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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8节

    群狗的光明 作者:刀刺

    第18节

    余找找铿锵有力:“男人!”

    金酒十搁他面前一站,拿眼神上下在他身上一扫,“你,男人?”意思是跟我比你是男人么?

    “不能用身高来定位一个人,人应该……”

    “吁~打住,停!”金酒十用唤马的方式喝令他停下人生讲解,“行,你是男人,那咱俩去挑男人用的东西。”

    他们来到一个整齐码放着盒子的货柜前,金酒十随手挑了一盒递给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余找找翻来覆去地看,“极致、超薄、耐久,冈本001,糖么?”

    “哼,”金酒十阴森森的露出白牙,“好东西。”

    我怎么觉得不像呢?余找找心说。

    男神哥开始念叨:“晚上用俩,早上一个,一天用仨,一个星期七天,三七二十一,二十一乘以四,八十四。”

    推到收银台前的推车里堆满了闪闪发亮的冈本,收银员姑娘红了脸,前后的路人纷纷侧目,或质疑或轻视。金酒十拽得二五八万付了钱,出入坐奔驰,家里有贴心小情儿,这才是大哥该过的日子嘛!

    屋子里热得像夏天,余找找光着身子,只穿一条后面有卷尾巴的小内裤出现在卧室门口,男神哥身上也只有那块三角布料,在床边摆弄着一堆东西,拆了个银光闪闪的小袋子。

    “屁股洗干净了么?”

    余找找扁起嘴:“洗干净了。”

    “洗干净就过来,到床上去。”

    余找找知道今晚要打|炮,难免有些紧张。金酒十把他捞起来让屁股对着自己,手指抹了黏糊糊的东西探进那朵小菊花里。余找找趴在床上扭头看他,

    “哥,不关灯吗?”

    “关灯看不见。”

    ☆、第四十一章

    金酒十本想把前戏凑合着快点儿对付过去,但他发现这小崽子很难对付,前五分钟基本死死绞着他的手指,让他放松根本是对牛弹琴。又过了五分钟,这崽子的兴头上来了,浑身的皮肤浮起一片薄红,躺在被子上扭腰晃屁股,哼哼唧唧,闹得他心烦意乱,大鸟笔直立起朝余找找的屁股敬礼致意。

    他先凭借着手指姑娘粗暴地让余找找爽了一把,然后抽出手,啪啪地打着那两瓣屁股,跪到床上挺身准备进入。

    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过程,即使他极力把那两瓣屁股往外掰,也只能挤进去一个鸟头。这朵小雏菊箍得他满头大汗,感觉十分不美好,生疼!

    “你放松点儿行吗?想夹死老子?”

    余找找十指蜷着被单,无论从心理和生理都察觉到一种危险的气息,混杂着羞耻感,几乎下意识地颤抖起来。

    下一刻,危险真的来临了,他觉得那个地方被硬塞进一个长满倒刺的尖锥,一毫一厘地剌破他的肠道,缓慢中带着刺痛。

    套子前端被挤变形了,金酒十觉得自己伸进去的鸟头也被强制性挤得缩水了,因而没能进去的部分愈发肿胀,血管突突地贴着套子上的薄膜,像随时会挤爆。

    “操!”他音调扭曲的骂了声,干脆拔出来甩掉套子,重新抹了大把的润滑剂。咬紧牙关,拼着一股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狠劲,一鼓作气的贯进去小半根,再想前进,完全没辙,动不了。

    余找找疼得浑身痉挛,他是明白为何跟徐二打|炮的小男生会发出那样惨绝人寰的尖叫了,他咬得牙根酸疼才没让自己也惨叫出声,感觉到男神哥在退出,这口气没缓过来,下一阵刺痛更加汹涌的漫进四肢百骸,神智疼得发昏,脑仁里一根神经突突直跳,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差不多要晕了。

    金酒十心想前面总会有点儿艰涩,等后面撑开了,也就好了。

    他双手勒着余找找的腰迎合着自己俯冲的动作,大略冲了十来下,速度仍旧缓慢得让人癫狂,且无论如何前方的拥堵都严密厚实地顶住前路,那是灼热柔软的肉障,像带有生命吸引着他的精魂,却密不透风,根本不给他留有可以开辟的罅隙。

    老子就不信办不了你!金酒十吸了口气,把余找找的腰提得更高,扛着被夹断的风险狠狠冲刺了一阵,那感觉似乎是随时会血肉模糊爆炸身亡,又痛又爽。这种酸爽让他有点儿窒息,飘忽的目光落在余找找像张弯弓的脊背上,那一排圆润突兀的脊椎骨如同算盘珠子,随着身体的痉挛轻轻颤动。

    估计是不行,金酒十恨不得咬死余找找,撤后时才看到柱身上的缕缕血迹,连接处还有血珠不断外涌,果然是血肉模糊的惨状。

    他只好不甘不愿却颓废丧气地撤出来,失去依托的余找找像陡然折断翅膀的鸟,倒下去后只听见二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金酒十上前拂开他黏在脸上的头发,小崽儿闭着眼睛,睫毛噙动间泪水从眼角滚滚滑落,脸色苍白如纸。

    看样子他预想中的幸福生活是此生无缘了。金酒十没管他,到卫生间拧开花洒,寒冬里的冷水冲走了他最后一丝情|欲,回屋时带了条湿毛巾,小崽儿虚弱地活像是死了一回,对他的动作全无反应。

    金酒十给他盖了条被子,靠到床头郁闷的抽烟,两人的初次水乳交融以血泪惨烈收场,一晚上谁都没说话,余找找躺在那儿连动也不敢动,一动就疼。

    第二天早上星田送饭过来,金酒十这才把死尸余找找从被子里刨出来,小心地放到沙发上,抹了把小脸儿,

    “还疼?”

    余找找一头扎到他肩膀上,有气无力的说:“以后都这么疼么?”

    “呃,”金酒十想就这状态,估计是没有以后了。“我……去想想办法,不让你这么遭罪。”

    “……哥,”余找找过了会儿才问:“你以前,跟别人打|炮的时候,他们也这样吗?”

    金酒十做出中肯的评价:“咱们国家的都这样,外国的不会。”

    余找找受伤地抬起眼帘,看着男神哥挺拔的鼻梁哭唧唧道:“你还跟外国的做过?”

    “我……”金酒十咳了声,“只能跟外国的做。”

    “为什么?这是什么病?”

    金酒十也颇为无奈的苦笑了一下,“鸟太大,正常型号的放不下。”

    余找找悲戚问:“那我呢?”

    “你?”金酒十叹息地揉着他的脑袋,“你是小的不能再小的那种型号,就像针别对棒槌,你觉得棒槌有可能从针别里穿进去吗?”

    “嗯,”余找找双手捧住他的脸,盯着他的嘴唇:“那你就是棒槌了。”

    他咬住金酒十欲将骂人的嘴,很贪恋的磨蹭着两片潮湿的嘴唇,最后窝在他肩膀上,

    “哥,你的大鸟真把我的屁股捅伤了,我不能动,在我好之前,你要抱着我走路。”

    看,没好上前都温柔体贴,好上了马上撒娇下命令,这点男人女人一个德行。金酒十心想自己竟然也有这天?但是怀里的小崽儿乖顺的靠在胸口,丁点儿大的一小坨,让他想揣在口袋里随时逗弄。

    人和心都是自己的,却吃不到肚里,金酒十对这个现状很不满意。也许人的身体和心是统一的,向来在某些方面很开放的小金哥,竟然对俄罗斯大妞失去兴致,专心想着他的小崽儿。

    那要怎么办呢?问问医生?可哪个科室的医生管这个?这方面有没有专家什么的?有没有朋友懂这方面的知识?——金酒九!

    但我要怎么跟她说呢?金酒十盯着手机上的电话号码,他没给自己犹豫的时间,也没拐弯抹角,电话一接通就直奔主题,

    “我就是想问……你跟那个男的,你们做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这对姐弟的声音有着相似的磁性,金酒九反应很快,“是跟你上次带回来的那个小孩子吧?”

    金酒十在这端挑高眉,“你怎么知道的?”

    “还用猜么?”金酒九嗤笑,“你也就这眼光。”

    “我眼光怎么了?你眼光好?你到底说不说?”

    “弟弟,你不知道这世界有一种东西叫网络吗?”

    那一整天从小金哥升级为大哥的金酒十都坐在电脑前,阅览了无数资料和帖子,看到各种夸张的不靠谱的留言,最后经过严格筛选,在某个网页下看到“权威专家”xx的留言,发现这权威专家还是医生,他就打道去医院了。

    余找找躺在床上看男神哥放给他的蜡笔小新,悖离正常人的童年让他缺少看动画片的体验,不时被逗得咯咯直笑,根本停不下来,一看就是一整天。等碟片放完电视机跳出菜单页面,他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暗下了,最近这些天阳光总不见踪影,天空有些沉闷,压抑中又让人有昏昏欲睡的舒适。

    大猫躺在客厅门口,不管他怎么引诱都不肯长时间跟他呆在一起,只有男神哥在家时,大猫会亦步亦趋地跟着,眼睛时刻追随注视。他感到心疼,好像看见了苦苦追求男神哥的自己,卑微又痴心。屁股还是疼,里面像通了电,滋滋的细丝般的疼。

    其实也不是疼到不能走,他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了,每次对男神哥提这样那样的要求,说无理取闹的话,他都感到不安,怕看到他的突然翻脸,怕再次被抛弃。可又忍不住试探男神哥的底线,不安又充满期待。

    他翻开那本《巴黎圣母院》,曾经读来蕴含哲理的文字如今变成单纯的白纸黑字,一颗心都飞到外面,飞到他不知在哪儿的男神哥那里。

    可怜的像个留守儿童!患得患失。

    客厅里的大猫突然站起来盯着门,余找找也赶忙奔过去。

    金酒十拎着一个箱子,开门见到一人一狗怀着同样的雀跃看着自己,心头涌上一阵酸涩的暖意。他放下箱子,搂住余找找,又摸了摸大猫的头,

    “中午吃了什么?”

    “吃了骨头汤、米饭、土豆丝和茄子。”

    “不错,回头给送饭的小弟多赏点儿钱。”

    屋里的暖意和怀里的人驱走冷气,金酒十没舍得放手,两个人安安静静地抱了会儿,他才打开箱子。

    “是什么?”

    金酒十给他一个小册子,“先看看,等你好了再给你说里面是什么东西。”

    这是一本说明书,具体是讲一种操作流程,跟排泄有关。其余的是讲在某方面如果不注意卫生和保养,会得很多种配图吓人的疾病,真的很吓人!

    “还想打|炮么?”金酒十已经换好衣服,走过来剥了颗糖放到他嘴里。

    余找找吞了口带着甜味儿的口水,硬糖和牙齿碰撞时发出咯咯的响声,“想,但是疼!”

    他沮丧地放下小册子,被男神哥搂到怀里接吻,糖果在唇舌间推来滚去,甜味儿充斥着两人的口腔,不多时,男神哥西装裤里的大鸟硬邦邦的抵住他的腰,

    “慢一点儿,你就不会疼了。”

    这个所谓的“慢一点儿”,有俩星期那么长!幸好这两个星期里乐趣横生。

    第三天等余找找的小雏菊恢复正常后,他根据说明书拎着某溶液进了卫生间,温水洗净了小屁屁,涂了滑溜溜的东西,忍着不适把一根管子伸进小雏菊里,等溶液流入肠道,他坐在马桶上开始抵抗腹痛。

    “小崽儿,你感觉怎么样?”金酒十紧张地站在门外,虽然这不是性命攸关的手术,但这个操作流程终归不是很爽。

    余找找感觉肚子胀得像皮球,五脏六腑错位般乱七八糟的搅动着,他手脚冰凉,开始发冷汗。

    “你别管我,”排泄毕竟是件很肮脏的事,他不想被男神哥听到或者看到,“你能去外面吗?别在家里,你……”肚子里陡然抽了下,“等会儿再回来。”

    他需要去床上躺五到十分钟,这十分钟金酒十被赶出家门,等回来后余找找已经浑身虚脱的窝在被子里。估计是用了很多沐浴露,屋里都是他那个苹果味儿童沐浴露的味道。

    “很难受啊?”金酒十躺到他身边,把被子严严实实的塞到小崽儿的脖子下面,羽绒被上还盖了他的大衣,屋子里俩空调二十四小时不停歇。

    余找找从他臂弯里病恹恹的睁开眼,“哥,我感觉我要中暑了。”

    “呃,”金酒十把大衣扔下床去,大猫抓紧时机享受生活,把他的大衣拖到沙发上当褥子了。

    余找找眼睁睁看着大猫把大衣叼走,心想明天等男神哥发现也只会指着大猫的鼻子一顿痛骂,最多拍几下脑门儿。他已经对这个场景很熟悉了,能看得出大猫一点儿都不怕这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主人。

    “你说,”余找找若有所思的望着门口,“大猫伤心吗?”

    金酒十揉着他脑袋的手顿了下,“据说,狗只对人有感情,子女,好像没感情吧?”

    “谁说的?”

    “以前我们家最多有二十四条狗,”金酒十回忆了一下,“大概十六七条小狗,其余的都是大狗,小狗是大狗生的嘛。有一回它们可能吃了被耗子药毒死的老鼠,就一上午的时间,那些小狗都死了。大狗也上吐下泻了好几天,等好了以后照旧活蹦乱跳,看不出伤心的样子。”

    余找找想想那个场景挺难受的,“那你呢?那个时候你什么感觉?”

    “嗯……我那天把小狗的尸体放到推车里,找了个地儿挖坑埋了。那时候太小了,埋的时候挺可惜的,第二天也就忘了。”

    “那为什么你家养那么多狗?”

    “这个答案,你应该不会很喜欢,”金酒十对他笑了下,眉眼间很温柔,“养大了,宰来吃肉。”

    余找找的心颤了下,“那万一有感情了呢?”

    “不会有感情。打个比方吧,徐老扒养你们这些小孩儿也养了很长时间吧,他宰你那个熊哥的时候会心软吗?你们之中有人死了的时候他会难过吗?一样的道理。别瞎想了,”金酒十坐起来给他掖了下被角,“睡一会儿吧,我去阳台抽根烟。”

    都是一样的道理,金酒十站在阳台上感受着穿胸而过的冷风,徐老扒这样,罗哥呢?自己对罗哥来说,是不是跟那些待宰的狗没两样?

    还有不到两个月,确立继承人的时间就到了。贺转辉最近很安份,没跟他有直接冲突,但一直在背地里笼络那些有话语权的老家伙。

    自己的势力壮大的很快,贺转辉不会以为他真的会堂堂正正靠着选举来上位吧?需要先搞掉贺转辉,但搞掉之后呢?他真的能当上老大?真能把这个位子坐稳?

    罗哥,会心甘情愿退居幕后吗?

    ☆、第四十二章

    话说“慢一点儿”这段时间里乐趣横生,具体过程是这样的:

    金大哥最近对回家一事表现的那叫归心似箭,上午若非逼不得已绝对要迟到,中午请这个长那个长吃饭哈酒,下午开始看点儿,每十分钟就看一次表,等确定没事,马上奔回家。

    他什么时候回家,余找找必须什么时候吃饭,吃完饭为了消食要出去散步遛狗,这个时候金大哥仍然不停看表。

    “怎么这么慢?才过了十分钟!”

    大猫断掉的前腿现在装了个带轮子的支架,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伴有咯啦啦的响声,威武的大狼狗因此透出些许可爱。

    余找找知道男神哥急着回家是为了什么,他恰好相反,希望时间越慢越好。

    “要不,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金酒十对他知道的故事抱有严重抵抗心理,“又是喜多和拉大?”

    余找找足花了半分钟,才想起这个喜多和拉大的真正身份,顿时哭笑不得,

    “不讲喜多拉大,要不……给你讲安徒生童话?或者格林童话?要么伊索寓言?”

    “越说你越来劲,”金酒十嘁地发出声轻嗤,“我要听潘金莲和西门庆,你会讲么?”

    “潘金莲和西门庆?”余找找心说这名字好耳熟啊!“那是什么故事?”

    “我给你讲啊,”金酒十对这个故事耳熟能详并满怀喜爱,背着手迈着悠哉悠哉的步伐开始讲起来,“从前有个女的叫潘金莲,长得十分带劲,胸大屁股翘,整个一狐狸精,偏这个狐狸精的男人是个小矬子,比根柱还锉,跟大猫差不多高。这个矬子叫武大郎,武大郎每天卖炊饼卖得兢兢业业,太累,没精力跟潘金莲打|炮。

    这天潘金莲开窗户掉下去一根棍子,刚好砸中一个很会玩儿女人的男的头上,这男的叫西门庆。俩人王八看绿豆,一眼就对上眼了,然后开始苟合到一起,每天打|炮,爽的二人诶诶哟哟,武大郎知道后被潘金莲毒死了。潘金莲和西门庆更加开心了,每天还是打|炮,潘金莲的小洞是潺潺如流水西门庆的大鸟是一柱擎天,每天在流水的小洞里插个不停,进进出出,好爽好爽!”

    余找找经过多日男神哥的多日荼毒,已经从一个一无所知的小白变得见怪不怪。他对男神哥的故事感到无地自容,尤其男神哥讲故事时的语气和模样,甚为猥琐,令他的小心脏跳个不停,羞得耳朵红了。

    “怎么样这故事,是不是比喜多和拉大过瘾多了?要不我再给你讲一个?”

    余找找扭头瞪了他一眼,“不许讲,我不要听!”

    “不听?你不听,那我还非要讲给你听,”金酒十伸出胳膊把他捞到怀里,扯开小崽儿捂着耳朵的手,在那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喷吐着热气连舔带亲,把余找找痒得一个劲儿拿肩膀蹭耳朵。

    “在很快很快的未来,”金酒十的手也不老实,借着大衣的阻挡伸进余找找的裤腰里,捏了下他的小屁股,继续压着嗓子说:“有个叫余找找的小孩儿,要被一个叫金酒十的男人架在腰上,拿大鸟捅他屁股缝里的小洞洞,捅得啪啪作响,捅得小洞都合不上,从七点到另一个七点,从黄昏到另一个黄昏,从卧室到客厅,从客厅到阳台,把你从床上干到地上,翻来覆去,干的你站不起来,爽的你一直叫,一直叫,一直到你昏过去,都不停……”

    余找找听得腿软,被他男神哥按着脖子一顿猛亲,小鸟抵着男神哥的腿,大鸟抵着他的腰,一双手臂恨不得把他勒到怀里。

    金酒十是谷欠火焚身,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下表,“好了,半小时了,回家。”

    今天是训练幸福生活的第一天,水汽洋洋的卫生间里,金酒十把余找找按到窗台上,很耐心地做完扩张,然后拿了个震动跳蛋,慢慢推进那朵小雏菊里,按下了开关。

    那感觉很刺激,余找找的细腰打了个哆嗦,那个小东西被越送越深,后面胀胀的被填满了,不疼,很胀,说不出的感觉,但有些呼吸困难,他又哆嗦了一下,被男神哥翻过来,架起一条腿,用大鸟在腿根间来回磨蹭。

    “爽不爽?”

    余找找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背后冰凉的瓷砖让他的神智有一瞬间的清醒,可下一刻男神哥直接把他腿架到肩膀上,身体用不可抗拒的力量压着他。

    “你他娘的,”金酒十摸着肩膀上滑腻的小白腿,眼角泛红凶狠地盯着他,“骨头这么软,绝对能用很多姿势,可以干到很深,干你一定很爽,”他掐住余找找的脖子,迫使他张大嘴呼吸,看到里面鲜艳的舌尖,就低下头用舌头包裹着那条舌头,卷到嘴里又吸又咬,“怎么就中看不中用,进不去呢!”

    余找找受不了这刺激,搂住男神哥的脖子开始一阵阵轻微的抽搐,“哥,”他睫毛上的水珠不知是花洒里的水还是泪,支撑在地上的那条腿也尝试着抬起来想夹住男神哥的腰,神思和身体不受控制,恍惚间急不可耐又有些飘然,“痒,难受……”他捧住眼前的脸,乞怜似的亲吻他的嘴角,“你救救我,好难受!”

    “你难受?”金酒十咬牙切齿的说:“老子更难受!蹲下来,亲亲大鸟。”

    他放下余找找的腿,看他哆嗦着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把大鸟在他脸上拍了拍,然后见小崽儿伸出他鲜艳的小舌头,很虔诚地舔着。

    他曾经的那些外国大妞儿,也有做这个的,豪放起来让他瞠目结舌,可也许骨子里还是有含蓄的基因在,爽的过程中心理却隐约不舒服,都是烦躁和暴虐,想一杆枪捅死那帮女人。

    但小崽儿做这个不一样,这是很肉{谷欠}的画面,满眼淫靡。金酒十见他闭着眼,小嘴巴轻轻嘬着鸟头,又慢慢送进口中,像是讨好,却更是情不自禁。

    余找找迷离中睁眼看了下男神哥,水流从他的头顶冲泻而下,他挺拔的鼻尖和轮廓分明的下颚上缀着晶莹剔透的水珠,黑黢黢的眼睛透出狂热和专注,男神哥笑了下,很满意他的做法,不是在嘲笑他,更多的是爱意。

    “崽儿,别动。”金酒十的手指在他下巴上勾了下,随即按住他的头顶,缓慢地挺动腰身。

    余找找闭上眼,那根粗长的可怖的坏家伙撑开他的口腔,他没法合上嘴,也没法吞口水,嗓子眼是间歇性窒息似的憋闷,带有干呕的欲望。但他听到浴室里回荡着男神哥暗哑的吟声,像魔鬼诱惑的吐息,腐蚀掉他的理智和羞耻,让他心甘情愿的沦陷在这靡乱之中。

    金酒十的动作变得狂放起来,每一下都要深深抵住那颤栗的喉咙口,抽出冲进时带起沉闷的水泽声。他看到小崽儿因此皱起的眉眼,扶在他腿上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抠进肉里,是个非常难受的表情,可他的屁股却高高撅起,随着跳蛋的节奏收缩抽搐。他想把他拎起来,在那两瓣儿小白屁股上留下一个个通红的巴掌印,然后狠狠操干他,听袋囊撞击在屁股上啪啪的声音,直到他连哭带求饶,尖叫着射出来。

    这些画面感强烈的幻想让他一把捞起余找找,恨铁不成钢地啃咬着他的脊背,听到他呛得不停咳嗽,随即手指伸进那朵塞满东西的小雏菊里,前面掐住他的小鸟,几乎要把余找找搓弄死了,才极度压抑的射了他一屁股。

    是怎么回的房间余找找记不清了,但他知道男神哥那晚基本没睡,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看到男神哥坐在床头,用一种毛骨悚然的眼神盯着自己,男神哥很不开心!!!打从余找找认识他开始,就没见过他这种脸如寒冬腊月的窗花、眼神像死不瞑目的恶鬼一样阴森的表情。

    余找找吓得拢紧被子,下一刻又被铁面煞神一把夺过,开始了新一轮的教育……

    这回金酒十没射,他实在射不出来,让小崽儿用嘴估计是可以的,但他怕一不留情,又把余找找给堵晕过去。

    他挺着西装裤里硬邦邦的帐篷,把余找找洗干净丢到床上密不透风地捂好被子,用吃人的口气对他说:

    “乖乖在家休息,多吃点儿东西,养精蓄锐,晚上等我回来——继续!”

    起初几天,浴室是主要战场,后来金酒十开疆扩土,把战火蔓延到床上,并且战斗时间从一个小时延长到两个小时,每回一定要把余找找折磨哭了,才勉为其难地偃旗息鼓。

    慢慢,他的耐性被磨练出来,已经可以很娴熟的顶着精神矍铄的大鸟,面瘫着给余找找的小雏菊做扩张训练,他甚至可以在这个过程中开开玩笑,说一些类似“心肝儿你真棒”“心肝儿加油”这样的俏皮话来。

    这样的男神哥更加恐怖了,余找找似乎看到他黑黢黢的眼睛里时刻烧灼的鬼火,跟男神哥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变成神经拉锯战,无法忽视他笑脸下蕴藏的低气压,和愈加迫人的雄性荷尔蒙,性感得简直要了他的小命。

    十来天之后,即使男神哥不在,他也要被迫用小屁股叼着那些五花八门的鬼东西,这虽然很不舒服,但比男神哥亲自动手好很多。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很容易被挑起欲望,变得敏感,并有点儿欲求不满,即使男神哥让他叼着那些东西一边儿待着,也总想缠着他。

    这天晚上例行教育结束后,余找找的小雏菊里塞了些据说能滋养小雏菊的药丸,很滑,油腻腻的,动一下那三颗药丸就在里面上下滚动,他觉得股缝间湿湿的,偷偷用手摸了一下,黏黏的,还有中药的味道。

    男神哥在看一种叫做蝙蝠侠的动物演的电影,看得很认真,连余光都不赏他。余找找慢吞吞的蹭到他身边,两条腿缠上了男神哥的大腿,膝盖故意碰碰大鸟,下巴抵住他的胸口,眨巴着眼睛对他说:

    “哥,后面好痒,难受,你帮我挠挠?”

    “嗯,”金酒十叹了口闷气,这崽子就不能让自己好过,“好啊,来,互相伤害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后天出差,可能会断更。

    ☆、第四十三章

    从早上就开始下雪,是那种南方罕见的大雪,绿植、车顶、房顶,积压了一层厚厚亮亮的雪花,看起来像棉花糖一样可口。云朵零散地缀在灰蒙的天幕下方,是个睡觉的好天气,如果屋子里暖气充足,可以做些别的事情,让身体更加温暖。

    譬如说摩擦,摩擦起电,电流在皮肤上簌簌滑过,麻麻痒痒的感觉让那两条细腿禁不住曲起想要躲避,但那只带来摩擦的手顺着脚踝一直摸到腿根,在那处细腻的嫩肉上促狭地勾挠,流连。最后拢住两颗软皮下的鸽子蛋,在掌心里把玩。

    “小心肝儿,”恶魔兴致盎然地舔舔嘴角,驾轻就熟地调戏自己的猎物,“准备好了吗?”

    猎物踢到了恶魔质地坚硬的西装裤,小小鸟因为恶魔的玩弄精气神十足,粉嫩的小鸟头吐出淫亮的液体,他害羞似的一手捂住小小鸟,一手试图掰开恶魔正越来越过分的手,

    “哥……你今天……自己来吗?”

    “那当然了,”他拍掉猎物的手,指甲在小眼儿上恶意地抠了下,“今天要是再进不去……小崽儿诶,你就等着死吧!”

    等待太煎熬了,化身为恶魔的金酒十身体里血液沸腾,却十分有耐心,他的双手把住床头,高高的身体慢慢压在小崽儿瘦小伶仃的身体上,并不压严实,只用西装裤里的大鸟蹭着他毫无伪装的小鸟,姿势仿佛已经进入,每一下都满意地激起小崽儿的颤栗,速度不快不慢,磨得余找找恨不得咬他一口,直到小小鸟率先不争气的缴械投降,金酒十才搂住余找找翻了个身,

    “来吧,给哥把衣服脱了。”

    这具堪比门板的身体铁了心要当瘫子,可把余找找累得够呛,他按照男神哥的吩咐,转身跪在他腿上,对他撅起屁股,在那道火辣辣的视线下自己做扩张。

    “可……可以了吗?”

    那朵小雏菊经过长时间的爱护和锻炼,现下正绽露出鲜艳的内里,在白净的手指下对着自己呼吸般一开一合。金酒十忍不住伸进两根手指,里面又暖又滑地嘬着他的指节,非常温顺。

    “差不多了,转过来吧!”

    余找找紧张的打着哆嗦,转过来后用屁股对准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鸟,撑在男神哥结实的腹肌上开始下坐,刚进去一个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根大鸟似乎跳了一下。

    “疼么?”

    “有点儿……胀。”余找找停下来做了个深呼吸,哀求地看着男神哥,“不能你自己来吗?我……腰酸。”

    “没用的东西,”金酒十恶声恶气地斥了句,“等会儿有你酸的!你要是想来个肛裂,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余找找颓败的哼了声,又试着往下坐了些。小雏菊里面很滑,能感觉到大鸟严丝合缝地贴合着里面,撑开肠|壁上的褶皱,随着深入又把那些褶皱往更深处推去。

    他低下头看了下那个地方,风景实在很不好看,那根大鸟还有一大半露在外面,底部黑发丛生,嚣张地插在他的小白屁股中间,狰狞的令人发指。

    “快点儿!”

    金酒十焦躁的催促他,腰上用力一顶,余找找顿时软趴趴的倒在他身上,喘着气跟他抱怨:

    “打|炮太累了!哥,咱能不打吗?”

    “我揍你啊再跟我讨价还价!等会儿就舒服了,”金酒十把他推起来,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大幅度起伏着,“快点儿,乖,哥要憋死了,你动一动。”

    余找找被逼得眼眶浮起红晕,屋里简直热得难受,他向上撅了撅屁股,先把大鸟吐出一大截,再重新吞掉一丢丢,几次起伏非但没吞得更深,反而还退步了。

    “你干嘛长这么大!”他说话都带着哭腔,扶在男神哥腰上半死不活地垂着脑袋,打定主意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诱都不动了。

    “成,”金酒十被吊在半截儿,这小崽子这时萌生退意,不是逗他玩儿么?“你丫自己找死,别怪哥没手下留情。”

    说完坐起来抱住余找找的小腰,一翻身给他压在身下,大鸟直接一送到底。余找找骤然一声尖叫,推着他的肩膀想逃,却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金酒十几乎爽得不能自已,这种做法当然比用嘴刺激多了,他先是闭着眼深重的喘了几口粗气,缓了缓想射的欲望,才在余找找脸上大力的啵儿了两口,

    “心肝儿,你套得哥哥很舒服,这回估计是温柔不了了,你先忍着,等会儿哥再温柔点儿。”

    余找找被他撑得头晕脑胀,完全没听清他说什么,这口气还没倒换过来,他男神哥一点儿缓冲都没有,上来就是疾风骤雨,那根大鸟在他体内越顶越深,酸胀之中疼痛难忍。他非常想用力把这根大鸟给挤出去,但受过锻炼的小雏菊现在很不给力,曾经不留罅隙的肉障此刻被撑开一个小口,柔软的肠肉缠绵地裹着青筋暴起的柱身,在它每次撤退时恋恋不舍的吸着它做出挽留,冲进时又极尽所能的凑上去卷紧。

    骚得简直让金酒十忘了东西南北,动作放浪形骸大开大合,次次都全数没入,且一次比一次顺利,一下比一下更火辣。屋里只听到余找找时断时续的叫声和袋囊打在屁股上啪啪的响声,他扣着余找找的肩膀,在皮肤上留下几个青紫的手印,情难自禁地凑上去咬他的脖子、耳朵、鼻尖,最后舌头绞在一起,鼻息厮磨的舌吻。

    余找找被口水糊了一脸,不仅仅是口干舌燥,从后面到前面,到嗓子眼儿都快冒烟了。他觉得男神哥很狂躁,像是个被这事儿冲昏头的疯子,要么是打桩机,要么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反正不是平时的男神哥。他的十指筋疲力竭地抓着身上的肩膀,被那癫狂的速度折磨得□□,快要喘不上气,神经也快被下面的热情如火烫断了,挣扎中揪住男神哥的头发,叫得濒临断气,腰却不自觉的往上抬起。

    爽得要死!金酒十架起余找找的两条腿,抬到肩膀上再次俯下身,这回冲得更深,畅快的恨不能吼两嗓子,但还是别吼了,要保留每一丝力气,要么今天让他死在这个崽子身上,要么让这崽子被他操|死在身下,反正不管哪种死法,都是爽死的!

    不枉老子为了他憋了这么久!

    他以一股极度扭曲的臆想爆发出怪力,手臂穿过余找找的身下将他死死搂在身前,心里不断感谢上天让这小崽子每天练功打把式,这个姿势换了其他人早被勒断了,余找找做得毫无压力,就是小腹不停颤抖,不停哭叫,叫得一点都不好听,上气不接下气像要死了一样,头皮被他薅得生疼。可全部的这些反应都让他更兴奋狂乱,他咬住余找找的下唇,狠命撞了两下。余找找突然浑身僵硬,两腿用力夹住他的脖子,昂头发出一声嘶哑的轻吟,射了他一胸口。

    “爽吧?”金酒十舔了舔嘴唇上的血,一边问一边又重新轻轻顶他。

    余找找的手脱力地从他头顶滑落,整个人飘了好一会儿,他觉得自己飞起来了,然后就真飞起来了。

    男神哥抱着他下了床,环着他的一双腿给他按到墙上,他妈的就歇了一分钟,又开始疯狂的操干起来。

    余找找这会儿是叫不出来了,呼出的是热气,吸进的也是热气,原来人不仅仅是心理,连生理都可以有这样大幅度的起落。男神哥对他快慰的笑着,结实的臂膀环绕着他,笔挺的大鸟深埋在他的体内,此生从未这般疯魔,什么苦痛欢愉,什么理智羞耻,都随着他整个人的重量落在那双臂弯里,被他带往炽烫的烈焰中摇曳着化作火光。

    如果这是地狱,他愿意把灵魂献祭给他,同他一起堕落永不复回;如果这是天堂,他愿意把信仰寄托给他,不问神的话语,同他一起被审判被流放。如果这里是人间,他就把灵与肉一起交给他,跟他同赴生死。只要他能这样抱着自己,只要他的大鸟只为他坚|挺。

    “爽不爽?”金酒十的嘴角邪气地扬着。

    余找找搂住他的脖子,唇边的血珠不断溢出,“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金酒十重重一顶,大鸟在他体内似乎又跳了跳,“跟着我好不好?”

    余找找叹息着抵住他的额头:“好!”

    “到死都跟着我么?”

    “嗯,到死都跟着你!”

    金酒十舔掉他嘴唇上的血珠,又重新咬出更多的血,“小崽儿,我跟你讲啊,你说所有的男人跟我比都不是男人,这话有点儿夸张,但哥很满意。哥会向你证明,”他转而凑向余找找的耳廓,“你记住,这世上只有我会这么|操|你,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爽,”他每说一句就要又深又重的顶他,“女人不能,男人更不能!只要你觉得爽,哥哥从早干到晚,干到精尽人亡,只为了你能爽!”

    这几句又糙又粗俗的话像把利刃,将余找找的患得患失劈成四分五裂,男神哥的情话跟名著里动辄生死灵魂的名言是两个极端,但他要把这几句粗话永远记住,记住这一刻充满血的铁锈味儿的狂乱的吻,记住他野蛮的力量和滚烫的生机,入骨入血,悱恻缠绵。

    他激动地搂住他,抓着他的头发吻他,用光滑的脸蹭他下颚坚硬的胡渣,双腿紧紧盘住他的腰,每一次深入都要叫喊,叫他哥,叫他再用力操自己,胡言乱语的说喜欢说好爽,说爱他。

    像两个忘却一切的疯子在做|爱,都拼尽力气燃烧对方耗光自己,于是家里很快一塌糊涂了。

    小金哥的情话说的信誓旦旦,做起来也毫不含糊,果真从床上干到墙上,从墙上干到地上,并且很有远见的在地板上垫了两块儿木阶,方便两人的身高差不影响发挥。幸好阳台是大猫的房间才让余找找逃过一劫,起初三次还能勉力回应他,然后是甘拜下风,再然后就只能手无缚鸡之力被翻来覆去的操弄,他感觉后面都穿了,冒火了,在浴室那次抓住窗台冰凉的瓷砖,丢脸到失禁,小金哥竟然还金枪不倒。

    要么饿死,要么撑死。小金哥一直酣畅淋漓地从早干到傍晚,射光最后一颗子弹,还苟延残喘地趴在余找找身上,想再来个一回。余找找哭都没力气哭,软着手脚和声音求他,

    “不来了,不来了,真不行了……哥,饶了我吧!”

    金酒十耗得头重脚轻,再次扒开余找找的腿,把颤颤巍巍的大鸟捅进软绵绵的小雏菊里,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想要耸起腰,最后只慢吞吞的顶蹭,色令智昏的抽动,动得眼冒金星,才说:

    第18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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