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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50

    宁当公爹妻 作者:忐忑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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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竟是气得牙痒泪花儿直冒。

    且说甄世万正与兀良合真伴于宁王边上,趁启程前夕商谈些余下的琐务要事,听得那婢子来报告,已是变了脸色,同宁王打了招呼便告辞而去,宁王只怕那荒唐堂妹临走前还要给自己闹出什么是非,勒兀良合真也追去看看。

    兀良合真后脚一至,见甄世万已是黑了脸抓了坤仪的手腕子朝院井外头拖,坤仪自是不甘,挣打几回,被他干脆一把掐了腰身。

    崔嫣在里头被惊动,挑了帘子出来观望,只见得他当庭广众之下将那郡主握得紧紧,看都不朝自己看上一眼,便大步离去,心思一动,念起那姨母的近日教诲,终是下足狠心,迈步赶上去,唇一动,却又不晓得该喊什么,只睫一闪,瞪住甄世万,分明就是生生的阻色。

    当务之急只欲将坤仪带了去,甄世万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见崔嫣不喜,脚下稍慢了一些。坤仪见两人眉来眼去,身边这人竟是全凭那小妮子眼色行事,愈是心头酸得要命,数年委屈都涌了上脑,终是发足气力,欲甩开

    甄世万掣肘。

    甄世万见她脸色不对头,晓得必又生了蛮性刁心,只低了头颈,附在坤仪耳窝边低声道:“你跟我来。”

    坤仪久不得他这样亲近,此下得了他温言楚语,竟是怔忪了一下,他趁机手掌大力一嵌紧,活活将她半抱半提地拖拉而去。

    崔嫣见甄世万同那坤仪郡主亲密相携,离了院落,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兀良合真见她立在庭内,容色晦暗,过去喊了一声,随她坐了院内榆树下头,方问道:“妹子明日便要离京,可有一两句话想同大哥说的?”

    崔嫣抬眼见兀良合真眉眼动容,忆起入京前夜那一回,不免心思也是震了一震,不觉掏出肺腑:“这回来京,最是庆幸的便是识得一名大哥,日后纵是身处两地,妹子也不会一日忘怀大哥。”

    兀良合真周身气流转旋,禁不住抬手去触她面颊,语带试探:“琪木戈,大哥不愿同你分离两地,你……又可有一点点留下来的心?”

    崔嫣觉同他相处时,心中总是有些乱作麻绳,极不敢去看他一双褐眸,只略略垂了头,道:“他在那里,我就想留在哪里。”

    兀良合真顿了一顿,再无别心,放了手喟叹一声:“若是大哥此生有幸先与你相识,可有机会带你回北方,看一看草原上的琪木戈?”

    崔嫣呆凝面前这奇伟男子,似是一下由他击中什么埋得极深得心绪,又是有些隐隐心虚,突然之间面僵耳热,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的好,欲站起身来,却又还是坐下来。

    兀良合真见她反应,卡于心胸那一腔浑浊竟是打通了去,生了些畅快,却又是升上些不可言喻的无比憾意,暂且吞下百味杂全,朗声道:“好,好,你这条命是大哥救回来的,大哥比谁都巴望着你好,那大哥就祝福妹子从今后万事顺心,百岁无忧!”

    崔嫣见他豁豪通透,心宛被暮鼓晨钟被敲撞了一记,轰然嗡鸣,想着与他就此恐怕再难见面,制不住有些若有似无的朦朦辛涩,起初对这北地男儿怀抱敬畏,后是依赖,如今分离在即,竟是有些堵于喉头的万般不舍,再是深思下去,只觉心头纠绕,也不敢再多想,嘴微微一张,想要吐什么话出来,终究还是牙一咬,咽了下去。

    兀良合真强颜笑慰:“妹子也不必难过,你我再见之日,怕也不会太远。”

    崔嫣本是被兀良合真扰乱了心思,听了这话勉强回过神来:“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兀良合真笑意未结,缓道:“甄侍郎已是答应我家主爷接任兵部尚书一职,不日便回京戌职,难道……他,还没曾告诉妹子此事?”

    崔嫣心内盘算,他先前那样次次婉拒宁王,现下却是应承下来,莫非是因着这次找这王爷借兵行救的交换条件,若是真的,对他前途也不晓得是喜是忧,一时并无言语。

    再说甄世万那头拎了坤仪离去,又是另番光景。坤仪一落地站稳便是冷笑刁难:“难怪问你是哪户女子也不说,原来是自家儿子看中的人,你好容易混成个情介孝廉的名宦高官,也不怕污毁了自己面子,给人家背后嘲笑!”

    甄世万敛目望她:“面子?面子能换我初儿免去遭过的这些罪?若是行,那不要也罢!廷晖母亲性懦弱善,禁不得你唆摆,初儿却绝不再是你盘中鱼肉,我已是再三告诫过你,你却得寸进尺,置若罔闻,休怪我今后对你最后一点怜惜也没有了!”

    坤仪几日连番遭他抨击,早已心如止水,听得这维护言语,还是心头刺痛,反嗤道:“怜惜?你居然还会对我有怜惜?是怜惜我为了你,连自己的郡马爷都下得了狠手,还是怜惜我这些年为你臭了名声?甄世万,你不用怜惜我,且先怜惜你自个儿的心肝宝贝儿罢!她由那山匪劫去,怕也是比我干净不了多少!听巴尔斯剿匪军中讲,搜救当夜,那丫头可是连衣袖都被撕去半截儿,下头的裤子都没了踪迹……”

    甄世万目色一沉,并没曾被激出火气,止生硬将她话打断:“她干净不干净,这天下只有我一人晓得,不是由你说了算。”

    坤仪气急败坏,张嘴胡乱便斥:“你好子媳,乱仑德!”甄世万蔑道:“你淫兄长,悖常性!”

    虽与他针锋相对,却也是难得与他相处辰光,坤仪听他声音,瞧他眉眼,都觉踏实,念着他明日便要离了自己视线,竟是宁可再与他多争执一下都好,甄世万却是不愿流连,本就只是将坤仪拉出来完事,念着崔嫣甫在院中盯了自己,更是没半点心思继续逗留,惟甩袖子走了人。

    返至院中,正见得兀良合真同崔嫣二人树下谈心,急促步伐顿一缓,背了双手,慢悠踱去。两人见状起身相迎,甄世万见崔嫣眼眶微红未褪,笑意止悬于唇,望向兀良合真。这段时日,两人已是心照不宣,胸中有数,口上并不曾摊明。

    兀良合真道:“妹子明日便要随大人启程,有些感怀罢了。”

    甄世万看崔嫣一眼,笑道:“何必感怀,既是你大哥,再过些日子,这杯水酒也必会留他一份。”

    二人互视一眼,那兀良合真率先意会过来,胸间酸涩又是徒增了几分,却是笑了拱拳:“那就先行恭贺大人大小登科,双喜临门。”崔嫣悟过来,尚念着那纳妾婚契一事,这几日还没曾来得及与他结算的恩怨又记起来,撇过头去,朝兀良合真道:“大哥先别急,这酒你还不定能有机会喝得到。”

    甄世万拢过去,轻道:“怎么没机会?巴尔斯大人的妹子嫁入甄家当夫人,难不成连个席位都不替他留一个。”

    崔嫣听了夫人二字,就地一呆,却晓得凭他为人,既是已说了出口,必定心意已定,面上不由涌上两抹红痕,只有些怨他不曾先知会,眸中带嗔地剜过去一眼。

    兀良合真将二人这番眼色交换尽收眼底,虽不知始末,不晓得这是打的哪出暗谜,但分明自己已成多余的一个,见得崔嫣容色是自打相识后从未有过的盈足,反倒心胸一宽,不再郁卒,大方一笑,拜了两拜,先行离了去。

    却说宁王由兀良合真处得知甄世万有再娶之意,心忖那女郎毕竟是自家人,今后凭了这裙带关系,必定与他系得愈牢,更加欢喜,又叫宁王妃日后与崔嫣往来频密些,勿断书信,心情既好,便忍不住顺便朝爱妃打趣:“人家升官以后,都时兴改个号,娶个小,宴客待友凡事忙,我看这甄世万待升了尚书,暂且什么事都顾不得,光是应付你家那年青小娇娘已是够呛。”

    宁王妃已与崔嫣攒了些感情,不用夫君提醒,自然也不会忘记同这外甥女儿走动,听了这话,不免添了些奇妙心思,吹起百吹不无灵验的枕边风,叫宁王先将甄廷晖留了京城,平日带着这孩子在名士大夫当中混个眼熟,积个人脉,若是有机会替他荐个官儿更好,一来将他老子的心收买得更紧,二来甄世万同崔嫣二人遭了这一劫难,许久没见,也是替两个人寻个相处机会,心底犹有个目的未曾说明白,便是还想打击一番那坤仪郡主。宁王闻言正中下怀,哪还有半句异议。

    甄世万虽是不愿儿子参进自己与宁王的事情当中,架不住甄廷晖自己欣喜若狂,执意留下。他向来便想父亲趁尚在朝中,替自己筹谋个官位,绍绅子弟捐官买爵并不稀奇,无奈甄世万自己是由低处爬起,又心知肚明甄廷晖是个什么货色,凭儿子这放纵脾性与半吊子,纵是寻个好位,也是难得驾驭支撑,官场诡谲,届时丢官是小,性命怕都是岌岌可危,故此一直仅勉励读书,并不着急于代子纳官。如今因崔嫣一事,亏于宁王,也不好拒绝,只得将儿子放了去,由他造化。

    如此以来,次日辰时甫逾,甄世万便携了崔嫣,登了由李泊备好的马车,踏上返乡之程。

    作者有话要说:咕咕鸡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209 01:38:47

    thanks~

    终于要开甜开宠了,等这一天我容易吗,

    决定先甜死我自己再说,乃们我就不管了。

    明天休战满一下血去,可能暂不更,鞠躬……

    68、更新

    一路南下途中,正是莺飞草长的葱茏夏季,北方气朗风清,天高地旷,较彭城更凉爽怡人。

    崔嫣长到十几岁,头一回出家门,看什么都是新奇,见了巨湖名巅,热闹集市,一颗脑袋便探出去,双臂覆在窗架上,再难伸进来。

    甄世万瞧在眼里,暗暗叫车夫放慢脚程,看不得她艳羡旁人的模样,又陪她下车游逛,如此以往,沿途过境数个繁华城镇,走走停停,尽纵容着她喜欢去采买寻购,这差事倒也不麻烦,只须看她在柜案前头眉眼一亮,乖乖掏出银票即可。不过几日,差不多是砌满了半面车厢,压得驹蹄行路都沉缓了些。

    这样以来,自然耽误许多时光,本是预计月底抵家,左捱又推,到了月尾才不过走了小半行程。若非甄世万念她足伤未好全,怕她贪玩贻误患处,每次硬性严规了时辰,恐怕还得耗下去。

    崔嫣伤势经了梁俊钦的精心诊疗,实则已无大碍,只需每几日定时卸纱换药罢了,甄世万这边虽胸口时时隐痛,但一路佳人相伴,心情愉悦,勉强能够压制,偶有血症,也只是默默处理,不叫她发现。

    崔嫣不经人事,并不细察他瞒骗自己,毕竟是个体力充沛的青春少艾,有时玩得忘形,见他行得稍慢了一些,反倒还娇声埋怨几句,也不曾时刻注意他脸色有异。

    这日及至一处古地,骚客云集,名胜甚多,崔嫣又是东游西逛一下午,全不听甄世万催促,眼看误了时辰。入昏以后,天色透出些阴霾,落日都被遮不见,闷闷滚雷由天际传来,有夏季暴雨欲侵的阵仗,甄世万交代车夫尽快寻个妥当驿所过夜,拉下车帘,将崔嫣抓过身边来,虎脸道:“以后看我再由你的性子。”

    崔嫣将他揽颈一箍,舔脸吐舌:“你敢不由看看。”

    甄世万捉了她皓腕,却并无拿走的意思,摇头道:“好东西学不着,倒是把廷晖这点不是学来了。”崔嫣见他她尚有训意,朝前头望了一望,见那马夫只顾握辔行车,手一伸,把帘子拉紧了一些,又撑抬了身子,嬉笑着砰声坐于他腿上,似是抽了髓走,软成一团儿,粘腻扎实,再难松开。车路起伏,他由那堆胸的一对玉蕊娇苞轻擦慢磨,稍一低头,一阵芬芬娇香扑面,呼入口中觉一波波的神思混乱,只尽力镇住心,避开这撩人。

    她隐隐察觉他并不大像在家中那样,有些疑思,臀一耸,坐至深处去,缠得他极紧,却觉他身子一颤,覆抱自己背上的手往下滑了去,竟将自己不着痕迹地往外移了一移,顿心中蓦的跌宕起来。

    原先她生怕没法子扑灭他情炽性起,如今见他有些闪避,倒是有股说不

    得的不快,想来两臂一展,拥了他一圈儿,粘在他胸口上,把他窄挺腰身打了个满围,扬颊盯他,心意一凛,笔直问道:“甄郎,你不想初儿吗?”

    甄世万见她一双瞳睫眨摆之间,宛若脆生生的扑翅乳鸽,满身慵酥春意,膛口那股微痒渗了入心,语气也不由低下来:“想。”虽是一个字,却已耗尽气力。

    崔嫣见他口上说想,却无半点作势,探手下去,蚂蚁绕了树藤一般丝丝沙沙滑过去,虽是有些羞,却还抓了一把,棉声脆气,声音已是低得不能再低:“那它……想不想?”

    须臾功夫,他已被她握得立起,眼眸一弯一垂,恰恰掠过透薄夏衫,瞟进露了绵白半片的酥胸里头,两颗滚圆乳/儿随了车子一筛一颠,实在看得人有些惊心动魄,不免丹田生热,轻捏了她香腮玉颌:“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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