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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节

    金主大人甜如蜜 作者:朱小蛮飞天小疯猪

    第5节

    一时间白殊宁新歌成为了微博热门话题,被顶到前几名。

    郑俭半躺在沙发上刷着微博,两条腿伸得笔直,搭在白殊宁大腿上,超有成就感地说:“明天我就去跟我那朋友要提成,你这是带动了他家车的销量啊。”

    坐在另一头的白殊宁挠了下他的脚底心:“一首歌收人家五十万,你好意思去要?”

    缩回痒兮兮的脚,郑俭嘿嘿笑:“五十万算什么,你看下一首,我一定给你卖个更好的价格。”

    “好啊,我拭目以待。”

    “你就等着吧,下次再卖出去,就不是一顿饭能糊弄过去的啊,你可得好好表示。”

    白殊宁放下手里的杂志,瞥了他一眼:“你想我怎么表示?”

    郑俭“唔”了一声:“这种事需要我想吗?你要讨好我,要给我惊喜,惊喜懂不懂!”

    “惊喜?”白殊宁挑了挑眉毛,颔首道,“让我好好想想。”

    弄不清郑俭是为了白殊宁的惊喜,还是为了让他重登人气王宝座,反正这位金主大人仿佛找到了人生目标,可劲儿的推销白殊宁。以往同那群狐朋狗友出去吃饭就是为了享受逗乐,如今变成了带着艰巨的革命使命去赴局。

    白殊宁一早接到郑俭晚上不回来吃饭的电话,等到零点多,终于把人等回来了。

    醉醺醺的郑俭东倒西歪地来到客厅,看见沙发上正在看电视的白殊宁,脚步虚浮地走过去,嘿嘿一笑,扑倒在他身上:“小白白,都几点了,还不睡觉?”

    白殊宁搂住不断往下滑的郑俭的腰,把人往上拽:“等你回来。”

    郑俭趴得极其不老实,扭来扭去地说:“嘿嘿嘿,这么好啊,你不是十一点准时睡觉的嘛?等到现在困不困?”

    白殊宁实事求是地说:“有点困。”

    “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保准你听后就不困啦!”郑俭双臂展开,做了个飞翔的动作,哇呜大叫一声,笑嘻嘻地望着他,“我又卖了一首你的歌!你这十年攒下的歌,凭本少爷的三寸不烂之舌,全部卖掉绝对不成问题。到时候你就可以做个比我穷一点点的富一代啦。”

    喝了那么多酒,全是为了自己,白殊宁感动地深吸一口气,嗓音低沉地说:“谢谢。”

    郑俭以夸张的幅度挥手:“不谢不谢,这样是我应该做的。”

    喝醉酒的人格外兴奋,每说一个字都要喷出一口酒气,一通话说完,白殊宁被他熏得除了酒味什么都闻不到了,却又舍不得撒手。

    两个人,一个你搂着我的腰,一个我揽着你的脖子,横七竖八的靠在沙发上。

    因醉酒而脸蛋红扑扑的郑俭问:“开心不?”

    白殊宁点点头:“开心!”

    郑俭紧了紧搂住白殊宁脖子的两条胳膊问:“惊喜不?”

    白殊宁说:“惊喜!”

    “那我的惊喜呢?”郑俭扑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白殊宁。

    他怎么能这么好看,这么可爱呢?

    白殊宁觉得眼前的金主仿佛变成了一只竖着耳朵求表扬的哈士奇,屁股后面的尾巴摇得快要成螺旋桨了。抬起手,放在郑俭的脑袋上揉了两下,郑俭舒服地眯起眼,弯着嘴角不停讨要:“惊喜、惊……唔!”

    手掌顺着头顶滑到后脑勺,不等最后一个字出口,白殊宁掌心用力,托起郑俭的头部,以吻封唇。

    我一定是鬼迷心窍了,白殊宁心想。

    舌尖挑开郑俭的唇,白殊宁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郑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吸住他的舌头,跟着劈头盖脸一顿猛亲。亲得白殊宁愣了好几秒,回过神来,上衣都被郑俭脱得差不多了。

    他一定也鬼迷心窍了,白殊宁又想。

    郑俭滑到地毯上,连拖带拉,把白殊宁也弄到地上。

    急乎乎地剥光两人的衣服,郑俭抬腿跨坐在白殊宁身上扭啊扭,嘴里碎碎念着:“小美人别急啊,本少爷先帮你爽爽,等下你再让我爽爽哦。”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台词啊!

    都快笑哭的白殊宁又被郑俭喷了一脸的酒气,没喝酒都被喷的有几分醉意了,身体开始变得软软的,身下有个地方倒是硬起来了。

    郑俭两只小狗爪子在白殊宁的胸上摸啊摸,揉啊揉,小屁股伴随着手上的动作欢快地扭动着。

    白殊宁撑着地毯坐起来,郑俭顺着他的肚子一点点下滑。等到白殊宁坐直,郑俭的两瓣屁股不偏不倚地夹住了他胯下硬挺的器官。

    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的郑俭还在欢快地蹭啊蹭,白殊宁忍了忍,没忍住,抓住肉呼呼的屁股揉起来。那手感,简直一级棒啊!

    一只手在屁股上揉捏,另一只手抚摸着郑俭身体各处的肌肤。

    郑俭被揉得舒服极了,软着腰,侧脸搭在白殊宁的肩膀上,整个上半身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地说:“小白白,你摸得我好舒服哦。”

    他说话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浓重的鼻音,白殊宁听他说话跟发嗲一样,似乎还带着些台湾腔。侧过头,亲了亲郑俭的眼睛哄骗道:“还有更舒服的呢。”

    郑俭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睛比刚才更亮了:“哪儿?”

    白殊宁衔住他的下嘴唇厮磨,手指悄悄地钻进臀缝中。

    受惊的郑俭推了他一下:“你干嘛?”

    白殊宁用自己的鼻梁蹭了蹭郑俭的:“干你呀。”

    郑俭撅了撅嘴:“嗳?我才是金主呀。”

    “所以力气活应该是我来做。”说话间,白殊宁已经将一根手指伸进去了,温暖紧致的内壁立即将他裹住。

    想爬在来做个尽职金主的郑俭脚下一软,跌了回去。

    白殊宁凑在他耳边说:“我的金主大人,你就好好享受吧。”

    “不对不对……”

    “哪里不对?”

    哪里都不对……郑俭心里想着,嘴巴说不出来,被白殊宁堵得严严实实的,霸道地吻着。

    醉酒的脑袋开始罢工,郑俭在白殊宁修长的手指面前节节败退,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学来的技巧,磨得郑俭不一会儿便红着眼睛低低呻吟,然后乖乖地敞开身体仍他为所欲为。

    第十八章 我喜欢你

    郑俭悠悠醒来,闭着眼挪了挪身体,突然感觉到屁股之间被磨得发疼的地方贴着个硬邦邦热乎乎的玩意,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伸腿一踢。

    “啊!”

    “啊!啪!”

    两声响同时发出来,前一道声音是郑俭踢幅太大,拉扯到使用过度的地方而引发的惨叫,后一道则是从地上传来的。

    郑俭趴在床边,探头一看,白殊宁躺在地上,揉着磕痛的后脑勺,一脸无奈地望着他。

    记忆倒流,昨晚发生的事如同放电影,在郑俭脑海里一一闪过。谁先亲的,谁先脱衣服的,谁被压在身下浪出花儿的,他全记着。

    正因为记得,所以不好发作。

    捡起跟着白殊宁一起滚下床的被子,往自己身上盖了盖。郑俭觉得不够,又抱着被子滚了一圈,直到把自己围成了一只硕大的蚕茧,方才假意咳嗽了几声:“那什么,小白白,谁是金主?”

    白殊宁站起来,想往床上爬,胯下那即便在瞌睡状态都可以称之为勃然大物的玩意来回甩了甩。

    趴在床上的郑俭下意识地想捂住屁股,硬生生改成伸直胳膊,做出一个禁止的动作,白殊宁只好盘腿坐在地上。索性他个子高,坐在地上刚好与侧躺的郑俭平视:“你。”

    “你看看,你也是知道。既然我是金主,要做呢,也是我来做。对不对?”郑俭语重心长的模样,活似教训不听话学生的教导主任,“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许乱来。”

    唯一裸露在外的漂亮锁骨上留下一排暗红色的吻痕,嘴唇因为亲吻过度,微微发肿。这样秀色可餐的金主,使得白殊宁抿起嘴,舔了舔嘴唇,最后点头说:“好的,下次我会注意。”

    这么听话,郑俭更不好发作了,虽然被自己包养的小明星上了他有权暴怒,但他昨晚在白殊宁身下实在说了太多的浪言浪语,这会儿根本没底气发作。

    视线游移间,瞥到白殊宁那块儿,郑俭心惊屁股疼,迅速移开,连连挥手撵人:“知道就好,赶紧出去穿衣服。”

    白殊宁站起来,猝不及防的郑俭再次直视了险些让自己屁股开花的大鸟。

    白殊宁转身,大鸟跟着甩动,郑俭的脸不由自主地红起来,这么大昨晚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爽得不要不要的,不应该是疼得不要不要吗?

    已经走到门口的白殊宁忽然转过身来,叫了声:“郑俭。”

    趴在床上灵魂出窍的郑俭,呆滞状歪头看他:“啊?”

    白殊宁弯起嘴角:“你是小天使。”

    郑俭怪异地瞅着他:“什么鬼!我是金主!”

    “是,是。你是我的小金猪。”白殊宁笑出声来,“我喜欢你。”

    说完大跨步走出去,空留郑俭一人趴在床上点头说:“这还差不多。啊?!你说什么?你给我回来说清楚!上了老子就表白,以为这样我就不会责怪你吗?没门!!!”

    房间里早就没了白殊宁的踪影,郑俭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宽慰自己好半天,都没能顺过这口气。他是金主,怎么能被上?都是江晟的错!

    越想越憋屈的郑俭拿起手机给江晟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张口就骂骂咧咧地吼:“都是你的错!混蛋江狗剩,说了我要小明星,你非给我一个大叔,这下好了吧,你赔我!”

    这串没头没脑的话听得江晟莫名其妙,连郑俭又称呼他江狗剩都无暇纠正,反问道:“我赔你什么?”

    赔我失守的菊花!

    这话郑俭是万万说不出口,憋了很久只憋出一个字:“操!”

    “什么鬼?”江晟更理解不了了,“大早上火气这么大是几个意思啊,被小白白给上了啊?”

    郑俭一愣,立刻反唇相讥:“你才被小白白上了!”然后迅速切断电话,郁闷地把脸埋在枕头上嗷嗷嚎叫了好久。

    心灰意冷,屁股又痛,郑俭根本不想起床,赖在床上好几个小时。

    白殊宁进来问他想在哪里吃饭,把脑袋也藏进被窝里的郑俭凶巴巴地说:“我!不!吃!”

    白殊宁轻轻地叹了口气,像是在惋惜什么:“我特地包了你喜欢的水饺,真的不吃吗?”

    “……”郑俭顿了顿,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文,“什么馅的?”

    “槐花肉馅。”

    郑俭一咕噜从被窝里探出脑袋,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毛,惊讶地问:“槐花还能吃?”

    “能。”白殊宁又说,“小区附近的公园里有几棵槐花树,我昨天路过的时候摘了点。”

    郑俭斜了他一眼,冷漠道:“我是短了你的生活费,还是怎么着,穷得都开始吃公园里的花了。”

    “不是钱的问题,有很多人采。槐花花期不长,很快就会落掉,它不仅包饺子好吃,做饼也一样美味,做出来的食物里会有一丝很淡的甜味,又带着点花香。”说到最后,白殊宁的嘴角都勾起来了。

    郑俭从来没吃过,只是听他简单的描述了一句,就忍不住吞起口水来:“包顿饺子不容易,看你这么努力介绍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吃几个。”

    掀开被子准备起床,发现白殊宁直挺挺地站在门口。郑俭没穿衣服,又不好意思明说,颐指气使地哼了两声:“杵在这干嘛,还不快去帮我盛饺子。”

    穿上家居服,洗漱完毕,把自己捯饬的人模人样的金主大人来到餐桌旁。

    白殊宁已经就坐,餐桌上放了两碗饺子,两个小醋碟,还有几道口味清淡的小炒。

    白殊宁招呼道:“快来吃,等下要冷了。”

    郑俭瞄了眼自己椅子上平白无故多出来的软垫,边掏出手机对着桌上的菜狂拍,边佯装生气地说:“别以为做一桌好菜我就会忘记这件事。”

    白殊宁笑眯眯地看着他:“什么事?”

    竟然跟自己装傻!

    “你心里清楚。”郑俭哼了一声,咬了口好奇已久的槐花饺子,脸上不断闪过惊艳,一连吃了五个,鼓着腮帮子慢条斯理地咀嚼,同时用手机拍了张被自己咬掉一角的饺子,跟着又特地用筷子挑出一些槐花花瓣摆好拍摄。

    白殊宁见他嘴里的饺子全部吃完了,又递给他大半碗冷好的饺子汤。

    郑俭被他熨帖地伺候着,估摸这人已经意识到自己犯下的滔天大罪,就暂且绕他一回。

    饭后白殊宁有通告要上,郑俭老样子,在沙发上度过。

    趴了一下午后,刚感觉屁股好了不少,江晟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手机丢在沙发上,郑俭侧着耳朵搭在屏幕上,“喂?什么事?”

    江晟兴致高昂的声音传过来:“晚上浪不浪!”

    “浪浪浪!”一连说了三个浪字,郑俭捂着屁股弹起来,“几点,哪里,说说说说说!”

    装扮的英俊潇洒地郑俭如期赴约,推开包厢门,这间最大的包厢竟然满当当全是人。熟悉的狐朋狗友们全都带着伴儿,男男女女不少人都很眼熟,郑俭或多或少在电视上看过他们几次。

    江晟一看到他,马上对他招手:“阿俭过来,坐我这儿。”

    郑俭一屁股坐下,扫了一圈包厢里的人,那些小明星全部眼角飘着春意缠着个字的金主,一看就是被压多的样子。

    江晟搂着他的肩膀问:“怎么不把小白白带来?”

    郑俭不快道:“哼,谁稀罕带他啊。”

    江晟八卦地问:“吵架啦?”

    “没有。”

    “他跟你提什么过分的要求了?”

    经他提醒,郑俭赫然发现,白殊宁从未跟他提过什么要求:“也没有。”

    江晟不解道:“那早上火气那么大是怎么回事?”

    郑俭摇了下头:“没事,已经过去了。”

    “是哦,槐花饺子都吃下去了,什么气也该消一消了。”见郑俭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江晟便不再问,语调一转,“看,虽然我不知道哪里惹的你不开心了,但今晚这局是特地为你组的,就当是给你的赔礼。够不够哥们?”

    郑俭竖起大拇指:“够!”后面还有一长串的话吞进肚子里,没说出来。

    瞄了眼江晟身边新换的女明星,郑俭默默咆哮:够你妹!又特么是我一个人落单了。人家都是都是压明星,凭什么我反被压!不公平!!!

    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千言万语化为杯中酒,郑俭端起桌上的酒杯,灌下满满一杯伤心酒。

    江晟在他喝下第三杯后,总算察觉出不对劲:“咋啦?”

    郑俭摇摇头,只说了四个字:“陪我喝酒!”

    江晟端起酒杯:“好!”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基友,舍命陪君子。

    其他人玩得超级high,他俩喝得也很high。

    散场后,晕里吧唧的郑俭回到家,一脚踹开客房的门,中气十足地发出一声怒吼:“本少爷要上你!”

    白殊宁抬起头,阖上手上的书,掀开被子下床,一边走一边脱家居服:“好啊。”

    【小剧场郑萌萌的朋友圈】

    郑俭:槐花饺子能弥补犯下的错吗?答案当然是不能![图片][图片]

    ??郑母,郑勤,江晟,狐朋狗友abcde……

    郑父:不能就别吃,拿来孝敬我!

    郑母:怎么了?谁欺负我家阿俭啦?

    郑俭回复郑母:没事啦,妈不要担心,我已经狠狠教训他了。

    江晟:小白白干什么坏事了?

    郑俭回江晟:不想理你。

    狐朋狗友d:槐花能吃???

    郑勤:公司楼下有两颗槐花树,需要的话来拿,不过,要用饺子换。

    郑母回复郑勤:老大你也想吃?妈妈这就差人去摘,回头给你送去。

    郑勤回复郑母:谢谢妈。

    郑父回复郑母:今晚有槐花饺子吃?

    郑母回复郑父:没你什么事。

    郑父回复郑母:离婚!

    郑母回复郑父:离就离。

    郑父回复郑母:老婆!我错了!你快开门,听我解释啊……

    郑父回复郑俭:都是你这个不孝子的错!

    郑父回复郑勤:还有你!!!

    郑俭回复郑母:妈,离婚吧,我和哥养你。

    郑父回复郑母: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到底我是做错了什么,我的真情难道说你不懂[大哭]

    第十九章 再次失守

    白殊宁每走一步,身后的地上便多一件衣物。走到郑俭跟前,裤子已经拉下到露出胯骨了。

    郑俭目瞪口呆地看着两条性感的人鱼线,一截在外头,连接着精壮赤裸的上半身,一截隐藏在裤子里,伸向何处不用说。脑海中自顾自的出现那里的画面,他连忙摆手说:“等等,我还没洗澡呢!”

    “现在洗。”

    拉住郑俭的手往主卧走,客房没有浴室,外间的浴室不大,只有一间淋浴房,而郑俭主卧里自带的浴室设施非常齐全。

    郑俭喝了酒,四肢乏力,大脑晕晕,被白殊宁拉了个措手不及,脚下踉跄了两步,差点就要摔倒的时候,后背和腿弯被两条有力的胳膊一兜,竟然被公主抱了。

    “放我下来!”郑俭不配合地乱踢。

    白殊宁稳如泰山,健步如飞,果真如他所愿,把他放下来了。不过,是放在主卧浴室的浴缸里。

    坐在浴缸里,抬头仰视白殊宁。这人脸色不红,喘气均匀,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对比自己上次想把他从车上公主抱回家,结果出师未捷腰先闪的光荣事迹,郑俭这个金主羞愧的无地自容,一把捂住脸,连眼睛都遮住了,不去看他。

    同样是男人,不就身高差了几公分吗,差距怎么能这么大!

    温热的水从脑袋上浇下来,郑俭挪开一只手,露出半边脸问:“你在干什么?”

    白殊宁弯着腰,拿水冲了冲他的后背:“伺候金主大人洗澡。”

    “唔,我衣服还没脱呢!”

    “那我先伺候你脱衣服。”

    郑俭嘴上说“准了”,心里始终觉得怪怪的,身为金主被伺候是应该的,可是现在这个走势,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啊。

    酒精麻痹着大脑,郑俭稍微动下脑筋,那里就隐隐作痛。

    算了算了,不想了,我是金主。哪里不对劲,等下都会从床上夺回来。

    身上的衣服很快被脱光光,裤子和袜子也纷纷离郑俭而去,最后一条薄薄的内裤被脱去的时候,郑俭哇卡卡卡笑道:“怎么样,满意你看到的吗?”

    这句台词,是从金主文里学来的。

    为了成为一名合格的金主,郑俭曾做过统计,金主喜欢说什么话,金主必做哪些事,每当想起来时,就把它们作为人生信条来遵守。

    白殊宁努力憋住笑意:“很满意。”

    “那就好,等会儿我就用这里让你爽得不要不要的。”郑俭默默在心里补上一句,就像上次我一样。

    “好啊,我非常期待。”

    “小白白,你真乖啊。”低眉顺眼的样子特乖巧,郑俭学着白殊宁往日那样,也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白殊宁冲他微微一笑,帮他洗好前胸洗后背,花洒下移,直奔令人满意的地方而去。

    温水刺激着敏感的地方,郑俭惬意地嗟叹起来,白殊宁伸手撸了两把,嗟叹声一转,变成了细碎的呻吟。

    白殊宁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浴缸的边缘。郑俭的眼睛眯开一条缝隙,看到白殊宁把花洒放回原处后,矮身跪下,便问:“小白白,干什么呢……唔!”

    被人含住的滋味太爽了,爽得郑俭全身酥麻,所有的血液一起往下涌去。

    他一手撑在浴缸边缘上,一手搭在白殊宁的肩膀上。随着白殊宁吞吐的动作,时而收紧五指,绷紧身体,时而放松全身,嘴里不断发出急促的呻吟声。

    这才是金主的日子啊。

    郑俭通体舒服地闭上眼,感受着白殊宁认真地吞吐自己的东西,直到完全硬起来。

    他张开一条缝隙,视线模糊地望着白殊宁将那物吐出来用舌尖自下而上舔过柱身,又含进去,收紧脸颊裹住吮吸。

    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惹得郑俭忍不住抓住白殊宁的头发,抖着身体做了几个挺动。

    白殊宁揽着他的腰,把他往后推了推。

    “嗯?想逃?”已经往后滑到仅是大腿与浴缸边缘接触的郑俭哼哼道,“没那么容易,本金主还不没爽够呢!”更加卖力地摆动起腰来,以至于没有注意到白殊宁高高弯起的嘴角。

    白殊宁抬眼看去,郑俭仰着头,眼睛半闭,脸上一片绯红,正沉浸在性欲之中不可自拔。他弯了弯眼,撤离一只手,悄无声息地向后面探进一根手指。

    “唔,你干嘛!”郑俭猛地弹了下身体,却因为此时的体位吓得赶紧抱住白殊宁的脖子。大腿不如屁股,根本不吃劲,若不是腰上有白殊宁的胳膊发力,他早就从浴缸边缘滑下去了。

    白殊宁含着他的东西吞吐,郑俭舒服归舒服,可菊花失守一次,不能再次失守,他才是金主啊!

    用脑袋顶了下白殊宁的肩膀,喝醉酒的人力气不小,跟头小牛似的。

    白殊宁胳膊一松,郑俭在重力的牵引下自然下滑,吓得他嗷嗷叫了两声。好在白殊宁也是故意吓他,只往下滑了一点点,就又用胳膊把人搂紧了。

    郑俭头皮发麻,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舒服的。恶作剧的白殊宁非但没有停嘴,反而更卖力的含住他那块儿,探进去的手指估摸着地方按压起来。

    郑俭受不了地粗喘起来,没几下就射了。

    白殊宁满不在乎地吞下去,捏了捏郑俭的屁股把人抱起来。

    “啊!”郑俭大惊失色,视线升高太多,悬空的状态让人心里没底,“你、你要干什么!”

    白殊宁抱着他,跨进浴缸站稳:“干你。”

    跟八爪鱼一样,四肢都紧紧贴在白殊宁身上的郑俭声讨道:“我是金主!我在上面!”

    白殊宁亲亲他软乎乎红艳艳的唇,颠了颠说:“对啊,你不正在上面吗?”

    “不是这样的上面……啊!”郑俭话没说完,花洒里的水兜头打下,迫使他闭上眼睛。

    白殊宁趁机又放入一根手指,郑俭气得要死,又说不出话,温水劈头盖脸地打下来,一张嘴水就进来了。

    他是故意的!

    该死的小白白,竟然欺负金主,不好想好了!

    眨眼的工夫,郑俭已经想好了一百种惩罚白殊宁的方式,而在这个工夫里,白殊宁前前后后加进去好几根手指了。

    总算等到白殊宁把自己从花洒下移开,郑俭睁开一双满是春情的眼,正准备张嘴开骂,后面的手指全部被抽走,换成了更粗大的东西直勾勾地闯进来。

    “啊!”郑俭只来得及一声惊叫,后面的全部化作了连绵不断的呻吟。

    在浴室做了一次,回到床上又不知道被白殊宁压着上了几次。说好的要让白殊宁爽得不要不要的,怎么又成自己爽得不要不要的了?

    郑俭疲倦地连小手指都不想动,迷迷蒙蒙间,听到手机响,费了吃奶的劲接通了电话。

    江晟的咆哮声几乎要刺穿郑俭的耳膜:“死郑俭,都是你的错,让老子陪你喝酒,你赔我!!!”

    历史总是惊人的形似,郑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问:“赔什么?”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郑俭很莫名:“你被人上啦?不可能啊,你新女朋友又没有小丁丁,她怎么……”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江晟中气不足地吼道:“操!”

    然后挂了电话。

    “什么鬼……啊!”把手机扔在床头柜上,郑俭一回头,对上一张放大的脸,顿时失声大叫。

    白殊宁脸上尽是困意:“怎么了?”

    “你好意思问我!?”郑俭在被子里翻身,面对面地数落白殊宁,“说好的我是金主,我在上面呢?我的意思是我是攻!!我是攻!!!你竟敢曲解我的意思,想不想好了啊?小心我解约!”

    反观郑俭的暴躁,白殊宁显得非常平静,拨开郑俭的额发,亲吻着他的额头说:“我喜欢你。”

    “又来这一招!我告诉你,没用!本少爷生气了!”

    “气什么?”白殊宁捏了捏他皱起来的鼻子,“昨晚不舒服?”

    郑俭鼻子出声:“舒服。”

    “那不就行了?舒服的是你,出体力的是我,你包养我,就是要来享受的,现在不正合你意吗?”

    “这不一样!”

    “一样的。”白殊宁躺平,“现在我不动,也不反抗,你上我试试看。”

    “真的?”郑俭两眼放光,刚爬到白殊宁身上,还没进行下一个步骤,就觉得浑身酸痛,根本不想动。

    白殊宁抱住他,亲亲他的耳朵:“看吧,一晚上你没动都累成这样。如果让你做攻,体力跟得上吗?”

    白殊宁在家话不多,与郑俭说话多是一问一答,或者聊天,像这样争论实属第一次。

    他在《四大名嘴》里,与三个名嘴都不分伯仲,郑俭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三两句就被说得晕头转向,深感他说得好有道理。

    不对!这根本是歪理邪说啊!

    郑俭想跟他撕逼又撕不动,菊花失守两次的金主大人心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需要饺子抚慰受伤的心灵。

    白殊宁还在一旁洗脑:“既然被上很舒服,为什么要变呢?”

    “昨晚你一直催我快点的,还记得吗?”

    “你都舒服的哭了,一直嘤嘤嘤嘤,声音好软地跟我发嗲。”

    “你看我肩膀,昨晚你被我插射的时候咬的,真的一点余力都不留,疼死我了。”

    “你闭嘴!”郑俭听他絮絮叨叨,又羞又窘,捂住他的嘴巴说,“不许对外说我是被压的!”

    言下之意是既往不咎了?

    白殊宁眉头一挑,拨开郑俭的手,心情愉悦地答应:“好。”

    郑俭又说:“等下我还要吃饺子!”

    白殊宁哈哈笑,郑俭对饺子还真是有着过分的执着:“没问题。”

    郑俭狠狠地刮了他一眼:“别以为一顿饺子就能解决问题!”

    “那就两顿,你不满意,十顿,一百顿都行。”

    “闭嘴!就你话多!”郑俭再次捂住白殊宁的嘴巴,头一偏,“睡觉!”

    第二十章 小舅舅

    江晟攥紧手机,翻来覆去,无法入睡。难以启齿的地方胀痛难耐,被异物侵入的感觉经久不散。无时不刻不在提醒他,他堂堂烁星娱乐的太子爷竟然被一个男人给上了!

    该死的郑俭,要不是陪他喝酒太多,根本不会出现这种事!

    江晟用力地捶打着床,却被反弹的力道震痛了后面,疼得他不停倒抽冷气。

    昨晚把郑俭送上出租车,他的新女朋友突然尿急,让自己等她一会儿,转身回酒吧找洗手间。

    江晟喝高了,站不稳,靠着马路牙上的电线杆子等人。

    忽然,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驶入视线里,他下意识地抬手拦车,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黑色轿车怕撞到人,一个急刹车,精准地停在他跟前,江晟打开车门,半截身体钻进副驾驶座,吊儿郎当地打趣:“今晚叫你来,你说有事,不肯来,这会儿怎么……”

    话没说完,自己愣住了,开车的是个陌生面孔,车上只有他一人,环视车厢,里面的摆设也十分陌生。

    “啊!不好意思,我认错车了。”江晟抱歉地笑笑,他朋友也有这辆车,整个n市,只有那人有一辆。

    这车是限量版,特别难弄,国内根本没得买,想在国外弄一辆,也是非常困难的。托那位好友没少在他面前得瑟的福,江晟格外认识这辆车,没承想,n市又多了一辆,害得他认错车了。

    “知道就赶紧下去。”男人声音冰冷,虽然说得是普通话,可听上去有点生硬,若有似无地带着一点异域腔调。

    江晟揉了揉眼睛,定睛看去,眼前的这个男人皮肤白皙,五官立体,鼻梁高耸,嘴角一线像是特地用笔描画出来的,格外清晰。浓密粗黑的眉毛下,一双眼睛深邃明亮,江晟不由自主地往里爬行,伸长脑袋一看:“啊!你两只眼睛的颜色不一样!”

    右眼琥珀般清澈无暇,左眼碧海般深幽亮泽,像是一只高贵的白毛波斯猫。

    这只高贵的波斯猫,冷着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眼里带着几许不耐烦。

    根本没有察觉到的江晟嘿嘿笑说:“帅哥,可以搭个顺风车吗?”

    男人挑了他一眼:“去哪里?”

    “前面十字路口右转。”醉醺醺的江晟坐进副驾驶座,把自己的新女友忘得一干二净,“有一家特别大的酒店,我就去哪里。你……”意味深长地拖长尾音,充满暗示性地眨了眼左眼,“去吗?”

    男人捏住江晟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用行动给出答案。

    开房,洗澡,前戏,一气呵成。

    江晟吭哧吭哧的喘粗气,顶着一根银枪正准备冲锋上阵,却被对方抢先一步。

    “啊啊啊!特么的你敢上老子?”

    “啊啊啊!轻点,老子第一次啊!”

    “啊啊啊!拔出来,快点!再动我杀了你!”

    男人用力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shut up!”

    江晟只觉得那一巴掌打得他通体舒畅,扭了扭屁股。在男人变换角度的抽插下,音调也变了。

    “嗯哪,那里,对,嗯,用点劲。”

    后面的事江晟就记不太清楚了,昏迷之前一再告诫自己醒来一定要找这个男人好好算账,竟然打他屁股的主意,这是在找死!

    可是等江晟醒来,房间里哪还有男人的踪影。

    胸口憋着一口闷气给郑俭打电话,结果火非但没撒出去,反而被堵得更加不快。

    江晟趴在床上想,人不好找,车还不好找吗?等他把那只波斯猫揪出来,一定要上他十回,让他十倍偿还!

    咬着牙花,黑着脸,暗戳戳地思考怎么在床上折腾人,却被江父的电话打断了。

    江晟接通电话,嗓音沙哑地说:“喂?老爸,什么事?”

    江父高八度的声音传出来:“几点了还不去公司?火烧屁股你都不急!”

    江晟一惊:“发生什么了?公司咋了?”

    “公司?!你该问问你自己!老爷子突然蹦出一个私生子,dna都做过了,今早才说,现在已经带人去公司了。”

    江父不姓江,是倒插门的女婿,江家大家长江长顺就一个女儿,便是江晟的母亲。所有人,连同江长顺自己都没想到,在他半截身子戳进土里的年纪,竟然蹦出个三十二岁的儿子来。

    江父絮絮叨叨地在电话里说:“老爷子肯定早就筹划好的,你的位子怕是难保了。外孙再亲,亲得过儿子?”

    虽然是倒插门招进来的女婿,也改不了江晟外孙的身份。从来没有听过外孙亲得过儿子的,何况儿子还能生儿子,亲孙子肯定比外孙再进一层。

    江晟听到这个消息后,连屁股的疼都察觉不到了,隐隐觉得自己的位子恐怕真要坐不稳了,嘴上一个劲儿地安抚他爸说:“亲儿子有什么用,他了解公司吗?他会管理吗?外公又不是老糊涂,谁会赚钱,才是最重要的。”心里也十分没底。

    “可……”

    “别可是了,我这就去公司。”江晟掀开被子下床,一瘸一拐地套上裤子,自言自语道,“操,坏事都堆到一起去了。”

    江晟从没发现,自己竟然长了一张乌鸦嘴。

    好不容易赶到公司,江长顺正带着宝贝儿子参观公司。江晟走过来的时候,周围有人指指点点,不用听,都能猜出他们在谈论什么。

    变天?门都别想有。

    “外公!”江晟笑嘻嘻地走过来。

    江长顺听到声音,回头过头,用手里拄着的拐棍在地上有节奏地敲了两下,稍带严厉地问:“几点了?怎么才来公司。”

    “我不是故意的啊。平时我都提前十分钟到公司的,今天倒霉,来的时候出了点意外,外公,您看我……”江长顺身边的男人转过身,看清楚他的模样,江晟到嘴边的话打住了。

    竟然是那只上了他就跑的波斯猫!

    江晟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外公,这位是?”

    江长顺轻描淡写地介绍道:“你舅舅。向东,这个是你姐姐的儿子,江晟。”

    江向东微微颔首,冷淡地打了个招呼,仿佛两人素未谋面。

    江晟瞪圆了眼睛,说不出一个字来。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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