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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

    饥饿游戏Ⅱ 燃烧的女孩 作者:yu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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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程度。

    前面出现了麦田,望无际。正在收割的男人、女人和孩子们头戴草帽遮住炙热的阳光,火车经过时他们直起身来朝我们这边看着,算是得到暂时的休息。我看到了远处的果园,我在想那里是否就是露露曾经劳动过的地方,她把果子从最细的树枝顶端摘下来。片片的小棚屋散落在不同的地方,“夹缝地带”的房子与之相比要高级得。但棚屋里没有人,所有的人都去收割粮食了。

    火车直在前进,十区这么大,令人难以置信。“你觉得有少人住这儿?”皮塔问。我摇摇头。在学校时,老师只说这是个很大的区,仅此而已,并没有提到人口的确切数字。可我们在电视上可看到的收获节仪式上等待抽签的孩子们,他们不可能只是些代表吧。当局干了些什么?让他们预先抽了签,然后把抽中的人放在人群里,只要最后抽签时他们在场就行?露露又是怎样被抽中的?怎么没人愿意代替她?

    我看厌了这大片大片、望无际的原野。这时艾菲叫我们去穿衣服,我没有反对。我来到自己的车厢,任凭化妆师给我摆弄头发,化妆。西纳拿着秋叶图案的上衣走进来,我心想皮塔对这种颜色该有喜欢。

    艾菲把我和皮塔叫到起,最后熟悉遍我们的行程。有些区,胜利者在城市内穿过,居民夹道欢迎。但在十区,所有的人集中在广场欢迎胜利者到来,这也许是因为这里没有像样的市中心,居民区散落各处,也许是不愿在收获季节浪费很人手。欢迎活动就在他们的法院大楼前进行,这座楼由大理石建造,也许它有过曾经的辉煌,但岁月的侵蚀已使它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即使在电视画面上面能看到它爬满青藤建筑的墙面即将倾颓,天花板也下垂了。广场四周排列着些破旧的小门脸,数已经无人经营。十区的富人住在哪里不得而知,但肯定不在这里。

    整个欢庆活动将在法院大楼的大门和台阶之间的前廊,即艾菲称之为“阳台”的地方进行,“阳台”相当于室外,地面铺着光滑的瓷砖,头上是由大理石柱支撑的屋顶。活动开始,先对我和皮塔进行番介绍,之后十区市长致欢迎辞,我们则按凯匹特事先备好的稿子表示答谢。如果胜利者中有人曾与十区选手结为盟友,那么最好发表个人感言。我应该就露露和萨里什发表些感想。原来在家时我曾想把感想写出来,可结果总是对着张白纸发呆,不知如何下笔。每次写到他们,我就禁不住忧伤哀婉。幸运的是,皮塔准备了讲稿,稍作改动,就可以代表我们俩。仪式的最后,我们获赠个纪念磁盘,之后在法院大楼内将为我们行人举办特别的欢迎晚宴。

    当火车慢慢驶入十区火车时,西纳为我最后整了整装,把橘色发带改成金色的,把我在竞技场所戴的胸针别在衣服上。台上并没有欢迎的官员,只有由八名治安警组成的小分队引领我们坐上辆装甲卡车。当车门砰的声在我们身后关闭的时候,艾菲嗤之以鼻,说道:“还真是的,人家还以为我们是罪犯呢。”

    不是我们,艾菲,仅仅是我。我心想。

    卡车开到法院大楼后面,我们下了车,又被示意赶快进到楼内。这里正在准备宴会,可以闻到香喷喷的味道,但仍遮盖不住股难闻的霉味。他们没留时间让我们四处观看,而是径直走到前门,这时已经听到广场奏响了国歌。有人在我衣服上别了只麦克风,皮塔拉起我的左手。当沉重的大门吱吱嘎嘎地被打开时,我们听到市长正在介绍我和皮塔。

    “笑得开心点!”艾菲捅了捅我,对我说。我们开始向前走。

    时候到了,我要让所有人相信我么爱皮塔。我心想。这庄严的欢迎仪式时间安排得非常紧凑,我时不知如何才好。这不是接吻的时候,但简单吻下还是可以的吧。

    观众发出热烈的掌声,但却不像凯匹特人那样发出欢呼声,吹口哨声或赞叹声。我们穿过“阳台”,直走到前面大理石台阶的最上级,炙热的阳光照着我们。我的眼睛对着阳光适应了下,看到广场上的建筑都挂满了彩旗,但却掩饰不了它的破败不堪。广场上挤满了人,然而来的只是部分居民。

    按照惯例,在台阶下有个为死亡“贡品”的家属搭建的特殊平台,在萨里什家人的平台上,只有位驼背的老妇人和位高大健壮的女人,我猜那就是他的姐姐。在露露家的平台上,我心理上还没有做好见她家人的准备,是她的父母,他们的脸上仍挂着无比的忧伤。另外还有她的五个兄妹,他们跟露露长得很像,不高的身材,明亮的褐色眼睛,他们就像群黑色的鸟儿。

    掌声渐渐平息,市长致欢迎辞。两个小姑娘捧着大大的花束走上前来。按事先准备好的稿子,皮塔先致答谢辞,之后我致答谢辞。幸好妈妈和波丽姆帮我练习,现在我在梦里都能把稿子背出来。

    皮塔自己写的发言稿在卡片上,但他没拿出卡片,而是以朴素的语言讲述了萨里什和露露怎样闯入前八,他们怎样帮助我使我活下来,从而也使他活了下来,这恩情我们永远要报答等等。卡片上的话说完后他犹豫了下,也许他认为下面的席话艾菲并不愿意让他说。“我无法弥补这损失,但是为表示我们的感激之情,我们希望十区每个‘贡品”的家人每年接受我们个月的获胜奖金,感谢他们使我们的生命得以延续。”

    人群里发出了低低的议论声。以前并没有这样的先例,我甚至不知道这是否合法。他肯定也不知道,所以为防万,他也没敢问。至于死者的家属,他们只是吃惊地盯着我们。当萨里什和露露故去的时候,他们的生活也彻底改变,但这份礼物会再次使他们的生活发生改变。胜利者个月的奖金足够维持家人年的生活。这样,只要我们活着,他们就不会挨饿。

    我看着皮塔,他冲我凄然笑,这笑里满含着悲伤。我耳边想起黑密斯的话,你很可能把事情搞得糟。此时此刻,我想象不出有什么比现在所做的切好。礼物……这主意太棒了。我踮起脚尖吻了皮塔,这吻点也不勉强。

    市长走上前来赠给我们个大个纪念瓷盘,太大了,我不得不放下花束。欢庆活动即将结束,这时我发现露露的个妹妹仍然盯着我看。她大概九岁,跟露露长得很像,甚至翘起胳膊在那里的样子也很像。尽管得到礼物对他们是个好消息,可她点都不高兴。事实上,她的目光里透着责备。是因为我没能救出露露吗?

    不,是因为我至今还没有对她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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