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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修真] 作者:扑硕迷离

    候,如果换做其他男主角,可能就会一脚把这个二货渣受踹开,给他一句“别做梦了”或者是“我的心已经死了”,然后扬长而去。但是很遗憾的是,男主角是白泽。

    他低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林晨初,然后默默的问了一句:“别骗我了!”

    “我绝对没骗你!”

    “你是认真的?”

    “比你说自己金口玉牙的时候要认真多了!”

    白泽回头:“算了。”

    林晨初猛地撒手,甩袖子撒泼咆哮:“卧槽,白泽你丫够了啊,刚才你小子要是想走的话,我根本抱不住你,而且你飚戏的水平实在太差了,除了面无表情之外就不能来点别的么?错也认了人渣我也当了,劳资甚至色诱都用上了啊!怎样你才满意啊,难道真的要我叫你娘子么!”

    白泽:……他是哪里来的自觉认为自己应该是相公的?

    没错,白泽就是在演戏。要他放弃对林晨初的执念那是不可能的,就在林晨初刚才在他怀里彻底没气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对林晨初放手,他也压根就没那个自觉。“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这种谦让精神他白泽大爷从来就没有,不管是钟磐寂也好,还是哪个角落里崩出来的甲乙丙丁也好,敢跟他抢林晨初就是死路一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适合林晨初!

    果然,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还是林晨初:“放弃爱情还我自由什么的免谈,我不认识这么纯洁脆弱的家伙,再说你也没长这种玻璃心,所以别跟我说什么你哀莫大于心死,在你白泽的字典里,只有阴险的欲擒故纵!”

    白泽怔了怔,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骤然变幻的神色看的林晨初也是一愣,白泽语气宠溺而危险:“你真不应该看穿我,我只是在尽我所能的在为你做好心理工作而已。”他付□子,鼻尖紧紧擦着林晨初的鼻尖,声如呓语:“你真的知道错了?”

    林晨初急切的点头。

    白泽忽然露出了一个极其恶意的笑容:“既然如此,那你就尽量的补偿我吧……夫君。”

    于是不到半刻钟后,林晨初赤身裸体的被压在一层柔软的白色腹毛之下,尖叫着拍打压在他身上可疑的白色大型猫科动物。白泽带着倒刺的舌头猥亵的滑过林晨初整个纤瘦的背面,白皙的肌理被粗糙的舌头不断摩擦,透着仿佛春桃般的蜜色的红,林晨初挣扎着想要爬走,却被巨大的兽掌随意摁在了地上,任凭他怎么想要用力也丝毫挣脱不开桎梏。

    白泽名为瑞兽,但骨子里实实在在留着野兽的血,他在林晨初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锋利的牙齿恰到好处的没有留下任何伤口,但粗糙的舌头在齿缝里卷过敏感的颈骨的一瞬间,林晨初还是立刻安静了下来,一半是酥的,一半是吓的。

    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公猫轻咬母猫后颈的行为就是给对方一个“我要交配啦”的信号,可关键问题是他不是母猫,也没长等同于白泽体积的雌性猫科动物的部分零件:“白泽……你,你该不会是真准备……”

    白泽冷笑:“所以说我让你别看穿我了啊,倘若刚才继续下去,说不定现在你就心甘情愿的让我抱了。”

    林晨初汗:“不,这不是重点,关键是那个……”拼命往上躲避着在自己臀尖虎视眈眈的某个禁止暴露的物体:“……这玩意我应付不来的,一定会死一定会死!”

    白泽把他狠狠摁住,一边推进一边继续冷笑道:“是么,我怎么觉得还不够呢?我应该让你好好记住今天――我弄死了钟磐寂,而你彻底成为我的所有物!”

    林晨初咬着嘴唇,脸色煞白。白泽继续自顾自的说着:“若说那个钟磐寂,当真是让人不爽到了极致,你因他而骗我也就罢了,那人的名字都在与我争――钟磐声寂,默等凤皇是么?想必他早就等着把你吃拆入腹了,钟盼鸡啊……”

    林晨初终于忍不住了:“啊啊啊,白泽我知道你想这么干已经很久了,你丫就是在借题发挥别转移话题9有,你说谁是鸡,啊~……停停停!”

    他的最后一句个字硬生生被顶成了娇喘。林晨初急促的呼吸着,其实要真说疼,也算不上疼,此时的白泽已经是缩小了的版本,算不上原型,而他对于关键部分的掌控永远都是两四个字:恰到好处。

    但是那种背德感实在太过强烈,刺激的的林晨初浑身颤栗,脚掌时而张开时而蜷缩,粘了一身柔白毛。同时也比从前更加敏感,在心理作用之下,一切外界的刺激都仿佛是被放大了十倍,露骨的感觉实在太过明显,以至于所有感觉都仿佛被放大了十倍,根本无法像从前那样淡然处之――好吧,他从前也不淡然,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尖叫着抗拒。

    不过好在白泽并不是真心要把他吓出心理阴影,事实上今天只是个小伏笔,反正以后他有的是好处可以捞――猫科动物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于是在林晨初几乎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白泽把一部□体变回了人身――至于那一部分没变回去请自己脑补。

    从下午到次日天明的这段时间疯狂而纵情,林晨初哭着求白泽放过他,但那人就是暂时性是从,无休止的索求着,像是要把所有执念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全部释放出来。林晨初抱着白泽光裸的后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抓破了他的皮肤,丝丝的痛成了催情的迷药,白泽狠狠的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与自己接吻,似乎只有这种粗暴的表示所有权才能让他求证林晨初已经属于他了。

    林晨初的手脱力的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紧紧抓着身下的毛毯扯嘶哑的喘息,艳红的血缠绕在他指尖,粘腻而缠绵,泥泞而湿热。他一边承受着更为汹涌的快感,一边企图抓住能把他从欲生欲死的世界中拉出来的稻草。终于他仿佛抓住了一枚石头,那石头呈棱形,尖锐而冰冷,他本能的将自己指尖的血揩了上去。

    白泽放开了他的唇,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骤然变幻的体=位使得林晨初惊呼了一声,手上的石头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他只听白泽在他耳边恨恨的叹道:

    “不管你接不接受,钟磐寂已经死了,就算他还活着我也要杀了他……你只能是我的!”

    林晨初苦笑,他早就说过,他真就没见过这么跟自己过不去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白泽是傲娇不是病娇,林晨初是抖贱不是抖,所以我的两个儿子注定无法理解什么叫做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明媚的忧伤……

    上一章的揭秘写的我心潮澎湃,本我自我超我之类的不能再来感~~

    ……好吧,我承认我三观不正常喜好特别,但是林晨初一直在找的谜题背后站着自己,这点难道不激动么!自己把自己算计了嗨!(你个神经病――pia~!)

    抱大腿求留言……

    ,!认准我们。。

    ☆、第213章 杀回仙界(二)

    第二百一十三章杀回仙界(二)

    林晨初是在衣衫不整黏黏腻腻的梦境中昏过去的,而他醒过来的时候却是中衣著身的躺在一个干干爽爽的大床上――衣服百分之百是白泽给他穿的,真是个贴心的床伴。

    淡色的窗帘外刮进来的风还带着股潮气,此时刚刚清晨,白泽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而他也不在原先的笼子里。眼前是一个堪比灵虚殿的巨大宫殿,但与灵虚殿的清明奢华不同,这间宫殿恢弘简明,让林晨初忍不住想哭――我还是太弱,太穷……

    灵虚殿再怎么奢华,也是不过是把名贵的东西拿出来当做装饰摆放,可眼前这个不知名的寝殿竟是用上等白玄石做地板,赤朱血石做顶柱,琉璃大门,屋内四角放着仙灵石雕塑,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灵气,就连他身下躺着的大床也是极品云暖白乳石打造,躺在上面都是一种奢侈,这屋子里随便挖个墙角下来卖掉都能让一户普通人家发家致富奔小康。

    他算是明白了,跟自己比起来,白泽不是财不外露,是根本不把钱当钱,在人家眼里那玩应叫瓷砖!

    正当他陷入呆滞的时候,从门外冲进来一年轻人,一进屋就大喊大叫:“哎呦贵客啊,您可算醒了,我们家老大说您要是醒了,就让我们把您带到藏去,其他的全都不让我们跟您多说……哈哈哈,这怎么可能办得到啊!请问您贵庚?”

    林晨初:“……”

    林晨初看清来者,虚着眼睛坐了起来:“好说好说,芳龄二十有一千三。”

    精启:“……”娘亲,这里有两个怪人!

    来者正是麒轩,他身后还跟这个矮个子少年,模样长得很清秀,属于那种放在小说里会被称为“萌正太”的类型的家伙。正太挠了挠头:“虽然帝君说不让我们跟你说话,不过反正麒轩先说了,到时候我把责任全都退给他就行了。”

    麒轩:“喂少年,你把你的意图都说出来了哎!”

    精启无视了他,朝林晨初甜甜的笑了笑:“我叫精启,是励志要杀掉帝君的人,不过在此之前我得保护他不被别人杀掉,对了,现在我是隐衣卫的首领,我是玉兔族的。”

    林晨初不明觉厉:“这设定略耳熟啊。你跟夜兔族有啥关系?”

    说话间,他已经将窗帘卷了起来,正准备穿上外套洗漱。

    下首两人已经开始聊开了,麒轩哈哈的拍着精启的肩膀:“小兔崽子贼心不死,虽说平日里老大不让我杀你,可没说他自己不能……这位贵客想必在老大心里非同小可,你说他若是磕着碰着,我二人的脑袋会不会同时搬家呢?恐怕你就算是拿玉杵把自己脑袋捣成药糊,老大都不能饶了你。”

    精启挑眉:“那你就试试啊……”

    虽说两人现在还勾肩搭背有说有笑,林晨初却莫名觉得有些危险,几乎是瞬间,他的手心处便已出现了三枚仙灵石,只要他愿意,这三枚石头中的两枚可以轻而易举的穿透两人的头颅,但现在他还不想这么做。就在同时,他只觉得就只觉得脖间一阵凉风,本能的微微侧头,正躲开了麒轩突发刺向他脖颈的利剑。紧接着一道模糊的人影瞬间移至他背后,林晨初只觉得衣衫一紧,刹那间便被甩到了床的内侧。

    麒轩后发而至,剑尖直指林晨初面门,精启鹞子翻身,通过抽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长约六尺的大锤子。这锤子比精启长出了一半,却被他舞的虎虎生风,加之步法走位诡异莫测,眨眼间便逼退了麒轩,同时一掌又将林晨初推到了床底下。

    两人此时围着他你来我往,若是换做寻常人来看,麒轩和精启的身影已经化作了虚像,忽远忽近,实实虚虚,交错穿行,根本难以辨清实体。可林晨初却能看的分明,两人一快一诡,一飘忽不定,一举重若轻,瞬间便已交手数十招。

    剑光闪,灵蛇突至;锤影动,泰山压顶,此二人招式不难琢磨,却每击必带摧枯拉朽之势,无尽的杀意带着刁钻的狠劲,攻退有序又像是危险之极的舞蹈。安静观战的林晨初被两人从床上拉到了地上,再抛到床底,活像个被抢来抢去的绣球。

    大部分大罗金仙或金仙级别的强者,用一句话形容,那就是修真界里的贱人。这群人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他们对比自己厉害的人通常采取阿q的精神状态,笑面藏中指,而对不如自己的则是五十步笑百步,或直接爱答不理。

    这种家伙仙族人族都有,但却又有极少部分人与他们截然不同。他们修为未必顶尖,天赋却必定空前;他们灵力未必纯粹,战斗技巧确是无可挑剔,他们可能迥异于其他人,却在某一方面天赋异禀,这些人也是数千万修仙之人中,极少数能有机会越级杀人,甚至问鼎仙帝的人。如果一定要说出这些人的最大共同点,那就只有一个字――狂。

    所谓的“狂人”也有所指,承在脸上的那叫蠢,藏在心里的那叫装,刻在骨子里的才叫真正的狂人。他们不可能永远拘泥于一个形式,可他们心里一定有一个看似疯狂无比,其实就是疯狂无比的目标。

    这种人,林晨初没见过多少,但是今日算是见到了两个――麒轩和精启。

    所谓的狂人,他心中的目标可能是地位,权利,是美女财宝,甚至可能是他们自己,而这些近乎于偏执的追求,给了他们无上的力量,纵使他们看起来像是正常人,但一旦有什么挡住了他们所追求的光芒,那么必定会遭来他们无情的抹杀,就算是舍弃亲情、自尊、人性也毫不在乎所。

    说白了,精启和麒轩就像是两个精神分裂患者,他们平时表现出来的人格有着与常人无异的人生观,他们尊白泽如天,眼睛里放不下任何除了白泽之外的人,而且脾气可能会很好,甚至是有些可爱。但是请重新看一遍上面那句话――他们眼里放不下任何除了白泽之外的人。一旦有人阻碍了他们保护白泽(杀死白泽),那么很不幸,现在这两个家伙就已经算不得人了,他们只是两个杀人机器。

    所以这两人其实自始至终没把林晨初放在眼里,麒轩可能从进屋就开始盘算着,怎么试探他,甚至怎么借他杀了一直图谋不轨的精启。而精启触手的原因则更简单,任何阻挡我杀掉白泽的人都该死!至于这么做会不会惹到林晨初,对不起,这根本不在两位狂人的考虑范围之内。

    其实平心而论,假如林晨初不动用仙元力,老老实实的单纯凭借战斗技巧来对抗的话,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个都能直把他秒掉。不过这只是假设,事实上就算是林晨初不用仙元力,他也有的是办法弄死这两个大罗金仙,更何况有生机之力做后盾,只要他不怕疼,就算是拿板砖拍,都能把两人的血耗掉。正所谓奶妈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林晨初忽然明白了白泽为什么要派麒轩和精启来,一来是吃准了他不会杀人,二来是告诉他――这两人是我作为魔君最大的底牌,他们低调强大而且绝对忠诚,最重要的的是,他们除了我,谁的话都不听。

    遇到这种事情,别的男主角要霸气侧漏出手如电收服两人,要么美目一翻面含冷笑斗智斗勇,要么面含春桃泪光涟涟菊花盛开……只可惜,林晨初不属于上述任何一种,他没有玛丽苏菊花遍地开的兴趣,不理解心机婊热衷整天费尽心机为哪般的兴趣,想要王霸之气一抖侧漏四方,却早已深谙王八从来不出头的真谛。

    更何况多年来的经历,早已养成他那种只要不危及性命都淡然处之,只要事不关己都高高挂起的个性。对于他来说,被别人关在笼子里和宅着画等号,他不会因此而焦躁;别人用八抬大轿或者是连打带轰送去藏都一样,反正他不能安心的窝在床上了。

    他默默的叹了口气,又被精启丢到了地上,在精启第二次抓向他的时候,他麻木的倒在了地上,堪堪避过了精启抓来的手和麒轩刺过来的剑。

    一招击空,两人瞬间从狂暴状态中醒了过来,他们同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昨天他们八个见到了林晨初,就知道了他其实是个仙帝级别的强者,刚才他们仇人见面同时发疯,因此忘记了被他们像甩抹布一样甩来甩去的家伙,其实是个活的仙帝。当然,重点是通常情况下,仙帝级别的强者都并不会被他们抓住,而且也不会有不长眼的家伙去冒犯仙帝。

    而且,身为一个仙帝,必定有仙帝的尊严,就算是脾气再怎么好,再怎么平易近人,也绝对不会容忍两个大罗金仙在他面前舞刀弄枪。其实就算不是仙帝,换成一般人被这么甩来甩去的,不吓尿也早就怒了。

    但是事实上,林晨初还真不是一般人。这边两个人期期艾艾的等着看他会不会爆发,可目标人物却瞪着死鱼眼一脸无奈的望天花板,好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种听天由命任君强【哔】的态度彻底把麒轩搞毛了。他吞了口口水,收了剑回头瞪了一眼精启,试探的问了一句:“那个……贵客您没事儿吧。”

    林晨初幽幽的把眼睛转向了他,毫无情绪的看了他三秒钟之后,又幽幽的转了回去。

    麒轩和精启同时打了个哆嗦,他们两个虽然疯了点,但不是疯子,可林晨初现在给他的感觉就是,这人可能下一秒就跳起来咬人了。精启干咳了一声,刚要说话,却听林晨初开口了:

    “你们两个人都很强啊,远远超出了大罗金仙应该发挥的力量,从刚才到现在,这屋子里没有任何一个设施离开过它的原位――除了我。”

    可林晨初满脸怨念:“我啊,我刚睁开眼睛,就被两个因为莫名其妙的事情而打起来的家伙,像是丢手绢一样丢来丢去,想杀白泽的就明目张胆的去杀啊,想救他的就跟要杀他的家伙对杀啊。”

    “我何其无辜啊,明明是晴朗的一天,明明我现在应该坐在餐桌上享受早点,但现在却躺在了冰冷地板上,接受两个白痴的强势围观。我该怎么做,果然还是切腹好了……”

    麒轩仿佛看到了林晨初被一股暗黑色物质团团包围,他膝盖一软,险些就要送上自己的膝盖:“贵客,您别这样,其实我们两个是……”

    他话还没说完,便觉得后颈一凉,身边精启一声轻喝,却见林晨初已然暴起,抬手就去夺他手中的剑。麒轩当即就要躲避,可论速度他那里是林晨初的对手,只见对方轻轻一绕,几乎像是是瞬移一般躺回了床上,麒轩手中的剑赫然被他举至胸前。

    “……想当年啊,我跟你们一样充满了朝气,直到我的膝盖中了一枪……”

    话音刚落,长剑已然穿胸而过,血如泉涌,刹那间便染红了整张床单,但他手还不停,继续往下滑着,直到把整个肚子全都刨开,肠子内脏流了一地,林晨初喉间才“咯咯”的冒出了几股血泡,头一歪,全无生命迹象。

    站在旁边手足无措的两个人,已经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他们不是没见过死人,甚至死在他们手上的人他们自己都不记得了,但是会死的这么疯狂的确实闻所未闻,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理论上根本死不了的家伙。麒轩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让自己清醒点,他拉了把精启:“兔崽子,完了,惹大祸了。话说,这位仙帝真的死了?”

    精启半张着嘴,老半天才合上:“我只听说大多数人都杀不死仙帝,但自杀什么的就真不知道了。不过现在帝君的寝殿里全是血和内脏,床上还躺着一个全无气息的尸体,我们该纠结的应该是怎么毁尸灭迹吧。”

    “我从来都是杀了就走,根本就没干过毁尸灭迹这么费力气的事情啊!”

    “所以说,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还是去死好了。”

    “放心,在我死之前,绝对不会把你这个威胁留在世上的!”

    两人此刻虽然在互相斗嘴,但确是全神贯注的看着那具尸体,因为他们不相信一个仙帝会如此轻易的死掉。

    “喂,”自两人身后忽然传来一悠闲的声音:“我都等好长时间了,你们该不会准备让我一个人去哪个藏吧。”

    两人连忙回头,正见一青衫常服男子闲靠椅边,虚着眼睛百无聊赖的样子,怀里还抱着杯热茶小口的啜着,好像已经看了半天的戏了。他们同时默默回头,看向方才还躺在床上的那个死的很难看的尸体,却发现那尸身血肉全在片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一把宝剑和三枚仙灵石躺在床上。

    “三个灵石布出来的幻影阵虽然实效短暂,但是效果还不错。当然,也只能骗骗你们这些大罗金仙了……话说我自杀的场景还真带感啊!”

    前文说过,林晨初不是那种很多事儿的人,所以除了关键问题之外,其他的大多都消极怠工,不过偶尔刷一刷下限感觉还是很好的。不过正所谓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本身就是件很快乐的事情,他的感觉挺好,另外那两个人可就不这么觉得了,短时间内他们都觉得可能都不会再从事消耗仙灵石,或是谈及自杀之类的事情了。

    至于林晨初的在两人心目中的地位也从基本忽视,到了拼命忽视的程度,毕竟喜欢虐杀自己的家伙比喜欢虐杀别人的家伙要可怕多了,后者可能会给别人留下心理阴影,前者本身就是阴影。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闹剧结束之后,林晨初委婉的表示了,自己其实并不想去藏,两人屁颠屁颠的就跑了。等两个碍事儿的家伙都滚蛋了之后,林晨初立马咧着嘴猥琐的趴在地上:“在白玄石上布阵果然效果非常啊!在这里布置传送阵就是一种享受!”

    于是一整天的时间林晨初都在孜孜不倦的研究传送阵中渡过,直到晚上白泽回来,他还是叉着腿坐在地上画阵符的模样。

    “难得见你这么用功。”

    他陪他坐在地上,静静的趴在他后背上看林晨初研究阵法。

    “不要说的好像我以前都在虚度光阴一样好么?”

    “难道不是?每天中午起床,天没黑就睡下……”

    “那好啊,今天晚上我就不上床‘睡觉’了,你自己去睡好了。对了,把你伸进我衣服里的手拿出去。”

    白泽呵呵的笑了起来,顺着林晨初脖子往里吹气:“你见过麒轩和精启了?对他们印象如何?”

    林晨初被他撩拨的也没心思的继续研究阵法了,回头靠在白泽身上给出了一句评语:“有潜力,够强,老板控。”

    “那我让他们保护你去仙界如何?”

    “哈?”林晨初回头惊道:“你这是下逐客令?”

    白泽笑道:“想得美,我只是让你快些回仙界坐镇,既然已经知道了东帝打的什么算盘,自然还是要尽早防范。”

    林晨初立刻喜笑颜开:“没想到你这么看得开,不过你借给我的这两个人真的没问题么?他们难道会听除了你之外的人的话?”

    白泽冷哼一声:“他们敢不听,你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自杀。”

    林晨初一愣,随即挂在他身上哈哈大笑:“好!有我的风范!”

    作者有话要说:嗯,眼见着十一月份了,

    求留言。祝大家光棍节快乐哈~。。

    ☆、第214章 杀回仙界(三)

    第二百一十四章杀回仙界(三)

    “我把我手下最得力的两员干将借给你,结果你夸我一句就完事儿了?”

    林晨初回头,瞪着死鱼眼:“难道你还想让我把黄瓜献给你么?”

    “哈?黄瓜?”

    林晨初一脸臭屁,指了指身下:“坐上来,自己动。”

    “……”

    事实证明,勾引魔君大人是个非常不理智的行为,于是林晨初又是哭着昏倒的……

    次日清晨,林晨初终于有一次比白泽醒的早,他叹了口气,觉得现在他应该夹着根烟,然后故作忧郁的深深吐出一口云雾……白泽的睡姿跟钟磐寂一样,整个人深深的陷进床褥里,餍足的像只猫。似乎是察觉到了林晨初醒了,白泽哼哧了一声,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撒娇道:“……想喝水。”

    “只有口水你要不要?”

    白泽眯着眼睛,呓语似得道:“不要。你没晨漱……”

    “……”

    白泽坐了起了身,揉了揉一头乱发,打着哈气走下了床。他没穿上衣,光裸的背部宽阔匀称,跟他的下辈子一样,白泽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人,只不过现在的他比钟磐寂更加成熟,完美匀称的身材显露出了这个人的魅力和强大――除了他后背上三条触目惊心的抓痕。

    林晨初老脸一红,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变,开口却好似不经意的问道:“凡人修仙尚不喜睡眠,堂堂仙帝像你这般贪睡的到少见。”

    “当然啊,”白泽把灵茶一口吐掉,灵水净面,顿觉浑身舒畅:“睡眠可以暂停思维,想的太多是会疯掉的。再说你在仙界不也是睡到中午才起床么?”

    几个候在门外听到白泽醒了的侍女鱼贯而入,送上了两套叠放整齐的干净常服。

    林晨初翻个白眼起身穿衣服:“我那是饱食终日无所事事,不睡觉还能干吗?”

    “我开始同情起凤族长老会那些可怜的鸟们了……”白泽冷笑:“我手头还有点卷宗需要批,你要是太闲是不是能帮我批批?不多,才三千本。”

    林晨初赶紧躺下装死,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过了一会儿,他又抬头问道:“这么说,你今天还是去批阅卷宗么?”

    白泽顺手把两杯灵茶放到他眼前,顺便挥开了红着脸瞄林晨初的几个侍女:“今天不去,我得准备炼化一下五彩石。不然到时用蛮力轰开,会对我的实力损伤会极大,反倒麻烦。”

    林晨初下床理了理头发,皱眉问:“说起来,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你当初为什么会到仙界,还伪装成只长相畸形的大猫崽子潜伏在我身边?”

    “什么叫做畸形的猫崽子,前天你还……”他一闪头躲过了林晨初射来了一股火箭,淡然转移话:“你应该早就猜出来原因了,为什么还要问?”

    “猜出来的只是个大概,而且想的恐怕并不全面,所以我想知道详情。”

    白泽点了点眉头,像是从脑中找出回忆的片段:“那日我正坐于大殿,忽然感觉到一阵坐立不安,仙识细查之下,便察觉到了西南衡瑟山有异动,待我赶过去时天界已经被轰开了一个大洞,有七八百大罗金仙级别的人族从洞中鱼贯而入。当时跟随我来的是麒轩他们八个,所以这场争斗没什么悬念,那些大罗金仙比很快便被他们杀了个干净。”

    “不过对方到底是数百大罗金仙,杀性最大的蛟绥(八个亲信之一)还是杀红了眼,在杀干净之后直接顺着通道冲上了七重天,不多时便有三十多个大罗金仙顺着大洞逃了下来。那些人被我们活捉了,本想拷问他们,却不料他们皆被人下了古怪的禁制,只要一开口说话或是写字便会情不自禁的咬舌身亡。”

    “我当时并不担心蛟绥的情况,他一般杀脱力了就恢复正常了,可第二天镇守在七重天边界的神君就把重伤的蛟绥送了回来,而据他所说他是被一个女仙帝打了下来的。我当即便决定上去一探究竟,却并没有发现他所说的女仙帝,甚至整个七重天连一个大罗金仙都找不到。在寻找那个女仙帝踪迹的同时,我发现了通往八重天的巨洞,当即便准备到九重天走一遭,为了小心行事,我填死了七重天通往六重天的通道,而就是这个时候……”

    “怎么了?”林晨初紧张的看着他。

    白泽皱眉:“填死通道极其耗费心血,当时我元气大伤正坐欲恢复力气,结果就被人偷袭了。”

    林晨初也皱起了眉头,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西华圣母找到白泽时候他身受重伤了,他就说评白泽的个性是不会轻易铤而走险的。虽说万幸的事他并没有受伤,但是问题是――

    “偷袭你的是谁?东帝仙君?”

    白泽摇头:“不是,偷袭我的是个女人,而且是个仙帝。”

    林晨初只觉得自己似乎嗅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是……西华圣母?”

    白泽闻言哈哈大笑:“你倒是会胡猜。绝对不是她,那个女人第一次见到我时候便道出了我的身份,而且也是她帮我隐藏的气息,但是单纯比较实力,她的攻击力非常的弱,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仙帝级别最虚弱的状态,而比她更加‘虚弱’的是那个十重天的紫微星帝,这两个人虽然可立场很奇怪,但可疑排除他们会参与此事的嫌疑。”他看着林晨初迷惑的脸,继续道:

    “当然,我说那个偷袭我人不是西华圣母,最主要的原因是那个女仙帝……”他恢复了严肃:“不纯粹。”

    “不纯粹?什么意思?”

    钟磐寂轻轻敲桌面:“很难解释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如果一定要形容,那感觉就像是一个人服用了禁药强行将灵力提升到了某个级别,因为这些灵力本身根本就不是他的,所以使用起来生涩而蛮横。换句话说,同样是虚弱情况下的我,如果你要动手的话,我绝对必死无疑,但是那个时候我却打胜那个女人,并且成功逃到九重天。”

    林晨初沉吟了半晌,脸色越发变得难看。白泽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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