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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51

    宁当公爹妻 作者:忐忑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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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想,想得不得了。”顿了一顿,将她作怪的手拽起来,浅施淡笑,放在唇下肆摩了几回,又去触她乌发秀颈。

    崔嫣觉他似是变了点性子,却也不晓得哪里不对头,只痴缠于他腿上,随他爱抚,任他怜惜。

    不消盏茶功夫,天色已全黑下来,云层深处雷声轰鸣一声,撕裂苍穹,豆大雨珠儿顿稀里哗啦倾盆泼来,幸得车夫熟路,已寻得客栈,将代步停靠于门首,唤出一名老堂倌,吩咐几句,又将马儿拉了后面马厩喂食。

    那老堂倌掀了帘,摆好车凳,抬眼见得一名壮年男子身着鸦翎青裰,剽挺身型宛似宝塔,眉目魁英,虽经了风尘仆仆,却生就一副稳邃势态,有几分贵貌,身边附着个不过一二十春秋的小娘子,烟描月绘的一张嫩致脸蛋嘴角似笑不笑,眸中含了些波光盈盈,恁的动人。虽这一双男女年岁有些差殊,分不清身份,但这堂倌到底是见多识广,有察言观色本事,瞧得那小娘子颊上沾了几颗外头飘进的雨水,被那男子顺手刮了去,顿将纸伞凑上前去,撑于两人头顶,在吵闹雨声中喊道:“客官快与夫人一同进店内,这雨势越来越大了,今夜都不得消停。”

    甄世万将车内的莲蓬衣搭在崔嫣身上,予她颈间系了个松款款的活结,由堂倌举了伞,先行落了车,将甫探出身来的崔嫣腰身一握,一个帽子将她头面盖住,竟是横抱了在手中,朝旅店内行了去。

    崔嫣甫是一挣,一个震天连环响雷由乌云深处咚咚滚来,仿佛斧锄欲要劈开大地,惊了一跳,制不住啊地唤出一声,身子一直一软,趴在他怀内再不动弹,惹甄世万与身边那堂倌皆笑起来。崔嫣也只好随他,惟听斗篷外风急雨骤,噼里啪啦,吹刮得天地变色,心思却甚是安定。

    那老堂倌年纪大,嘴巴碎,不由发了感慨,边是撑伞开路,边是闲不住笑道:“这位相公与这小夫人还真是恩爱得紧,是新婚燕尔罢?真是羡煞人啊……想当初我同我家婆娘刚成亲也是这样秤不离砣。”甄世万听了但笑不语,并不纠阻,崔嫣入了耳,却是面上烧热,只将他胸襟布料掐捏得快要碎掉。

    一直被引入楼上,老堂倌见这客官订了二间相邻搭边的上房,才有些生疑,却只照了甄世万吩咐,先将二人领进女客厢内。

    甫在外头,夜笼雨大作挡羞布倒还好,如今室内亮堂,身边又有个人,崔嫣觉不好意思起来,低道:“甄郎,把我放下来。”甄世万给老堂倌交代几句,打发了下去,入了厢房内,方才臂肘一弛,将她放落了地,却又立时拖了条凳子,弯下来褪去她绣鞋,查视起来。崔嫣这才知他该是怕雨水沾了伤患,不觉心头一动,去捏他一把脸,却又握不起半点浮肉,又是一呆,心中莫名戚然,把他手掌里的足缩了回去。

    甄世万正欲掀起纱布细瞧,见她退倾身子,抬头疑道:“怎么了?”崔嫣叹了一口气,伸开两臂,竟似乳燕投林一般就势扑在他身上,也不曾给他打声招呼。亏得他手脚利落,反应不慢,慌忙将她接住,没叫她磕在地上,一时有些气急,顺了手啪一声,甩了一个巴掌摔在她臀上:“疯疯癫癫!”

    那一巴掌本也不算重,但热天衣裙单薄,她又措手不及,被打得很是有些疼,想连自家爹爹都没曾对自己动过手,半是羞恼,半是撒娇,眶中一热,汲了鞋便捂了屁股哭:“还没成亲就动手动脚,要是嫁了你还不天天家法。”说着便要调头走人,心底默念几回,果真由他扯回来,只觉他伏于自己耳珠边上,气息一吐,呼在肤上,以为是要告饶,没料却听他声音传来:“恶人先告状,真是只胭脂虎。”

    崔嫣也不曾多想,蜷紧了粉拳,对准脸蛋笔直前方的一堵肉墙拍打下去,恰撞到那患所,直敲得他闷声一吭,捂了胸口便俯下腰去起不来身。

    崔嫣登时错愕,走过去抓他手臂,摇了半晌见他还是偎作一团,一具宽厚背躯一起一沉,浮动厉害,继而头也不抬,止摆了摆手,似是示意无碍,却是一语不发地行到一张简榻边坐下,顿吓得她心头一慌,匆匆追过去,见他犹是不睬自己,刚刚半真半假的泪这回倒真的要急了出来:“我去叫跑堂的喊个郎中来。”背了身提足欲走,却被他拉了手臂,拽了身上坐下。

    崔嫣见他分明无大事,又是来了性子,甫一扬了臂,却被他捉住。甄世万贴近了她脸淡笑:“再来一下,就真是挺不过去了。”崔嫣一忪,见他虽有笑意,却是皮

    肉扯紧,顿偎进他胸前,用手去来回轻轻蹭抚他左边胸腹,收收放放了半天的泪珠子终是哗啦滚出。她就是听不得他说这些话,以前如此,现下愈发是。

    甄世万见把她惹得哭了,长叹抚了一把她脸,道:“我同你打趣而已,你怎么这么不禁撩。”崔嫣见他面色润亮些,大石落地,反倒愈是委屈,又添了几分气,却再不敢对他动粗,只掐住他的脖颈摇晃,忿道:“打什么趣不好,用这个来唬人!” 他捏住她腕子,无奈将她强行双手一并,箍进怀里,止住她闹腾,又铁了心思,俯脸过去覆了她软唇粉瓣,狠狠啃咬一通。崔嫣久不得这滋味,纵这段时日与他游山玩水之余,到底在外头,再是忘情,还不如原先在彭城甄夫人府上那样逾界,现下禁这一通绸缪,立时发了潮情,吐气换息之间,两条雪粉藕臂一弯,将他带了下来,顿身躯相贴,再无间隙,一动一扯之间,裹躯衫裙尽数剥离,宛似褪了壳儿的鸡子,一具脂白艳光烁目,两只趐乳丰隆弹结,叫人目视再是离不得半刻,才一爱抚,便香肌震颤,周身滚醉,纵不细触,已察香液润过花房,霖露洒了肥田,产子之径淹浸成半汪泽国。

    崔嫣见他的一张脸膛已有些涨赤,腮肌耸动,犹是无往日冲动之举,须臾身子一抬,有起之意,竟是将他襟带一勾,下足狠心,弯起小膝,躬起来游弋至那鼓作一包上,柔柔顶弄一回,道:“甄郎不想要初儿?”

    身下人美仪娇态,软成香海,已是珠矿宝藏全待开采之势,二愣子才不想。甄世万早就勃动不行,最后一丝压在心头的顾虑已是抵不住这噬心之诱,悄然近了她,却只在园门轻摩温挲,十分的从容耐心,并不急要。

    作者有话要说:替换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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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

    崔嫣只觉他愈是温存小心,自己愈是仿若蚁虫在啃,尤其不适,到最后也不晓得到底哪里不对劲,妙音哼吟之间碎作粒粒:“甄郎……你……你……我……”却又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骚/乱之间,眉眼已掩去室女腼腆,浮上一层风月之色。

    吞吐半晌,还是讲不明白,反觉那一股股的酥/麻波颠愈是悚然震人,崔嫣偏过头去,拿起甫被扒掉的翡绿小衣,挡了胸/乳,干脆就要下简榻。

    甄世万身躯一挡,虚压而住,不放她走,讽道:“你你我我的,话都说不清楚。”

    崔嫣想了片刻,终究还是难为情搬出心意,恨不得又要被这难言苦楚磨折得哭出来,声音一变,啐道:“呆子,呆子,真是个呆子!”

    话音未落,只觉他腰臀一耸,两条健硕大腿之间的阳挺之物蓦的跳动一下,往里头窜了半寸,正卡于辕门槛,又听他淡笑:“这样还呆不呆?”

    这突如其来的猛力一撞,叫崔嫣身子随之一晃,觉将他容纳进来了一些,虽添了十分的紧张,却将他脖子搂住,两条笋腿儿撑了一撑,勾起一折,如蟹爪一般缠在他腰上,眼睛一闭,银牙合紧。

    等了少顷,犹无动静,崔嫣觉发丝一动,触得肌肤微痒,睁了眼,见他肘撑于两边,抚自己发鬓,只静静端凝,眸内既是疼怜,又是度量,许久才是一叹:“还是个孩子性……日后怎么主家事。”

    崔嫣最听不得他说自己孩子,每回听了只觉矮了一截,当下也是不例外,脸一垮便又要坐起身:“后悔就直说,不用扯七嫌八的。”

    甄世万将她复压稳妥:“没说两句又跳了脚……刚刚打的那一拳,这里还痛着,连句软话都不愿多说。”说着便将她小手引过来,贴于膛前。

    崔嫣由他握了去碰他伤处,忆起那一日死别生离,事至此境才宛若噩梦初醒,只缓缓将他外袍里衣一一解了去,举了颅,隔了还未卸拆的纱布,由两瓣唇在他伤处挲亲,依稀还有些隐隐冲鼻的药味萦绕鼻下,并不大好闻,可那又如何,这里到底是为自己伤的,那一刀下去,剜了他一块肉,也丢了她心。

    忖念之间,她手一滑,挪至他面颊上摸了一把,扭了小腰,笑了一笑:“就不愿说软话,赔你别的好不好。”

    甄世万见她娇俏媚致,分明挑逗,呼吸一重,俯低身,与她贴得再无缝隙,只感受一片软柔在躯下颤伏,一只手掌由她小腹轻轻滑弋,缓行至那别人动

    不得的寸土,两条浓眉略略扭得曲折,晦暗难辨,似是装了满腔的心事,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终是问道:“那些贼子可有伤了你?”

    崔嫣呆怔,心头这才亮堂一些,见他眉目紧揪,一只手将自己腰身箍得愈来愈紧,再用多一分力气,就快要掐断,胸内一涩,轻声反问:“你嫌不嫌弃我?”

    甄世万将她抱得又重了两道:“你说呢?”

    崔嫣顿了一顿,附在他耳畔,呵气如兰馨:“我若是由别人碰了,最悔的……就是没在彭城遭你的手。”

    这话虽是绕了个圈,他却还是听得通透,胸腔一旷,神清气爽,既喜又慨,浑身窍门好像被打通了的一般畅快。

    本不该贪心,若她真是遭了劫难,惟恐这个时候逞了快活,犯了她的疮疤,只想待迟些日子再说,想来不由将她抱了起身,揣在怀间,如腊九寒天捧了个暖炉,拿了便再舍不得离手。

    崔嫣经他一提,却是翻起一阵心绪,这些日子羊出虎口,久别重逢,成日游山玩水,由他一路照护,满身都陷在了蜜罐甜坛中,根本没顾上多想,如今才觉心中生堵。

    原先自己与他虽官民宅邸有殊,到底不算登天难事,现下自己却经了这样一遭劫难,他到底已是要升尚书的人,二品京官纳了一房由匪人掳过的妻子,纵旁人面上不提,暗地必定会嘲讪,更怕误他仕途。

    甄世万端她失落,这段时日好容易养出来的生气又消殆大半,已猜出她心思,心头一横,将她捞扯过来,复压于身下,重重香了一口,眉目一诡,唇间掠了些笑,贴在她耳边唤了一声:“我的小娘子。”

    崔嫣听得这称呼,满胸乌霾消了大片,软了一软,只脸色尚发怔,并没方才那样活泛,见他炽动之意盛烈起来,与甫才的缓柔仿若变了一个人,将他搡了一搡:“你不是,不愿意吗……”

    甄世万将她玉腮碰了一碰,道:“我是不愿意,不愿在这地方委屈了你,你若不想,为夫的就是生忍也得给他忍下去,等大婚那日,再教我的小娘子行周公之礼。”

    崔嫣听得这话,略白容色终是腾上些霞色,揽住他颈半天不吭声,隔了好半会儿才避开他目光,只默默道:”你忍了这么多回,还能忍?”说着已是莲足一抬,返至他腰上,贝齿暗含了下瓣唇肉,面上吃紧之色又回来几分。

    甄世万这多日以来本已是忍到麻木,此刻晓得她身无负累,已卸下包袱,再见她行举波俏,眉眼溢醉,将她足踝一牵,引了上去,便躬身欺了入内,却还不忘停驻须臾,试探问:“疼不疼?”

    那擎天发物来过一两回,偏每每要么临危受扰,要么优柔寡断,就是没一次爽快到底,胀在那窄生生的嫩薄小径上,宛如钝刀斩肉,着实的难过。崔嫣掐住他脖,指甲尖儿都恨不能嵌了进去,心忖再是痛楚,应该也不会再比现下这个更艰难,只哭丧了脸频频点头。

    甄世万想总归是要疼上一回,这点狠心不得不下,只将她头脸摁于自己肩颈之上,兜住她软兮兮的裸背,挺了身子便朝内送去,愈是深探,开始听得她喉咙里发出害病似的哼吟,忙又去覆了她唇,细琢柔吮,叫她安心。

    直至那闯阻的贯透一击,才叫她终是尖尖哀嚎一声,只觉一阵裂胀之辛,顿一口啃在他肩上,两脚胡蹬乱踢起来,如何挣,却还是将他死死夹了住,腿儿悬在半空下不来,又哭出声来:“你害死我了!休要莽人!还不快出去!”

    甄世万哭笑不得,不过半刻前还痴缠,现下又全然像是自己□,只好退出一些,由她泪汪汪地啃咬半天,待她适应才又复入,生怕她痛感犹未消,边是耸动,边是在她耳边低低说些安抚言语,方才叫她止了眼泪。

    尖锐痛性一过,崔嫣才察下口重了些,松了嘴,见他肩上果真刻了个偌深的鲜赤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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