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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雍正当道第20部分阅读

    还珠之雍正当道 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雍正当道第20部分阅读

    拜的鹦哥,冷笑道:“还是你另有所图?”

    “奴婢……不,不……”鹦哥日夜盼着紫薇提起自己的婚事,盼着紫薇出言询问自己的意向。如今,老天怜见,她确实等到了紫薇的垂询。可是,这样的场面,这般的气氛之下,鹦哥儿如何说得出口?

    黄鹂见鹦哥吞吞吐吐没有答话,心里暗暗讥嘲,抢过她的话头道:“小姐,鹦哥儿哪里是不愿意?她分明是害羞了。这样的事让她怎么好意思辩白?”

    紫薇眼角的余光掠过黄鹂的颜面,心下略有所思。黄鹂的手心微微泛出薄汗,她垂下脸避开紫薇冷冰冰的眼神,不敢再发一语。但黄鹂的话,已使得鹦哥儿心田一沉。

    鹦哥是个机灵的,若非如此,也不会受紫薇的重用。鹦哥与黄鹂共事,有十余年了,各自都明了彼此的性情。鹦哥知晓,黄鹂能言善道,却从不会在主子面前插口,做些没规矩的事。可刚才她却破了例,为自己说道。鹦哥儿心问,黄鹂真的是为了她好吗?

    显然不是!鹦哥恨道,黄鹂和自己做了那么多年的姐妹,哪里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她真心推脱,还是欲拒还迎,难道看不分明吗?很明显,黄鹂是故意打压自己,想让小姐把她配给夏元方。那么自己碍了她什么呢?

    小姐的宠幸?不,鹦哥摇头。她一直是小姐跟前第一得意人儿,其次便是夏丫头。黄鹂若要博得小姐的欢心,何必到今日再行事?那是为何呢?鹦哥心中惊疑不定,回想往事,有一幕刺眼的情景闪入她的脑海。黄鹂红着脸,痴痴的看着赏云鹤跃出茶楼,久久不能回神。而另一边与黄鹂同样失神的,便是自己。

    原来,原来当年初见赏云鹤之时,不仅自己起了意,连黄鹂都动了心。鹦哥儿心头苦笑,她本就怀疑前日伺候赏云鹤时,为何独独不见了黄鹂。不成想,竟是她对赏云鹤过于殷勤,引得黄鹂不爱见,生了恨意,而今给她下绊子来了。

    不待鹦哥多思,紫薇丢下书卷起身道:“不用多言。鹦哥你跟了我多年,难道我还会亏待你不成?下个月挑个好日子,便成亲吧。”

    柳妈接口道:“鹦哥,夏元方虽说大了你几岁,可他手里有钱,脾气又好又会疼人,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嫁过去,你就是管家奶奶了。难道,小姐把你配给二管家,还是亏待了你么?”

    鹦哥困苦难言。她心知自己配夏元方亦算高攀了,虽说她在小姐面前有个体面,但她只是个丫鬟,而对方却是管事。在他人眼里,那可是占了天大的便宜,偏偏她还推辞小姐的好意。别人会怎么看她,而自己又该用什么借口推却呢?

    眼看紫薇就要跨出书房,而她的婚事将要成定局。鹦哥儿不顾膝盖的疼痛,跪步上前拉着紫薇的裙摆,哀求道:“这次是奴婢鲁莽行事,求小姐看在奴婢往日好处的份上,饶了奴婢吧,不要把奴婢配出去。奴婢从未想过成亲的事,求小姐开恩,求小姐开恩。”

    鹦哥儿不停的叩头,连额头都磕破了,鲜红的血染红了青石地面,惹得柳妈又是一阵喝骂。

    原是看戏的小丫头见势不妙,一个个跪下替鹦哥儿求情,希望紫薇网开一面,饶了鹦哥儿这朝。夏丫头等人隐隐知晓,鹦哥恐怕心里另有人了,为了多年的交情,怎么也要为鹦哥求上一求。

    不想成亲?不过是新郎不称心罢了!紫薇心头哼笑,也不揭破鹦哥儿的谎言,低头望着叩首不止的丫鬟道:“既然你不愿成亲,我何必妄作恶人?今日起,你的婚事我不会再提。直到有人向我提亲,再行婚配吧。”

    鹦哥儿额头疼痛难忍,可听到紫薇的话,不禁心头一松。赶紧跪拜谢恩。紫薇开口在前,柳妈不好违逆了她的话,但满面俱是不认同的神色。

    紫薇左足一扫,轻轻踢开鹦哥儿抓着裙摆的手,笑道:“不用谢我。只要你记住,再做错一件事,我便把你发卖了。你的婚事自然也就不用我来操心。”

    说罢,紫薇面朝秋丫头等人,笑问:“不用说我厚此薄彼,你们有想嫁人的,大可以明说,我并非不通情理之人。”

    众丫头纷纷摆手,口中否认,只差没有指天发誓了。

    紫薇颔首道:“好,记住你们现在说的话。今后,若是有了别样心思,办差了事,可别怪我不留情面!”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与其贬了鹦哥,使得众人寒心,不如先留着她,待看来日。紫薇往书房外踱步,心道,或许该再添几个丫头。

    柳妈刚想说些什么,忽然看门婆子在院子里大声喊道:“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啊?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柳妈只能先把鹦哥的事放在一边,出门骂道。

    看门婆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嚷道:“那只,小姐那只宝贝小狗,冲到药园子里去了!”

    紫薇闻言,脸色骤然剧变——

    作者有话要说:四四讨回帖剧场:

    “这……”西门庆踌躇道:“我已经娶了她们,怎么能说休就休呢?”

    “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只要你有其他的女人,就别来找我。”八八撇过头,不想看西门庆一眼。

    只要一个女人?色中饿鬼的西门庆如何受得了?不过,西门庆看着八八说话的娇俏样子,以为她是口是心非。抱着八八,又是一通心肝肉儿的叫,之后赔笑道:“瓶儿,留着她们,我还不是为了你?你一个人,哪受得了我的需索无度啊?”

    无耻!太无耻了!众人心底喝骂,西门庆依旧觍着脸,笑道:“瓶儿,别闹别扭了。我知道,你是爱在心里口难开啊!”

    呕——!

    大家一起吐。

    回忆

    紫薇不待看门婆子再什么,冲出书房朝药园飞奔而去。两年来,紫薇常把温温留在药王谷,托付与石无嗔。温温是六岁那年,柳妈看着独自人寂寞,为买来的小狗。

    此生,原是不愿再养狗的。前世,佟佳氏还活着的时候,康熙送只京犬,有着白白的长毛,蓬松的像只毛球,别看它四肢粗短,跑起来还挺快的。小狗憨态可掬,很是得他喜欢。佟佳氏并非他的亲母,心中顾忌更多,见他对京犬爱不释手,干脆转赠与他。

    佟佳氏在世之时,自己无忧无虑,小狗亦日夜陪着他玩闹,段日子是他生中最幸福,也是最难忘的。可是有不测风云,佟佳氏薨,关心爱护他的阿玛不见,往日奉承他的奴才离开,亲生母亲又不待见他……四面楚歌,他从美梦中惊醒,战战兢兢的迎来每个清晨,伴随着康熙的斥责、师傅的板子、兄弟的欺辱……

    只有他的小狗不离不弃的陪着他。但,就是为跟在他身边,小狗吃不少苦。他不得宠,宫人也不敢克扣他的饭食,可小狗的饭菜便遭殃,不是拖拉着不给,便是拿来隔夜的饭菜。小狗饿的哀哀叫,他只能用膳时偷偷留下些,藏于木匣子里悄悄带给小狗喂食。宫中奴才看他爹不疼娘不爱的,自然轻慢起来,见小狗还要踢上脚,也算出往日被主子颐指气使的怨怒。

    可与他何干,与他的小狗何干?为什么受别人的气,出在他头上,踢打他的小狗?当时他恨啊,可是他有什么法子?在康熙面前他不受宠,德妃又好像看不见他个儿子般。他恨,恨个冷漠的皇庭,恨后宫众人的趋炎附势,更恨自己的无能和懦弱。

    他想不顾切的禀明康熙,可他更怕康熙他玩物丧志,夺走他身边唯的慰藉。他的憎恨藏在心底,脸颊的泪水被小狗舔走,吃到肚子里。无奈,他用往日佟佳氏赏给自己的东西打奴才,小狗才能好好的走过三个年头。直到他路遇德妃,向请安,机灵的小狗被胤祯看中,硬是吵着嚷着问德妃讨要。

    德妃命他把小狗送给胤祯,他不愿从命,却不得不从。他知道后宫人的手段,若是自己不答应,违逆德妃的意思,只怕小狗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他十指握拳,指甲深深的抠破掌心,自问他是眼前人的亲生之子,为什么待他至此?

    他心里破洞,疼得厉害。脸上却要带着笑容,把小狗抱与胤祯。口中反复叮嘱,希望他善待自己的宝贝。他次次安慰自己,小狗跟着胤祯比跟着自己好,德妃现今正得宠,而胤祯就是德妃的心尖子。只要胤祯喜欢小狗,小狗的日子也会好,不必再担心没有吃食,不用再忧心有人打骂……

    他无数次安慰自己,然而夜,仍是无法成眠。他独自躺在冰冷的寝室内,双眼垂泪。次,没有小狗舔他的泪水,直到清早,奴才打理卧房时,发现湿角的棉被。

    胤祯的性子他很明白,暴躁多怒喜新厌旧。他不放心小狗跟着胤祯,偷偷跑去德妃的园子,看小狗到底过得如何。而他的所见所闻,却使自己怒发冲冠。

    胤祯用绳子缚着小狗的脖子,右手举起棍子狠狠的打骂。小狗不认他个主子,还想着溜出去。

    他知道,小狗是想回到他身边。可就是因为小狗的忠心,此刻却成被胤祯虐打的借口!

    而胤祯身边的胤禩,还唯恐下不乱。在旁笑着帮胤祯出主意,用棍子打狗狗是记不住的,不如割它只耳朵,让它从此好好记住谁才是它的主子。胤禟亦附和着胤禩的话,命小太监递上剪子。

    他恨,恨自己无用,为不得罪德妃,送出小狗。他悲,悲小狗对他始终如,却被他亲手送出去受罪。小狗跟他六个年头,是他最亲近的宝贝。整个紫禁城,不!整个下的份量加起来,也未必比得上小狗在他心中的地位。

    那日日夜夜的陪伴、那孤独之中的依偎、那恸哭中的舔舐、那愤慨之时的劝慰……难道,还及不上对他不闻不问的生母,赶不上把他弃之不顾的康熙,比不上把他当软柿子捏的兄弟吗?个阴森的紫禁城,还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难道,他要眼看着小狗受刑,之后再去悔恨,懊恼吗?

    当时,他不顾切的冲过去,脚踢开胤禩,推到胤禟。拉过胤祯,拳拳狠狠的痛揍!周边的宫太监被惊呆,好容易回过神,赶忙叫醒午睡中的德妃。

    德妃听闻爱子胤祯被打,怒从心起,命人拉开厮打在处的兄弟俩。胤禩、胤禟的贴身太监,更是找来良妃和宜妃。

    宜妃好容易找到德妃的碴儿,哪容易饶过?立刻让人禀明康熙。康熙到永和宫之时,在路上已听宫人的叙述,早已先入为主。当看到胤祯、胤禩、胤禟三人的伤势,更是怒不可竭。根本不听他的辩驳,大骂他不怜幼弟,平日看着性子淡泊,实则喜怒不定。罚他去偏殿里跪着,罚抄五百遍孝经才能起身。

    他不依不饶的恳求康熙让他把小狗带走,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康熙喝斥他玩物丧志,立刻命人把他拉走。他是被人圈住手脚,在胤祯等人讥嘲的目光中离开的,耳畔听着小狗呜呜的哀鸣,心如死灰。

    等他写五百遍孝经出偏殿,小太监笑嘻嘻的把个木匣交给他,是胤祯送给他的。他心中已有所觉,但是看到匣中支离破碎的小狗时,那仿佛死去的心仍是疼痛欲死。小狗是被人活生生用利刃斩杀的,而害死他的凶手,不仅有胤祯、胤禩、胤禟,还有助纣为虐的德妃和康熙,更有他自己。明明无法保护,却贪恋小狗的温柔,害死自己唯的珍宝。

    就是那刻,他对自己,要报仇,只要他活着,就要使他们都痛苦,如此刻的自己。对胤祯他们而言,死的不过是条狗,微不足道。可在他眼里,小狗是他的伙伴、亲人、兄弟……是他在冰冷的后宫,唯有的避风港。

    当初把小狗送给胤祯,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只要小狗过得好,他也就满足。可是……世上没有可是两个字,有的只是日渐冷淡,对谁都彬彬有礼,兄友弟恭温文尔雅,找不出任何错处的胤缜。

    他投向太子,暗中打压胤禩派。他收买人心,丰满自己的羽翼。他让乾清宫里的太监,不时嘀咕两句太子的为难。太子有何难处?还不是朝堂上,被那贤良的八阿哥胤禩压着,害他个太子心惊,整宿整宿无法入眠。

    他深知,太子在康熙心目中的地位。次两次,康熙敲打多嘴的太监,但次数多,的人也多,康熙自然不安稳。而暗中的他,命血滴子在朝中撒布良妃的谣言。良妃身份低微,如今却母凭子贵,可见康熙对太子失望,有意立八阿哥上位。

    如此来,康熙急,为安抚太子,为自己摇摇欲坠的地位,他不得不怒叱胤禩,胤禩不过是辛者库妇人所出。当时,胤禩听到康熙的呵责,脸惨白的样子,他而今仍记忆犹新。真是痛快啊,原来胤禩也有心,也知道心疼。但有他当日那般痛心吗?他笑着想,自己日后会让胤禩更心痛,让他好好尝尝那痛不欲生的滋味。

    他冷对苍生,他从不结党,他旁观世事,众人都以为他无意于皇位。是的,皇位,那个宝座是他最看不上眼的,却也是他最渴望得到的。只因他的生父是皇上,才对他如此无情。而他就是因为无权无势,才保不住最重要的东西。

    他藏于暗处,操纵着血滴子,渗入各个兄弟的幕宾之间。他以八阿哥胤禩的名义,送出待死的海东青。康熙知道胤禩不会自寻死路,他表面怒责胤禩的同时,让暗卫私底下好好盘查。结果呢?是他向看重的胤祯,恨不得他早死。

    此时,胤禩的势力已经慢慢由胤祯接手,胤祯自然不希望手下有二心,像他的小狗样只想着当初的主子。所以,胤祯下手合情合理,康熙如何不疑?康熙年老,他怕死,更怕些年轻的儿子毁他千古帝的基业。

    他适时的送上弘历,让弘历宽慰康熙枯燥的心灵。直不把他放在心里的康熙领情,想起他多年如日的好处,觉得他孝顺,认为他被训斥后,能改变难移的本性实属难得。康熙心底默默关注的同时,他仍演着自己的好戏,恳求康熙满足胤祯的愿望,让他领军出兵,做个大将军偿所愿。

    康熙知晓,胤祯对他视如路人,而德妃拉拢他,不过是为帮着自己的小儿子。然而,他却三十多年未有句怨言,任凭对方榨取,仍做着孝子慈兄。而对朝政上的事,他冷然以对,从未办错件差事。康熙认为他是个心性稳定,仁心仁术之人,可立为皇储。

    多年的隐忍,没有白费功夫。康熙暮年多不如意,出自他手,而他更凭借手段,得到纸遗诏。他登上王位,站于顶峰俯视众人的同时,心中更是空虚。

    可笑,德妃不肯移居慈宁宫,大吵大闹,还些从未预料他会上位的话。他命奴才退下,冷笑着告诉德妃,是他求康熙把胤祯派去西北的,胤祯不是想做大将军吗?那就活该辈子被他踩在脚底下!

    德妃哭闹不休,质问他为何亏待自己的亲兄弟,喝骂他不贤不肖!

    他冷笑着告诉德妃,他的兄弟早就死,在三十多年前,死在胤祯的手里,还是被分尸活活疼死的。如今他成皇上,便是为报仇!只要他活着,就要让胤祯悔不当初。

    德妃惊呆,甚至不明白他的是什么。直到弄明白,才破口大骂他不是人,为只畜生,祸害亲兄弟。

    他睨视着寻死觅活的德妃,讥嘲的表示,他从未把德妃当作生母,胤祯自然也不是他的同胞。他的母亲只有个,那便是佟佳氏。他知道怎么,才能使得德妃暴怒。

    果然,德妃最不想听的就是佟佳氏的名字。想当初佟佳氏抢走刚出生的儿子,忍不住恨意,恼怒佟佳氏的同时,连带孩子都恨上。谁想到,佟佳氏死,却留下把当作生母的胤缜。此刻竟当着自己的面,要为只畜生报仇,而残害的儿子胤祯。如何能不急,如何能不恼?

    他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就是要德妃明知道他要害胤祯,害的宝贝儿子。而德妃,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胤祯被祸害!

    十年风水轮流转,他登上皇位的宝座。摘剪着胤祯、胤禩等人的羽翼,以看对方苦恼的样子为乐。没多久,德妃死。德妃是被自己活活逼死的。当听到胤祯被遣去镇守皇陵,就开始咒骂,又想跑来乾清宫指责于他。可惜,血滴子没给个机会。德妃只能在房中发泄,遍遍思念的爱子,思虑成疾甩手而去。

    德妃的死,他不伤心吗?很多嫔妃都欲在他失意之时,做个贤妻,让他体会儿家的柔情。但皆被他喝斥而去。

    德妃离世,他不觉得伤感,只是心中憋闷难言。哪怕,德妃当年护护自己的宝贝,让它别死的那么痛苦,那么凄惨,他也许都会放码。无论怎么,都是自己的生母,但也是个亲生母亲,使他夜夜梦见自己的爱犬支离破碎的出现在他怀里。

    他的恨从未停止,不死不休。

    当初,小狗死,他回尚书房再遇胤禩。胤禩对他,小狗死便死,要是喜欢,可以再送条给他。他永远记得,胤禩背地里嘲笑他:“只有个胤缜才会把条狗看得么重,为个畜生殴打兄弟,难不成,还真把狗当成兄弟?难怪宫里人人踩着他,原来是把自己当成狗奴才。”

    而那胤禟亦在边头,应着胤禩的话。

    即便过三十多年,他仍没忘记胤禩当日所言。他冷冷笑道,胤禩既然看不起狗,那么他就让胤禩尝尝当狗的滋味。让胤禩做条阿其那,让他知道做条狗的不易。至于事事以胤禩为首的胤禟,干脆就更名为塞黑斯吧。既然,胤禟与胤禩交好,自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胤禩人做狗多孤单啊?胤禟作为胤禩的好兄弟,当然要陪着他。不过,也许做头猪还便宜胤禟。在他心里,胤禩、胤禟猪狗不如!

    处置胤禟、胤禩,他更没忘记自己的亲兄弟。在别人眼中,胤祯始终是他的同胞手足。若是让他成畜生,自己也难免受拖累。不过,对于害死自己珍宝的主谋,他自当好好招待。

    胤祯不是想成皇帝吗?可惜,如今坐在皇位上的,是胤祯向来看不起的他,胤祯的亲哥哥!胤祯不得不对他鞠躬跪拜,不得不对他三呼万岁。胤祯不是想做大将军吗,想走遍大清,扬名立万吗?他就偏偏囚禁胤祯,把胤祯关入小院之中,使胤祯满怀腔抱负抱憾终身!他不会让胤祯就么死,他要让胤祯日日受折磨,生不如死!

    可惜,他报完仇之后,身体垮的厉害,先走步。而他那个好大喜功的儿子,居然罔顾他的命令,把胤祯放出来。可怜,胤祯也垂垂老矣,看着眼前的沧海桑田,想起曾经的抱负,是不是会后悔杀死他的小狗……

    自我的救赎

    紫薇几乎是惨白着脸奔入药园的,追着温温凄厉的哼声转入院中的偏庭。刚欲冲进花庭,紫薇下意识的停下脚步,抬首仰面闭上眼,深深吸口气。才沉着脚步跨入庭院。

    不愿看见小狗痛苦的样子,可是却不得不看。紫薇瞅着温温在地上翻滚的小身子,心疼得滴血。温温,赔十三年,早就成命中不可缺少的部分。可是狗的年寿,比起人还是过于短暂,温温看着顽皮,实则已经……没有几个年头。

    两年,故意慢慢的疏远温温,怕小狗若有个万,自己又会像前世那般疯狂、压抑。此生虽比上世过得顺畅,但仍是步步艰辛,处处算计。何况,上辈子儿时的遭遇,从之骄子,朝跌成失庇护的皇子,被欺辱被轻慢,小狗那冷冰冰的尸首,他永远忘不。虽,仇报,怨也该消,但恨意已入骨髓,再难忘却。那些记忆……紫薇苦笑,如能忘记该有多好?

    紫薇快步上前,抱起翻滚中的温温,细细查探。温温往日湿润的大眼,看着感觉有些模糊,仿佛没有焦距,似乎是因为太过疼痛而昏眩。但从紫薇抱起它的那刻起,温温就用短吻使劲蹭着紫薇的掌心。紫薇心头疼痛难忍,却依旧清醒神志为温温查伤。不多时,终于在温温的脖子上,看到个不清晰的红印,好似虫子的咬痕。

    难道是蜜蜂蛰的?紫薇环顾四周,见放于阴影中的两株七星海棠在风中摇曳,其盆栽根部有被刨过土的痕迹。紫薇捏起温温的脚爪,瞧它的前爪内尽是泥土,显然七星海棠盆内的土是温温翻的。紫薇把温温揉进怀里,小心掰开它的嘴,左右察看番。小狗的口腔内很干净,没有食物的碎末,显然并没有误食七星海棠。那么,为什么温温么难受?就因为脖子上的伤口?

    紫薇自问间,突然发觉花盆底处,有什么东西正微微耸动。细看之下,是条浑身带刺的毛虫迅速的爬行着。虫子爬得极快,而且弓身攀爬之时还能跳动,蠕动间发出刺耳的嘶鸣。紫薇见状心下凛,抱着温温猛然起身,抽下腰带灌入内力,右手扬腰带抽向毛虫。虫子扭着身子跳跃着躲避,但布带仿佛尾随着它般,紧跟其后。瞬间,腰带以柔劲包裹住毛虫,绕好几圈,以虫子为中心,包成个蚕茧。

    紫薇手握着腰带裹成的蚕茧,能感受到毛虫在其中剧烈的挣扎。知道不可耽误,立即三步并两步跨入药室,取出瓷坛把布球放入其中,合上盖子,并拿过桌上的皮绳,紧紧缚住瓷坛上的瓶盖。

    紫薇先把坛子放在旁,从兜里取出两个药瓶,倒出丹药掰开小狗的短吻,喂它吃下。以粗绳代替腰带,系好衣裙。并以左臂搂抱温温,右手掌托着它的背心,输入内劲催动药性。不多时,温温的病况稍有缓解,紫薇赶忙抱着温温,提起瓷坛步出药室,唤入药园门口处焦急的众人。

    紫薇吩咐黄鹂让人立刻备车,命春、秋两个丫头捧着两盆七星海棠,放入马车内。紫薇悄声叮咛柳妈两日后,带着鹦哥儿、冬丫头去郊外的大宅,好好听来者的指。对方是宫内的老嬷嬷,紫薇命柳妈好好学着宫礼。而留在静轩的丫鬟,就照看着夏府,有什么事,立刻去药王谷禀报与。

    柳妈等人瞅着紫薇焦躁的神色,不敢耽误,急忙答应着送出门。紫薇甚至来不及同夏老爷道别,只能叮嘱柳妈为自己解。柳妈熟知温温在紫薇心目中的地位,会意的头。等送走紫薇,整整衣衫,告诫众人不得惊慌,散回静轩不提。

    柳妈独自去夏老爷的书房,编个谎,庄子上有事,紫薇急冲冲赶去解决。紫薇又怕夏老爷担心,没忍心告诉他,让夏老爷好好修养。

    不夏老爷闻言如何的欣慰,单紫薇路催促车夫快行,右掌不停的往小狗体内输着内力。即便如此,温温仍疼得抽筋,在紫薇的安抚下,闭紧嘴巴不再哀叫。可听不到小狗的哀鸣声,紫薇心下反而更是着急。温温极有灵性,此时不吵不闹,怕是为避免伤心。

    紫薇想起方才跨入药园时,看到院墙角上的处小洞,明显是温温每慢慢脚脚挖出来的。明知道温温喜欢粘着自己,但为避免伤情,竟直躲着温温,在药园中呆就是大半。温温想见自己,大门关着进不去,自然就会去挖墙……

    紫薇摸着温温后腿的小爪子,眼中有些湿润。心怪自己早年心软,收下温温。此刻,却又因为怕伤心而躲避它。紫薇自责不已,俯视着温温痛苦的样子,恨不得疼得是自己。然而,如今就是再后悔,也于事无补。

    赶路的车夫是紫薇从乞儿中选入夏府的,每次紫薇出门均由他赶车。来药王谷,更是熟门熟路,不过个时辰,已经到幽然居。紫薇跳下马车,命车夫搬下七星海棠的盆栽,而自己早已冲入药王石无嗔的小屋。

    “爷爷,快出来看看,温温是不是还有救?”

    石无嗔听到车轮声,已知紫薇前来,正想笑着出门迎接,忽闻疾呼心猛地提。他疾步而出,只见温温在紫薇怀里抖着小身子,副颓败的模样。温温也陪石无嗔不少时日,给他寂寞的日子添不少欢趣,此时瞧着温温疼痛翻滚的样子,不由得心中大悲。

    “怎会如此?”口中问着话,石无嗔接过温温,细细打量。

    紫薇轻轻侧过温温的脑袋,拨开它颈部的毛发,露出红肿之处道:“可能是被咬的。”

    “是……”石无嗔心惊的对上紫薇的双眸,询问:“知道是何物咬的吗?”

    “可能是条虫子。灰褐色,浑身是毛,很是难看。蠕动极快,还会跳,发出吱吱的叫声。”紫薇举起右手中提的瓷坛,“把它抓来,就在坛子里。”

    石无嗔复杂的注视着紫薇道:“虫子吃什么,知道吗?”

    紫薇明白石无嗔起疑心,直言道:“虫子不是养的。不过,猜,它吃的可能是种的七星海棠。”七星海棠之事,紫薇本是不愿的,但是为救温温,些也顾不得。

    “七星海棠?”石无嗔瞪大眼,脸震惊的凝视着紫薇。七星海棠,只是书中记载,他曾经得到过株,但马上就枯死,没想到紫薇竟会晓得七星海棠,甚至还栽种。

    “不错。”紫薇头道:“种两株七星海棠,快开花。爷爷,先不些,七星海棠已经带来,若是救活温温,把两株都送给。”紫薇在石无嗔的示意下,把瓷坛放于桌面,接过其怀中的温温,再次输入内劲。

    石无嗔看着紫薇的举动,神情复杂的道:“虽人称药王,不过是聚下奇毒之物,做成毒丸、毒液、毒粉,震慑群雄而已。听么,咬伤温温的十有是蛊。”

    “蛊?”

    “是。”石无嗔解释道:“蛊也是种毒,不过,它是味活毒。蛊毒起源于南蛮,年轻时到过云黔等处,与当地养蛊之人比试过。虽的毒性烈,多是见血封喉,但蛊毒更是诡异非常,它往往不是时间害人性命,而是折磨的人死去活来。不服气,些年直尝试着养蛊,却未有所成。”

    “难道温温没救?”

    紫薇那双锐利的眸子,深深的凝住着石无嗔,仿佛只要他头,那道道锋利的目光便要射穿他的心脏。石无嗔有些气恼,他自认也是心疼温温的,但术有专攻啊?他对蛊毒只是知半解,万医死温温,难不成让紫薇迁怒于他吗?石无嗔暗骂紫薇不孝,但也仅仅如此,对紫薇的唐突并不放在心上,若是换个人,石无嗔早就用毒招呼。

    石无嗔瞅着紫薇动不动的坚定眼神,败下阵来,为难的开口道:“爷爷对蛊毒确实知道的不多。而且,七星海棠是下至毒之物,能吃七星海棠的毒虫,想必不是普通的蛊。爷爷不是不救,而是无能为力啊!”

    紫薇右掌抵着温温的背脊发劲的同时,追问:“也看过毒经中的蛊毒篇。书上,蛊毒是要钻入血肉之内的。爷爷,看温温的样子,究竟只是被咬,还是毒虫入腹?”

    石无嗔摇头道:“不可能只是被咬,那个伤口,可能是蛊虫钻入的口子。要知道,毒虫喜欢吃毒物,尤其是剧毒的花草。它们能在方圆十里之内,闻到毒物的香味。而七星海棠,正是毒虫的垂涎之物。”

    紫薇心思灵动,提问道:“爷爷温温体内有蛊虫,而也抓住只。猜,七星海棠招来毒虫,依附在它的根部。而温温不小心挖七星海棠根部的泥土,把蛊虫挖出来。”

    “云黔之处养蛊,多是找些毒虫放入瓷坛,让它们互相啃食,直到最后的那只,方是蛊虫。”紫薇细心计较道:“两盆七星海棠,已经养多年,眼看就要开花。往日,也没有看见什么蛊,想必,毒物并不是没有,而是都躲在七星海棠的根须里。当初,未必只有两只,而是互相吞噬,到而今已经成蛊。今日其,钻入温温体内,另只就在坛子里。”

    “的意思是?”石无嗔不明白紫薇的意思。

    “两株七星海棠,两只毒虫,想必它们之间还未有输赢。”紫薇注视着石无嗔道:“爷爷,要养只毒虫,让它去温温的体内,把另只吞噬。”

    “……”石无嗔气的不知骂紫薇什么好,跺脚,在房中不停的踱步。

    紫薇抱着温温,满脸坚决道:“爷爷,不论帮不帮忙,事是做定。”

    “知不知道,养蛊是会被反噬的,难道不要命?”石无嗔骂道:“知道喜欢温温,但它只是条狗!难道要去陪条狗死吗?”

    紫薇冷冷的望着石无嗔道:“温温陪十三年,在心里,它不是狗,是的宝贝。既然,爷爷不愿帮忙,那么三后,到幽然居给收尸吧。此事,非做不可!”

    “……知不知道有个万,会伤心,啊?明不明白,养蛊可不是开玩笑的。的外公呢?不管他?要是温温醒着,它也不会让么做的!温温都陪十三年,它已经老,是该离去的时候。何必再拉住它?”石无嗔被气的语无伦次,瞪视着紫薇不知该如何劝,打消的主意。

    紫薇抓起瓷坛,搂着温温转身道:“爷爷,该知道,下定决心的事,从来不会变。”

    “唉——!”石无嗔目送紫薇走出小屋,脚踢翻座椅,绕着桌子走几圈。却哪里放心得下?只能抱着瓶瓶罐罐追上紫薇的脚步,入幽然居。

    石无嗔虎着脸,斜眼瞪着紫薇道:“蛊虫是有灵性的,要以血喂养。平日,炼蛊之人是滴喂的,最短也需得七之久,可温温是等不及。只能让蛊虫次吸够的血,让它记住的气味,才能为所用。么下来,的身子可能大亏,明白吗?”

    紫薇把温温放入床榻,平静的看着石无嗔也不多话,只是颔首道:“谢爷爷成全。事不宜迟,现在正用保命丸,吊着温温的命。爷爷,开始吧。”

    “……”石无嗔实在不出话来,怕开口的都是喝骂,只能闭嘴不言。他命车夫把七星海棠搬入屋内,之后把人打发,并在幽然居外洒剧毒,才回身走入室内。

    石无嗔用剪子摘下七星海棠的叶片、根茎放入碗内捣碎,取小刀划破紫薇的手腕,让把血灌入其中。其后,石无嗔又倒入几喂毒粉、毒汁。不过须臾,瓷坛内的虫子就发出吱吱的鸣叫,并拼命的撞着瓷坛。

    “爷爷,温温体内的蛊虫怎么没有反应?”

    “那是因为它已经得血肉。而且,剧毒的香味被温温的血气阻隔。”石无嗔边解着,边小心剪断瓷坛外捆绑的绳子,刚翻开盖子,毛虫瞬间窜出跳入瓷坛边的小碗之内。石无嗔另掏出只小碗,依旧摘七星海棠,并剪下花朵碾碎让紫薇接着灌血。稍息,毛虫吸尽碗内的鲜血,跃入第二个小碗之中。

    石无嗔马不停蹄的取出第三个小碗,加入各色的剧毒,并投入七星海棠的汁液。毛虫吸食极快,身子涨倍,仍不停的喝着血液。第二碗饮尽,又跳入第三碗之中。石无嗔拉过紫薇淌血的手腕,命凑向瓷碗边沿,半炷香过后,毛虫吸完碗底最后滴血液,蠕动着身子,跳上紫薇的掌心,攀爬至滴血的伤口,低头吸附。

    石无嗔以为紫薇会怕,至少也该出现厌恶的神色,没想到紫薇只是冷淡的看着手腕间不停吸血的蛊虫,未有丝的惧怕。石无嗔心中道声好,不愧是他的孙,是他的首徒。但心神仍关注着毛虫,生怕个不好,蛊虫噬主。

    紫薇右掌直贴着温温的背脊,输送着内劲。慢慢的,额角出现密密的汗滴,背上亦湿成片。石无嗔因为盯着蛊虫,过许久才发现紫薇的异常,当他得知紫薇在失血的同时,不停给温温灌输内劲,心头不由得激烈震荡。

    石无嗔直以为紫薇是薄情之人,哪知他对只小狗,竟会照顾至此。就算是至亲之人,也未必肯伤自己去救治对方,何况,用的是生死未知的招数。石无嗔喝斥紫薇,命停下运劲,由他接替。并告诉紫薇,此时不可分心,让蛊虫钻入身子,那不仅救不温温,连都会死于非命。

    石无嗔抱起温温输入内力的同时,探着它的心脉,若有若无。石无嗔暗暗祈求上保佑,别让紫薇的番心血付之东流。

    蛊性贪婪,不知节制。从午时至午夜,整整七个时辰,不住的吸取着紫薇的血液。毛虫从最初人的尾指般大小,变成子拇指般粗细。石无嗔让紫薇口中含着玄参,命支持着精神不能昏死过去,反而让毛虫钻入肤下。

    紫薇往伤口处凝力,每次蛊虫探头转入伤口,皆被次次逼出体外。而伤口处的出血量,也必须自己掌控好,否则早已流血致死。直到蛊虫吃饱喝足,副懒洋洋的躺入的掌心,石无嗔方命紫薇把毛虫放入早准备好的药物之中。

    紫薇刚把蛊虫投入温水之内,毛虫就忍不住往外跳。石无嗔叮嘱紫薇压住蛊虫,紫薇以无伤的右手罩住翻腾的毛虫。也许,蛊虫已经认同紫薇的气味,在的压制下,渐渐安静。紫薇看着瓷盆中清澈的水慢慢混浊,从毛虫的身子里飘出股血腥气。渐渐的,蛊虫体内次次排出丝丝的浊水,满盆清水染成血红。

    石无嗔命紫薇捉着蛊虫,连换三次药物浸泡。约莫鸡鸣之时,毛虫退刺,由拇指粗变为婴儿么指般细小,褐色的身子转为青白,要不是背脊上浮现七道金色的线条,仿若条桑蚕。

    在石无嗔的示意下,紫薇捧着蛊虫,来到床榻边,抱起气若游丝的温温。紫薇明白,温温之所以能坚持那么久,是因为体内的蛊虫正在啃食它的血肉,没有急着弄死它。究竟能不能挽救温温的性命,紫薇不知道,只是竭尽所能的试。前世,没能保护所爱,可以,是自己害死宝贝。而此生,不希望再束手无策,眼睁睁看着温温死去。

    如果,不种七星海棠,或许就不会连累温温。若是弄清毒物的习性,先问石无嗔,更不会使蛊虫横行。也是,避开温温,才会使得小狗挖墙寻找,而伤自己。紫薇心痛难言,只能咬着牙,把蛊虫放至温温的伤口处。

    蛊虫见缝即入,下子钻入温温体内。神奇的是,紫薇能隐隐察觉蛊虫的动向,它正沿着血脉,快速蠕动着朝另条毒虫而去。照石无嗔话中的意思,是与蛊虫已经有血缘牵绊,当然会有所觉。要是真正的炼蛊之人,别是即在身边,就是相隔千里,也能清楚的知道蛊虫的行踪。

    紫薇未必解蛊虫,但知道蛊性贪吃,的蛊虫与温温体内的毒虫,彼此都觊觎着对方,本能的想吃对方,增加自己的功力。须臾间,紫薇心头紧,明白两条蛊虫已经对上,正扭在处互相撕咬。昏迷中的温温被疼醒,温润的眸子,淌着眼泪滴滴落入紫薇的掌心。

    紫薇心下沉,急忙掏出续命丹,喂温温吃下。并再度催动内劲,给温温提气。

    “不要命?”石无嗔喝道:“夜未眠,失那么多血,还给它输元气。有没有想过,的身体会垮?”

    紫薇正色看向石无嗔道:“做那么多就是为救活它,若是功亏篑,之前做的事,便都是无用之功!”

    石无嗔心田窒,欲上前接手,被紫薇拦下,“温温是要救的,自然由救到底。”

    石无嗔恨死紫薇的死心眼,在旁痛骂的倔犟,可是心底,也不免倾佩紫薇的毅力,感慨于的情意。就算失血,整夜催动内力,十个时辰,没喝过口茶吃过口饭,但仍未叫过声苦。甚至,除眼中的焦急悲伤,脸上没有任何痛苦的神色。

    难道,紫薇不疼不累吗?不,石无嗔见过炼蛊之人,从其口中知晓被蛊虫吸血的疼痛。虫嘴咬在伤口处吸食的痛楚,往往要吃麻沸散才能止痛。而且,为防止蛊虫钻入伤口,丹田更是得不停的运劲,不能有片刻的歇息。然而紫薇呢?不喊苦也不累,只是用双眼盯着温温,生怕它死去。

    样个至情至性的孩子,为什么他曾经以为会害自己呢?历史上兔死狗烹之事,多不胜数。但,石无嗔已经解,紫薇此人只要对分好,也会牢牢记住,回报与。只要不背叛,那么绝不会如他担心的那般,出现鸟尽弓藏的祸事。

    蛊虫不停的争斗着,光凭温温剧烈的翻滚,就能感到对方厮杀的凶猛。温温很疼,紫薇知道,此时甚至想不顾切,杀温温结束它的痛苦。可是,如此来,温温就真的走,?br /gt;

    还珠之雍正当道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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