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掉马后兄弟们都对我下手了[穿越]

>掉马后兄弟们都对我下手了[穿越]——苏罗罗

    席远颔首,配合他:是啊,正因为当做妹妹,所以什么好的东西都想给她。
    所以,他骚包地再次展开扇子,粲然一笑:我决定,将孔国最英俊、最年轻、最懂得疼人的极品男子,送给她。
    今日配的扇子,上面画着华贵美丽的牡丹,衬得那张特别招桃花的脸,可谓是俊美极了。
    师南手一抖,下意识想捂住他的嘴。
    果不其然,就听席远自信抬头:也就是我席远。
    他就知道,啊啊啊啊啊
    师南:......去死吧你!老子不稀罕!
    师南被他刺激个够呛,真想撕了伪装,抓着他的狗头使劲晃,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全是水。
    这是什么?就在他抓狂之际,席远突然倾身过来,收敛了戏谑的神情,不知是有意无意的,抬手抚向师南的耳后。
    师南一惊,下意识偏过头,刚被念夏梳好的发髻上,插着的钗子被席远的手碰掉了,黑发如瀑的垂落下来。
    等再回眸,顺滑柔软的发丝滑过席远的手,发间极尽了艳丽的小脸,似是张惶又似埋怨地看向他。
    席远的心,也像是被什么东西扫过。
    麻痒痒的。
    作者有话要说:  席远:自信的男人最有魅力,音儿一定喜欢!
    师南:鲨了你啊
    感谢在20191219 21:42:12~20191221 18:51:4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白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Kylinzhang 10瓶;哇哦! 8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4章 许愿酒
    师南感觉有什么东西超出了控制。
    席远, 是要摸他的脸?
    若他当真起了这般心思, 这里是呆不得了。
    就在师南惊疑不定时, 席远清了清嗓子, 碰掉了钗子的手,从师南耳后一晃,抓了个什么东西, 握在手里,不动了。
    师南这才发现自己误会了,以为背后有虫子,怎么了?
    席远离得近了,能闻见他身上的脂粉香气,混了点别的香味,十分熟悉,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将之抛在脑后。
    刚正经不过片刻的脸上,带了点坏笑,你猜?
    师南:.......猜你个头!
    席远心知音儿面上不显, 其实最是脾性大,将她头发弄乱了,指不定心里气鼓鼓成什么样。
    不敢再卖弄, 将紧握的手徐徐张开,里面躺了一支雕着牡丹花样的簪子。
    喜不喜欢?心里眼里都是他。
    过去的音儿随时脏兮兮的,一张小脸儿只有双眼睛最清亮,现在见到了干干净净的她, 第一印象,就像是国色天香的牡丹花,至雍至俗至美,凡人见之,心动神摇。
    驰骋沙场的护国大将军,也为凡俗之美所倾倒。
    席远无比自然的,捏着那根簪子,见师南不说话,就当是默认了,动作细致的,亲手给他挽起了发,并戴上这支牡丹花样的簪子。
    或许是看师南面色空白,席远了然,贴心地补了句,兄长给小妹带支簪子而已,音儿不必害羞。
    倒也不至于害羞,就是浑身别扭。
    师南无言以对,只能说:......你开心就好。
    ......
    两人各怀心思,这样过了几天。
    期间席远带着师南去了周围很多地方,除了偶尔会做一些略显亲昵的动作,譬如替她摘掉头上的花瓣,握着他的手腕过地势不平之处等等,又或是开些恶作剧般的小玩笑逗他开心,尽管师南并不是很开心......
    总体来说,一切都很正常。
    让师南比较满意的是,席远不把他当做普通的女子,会同他讲讲郁京的一些事儿,并不仅限于女子之事,还涉及了江湖传闻。
    几天下来,师南知道了西武国丢失的大皇子找回来了,携着雷霆之势,夺回了诸君的地位。
    皇室动荡。
    还听说了莳香馆的动静,据说宛秋哭哭啼啼了好几日,称自己名义上的夫君,生死不明。
    有人问及是否是因与江阴王的争风吃醋?
    宛秋只是哭,没有做解释。
    凡是不可言说的沉默,在别人眼里,与承认无疑。
    当事人正穿着裙子,抹上了胭脂,和俊美郎君游山玩水呢,哪可能跳出去称不是江阴王。
    师南打算继续苟着,宛秋既然针对江阴王,只怕两方争斗起来,必有一方受伤。
    他做个渔翁得利之人就行了。
    这天,师南呆得无聊,连出门了几天也没人认出他,心里安定不少,就去了席远的房间,告诉他要出门见个友人。
    席远正拿着地图,挑选接下来要去游玩的地方,闻言一顿,是音儿在......交的朋友?
    话中的青楼,被模糊掉了。
    两人从未提及这方面的话题,一个是提无可提,一个是主动避讳。
    师南心知他误会了,顺势道:嗯,是故友。
    席远放下地图,我能不能认识一下?
    当然不行。
    席远和司景明显然是认识的,当初在莳香馆的针锋相对,到现在师南也还心有余悸。
    他性子内向的很,敏感又脆弱,还是我自己去吧。师南打了个哈哈,将席远敷衍了过去。
    他倒不算撒谎,司景明在他心里,就是这么个小可怜的形象。
    只是入了席远的耳,听起来像个受了刺激的小姑娘。
    这倒无妨。
    席远看向他的目光柔和了些,这些日子音儿成天与他笑,无论怎么伪装的温柔安静,喜怒哀乐俱在那双玲珑剔透的眸子里呈现。
    可能是怕他担心,其实音儿也需要有倾诉的人。
    于是,充满了怜惜之情的席远退了一步,吩咐人拿上了一件光彩金翠的孔雀裘衣,亲手给他披上,去吧,外面天冷,不如屋子里暖和,穿厚点,早点回来。
    嗯,回来给席公子带礼物。
    投桃报李,师南还是懂的。
    席远失笑,亲昵地刮了下他的鼻子,小白眼狼,拿我的银子,给我买礼物?
    心里却很受用。
    马上就能独自出门了,师南按捺不住兴奋,朝他弯起了笑眼,羊毛出在羊身上。
    这么多天来,音儿还是头次和他开玩笑。
    席远笑了笑,再度拿起了地图,觉得音儿还真是长不大,见个密友就这么高兴。
    看来不能一味的拘着她。
    师南披上华丽过分的裘衣,朝他微微福礼,待出了门,才露出兴奋的神色。
    景明崽儿,爹爹来啦!
    ......
    师南刚到那间酒肆,早就记他的容貌,记得比亲娘还熟的伙计立马认出来了。
    姑娘,可是来买酒?伙计十分热情。
    另一个伙计得到了眼色,立马遛了出去,去给人报信。
    师南被他过于炙热的眼神惊了下,迟疑半天,才走进去,一眼就望见放在架子上头的,系着红线的酒。
    他觉得更古怪了,指着它们:这些是?
    伙计笑得谄媚极了,这是我们新出的许愿酒,姑娘若是有心愿未了,可以买上一瓶,挂在我们酒肆的许愿墙上,不久心愿就能达成。
    ......师南目瞪口呆,他还没说呢,怎么这伙计就跟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句句往他话上递。
    实在太巧了。
    他噎了一下,多少钱?我买一壶。
    念在姑娘是第一个照顾生意的客人,这壶酒就送给姑娘了。伙计热切地说,手上已经取下了一壶,直接递师南手上了。
    迫不及待的架势,让师南有些糊涂,只想问他:你们这样做生意不亏吗?
    大清早就省了一笔银子,直到亲手挂上了传说中的许愿酒,师南心里都在美滋滋地想每次遇见景明,他的运气就格外的好,景明果真是他的福星。
    挂在最好的位置,他拍了拍手,转过身。
    一眼看见背后因为来的太快,浑身冒着寒气儿的司景明。
    师南:...........??!
    他惊得结巴了下,我我我刚挂上,你怎么这么快?!
    司景明披着素白的鹅毛大氅,与师南张扬的孔雀裘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看了自己的,抿着唇道:郡王喜欢这种风格的?
    师南察觉到他有点不高兴了,心想崽儿心思真难懂,他嘻嘻地凑近,笑了几声,怎么的,这身衣服碍着眼了?
    司景明垂眸,没有说话。
    这种特性鲜明的风格,确实让他想起了一只花孔雀,阿南这样穿着,像是被打上了印记,实在碍眼。
    司景明脱下自己的,我的更暖和,我们换着穿。
    说话时,酒肆周围早就空了一片,除二人外,无人踏入这间被圈围了的领地。
    师南不觉异样,还笑话司景明,原来是看上了?没想到景明喜欢花哨的。
    司景明细心揭下师南的孔雀裘,搭在手臂上,给他换上了自己带出来的大氅。
    事前刻意用内力激发了,暖和的很,师南闻着上面带有的,崽儿独特的气息,惬意地眯了眯眼。
    师南:或许这就是一片慈父心,得到反馈的幸福吧。
    情感上了头,看着司景明不食人间烟火似的脸,师南瞅了一圈没客人,伙计也不知钻哪儿去了。
    将司景明拉到角落坐下,抬手碰了下他的脸,怎么这么冰?
    司景明乖乖地被他按住,苍白的脸颊上,柔软的手触碰之处,传来了丝丝暖意,一直在外面,刚好路过,可能是风吹的。
    过来,我给你捂捂。
    师南又看了几眼,奇怪地说道:难道天太冷了?怎么这家酒肆都没客人的。
    酒不好喝吧。司景明被他拉的近了些,只消轻轻一动,就能碰上对方的身体。
    师南深以为然,难怪搞起了许愿酒的噱头,正路不走,就知道走歪路子。
    他教育司景明,你不要学他们。
    司景明点头,嗯。
    在外头冷得直打哆嗦的伙计:......这是为了谁?
    司景明身上是暖的,脸上却跟冰块似的,师南两只手一捂上去,就打了个寒颤。
    见状,司景明微微往后退。
    被师南瞪了一眼,就不动了,任由他动作。
    师南跟捧着朵向日葵似的,捧着崽儿的脸,结果手也被带得冷了,他蹙了阵眉,余光瞥见身上的大氅,居然还是有帽子的!
    他心里一动,有了办法。
    忽的松了手,反手戴上了帽子,纯白的鹅毛裹着霜雪般白皙的小脸,微浅的眼瞳,抹去了这张脸自带的妖媚之色。
    司景明脸上的手移开,心里正空空时,就见阿南嘿嘿一笑,将帽子往前一拉,突然贴面靠了过来。
    宽敞的帽子裹来,顺着将司景明的头也罩住了。
    逼仄的小范围内,与外面的凛冽寒冬隔成了两个空间。
    一个温暖,一个寒冷。
    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呼吸间的白息,一个不漏打在了对方的脸上。
    被自己的机智折服,师南炫耀地眨眼,怎么样?是不是瞬间暖和了?我真是个天才。
    红润的唇瓣开合,近在咫尺。
    受热气的袭来,司景明长长的睫毛颤动,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血色,一路延伸到了耳后。
    他轻声道:嗯。
    唯恐打破了这篇温暖和宁静。
    酒肆外头的伙计久久没听见里面的动静,探头一看,吓得立马缩了回去,满脸通红。
    啧啧。
    光天化日下,真是太大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渣南,你这是在烧火!
    师南:⊙v⊙?
    感谢在20191221 18:51:42~20191223 17:16: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玖、罗罗身上攻、白敬亭的小仙女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糯米团子吃糯米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5章 见谁?
    寒冬腊月, 郁京已经进入最冷的时节。
    说来也奇怪, 师南用帽子拢住司景明时, 他身上还是暖和的。
    因为动作太过别扭, 师南捂到景明脸上有了热气,就退了开。
    哪知接下来司景明的体温直线下降,他也不说话, 就带着平静的笑意,看师南侃侃而谈这段时日看过的景色。
    还是师南无意碰到他冰凉的手,才反应过来。
    这么冷,怎么不说?
    师南用温热的手探了探司景明的脸,触碰到后,不知想到什么,又用手背靠了下他的脖颈。
    这是非常致命的地方,无论掌握在谁的手上,稍稍用力,就能拧断脆弱的脖子。
    司景明一动不动,敛着眸子望向他, 仍由那只手贴上泛着凉意的肌肤。
    暖意陡然的侵入,使得形状好看的,凸出的喉结动了动。
    师南刚要收回手, 就看见这一幕,已经蜷缩起来的手不自觉展开。
    司景明本就长得好,仿佛不懂情爱的谪仙入世,清若松映寒塘, 坐在那里,喉结微动的时候,就让人觉得,仙人沾染了俗气,只想将他拽下尘埃,一起共赴沉沦。
    师南鬼使神差的,手又贴了回去。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食指已经轻轻地点在那抹凸出,触碰的瞬间,它便跟着动了下。
    司景明低头。
    师南愣愣地抬头。
    ......他对司景明眨了眨眼,不知自己在做什么,暗骂一句,强作淡定道:你是怎么让它动的?
    还是你的更大。另一只手似模似样地摸上自己的喉结,好像真的在比较大小。
    司景明的眸子有些暗沉,不知道。
    目光随着对面人的动作,落在他手指触碰的位置,晦涩不定。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