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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62部分阅读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 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62部分阅读

    ,府里到了年纪的小子和丫头们趁了年前该配的就配了,或是年前成亲的,或是年后成亲的,总要先配好了亲事才操办。”

    朱宣就不说话了,自己给自己提了壶倒了茶,听了妙姐儿含笑道:“我房里的都配好了,不过出去四个,我房里从来人多,我在京里时间又少,我看我这里就不添了,二夫人那里。。。。。。”

    刚说到这里,朱宣打断了,淡淡道:“这是什么话,该添不添吗。”丫头们在外面听了王妃赶快就变了声气了:“那就添四个来,青芝订的亲事在封地上,她是过了年成亲事,成了亲以后也少往京里来了,在封地上做个管事妈妈。二夫人那里要添两个,三夫人那个要添两个。”

    管事的答应了出了来,几个家生子儿的丫头都含笑跟在了后面:“我家里还有妹妹,在二门外面做事呢,已经回了王妃了,妈妈这里再说一声儿。”

    房里妙姐儿看了朱宣只是抿了嘴笑道:“下次我说话,表哥不要再插话了。”人家正在说话,好好的插一句进来。

    朱宣道:“我听你说的不象话,不能不插一句。”看了妙姐儿坚持:“就是我说错了,也背了人再说,不要再当了人就这么说人家。”

    “好了,好了,过来表哥抱抱。”朱宣赶快息事宁人,为了公主下嫁的事情已经委屈了妙姐儿,别的事情不能再说什么了。看了妙姐儿走过来抱了一会儿,额头上还是有些疼了。

    朱宣躺在了榻上,让妙姐儿坐在了身边,拿起来她的白嫩小手放在了额头上:“给表哥好好揉一揉。”享受那柔荑在额头上轻轻的揉了,朱宣微眯了双眼,才把事情一一的告诉了妙姐儿:“就是进了门,你也别担心,权当多了一个菩萨。”

    朱宣没有把皇上说的,随你幽禁都可以的这句话说出来,哪里不好幽禁,一定嫁过来让我幽禁,这差事真难办。皇上要是不给我密旨,我还是供着她。

    坐在榻上的妙姐儿慢慢地给朱宣揉了额头,看了朱宣说起来公主下嫁象是不当一回事一样,难道表哥在宫里叩头叩出来的。这样想了,苦中作乐的笑了一笑。

    看了朱宣要睡不睡的,慢慢和他说了话:“给毅将军许亲,表哥相中什么样的人?”朱宣随口说了一句道:“你这当婆婆的人看了顺眼就行了。”然后一笑,看了妙姐儿青春扬溢的面庞,取笑了一句道:“你这婆婆太年青了一点儿。”

    妙姐儿笑道:“我相中了的,表哥可不能再说不好。”然后换了一只手继续给朱宣轻轻揉了额头笑道:“因为我病了,她们来看我,也没有见。明儿我好了,一个一个的请了进来,请了母亲也帮了看一看。”

    朱宣微闭了眼睛,听了妙姐儿在身边说了话,过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是哪几家,你都见过了?”

    “都见过了,郭家的五小姐,比毅将军小了两岁,很是聪明活泼的样子。”朱宣听完了,微微闭目想了一想,道:“那郭家嫡亲的舅爷是盐商出身,不知道肯出多少嫁妆。”

    沈玉妙微嘟了嘴,又道:“郑家的三小姐,是嫡女,就是看了面庞也和毅将军有几分相似。”长大了要是长不走样,应该是夫妻相才是。

    听了朱宣又评题了:“你这位未来亲家母可是一位河东狮吼,别苦了儿子,再把妙姐儿也带坏了。”

    “那还有这一家,”妙姐儿有些不服气了,侧了身子看了小桌子的贴子笑道:“这一位陈家,是户部里的。。。。。。”

    朱宣听完了就笑了,道:“这一家朱禄最熟,他每年都要请朱禄吃几次饭,为了这样那样的亲戚求了朱禄开路引,不信你去问朱禄。”

    额头上立即被拍了一下,然后是妙姐儿抱怨的声音:“表哥,我就知道不能问你,一问你个个都不好。”朱宣睁开了眼睛笑道:“我给你拿主意习惯了,还怕你没有主意呢,你这几家都不行,重新再挑去。京里这么多世家,只是妙姐儿你不经常出去走动罢了,总要有点儿门当户对吧。”

    妙姐儿更是不乐意了道:“讲门当户对,就说不到媳妇了。”看了妙姐儿置气的小脸,朱宣低低的笑了起来道:“为什么说不到,你这小丫头片子,四个孩子了你对了表哥也还是个孩子,为什么我儿子会说不到媳妇?”

    “总不能去和北平王,靖海王妃去成亲吧。”妙姐儿不肯:“北平王家里有两个妾生的女儿,一个与毅将军同年,一个比毅将军小两岁,大的要给世子,小的要给毅将军,亏了北平王妃跑来对我说,家里还有一个妾又有了,准备说给闵儿。”

    朱宣哈哈大笑了道:“我们家她打算全包圆了。”然后收了笑声,淡淡说了一句道:“他们家不行。”宁可找一个布衣百姓当亲家,也不能再跟两位异姓王扯在一起了。

    听了妙姐儿再抱怨了靖海王妃:“她们家也有两个,却是两个妾同一年生了两个,说随我不拘哪一个给世子,哪一个给毅将军。我一个也不想要。”好象这亲家非做不可一样。妙姐儿糯米一样的嗓音娇柔地道:“冲了她们俩,我也要赶快给儿子们订亲事。”然后很是希冀地看了朱宣:“不然,姚大人的女儿?”

    朱宣立即不同意了,眼睛微瞪了:“不行。”那位姚夫人已经足够让人不喜欢了,还要订她生的女儿。妙姐儿嘟囔了一句:“姚大人也不干呢。”

    朱宣轻轻哼了一声道:“还说不让表哥说话,我要是不问,样样都依着你才叫不象话。”停了一停,想了起来道:“还有公主家的儿子,不要总是带了端慧去和他一起玩。端慧长大了,要好好挑一门端慧喜欢的亲事。”

    听了妙姐儿又说了一句:“武昌侯也不同意。”朱宣立即接了一句:“我更不同意。”武昌侯时不时就要看了我不顺眼睛,再说公主生的儿子一定也是娇纵的。

    看了妙姐儿有些苦恼的嘟了红唇,也知道自己是一个挑剔人的朱宣哄了妙姐儿:“孩子们还小,你再出去看一看,不能为了躲北平王妃和靖海王妃就急忙忙地给孩子们订亲事呢。表哥跟你订亲的时候,表哥都十几岁了。”

    沈玉妙还是苦恼地道:“表哥,我知道孩子们还小,我只是怕,挑来挑去你一个也相不中。”没准儿挑到了孩子大了,朱宣还要东选西选的。朱宣自己也笑了一下,安慰了妙姐儿道:“真的要好,怎么会表哥相不中呢。”

    妙姐儿听了笑一下,只是怕表哥相中的儿媳妇要是他自己立了规矩立出来的才会喜欢。最后再试一次,颇为希冀又问了一句:“薛将军家里是一个女儿。”朱宣皱了眉又摇了摇头道:“什么样的母亲出来什么样的女儿。”

    一个也不成,妙姐儿忍不住笑了一下,对了朱宣笑道:“表哥你呀,以后没有儿媳妇,你可不要不高兴。”

    朱宣颇为自负的说了一句:“我的儿子会说不到一门好亲事,小丫头,你好好看着,不带嘴硬的。”

    几天以后,渔阳公主下嫁南平王的明旨发了下来。南平王府正在宴客。听说了有圣旨到了,南平王夫妇换了衣服出来接了旨。

    宣过了旨意,前来的太监含笑把圣旨递给了南平王妃,然后对了南平王行了个礼,殷勤地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了。”朱寿上前来把一个银包塞给了他。

    妙姐儿接了旨意交给了身后的祝妈妈放好了,本来就是正装了,这个时候大礼对了朱宣,当了众人恭敬地道:“恭喜表哥。”紫衣珠冠的朱宣板了脸,道:“公主下嫁,是我们一门的福气,你要好好按了礼制收拾了,不可以怠慢。”

    看了妙姐儿柔顺的答应了,宣旨的太监也呵呵笑了起来,听了南平王妃含笑嫣然道:“到了好日子,请公公也来喝一杯喜酒。”

    让人送宣旨的太监们走,朱宣才缓和了面容,携了妙姐儿往房里去换衣服,家里还有一堆客人,外加一堆小客人。

    在房门口,朱宣看了看如音:“你等一下再进来吧。”丫头们止步,看了王爷只携了王妃进了房里,进去了以后,朱宣就把妙姐儿抱在了怀里,按在了锦榻上,一面亲她,一面很是讨好的问了:“吃不吃醋,嗯,告诉表哥,你吃不吃醋?”然后安慰:“表哥不理她。”

    沈玉妙笑了几声,享受了朱宣的温情,最后缩在了朱宣怀里,但是轻轻叹息一声。朱宣柔声安慰道:“以后表哥去哪里,妙姐儿就在哪里。”

    抬了眼睛看了朱宣的浓眉,挺直的鼻子,突然觉得这气氛过于浓重的妙姐儿换了一个话题道:“今天来的人不少,”听到自己去接旨,每个人看了自己都是带了同情。

    朱宣听了妙姐儿继续道:“只是有一样不趁心,我只邀请了张家的七小姐,张夫人却把八少爷也带了来。”七小姐比毅将军小一岁,那位八少爷却比端慧郡主要大一岁。

    耸起了浓眉的朱宣也早就看了出来了,也是不悦地道:“幸好是母亲看了端慧。”太夫人陪了几位祖母级的太夫人在小小的偏厅上说话。为了毅将军的亲事,南平王府的所有人都上了阵。

    看了自己一身衣服揉皱了的妙姐儿坐到了镜台前去重新梳妆,从镜子里看了朱宣解了自己的外衣,重新换了刚才待客的衣服。妙姐儿继续道:“张家的太夫人正在和母亲在说话,张家的老太爷在前面和父亲在一起。”总而言之,为了和南平王府攀亲事,家里有适龄小姐少爷的张家也是一起都上了阵。

    看了朱宣黑了脸,妙姐儿从头上把一件正式一点儿的首饰摘下来,重新换了一根簪子,好笑地继续道:“不仅是张家,王家,姜家,邱家,都是全家都来了。”朱宣怒极反笑,道:“只要一个,来那么多人干什么?”

    带了几分埋怨看了朱宣的妙姐儿继续添油加醋:“北平王妃一来就对了我黑着脸,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空儿拉了我问,是不是看不上她们家。”朱宣哼了一声道:“我太看得上她们家了,你让她问问北平王这门亲事如何。”这位王妃总是自作主张,北平王如果说这门亲事能成,朱宣想了一下,让我儿子纳他们家妾生的女儿也为妾去。

    自己穿上了青衣锦袍的朱宣很是解气地想了一下,扣好了盘扣,过来帮了妙姐儿换衣服,听了她继续好笑:“靖海王妃说如果觉得她们家嫡系的子女不方便成亲,可以从她娘家的亲戚里选一个,说了过年前就到了京里了,随了我挑。”好象菜市口买人一样,一排站好了随了我挑。

    看了朱宣嗯了一声,这个说的还有点儿象话。而这个主意倒象是靖海王出的。看了妙姐儿去了诰命,重新收拾好了,小脸儿莹白白。一心里内疚的朱宣忍不住又把妙姐儿压在了镜台上,良久起身时,沈玉妙只能再抱怨一次:“我又要换一次衣服了。”

    身上紫百花锦的衣服又被揉搓皱了,刚抬了眼眸看了朱宣,就看到他在打哈哈:“让如音进来再帮你换一件去。”然后在妙姐儿有几分怨意的眸子中往外走了,走了门帘处,回头笑了一下道:“表哥先去了。”

    出了房门来,交待了丫头们进去服侍,想想妙姐儿带了怨意的清灵眼眸,朱宣在心底里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怨弄皱了衣服,还是埋怨公主进门。不过听说了那位渔阳公主,象是在生病,皇上迫不及待的要把这个“包袱”甩给我了。

    朱宣突然想到了,成亲前就生病就件好事情,进了门我天天让她生病去。一位公主进了门,如果暴毙了,我也有责任,但是天天生病,哪里都不能去,这个就无妨了。看起来说是喜事,却是一个“政治犯”准备放到了南平王府去。亲事是渔阳公主当了人自己挑的,皇帝落一个“慈父”之名,受苦受难的就是南平王府了。

    沈玉妙重新换了一件妃红色的云地宝相莲花重锦的衣服,这才扶了丫头们走了出来。有眼睛尖耳朵明的人都已经猜了出来刚才那道圣旨是什么了。看了南平王妃一脸笑意走了出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位沈王妃还真的是懵懂或者是无一点儿心思。

    张夫人对了婆婆张太夫人交待了一个眼色,这样的一位婆婆一定要好好巴结了,一定不是刁难儿媳妇的人。眼睛里再找了王爷,看到王妃出来,走过去携了她带了她往小厅上去,五、六个小厅上都坐满了人。

    张夫人看了又觉得满意,再想一想,公主进了门再来看一下王爷对王妃如何,基本上来说这门亲事是让人很是相中的,而且看了来了这么些子人,人人都想争这个位置。

    沈王妃在公主下嫁这件事情上的隐忍,让所有的人都觉得她未来将是一个好婆婆。

    妙姐儿这一会儿和高阳公主坐在一起,正在互相抱怨了,看了厅外的梅花朵朵,妙姐儿抱怨武昌侯:“我们端慧是表哥心尖上的肉,你们武昌侯偏要当了表哥说了一次,不愿意成亲家。昨儿表哥又再说了一次,这门亲事不能成。”

    高阳公主看了自己的儿子正拉了端慧郡主的小手跑得笑哈哈,也抱怨了朱宣道:“哪里来的傲气,我们倒配不上你们家了,多少人家都来和我说亲事了。偏偏你们王爷那张脸色,让人看了不舒服,武昌侯才说了气话,真是气人,今天我出来以前,武昌侯也交待了,这门亲事不能成。”

    两个人对了噘了一会儿嘴,都是无可奈何了。再看了一双跑着玩的儿女,又都换了笑靥,高阳公主才轻声一脸若无其事的说了一句:“渔阳那个婢子,病得很重的样子,床都起不来了。”

    妙姐儿也是一脸的若无其事,轻声回了一句:“什么病?”高阳公主嘻嘻一笑,眼睛上下看了妙姐儿道:“相思病吧。这个还要问。”然后又问了一句:“你们的房子打算在哪一块儿盖?”

    指了梅林后面,妙姐儿笑道:“那里还有一块地方,冬天地冻得结实,这房子总要打了春才能建起来吧。”发了明旨的今天,又给了自己赏赐,反而高阳公主早两天从宫里出了来又带了话:“皇上命贤妃娘娘负责了渔阳公主大婚前的一切教导事项,渔阳公主已经生病了。”

    想想贤妃“教导”渔阳公主,肯定只会病得更重了,不知道是感觉还是直觉,沈玉妙一心里只是同情了渔阳公主,表哥虽然没有说,可是觉得这样的亲事有异于一位得宠的公主下嫁。

    “母亲,”高阳公主的儿子和端慧郡主一起跑了回来,笑嘻嘻的手里捧满了梅花:“香吧,小哥哥说,他长大了,天天给我采花儿戴。”两位母亲一起含笑应了,看了一双儿女又跑开了来,把手里的花给站在一起的朱宣和武昌侯看了,象是同样的话又说了一遍。两位父亲一起黑了脸。

    高阳公主忿忿不平地看了朱宣的脸色,对妙姐儿道:“我儿子哪里不好,生的又好,而且长大了肯定不会拈花惹草,你看看他是什么表情。”妙姐儿也看了武昌侯,也很是郁闷了:“我女儿人见人爱,表哥再生气的时候,端慧一到了他面前,马上什么都好了,只有你们家武昌侯怎么就不对我女儿笑呢?”

    看了看武昌侯那刻意板着的脸,高阳公主遮盖了道:“他今天有不高兴的事情。”妙姐儿为了朱宣也遮盖了:“表哥从来就是那样的脸色。”草地的别一端,一个红衣的身影走了来手里也扯了一个小小孩童。两位母亲都笑了:“秀珠来了。”

    毅将军和朱睿一起对了陶秀珠的女儿招手,朱宣看了儿子今天十足十是个孩童,也是有了一丝笑意,一看到姚大人也来了,赶快就板直了脸迎了上去,姚大人也是没有什么好脸色,不时又看了自己的女儿同世子朱睿在一起,更是沉了脸。

    三位母亲见了面相谈甚欢,三位父亲则是严肃地站在一起看了自己的孩子。

    陶秀珠一坐下来也是先埋怨了妙姐儿和南平王:“看我女儿多可爱,你们家还挑,今天是给世子相媳妇呢,还是给毅将军相媳妇呢,只能相一个吗。”妙姐儿笑道:“我倒是想和你成亲事,只是姚大人先就不同意了。”

    陶秀珠赶快就抓住了话缝了:“难道王爷他同意了,那就请了媒人来我们家吧,有大媒来,也就同意了。”笑嘻嘻的妙姐儿一个笑嘻嘻的笑脸给了过来:“表哥,他也还不同意呢。”对了妙姐儿的歉意,陶秀珠作了一个鬼脸,学了妙姐儿的腔调道:“我们老爷,他也还不同意呢。”最后下了一个结论:“男人的心,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坐了一会儿,高阳公主起身去看孩子们了道:“我不看着就喜欢玩水,别把端慧也弄了一身的水,我们这个女婿就更不招你们家王爷待见了。”陶秀珠笑嘻嘻地道:“不招待见,最多上门来不给酒喝。”看了高阳公主还是去了。

    陶秀珠也轻声对了妙姐儿说了话道:“我父亲,我丈夫都上了密折弹骇了这亲事,看来是不成。我路上就听到了圣旨来了你们家了,想来是为了这个了。”手里弄了自己手上镶翡翠白玉戒指的妙姐儿也轻声道:“是的。说了明年秋天成亲,公主病了。”

    毫不掩饰自己高兴的陶秀珠立即眼睛发亮了,吃吃的轻声说了一句道:“她。。。。。。会不会。。。。。。”然后笑盈盈说了出来道:“如果有两个婆婆,多奇怪。”两个母亲含笑往外面看了,毅将军正拉了陶秀珠的女儿在玩,两个人手里拿了玩的,走到了朱宣身边,陶秀珠天真可爱的把手里的东西给了朱宣看,小脸上是讨好讨喜的表情。

    和别人站着的朱宣也有了一丝笑意,伏了身子在小女孩头上轻轻拍了拍。坐在厅上的陶秀珠喜出望外了,对了妙姐儿道:“你看看,多会讨好公公。”至于八字儿还没有一撇,陶秀珠才不管。

    “你再看看姚大人吧。”妙姐儿有些不高兴了,姚大人一看到自己的女儿到了南平王身边,马上也过了来。姚大人一过了来,朱宣就把脸拉下来了。而姚大人对了毅将军也是一样的脸色。

    一脸迷茫的陶秀珠看了看道:“没有什么呀。”妙姐儿没有话可说了,再看看对了儿子不笑的姚大人,嘀咕了一声道:“难道你们家大人在家里也不笑吗?

    “原来是为了这个,”陶秀珠立即就解了妙姐儿的愁眉,贴了妙姐儿耳朵说了几句话,两个人抬起了头,都是一脸的笑容。妙姐儿笑道:“一会儿再问一问公主去。”

    到了晚上,朱宣回到了房里,看到了房里多了一个小姑娘时,立即就黑了脸,看了姚家的小姑娘姚雪慧往后退了一小步,怯生生的喊了一句:“朱伯父。”妙姐儿立即从房里出了来,笑着过了来道:“表哥,雪慧在我们家住两天。”

    朱宣还没有说什么,端慧从房里走了出来,拉了雪慧的手,对了父亲娇滴滴地道:“我和雪慧在父母房里住两天呢,回过了祖母了。”

    “毅将军呢?”朱宣看了妙姐儿笑容可掬地回答了:“在姚大人家里做客呢。”朱宣只是喃喃说了一句道:“这样做客也还罢了,端慧不能去公主家里做客。”也不让公主的儿子来家里住。

    看了妙姐儿雪白面孔上从来没有这样讨好过:“表哥,雪慧很是喜欢你这个伯父呢。”朱宣一直酸到了牙齿根上,也露出了笑容对妙姐儿道:“所以我一定帮她找一门好亲事。比如钱大人家的公子,赵大人也有一位,今天你不是都看到了。”

    南平王给自己挑儿媳妇,一下子又带了不少小公子,带了他们来的大人们不仅把眼光放到了毅将军身上,也是一个一个的紧盯着端慧小郡主,这位南平王家里唯一的女儿身上。

    夫妻两个人坐了下来,两个小姑娘在房里跑着玩,朱宣就没有好脸色给妙姐儿,这也不知道算什么,看了妙姐儿好脾气地只是笑,朱宣想了起来自己在皇上面前为了妙姐儿吹嘘了一大堆,这个小丫头关了门就这么对表哥,先斩后奏地把姚大人的女儿留在了家里,然后更没有好气了。

    然后听了房间里端慧郡主对了姚雪慧细声细气地在说话:“我父亲一点儿也不吓人的,他会很疼很疼你的,你不用害怕她。”坐在绣花绷子前面穿针引钱的妙姐儿垂了头低低的笑出了声来。

    房里端慧郡主喊了一声道:“端慧要喝茶呢。”妙姐儿看了朱宣倒了茶过去了,一个人笑着用手捂了嘴,果然听到了对侧以前为端慧收拾的房里传来了姚雪慧细细的声音:“我父亲从来没有给我倒过茶,都是母亲和奶妈倒。”然后很是羡慕的一句对了端慧:“你父亲真好。”

    朱宣出了来,脸更黑了,一室温馨,端慧郡主就了自己的手里喝了茶,然后很是希冀地看了父亲道:“给雪慧也倒一杯来吧,用我的杯子。”南平王继自己的母亲妻子女儿以外,又额外服侍了一位小姑娘。

    姚雪慧小小年纪,倒没有端慧那么大模大样的指使了父亲,她跟了出来了,看了眼前这位“朱伯父”果然是又重新倒了一杯,一回身看了姚雪慧,朱宣也不想再过去了,伏了身子示意她过来了。

    看了姚雪慧很是惊喜了道:“给我的?”然后过了来,一面看了朱宣的脸色努力给他一个笑脸,一面欠了身子低了头喝了那杯茶,很是端正的行了一个礼:“谢谢伯父。”身后出来的端慧郡主很是得意了道:“看,我说我父亲是最好的,晚上也可以喊他倒茶呢。”

    领了深信不疑的姚雪慧重新回到房里去玩,妙姐儿再也忍不住了,下了榻走过来搂了朱宣,笑道:“表哥,你可不可以高兴一点儿。”朱宣张开了嘴,把牙齿先亮了一下,然后故作狠狠的咬在了妙姐儿脸上,松开了以后才说了一句道:“晚上让端慧的奶妈进来陪了她们。”不要又喊我了。

    晚上妙姐儿坐在床上,看了朱宣从端慧房里走过来,问了一句:“都睡了?”朱宣这才把外衣解了下来,换上一身的白色小衣,道:“玩了一天了,睡得呼呼的。”然后回头笑了一下道:“端慧手里还拿着东西,紧紧的都拿不下来。”

    沈玉妙斜倚在枕头上,欣赏了背着身子换衣服的朱宣,浑身上下象是没有一分赘肉,衣服一脱下来,身上似乎有光泽。朱宣换到了一半,突然转了身子,听了妙姐儿小小的惊呼了一声,然后抱了枕头笑了起来。

    “还要偷看,你要看就好好的看。”看了红了脸的妙姐儿垂了眼睛只是看了枕头,身上一件雪青色的寝衣,下身一条水粉色的裙子,上面系了一个同心结。朱宣过了来睡下了,又郑重警告了一句:“姚姑娘回去了,表哥不想看到武昌侯的儿子又借住在咱们家里了。”

    妙姐儿只是笑着应了一声,白天虽然陪了客人,心里只是想了一件事情。“表哥,听说公主病了。”虽然没有说是谁,相信朱宣很明白。

    朱宣伸了手臂抚在了妙姐儿背上,道:“病得还不轻。”听说还没有太医看,朱宣觉得这样也挺糟的,皇上要是为了表现自己是个“慈父”,在垂危之前嫁给了我,一想想要让她进家庙,朱宣觉得也挺恶心。

    不管她病好还是病重,眼看着倒霉的都是自己。朱宣没有一点儿高兴的表情,只是自己沉思了。

    在朱宣怀里的妙姐儿突然想了起来今天的那位疯子楚国夫人,好好的她也跑来了,手里拉了一个自己亲戚的一个孩子,一来也不先说亲事,反而笑嘻嘻的表达了自己的关心:“看了你象是高兴的很,难怪别人说你是个摆设。”

    不记得自己当时说了什么的沈玉妙嗤之以鼻,觉得我是个花瓶,真是不长眼睛。有我这样的花瓶吗?表哥强势,外人看了多以为他当家,其实他也样样当家。眼看着他要娶公主,这样想了,不由得把脸伏在了朱宣胸膛上。

    到目前为止,朱宣一直是样样都有责任心,他的地位,他与妙姐儿这门亲事错综的关系,他的为人,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沈玉妙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说我是花瓶的人,祝你找一个不负责任的人,你就挥汗如雨的去奋斗吧。

    奋斗到第八个大饼,当然你就赢了,如果不是第八个大饼,强中自有强中手,后来的永远年青漂亮。突然想起来了这个,沈玉妙心里的难过减轻了,后来的永远年青漂亮,我何必还象那些认为我是花瓶一样的人那样傻,这是个小说是个故事,我大可以先享受了我年青漂亮的时候。

    看了朱宣微微一笑,沈玉妙温柔体贴的问了一句:“要不要去看一看公主去?”我决定以我南平王妃的身份去看一看她。

    一直在想了真是恶心的朱宣也在想了这件事情,翻身把妙姐儿压在了身子下面亲了,才低声道:“等明天我进宫去禀了皇上。”然后又不甘心地说了一句道:“万一她过年的时候死了。。。。。。”

    难道我这王府里大过年的还要为她办丧事不成?朱宣一想自己就难过的不行。听明白了的沈玉妙反过来安慰了朱宣道:“或许她的病不打紧的,表哥你不要担心。”

    朱宣手不老实的在妙姐儿身上揉搓了,她要好了,一样也是担心,什么叫不担心。朱宣重新躺平了,梦呓一样说了一句:“为什么不选别人。”

    沈玉妙在心里说了一句:她象是只为了来恶心我的。过了一会儿,朱宣才说了一句:“睿儿庆生,咱们好好乐一乐吧。”真的是怕那位公主一命呜呼在过年的时候,又担心她不一命呜呼了。

    最先恶心完了的妙姐儿缩在朱宣的臂弯,继续发挥了自己的同情心。看看自己身边的暖香绣被,身边睡着的这个人,刚动了一下,把雪白的手臂从被子里拿了出来,就被朱宣放了进去,然后轻轻拍抚了:“睡觉吧。”再恶心也得睡觉吧。

    正文 第五百一十三章,纷乱(十三)

    第五百一十三章,纷乱(十三)

    一大清早就看到姨娘,送走了朱明,方氏上午在房里好好的生了一会儿闷气。然后是青桃走了进来,笑道:“夫人只是在这里坐着呢,何不去前面厅上和王妃坐一会儿去,那里在说办过年的事情,我站在廊下听了一会儿摆设就觉得热闹的很。”

    那些艳丽的摆设,是女眷们最爱听的。太夫人渐渐不管事情,大事小事就说一句:“先去回了王妃去。”然后继续看了自己的孙子乐,要么就打打牌。

    方氏看了走进来的青桃,一件墨绿色斜纹花的锦袄,十八岁的青桃因为又长了的原因,衣服虽然不是勒得紧紧的,却在走动之间显出了青桃的腰身出来。方氏微笑看了院子走过的梁姨娘,她身体不好,有太阳的日子,每天会在院子里走动一会儿。

    “我有话对你说。”方氏正色的喊了青桃过来,对了她低声说了几句,青桃红了脸扭捏道:“这怎么可以。。。。。”

    方氏好言相劝道:“我不会亏待你的,只是你得了意不要忘了我就行了,你看香杏。。。。。。”青桃也不说话了,申夫人走了没有多久,申氏就亲自来回了太夫人,给香杏开了脸,给朱辉做了姨娘。一家子人都怀疑这是申夫人出的好主意了,这也算是孝娣上的事情,申氏自己提了出来,太夫人也不好拦着。

    媳妇把自己陪嫁来的丫头给了丈夫,作婆婆的能说出来什么,又不是恶婆婆。只有孟姨娘一个人和朱辉才是真正高兴的吧。

    青桃听了方氏语重心长了道:“你又没有订亲,就是配一个小子,不也是一样要样样自己动手来,你跟了二爷,样样有人服侍不好吗?”停了一停,又微笑了道:“又不是跟了大嫂的丫头,个个都配上管事的。就是新来的那两个,也是有人惦着呢。”

    一番又一番的话,不由得青桃不垂了头,朱明恰好是希望一碗水端平的人,与他是姨娘生的,可能也是有点儿关系。所以朱明房里的姨娘只要不惹事,日子过得还算不错。方氏旧年不小心弄掉了梁姨娘的孩子,自那以后,不得不对了姨娘们客气着。

    说动了青桃,方氏笑着站了起来,亲自开了柜子看了衣服,取了一件衣服给青桃换了,笑道:“我今儿就带了你去见太夫人。”青桃害羞的跟在了身后,主仆两个人往太夫人房里来。

    房外迎面遇到了刘妈妈,方氏赶快招呼了,笑道:“太夫人在呢,”刘妈妈在,太夫人就是应该在的了,刘妈妈就是太夫人的一个标准跟班。

    手里正捧了一盏东西的刘妈妈笑道:“太夫人在呢,让我去给王妃送吃的去呢。要过年了,管家的人最辛苦。”又要上了一岁年纪的刘妈妈已经有些嘴碎了。

    “二夫人来了,”房里的丫头们笑着打了帘子,一室暖香,里面先传来了端慧郡主的声音:“祖母,中午你想吃什么,我去问母亲要去。”然后是太夫人呵呵的笑声道:“好,端慧去要,一定要得来。”

    看了祖孙两个人,太夫人坐在藏驼色绣了狮子对兽的锦榻上,脚下一个小杌子上坐了端慧郡主,太夫人正在看了端慧郡主做针线。方氏每每一看到就想笑了,这样小的年纪也让她坐下绣个花儿什么的,太夫人可是真有耐性了。

    看了方氏进来了,端慧郡主站了起来行了礼,正在祖母脚下坐得舒服了,颇为犹豫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梅花檀木的小杌子,是父亲特意给自己订的。再看了一眼方氏,道:“二婶,你要坐在这里,离祖母近的地方吗?”

    方氏赶快笑道:“还是小郡主坐吧。”雪白粉嫩的面庞上那一双酷似了母亲的眼睛里,有着浓浓的不舍,端慧郡主这才眉开眼笑了,对了方氏笑道:“二婶大人坐大凳子,这小凳子是父亲专门给端慧的。”然后看了方氏坐了,自己赶快坐了下来,手里还捏了细细的绣花针。

    太夫人一直笑看了端慧,怕她手里有针又在说话中,不要扎到了自己,看了她坐了下来重新绣那朵花,这才笑看了方氏道:“今儿中午家宴呢,我和端慧正在想了问妙姐儿要什么吃呢。”端慧郡主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仰了脸笑一笑。

    一看到小郡主,方氏就想有了个孩子了,就是个女孩有什么打紧,也这样坐在了自己膝下,和自己说话,一天时间一会儿就过去了。

    大嫂这一对双胞胎倒象是对太夫人、老侯爷生的,太夫人现在渐渐不管事了,老侯爷就更不管了,整天闵小王爷就是老侯爷的一个宝贝,比老侯爷最喜欢的一个内画山水的鼻烟壶还要喜欢,这爷俩天天就在一起,逛庙会,出去吃馆子,坐茶馆听书去。

    方氏笑着附合了太夫人吃家宴的话,然后才站了起来对了太夫人行了个礼,笑道:“媳妇有话要对母亲说呢。”青桃也没有进来,躲在外面和太夫人的丫头们在说话呢。过了一时,看了端慧小郡主出来了,手里拿了一根交绳,找了自己的奶妈:“祖母和二婶在说话,奶妈陪我来开交绳。”正在说话的青桃立时就是一阵脸红了。

    坐在这里侧了身子也听不到房里的说话声,只是过了一会儿,有了几声轻轻的笑声,然后是方氏的声音,她自己打了门帘子,笑着看了青桃招手道:“你随我来。”青桃红了脸进去了。

    再出来时,太夫人房里的丫头们也知道了,看了方氏领了青桃出来,都一个一个的笑着恭喜了,看了随后太夫人也出来了,笑道:“我坐了这一会儿了,我领了你们去见王妃去。”

    端慧郡主也跟了来,手里扯了太夫人的裙子,一行人刚出了院门,就看到了老侯爷带了闵小王爷过了来,笑道:“快要中午了,我们等不及了,去厅上看一看办过年的,然后一起吃饭去。”

    然后婆媳祖孙一起往妙姐儿的院子来,妙姐儿管家事每天坐的偏厅是在她最外面一进院子里面。

    离得老远了,才看到了厅外面站了一圈管事的妈妈,厅上锦帘高打了,既是为了进人方便,也是为了跑炭气,就是羞涩的青桃看了也想了,这银霜炭象是不要钱一样,硕大的火盆可命儿的就点着。

    房内厅上坐着两个人,一个人是沈王妃,一身七巧云纹银行的锦衣,正在听了管事的妈妈们说过年的事情;另一边坐的是朱宣,湖水青色却只是一件束袖口的箭衣,想来是因为厅上暖和,或是早上起来打过拳以后就没有再换,却不是陪了理家的,手执了一卷书,坐在了沈王妃一侧,正看得津津有味了。

    听了管事的面前一个一个的来回话,沈玉妙一面狐疑的不时看了朱宣。

    表哥这是表现内疚还是表现什么?自从渔阳公主下嫁的明旨发了下来以后,朱宣就很少出去了。风流的南平王依然是会被人看到他和夫人们在一起,可是不是天天都在外面了,在家的时候居多。

    可是妙姐儿在家里理事,朱宣在家的时候也跟在旁边坐着。沈玉妙当然知道这不是不相信自己,不过还是狐疑了:最近竟然这么闲,只要在家里,就跟着自己转。但是要过年了,我忙得不行了。

    无意中往外面看了一眼,早上起来倒有几点阳光,这一会儿又要阴的样子,上了年纪的妈妈都说这是要有大雪了。这一眼看了天阴沉了,也看到了外面走来的一行人。“表哥,父母亲来了。”妙姐儿也提醒了正在看书的朱宣一声儿。

    朱宣丢了书站了起来,和妙姐儿走到了廓下接了父母亲,再进来入座时,也不看书了,只是端坐了与父亲和小儿子说话。方氏看了王爷在,心里不无几分羡慕了,大嫂操持家务,王爷在一旁陪着,方氏和妙姐儿是一样的顾虑了,他怎么这么闲的呢?入了腊月,朱宣反而闲了许多下来。

    闵小王爷只在父亲和祖父面前的一片小小空地上,展示了自己刚跟祖父学的功夫,朱宣看了小儿子肉乎乎的小拳头,心里喜悦的不行了。老侯爷看了儿子含了笑意的眼睛,很是得意了道:“能教了你出来,就能再教了孙子出来,不过你性子太野了,年纪一大就自己在外面乱跑去。”

    老侯爷只想了闵小王爷能陪了自己每天玩乐,闵小王爷正好对了祖父道:“我多陪了祖父。”然后再去展示了自己昨天和祖父出门新买的一个东西给母亲看,再去给端慧郡主。

    依了父亲膝旁站了一会儿的端慧郡主看了哥哥献宝献完了,对了父亲道:“我会绣花呢,等我会绣了,就给父亲绣一个。”朱宣拍了拍女儿的头笑道:“父亲等着了。”

    青桃看了方氏自进来了,因为管事的不时在回话,就等着不好说自己的事情。可是就是有了孩子又怎么样了呢,二爷三爷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王府单过去,就是有了孩子,只怕也是小郡主小王爷们的陪衬。太夫人和老侯爷不会这样自己日夜带在了身边。

    把眼前的一个管事的打发走了,妙姐儿看了如音道:“让她们等一会儿,不急在这一时了。”管事的妈妈们这才在廊下候了,听了里面王妃对了太夫人,二夫人笑道:“正要去请了母亲和弟妹来呢。”说到了这里,看了青芝道:“去请了三夫人房里的香杏姨娘来。”

    看了青芝答应了出去了,妙姐儿重又接了刚才的话道:“说要进几个丫头,人都选好了,一会儿香杏来了,咱们一起挑一挑。”

    方氏听了高兴,赶快笑道:“当然是大嫂先挑了,我们再要人。”太夫人也道:“很是。”如音就出去喊了一个管事的妈妈:“把人都带进来了。”

    一行进来了十几个人,把不大点儿的小厅挤得满满当当的,带进来的管

    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6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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