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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饥饿游戏Ⅱ 燃烧的女孩 作者:yu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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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篇大。”我眼睛盯着脚边的束野草说道。

    “我尽量长话短说。”皮塔屁股坐在我旁边。

    “我以为你是黑密斯。”我说。

    “不,他还在吃那块松饼。”皮塔边说,边摆放好自己的假肢,“这天很糟糕,啊?”

    “没什么。”我说。

    他深吸了口气,说:“哦,凯特尼斯,关于上次火车上的事,我直想找你谈谈,我说的是上次,咱们回家的那次。我知道你和盖尔的关系不般,我在没正式遇到你之前就嫉妒他,比赛时把你扯进那些事对你是不公平。我很抱歉。”

    他的话让我很吃惊,没错,饥饿游戏结束后,我对皮塔承认自己对他的感情只是演戏,那时他是冷落了我。可我并不怨他。在竞技场,我必须扮演罗曼蒂克的角色,因为值得那么做。那时也确实有些时候我不太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究竟如何,直到现在我也不太清楚,确实如此。

    “我也很抱歉。”我说。我说不清为什么,也许因为我确实曾想过要杀死他。

    “你没什么可抱歉的。你只是为了让我们都活下来。可我不想让大家就这么下去,在现实生活中不理会彼此,有摄像机就跌倒在雪堆里。所以我想,要是我现在处于不同状态,比如说受伤了,那我们就可以只做朋友。”他说。

    也许我的朋友最终都会死去,但拒绝皮塔也不会使他安全。“好吧。”我说。他这么说让我感觉舒服些,至少减少了欺骗的成分。如果他早点对我这么说就好了,在我得知斯诺总统的计划之前,在我以为我们还有可能做朋友的时候。但,不管怎样,我很高兴我们又能交谈了。

    “出了什么事?”他问。

    我不能告诉他,我用手拔着那丛野草。

    “咱们从最基本的谈起吧。你冒着生命的危险救了我的命,而我连你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他说。

    我脸上露出丝微笑,“绿色,你呢?”

    “橘红色。”他说。

    “橘红色,就像艾菲的头发?”我说。

    柔和点,”他说,“类似…落日的颜色。”

    落日。我眼前马上出现了落日的景象,即将落山的太阳被柔和的橘色光晕环绕着,天边映出道道彩霞。太美了。我又想起了那装点着卷丹花饰的甜饼。现在皮塔又跟我说话了,我是否该把斯诺总统的事告诉他呢?但我想黑密斯定不希望我这么做,最好还是说些不打紧的话吧。

    “你知道,大家都直在谈论你的画,我从没见过你的画,真糟糕。”

    “嗨,我的画装满了车厢呢,”他把手伸给我,“来吧,去看看。”

    我们的手指又交叉在起,不是为了表演,而是因为友谊,这感觉真好。我们手拉手回到火车旁。走到门边,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得先去给艾菲道歉。”

    “别害怕,坦白地承认自己的错误。”皮塔告诉我。

    我们回到餐车上时,大家都还在吃饭。我给艾菲道了歉,在我看来已经够低声下气的啦,可在艾菲眼里,我只不过在为自己的无礼进行补偿。艾菲优雅地接受了我的道歉。她说,很显然,我的压力过大,可必须有人关注时间表,说这些话她不过才用了五分钟。是啊,我也太容易发火了。

    艾菲说完之后,皮塔带着我穿过几节车厢,去看他的画作。我想象不出他会画些什么,兴许是装点着花朵的大号甜点,看了他的画才知道是完全不同的题材,他画的是饥饿游戏。

    如果不曾与他共同经历过这切,是不可能马上理解他的画作的。水从洞顶的裂缝里滴落下来,干枯的池塘,双手,是他自己的手,正在挖草根。其他的画外人可以看懂,金色的宙斯之角、格拉芙正在她的夹克内侧摆放刀子,群野狗,其中有只金毛绿眼的野狗——显然应该是格丽默,正在冲我们龇牙怒吼。而我,出现在许画里。在树上、在小溪旁的石头上捶打衬衣、昏迷后倒在血泊中。还有幅我说不清在哪儿,好像是我在高烧的皮塔眼中的形象——呈现在银色迷雾中的双眼睛,我的眼睛。

    “你觉得怎样?”他问。

    “我不喜欢。”我说。我几乎可以闻到这些画的土味、血腥味和野狗呼出的难闻的气息。“我直在尽力忘掉竞技场的事,可你却把它带回到现实生活中。这些事你怎么能记得这么清楚?”

    “我每晚都能看到。”他说。

    我知道他的意思。那是噩梦我在参赛前也总做噩梦,现在只要合眼噩梦也就如影随形。原来的噩梦——爸爸被炸死的噩梦——已渐渐淡去,竞技场里的景象却时常出现在梦中。我无力救助露露、皮塔流血而死、格丽默浮肿的身躯在我的手中变得支离破碎、加图在野狗攻击下惨死,这些是我最常梦到的情形。

    “我也常做噩梦,这么做有用吗?把它们画出来?”

    “我不知道,我觉得睡觉时不那么害怕了,或者我这样对自己说。可那些记忆并没有消失。”

    “也许它们不会消失,黑密斯的就没有。”黑密斯没这么说过,可我敢肯定这就是他不愿意在黑夜睡觉的原因。

    “对我来说,我宁愿清醒的时候用画笔把它们画出来,也不愿意在睡觉时握着刀子。你真的不喜欢这些画?”他说。

    “是的,可这些画很特别,真的。”我说。这些画确实与众不同,可我不想再看下去了,“想看看我的才艺展示吗?西纳干得很棒呢。”

    皮塔笑了起来,“以后吧。”火车慢慢启动了,我从窗户里看到大地在向我们的身后飞驰。“快点,快到十区了,咱们去看看吧。”

    我们来到最后节车厢,这里有椅子和沙发,最棒的是车窗已经收回到车厢顶部,跟户外样,在这里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视野也加开阔。大片的原野上成群的奶牛在悠闲地吃草,这里与林木茂密的家乡截然不同。车速慢了下来,我以为我们到了,可是随着列车的运行,道足有三十五英尺高、顶端有成卷的带刺铁丝网的隔离网出现在我们面前,相比之下,十二区的隔离网简直就是小儿科。我扫视了隔离网的底端,是用巨大的铁皮围起来的,根本不可能钻过去,也不可能越过去打猎。随后,我看到了沿隔离网均匀排列的瞭望塔,上面有武装警察,他们与鲜花满布的原野是么的不协调。

    “这里与咱们那里很不样。”皮塔说。

    露露的话给我的印象是十区的统治确实加严苛,但我从未想象到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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