魅惑。
    席远怔了怔,有些晃神。
    得到音儿死讯后,席远颓唐了整整一年,混迹在风月场合,对遇见的可怜女子,都怜惜万分。
    或许是在幻想,若是音儿当初,也有人帮了她一把,是否结局会不一样?
    见惯了美人的他,也被成人后的音儿惊艳了。
    不过长相确实变化很大,那微翘的唇珠,反倒有点像英郡王的,只是更小了些。
    若不是那双灵动的眸子,和比英郡王更甚的熟悉之感,还有诸多巧合,席远也不能光凭面容就认出音儿。
    他这时候,还不明白女子的妆容之术,结合庄河的伪装秘法,有多大的魔力。
    师南被他愣愣地看了半天,心想莫不是哪里漏了纰漏,心虚的往上扯了扯抹胸。
    这一动,就将席远的视线拉了过去,直接落在粉色束胸上方,那片晃眼的白上,喉头不由的滚动了下。
    莳香馆的女子着装奔放,比这裸.露的不知凡凡,席远都不为所动。
    偏偏看见音儿只露出那么一点,席远就像是被烫了眼似的,目光移到他的脸上,艰涩道:还是不要穿这身了,不好看。
    他脸红地想,音儿有一点始终如一,变成了大美人也依旧是平胸。
    音儿倒是喜欢的紧,觉得不必再换了。
    师南笑靥如花,心中简直要冷笑了选的也是你,说好看的也是你,当初老子拼了老命救你,也没见你嫌弃不好看。
    师南:男人啊,呵。
    当然他不是在意这个美不美,主要是这身衣服太他娘的复杂了,一个人乱七八糟穿了好半天,才套上,现在让他换了自然不愿意。
    席远哪舍得拒绝他,音儿既然喜欢,我就吩咐下人多买些这类款式的,都送你房里。
    师南微微警惕,音儿只是沾另一个音儿的光,席公子不必如此热情。
    是我逾越了,只是这宅子,本就是给音儿准备的,音儿既然不在,与她有关系的只有你了......席远意识到音儿依旧心有芥蒂,稍微敛了笑。
    师南被席远引着坐在旁边,瞥到他黯然的脸色,意识到自己杯弓蛇影了。
    他宽慰道:音儿泉下有知,一定会很开心。
    席远也顺着他的话头,我对音儿亏欠良多,若是不付出什么,良心实在不安,音儿姑娘不用不自在,将我也当成......哥哥一样就行。
    师南实在觉得怪怪的,就转移话题道:席公子如今在哪里高就?
    席远顿了下,一时摸不清他的用意,在宫里挂了个闲职,近日内外平安,我还算轻松,能陪你四处游玩。
    外患已安,唯有内忧未平,不过时间还算多。
    师南出神地想,做个小官也不错,一辈子稳稳当当的,过几天去找景明见面,让他也捐个钱做个官试试。
    席远见他不说话,误会了,状似不经意地提道:别看我没多忙,但家底丰厚,音儿未来的嫁妆都准备好了。
    师南还反应了几秒,瞪他:我的嫁妆与你何干?
    意识到语气重了,咳了几声,捂着嘴道:音儿是说,不愿意再多用席公子的东西,于心不安。
    音儿误会了。席远露出了个极勾人的笑,本就是倜傥的风流模样,笑起来,真是能吸引各个年龄段的女子目光,我说的音儿,不是你,是指那个音儿。
    他用一种意味深长的语气,说:音儿可知我二十岁,未曾婚配的原因?
    音儿来音儿去的,师南望着他带笑的眸,一时分不清席远口中的音儿,究竟说的是谁。
    只能道:不知。
    因为我的夫人,只能是音儿。和心爱的女子玩这种你知我知的游戏,不但不无聊,反而十分有趣。
    席公子不是只把我认识的音儿,当做妹妹?师南觉得他的笑容已经有些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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