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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节

    妾身太美了 作者:福气很大

    第26节

    难得左铭源跟着八卦,南宫舞天自然兴致盎然,陪着聊,“不可能,你不晓得这两家渊源颇深,见面如仇敌,代代如此,她们要是在一起,妾身估计韦英和容玛丽能从人间吵到地狱去,想想那个热闹似乎也挺有趣。”

    “这也没准儿,人家罗密欧还和朱丽叶在一块儿了,跟这两家似的,也是仇敌,一见钟情,两情相悦,爱得蜜里调油,只不过运气不好,自杀了,结果合葬在一块儿了,她们没准也能在一块儿,有句话说的好,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有你做她们的靠山,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仇恨。”

    左铭源相对来说比较乐观,爱情么,有个考验未必是件坏事,有考验才晓得谁是真命天子,那经不住事的,都不过是人生过客,出现在某人的生命里打个酱油而已。

    “再有阻碍,也未必不能在一起,有时候,一个机会,一件小事,足可以改变两个人。或成爱人,或成朋友,或成仇敌,或成陌生人,凡此种种,都说不准的。”

    南宫舞天轻轻道:“妾身也会等这样一个机会,一件小事,希望它真的能改变我们两个人。”

    既得南宫舞天的批准,出游日就此定下。全体师生高高兴兴,带足画具,还有带柴米油盐酱醋茶,带大铁锅,带锅铲,带打火石,许多种种,都放在马车里,马匹上驮着。

    左铭源骑在马上,莲蓉、丝蕴护卫左右,她出发前,南宫舞天再三交代这两个,要小心照顾,两人乐得出来游玩,正要看看这里的山山水水,尤其是丝蕴,最爱周游,以前不得机会,来到这里后,也在忙着学规矩,认地方,适应生活,今日能出来玩,如何不愿,两人高高兴兴应下,一路贪看山水,觉得眼睛都不够用。

    也不晓得这是什么大日子,路上许多人结伴出来踏青,大家或三三两两,或四五成群,说说笑笑,也成了她人眼中的风景线。

    散散淡淡,停停歇歇的走了半天,才到子母河附近。前头让停下来说是到写生的地方了,要学生听老师讲解,大家围坐成团,玉还君开始讲解课程,她或指远山,或抬头看天空,或说子母河,“只在这里一片,不许走得远了,大家结伴同行,不可落了单,午时回到这里用饭。”她吩咐停当,学生们各自散开,却说有个没脸没皮的,腋下夹着块板子,冲玉还君过来。

    “玉老师。”她一说话,两眼皮眨得跟中风似的,除爱好小鲜肉,小粉肉的国母大人还有谁,她现下在舞天书院打杂,且参与学习,顺便的看男看女,那些老师学生们,粉嫩的就像春天的花蕾一样,尤其是这位玉还君,身材曼妙,言语清灵温柔,她第一喜欢的。

    “国母您有事?”

    “都说别叫我国母什么的,叫我明秀。”

    “这怎么好,太失尊卑了,我还是叫您国母好。国母叫住我,是否有事?”

    “也没啥,就是想请玉老师做一些个人指导,我画了一点画,不知道好不好?”她拿过板子,上固定着一张稿纸,里头画了一个人,姿态潇洒,体格风骚,尤其是脸上戴着一张面具,玉还君一看就明白了,这国母大人莫不是看上她了?这真叫好笑,用这种方式追求人,也只有这位国母想的出来。

    “这画画的很好,不用指导的,要是国母没什么重要事,我还要到别处走走,顺便指导其余学生,您请便。”把南宫明秀给撂下来,她跺脚,狠狠的踩了几下地。昨儿熬夜画的,好不容易画下来,就扫一眼,一点都不感动么?不过她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这点南宫舞天就随她,她又跑去泡其他小姑娘了。

    莲蓉、丝蕴站在不远处,两个正捡树枝,待会儿做饭要用,就见南宫明秀到处找小姑娘,莲蓉笑道:“国母也不知道来干什么,人家是来散心,学习,她到哪里都忙,跟只采花的小蝴蝶似的,这一朵那一朵,一朵一朵又一朵。”

    丝蕴轻轻地笑,莲蓉说的这样神气,她抬头一看,可不是,这个国母最是亲切,就是在个人作风上,她略有些不敢苟同。

    第八十章

    大家捡了细柴,架锅做饭,待到午时,学生们回来,一起吃了。吃毕,又有人洗碗刷锅,大家走了许多路,却都捡干净地方歇着,一面看这附近景色。

    吃饱饭左铭源就爱溜食儿,因此对莲蓉、丝蕴道:“你两个在这里,我在附近走走就来。”她两个说什么也要跟着,“这有什么要紧,大白天的难道还真有人敢害我?况且我们这里有许多人。”

    她们两个想想也有道理,就陪着大家闲聊,嘱咐她早去早回,别劳她们惦记。左铭源一个人手背在身后,慢慢的出溜,玉还君见着,也起了身,要去和左铭源搭话。她的侍女精灵瞧见,也就跟了上去,只是保持一段距离。

    玉还君从左铭源身后赶上去,叫道:“殿下好雅兴,吃完了也不休息。”

    “这就是我的休息,坐着肚子这块儿容易长肉。”

    玉还君看她一遍,“殿下身材这样好,哪里就注意到那里去了,况且陛下这样喜欢你,就是长点肉,也显得可爱。”她正说着,突然脸色一变,嘴里叫了一声‘啊哟’,忙捂住肚子,很是尴尬。

    “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吃了东西,有点儿闹肚子,我找个地方方便方便。”说着,飞一般的去了,左铭源望着她去的方向笑笑,玉老师也有这样的时候!斯文扫地,去寻那五谷轮回之所也。她笑着转身,慢慢闲走。那精灵就跟在她身后,心中想道:“刚好小姐不在,不如就此做下这件事!”她心里已下决定,见左铭源在前,心生歹意,只要除了左铭源,不消她们动手,南宫母女就会麻烦缠身,贤王身死,大左肯定是不会轻饶的,到时候国破家亡,她家小姐也就轻松了,不必天天担着一份为大人报仇的心思,人生岂不快乐?

    她自从跟着玉还君以来,少见她快乐,每日里就见玉大人对她严加督导,琴棋书画,文韬武略,骑马射箭,甚至于三教九流,没有一日不是为了替大人‘报仇’而活,她想不通玉大人到底有什么仇恨,要自己的女儿变成一个复仇的工具,玉还君虽然嘴里不说,但她鲜少快乐,她是知道的,不如趁着今儿这时间,把左铭源解决了。

    精灵慢慢的靠近左铭源……

    大家正休息着,忽听得‘陛下驾到’,唬得人跟什么似的,都爬起来东看西看,南宫明秀正拿狗尾巴草的茎剔牙,一听南宫舞天来了,她笑道:“我就知道她坐不住,没想到还真来了,说什么不来,可见就是在装模作样,要杀铭源一个措手不及,不晓得跟谁学的,真坏!”

    她晃着手里的狗尾巴草,一边等着看热闹。

    突然有人叫道:“快来人呀,殿下落水了!”众人的脸色为之一变。南宫舞天刚带着人过来就听到如此不幸的消息,她跑在众人前面,忙问道:“在哪里,哪里落的水?”却见一个小丫头指着子母河里,南宫舞天二话不说就跳了进去,南宫明秀跑过来,急得跳脚。

    “这子母河水最深,上面最暖,下面最冷,跌进去不淹死都要被冻死。”她拉着精灵问,“殿下是如何落水的,你怎么见死不救?”

    “奴婢刚解手回来,就见殿下一个人跌向水去,奴婢不会游水,因此呼救,殿下一转眼就不见了。”

    “哎!”南宫明秀恨恨,这下可怎么得了,四处里学生观望居多,谁不知道这子母河水奇异,温差大,水深,波涛暗涌,哪个敢拿命玩去。此时玉还君刚出恭回来,就见众人围堵在河边,她紧走了几步。

    过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南宫明秀回道:“铭源落水,舞天去救了。”她脸上焦灼。

    玉还君看了一眼精灵,刚才这里没别人,心里猜着:“莫不是她所为?且等我拉她一边问问去。”当下喊人,“精灵,你过来我有话要同你说。”精灵跟着她走到不远处,玉还君问着她,“是你做的?”

    “小姐,您怎么怀疑是奴婢?”

    “不是你?”看她神情,显然是在撒谎。“你不需瞒我,我都知道了。刚才你一直鬼鬼祟祟的跟在我们后面,打量我不知道?”精灵见被说出实情,这才出口承认。

    “奴婢也是为小姐好。”

    玉还君冷笑道:“为我好什么?我几时要你做这样的事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的事不许你插手,不许你把自己的手弄脏了,我说的还不明白么。”

    “奴婢是心疼小姐您,您难道不知道吗?殿下出事,国王一定会去救,她们要是有事了,大人的深仇大恨就报了,到时候小姐您就可过着您想过的生活,奴婢这都是为了小姐不是么?”

    精灵一直在说,就见玉还君在发呆,不晓得她在想什么。

    玉还君想到从小到大,她母亲心里只有‘报仇’,每每一提到南宫明秀的名字,就恨不得挫其骨扬其灰,生剥她皮,吃她的肉。可是终究不知其中的缘故。她常常记得她母亲同她说:“明珠啊,你要原谅我,原谅我把珍贵的你变成这样,娘实在是能力微小,你放心,只要你为我报了仇,我一定会让你做国王。”可是国王并非是她想做的,她也不想整天对着镜子模仿南宫舞天的动作,南宫舞天的傲慢,她的傲娇,她的那份对百姓们毫不放在心上的冷漠,都不是她想要学的,她想做自己,仅仅是微不足道的自己而已。

    精灵在喊她回神,玉还君道:“这事不用你管,今日的事回去再和你算账!”说完就要向人群走去,突然玉还君抱住了自己,她冷,全身一片冰冷,几乎抖起来。精灵上前扶住她,见她的手臂跟一块冰一样。

    “小姐,小姐……”精灵这边在喊救命,“难道是毒发作了?今日定时吃药了呀!怎么回事?”她拍拍玉还君的脸,再摸摸她的手,她的身上,跟一块冰一样,连嘴唇都被冻的发紫了。玉还君直觉自己掉下了冰窖,周围很深,很黑,她看不见,耳边却有水流的声音……

    南宫明秀听见有人呼救,忙跑过去,问道:“玉老师怎么了?”

    精灵哭得满脸泪,“奴婢也不知道,小姐突然就这样,变成了一块冰,她刚才还好好的。”她话还没说完,南宫明秀就搭上了玉还君的脉搏,这个玉还君脉象紊乱,身上似有未清除之毒素,不过似乎不是这毒引起的,她摸了摸她的手,心道:“怎会这样冷?几乎跟个死人一样。”将南宫家的纯阳凤凰诀,输入玉还君的体内,不多时人醒了,身体恢复了体温,睁开一看,却是南宫明秀,她心道:“被母亲的仇人救了,南宫家的纯阳凤凰诀果然非同小可。”她启齿道:“谢谢。”又关心道:“陛下和殿下呢?”

    “她们不会有事。”南宫明秀望着子母河边。

    南宫舞天的人还没有上来,河下的水越来越冷,几乎把她冻僵了,在几秒钟内她几乎昏死过去,突然又睁开眼来拨开水寻找,左铭源在哪里?不要吓她,她不经吓的,到处都寻不见,这里一点光都没有。南宫舞天一时焦灼害怕袭了全身,她努力向前游,忽然发现前面有一道黄光,光里包着个人,那人横在那里,全身被字体保护,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样。

    “铭源。”她一开口,就喝下许多水去,忙向那里游去,果然是她!心中惊喜异常,就见黄光消失,字体消失,这是系统君开的紧急后门,护她周全,见有人来救,也就撤退了。南宫舞天把左铭源带向水面,众人一见她出现,欢呼不已。

    “陛下快点,快点。”

    众人将南宫舞天扶住,她全身,嘴唇都被冻紫了,却还在关心左铭源,“她怎样?”左铭源就像睡着了一样,南宫舞天撇开众人的搀扶,命令道:“将她抬到边上,看看妾身的马车里有没有备用衣服,赶紧拿出来。”她当场施救,探了探左铭源的鼻息,虽然微弱,但还有气,一面将她肚子里的水挤出来,替她挤压胸腔,做人工呼吸,做了许久,左铭源咳嗽了几下,嘴里吐出水来,有了生命迹象。

    亲兵回来道:“陛下,干净衣服备好,只是还有一套了。”这里两个人,似乎不够用,南宫舞天也管不得了,要带左铭源回宫,“其余事交给娘你负责。”她又令人去取落胎泉,她和左铭源似乎都误饮了。南宫舞天将左铭源抱回马车,一按机括,宝盖马车所有开放的门户,通通闭上,她拿过中衣,再把左铭源身上的湿衣服剥了,看着那纤巧的身线,她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随后摇了摇头,这不是发呆的时候,帮左铭源擦了水,套上中衣,用毯子给她裹上,自己则解了身上的湿衣,擦过后,穿了外套,这样穿不伦不类,可是条件这样,也不能讲究,当下钻进毯子里,抱住左铭源,两人的身体都像一块冰,好在马车回得也快,宫里先得了消息,也烧了炭准备着,姜汤,太医通通齐备,等她们回来,立马整治。

    南宫舞天坐在椅子上,身上裹了一条毯子,伸手让太医把脉,知无大碍,只是冻着,去去寒,喝了姜汤,过不了一天就能好,心下放心,又去问左铭源的情况如何?左铭源泡水里略有些久,身体底子又不如南宫舞天,所以一直未醒,好在脉象平稳,过不了两天亦能恢复如常,南宫舞天这才安心,让人拿一套衣服过来,她要换。

    第八一八二章

    第八十一章

    文武百官听闻陛下入水救人,忙得过来请安看视,知道平安这才安心。韦璧云也随众人来看,见南宫舞天一直坐在床沿,陪伴左铭源,心下略暖,她的陛下总算学会了如何爱一个人,轻柔的,不需用重力,发自内心的去疼惜一个人。

    心里虽酸,但又能怎么办?爱一个人,不就是希望她过得幸福,也许这幸福,不是自己能给得了的。她笑着走过来,轻轻道:“听见了你们的事,把微臣吓一跳,殿下还好吗?”

    “平安无事,她在睡觉。”南宫舞天温柔的看着左铭源,左铭源平安无事,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好了!南宫舞天站起来,邀请韦璧云到外间坐,“妾身想这两天陪着她,朝里的事,又要麻烦韦大人处理了,抱歉,妾身又做懒人。”

    “没关系,微臣不是一向在做这些事,只要你好好的,微臣就觉得好,真的。”两人又说了些闲话,韦璧云料南宫舞天也受了一点寒,嘱咐她好好休息,“陛下的凤体是我等臣民的福分,请好好爱惜,我就不打扰你了,你休息吧。”

    “好。”南宫舞天喊侍女送韦璧云出去,她自己也钻被窝里,此时左铭源套了一件她的中衣,衣服大些,露出那消瘦又美丽的锁骨,南宫舞天此时无事,又没有人阻拦,更要大胆赏鉴,偷偷的在上面亲了十几下,这才满意,笑道:“要不是你睡着,妾身连这小豆腐都吃不了,可是你要不醒来,妾身又要担心,怎么能这样呢?”她替左铭源拉好中衣,怕她着凉,自己却紧紧抱住左铭源,闻她身上的气息,“永远都令妾身觉得安心。”

    南宫舞天闻着香,竟然慢慢的睡去。到了黎明,左铭源醒过来,见自己被手臂团住,胸前却没了之前的憋闷,正想着是为什么,低头一看,衣服都撅起来了,露出大片的白,她脸上红了一红,这衣服不像是她的,想必是有人替她换了,还记得她在散步,玉还君走过来和她搭话,然后找地方如厕去了,再然后她站在河边欣赏风景,却被人从背后推了一掌,噗通一声落水里去了。

    那水有暖变冷,把她的呼吸通通夺去,她以为她会死掉,没想到醒过来之后却躺在床上,一切就像梦境,但却如此真实。

    “还活着!”再一次的生还了。

    她刚感叹完毕,就感觉有软柔之物贴在自己的后背上,不免脸又红一阵子,她在想什么呢,大家都是女人,又不是没见过,这样害羞,会被人笑得。左铭源拿开抱住自己的手,她要起来,却把南宫舞天弄醒了。

    她道:“你醒了?”

    “醒了,这个时辰,你不是应该上朝了么,怎么还睡在这里?”

    “嗯,妾身向爱卿们请了假。”

    真是个会躲懒偷闲的国王!待南宫舞天醒得透了,才起来给左铭源摸额头量体温,怕她落水之后发热,量完之后,觉得跟自己差不多,也就放心了,“你这次落水,毫无征兆,几乎把妾身吓软,左铭源你难道每次都要死去活来才甘心?”

    “让你担心了,抱歉。”

    “知道妾身会担心,为什么不保护自己,妾身不是告诉你要注意安全,不是告诉你要派人保护你,你难道没有把妾身的话听进去?”

    “不,我有带人,是我不小心掉河里的。是谁发现我的,是谁救了我?”

    南宫舞天哼唧了半天,“有个小丫头发现了你,是妾身救了你,幸好妾身去得及时,不然——”哎,她真不想说下去,子母河跟别的河不同,她早该派人去保护左铭源的,是她大意了,那些人一定在背后偷偷的下手。

    “是哪个小丫头发现的我?”

    “就是还君明珠身边的那个。”

    “是她?”左铭源诧异了一下,心中有所怀疑,当时那里没有别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丫头推她下的河,不过她脑袋后面又没长眼睛,这样平白无故的说人家,似乎不妥,这事还要好好查清楚,也许那个玉还君有问题。她不想让南宫舞天担心什么,说道:“等我好了,一定要多谢她。”

    “就只谢她么?”南宫舞天很是委屈的斜着眼睛,她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去救的,就得不着一个‘好’?

    左铭源很诚恳道:“也谢谢陛下,陛下有没有着凉?看过太医没有,可怎么说,没有事吧!”看南宫舞天身体健康的样子就知道了。

    “现在才知道关心妾身,晚了,妾身不接受。”南宫舞天傲娇的撇过头,假装不理左铭源,要逗她过来哄自己。左铭源没哄她,因为她渴,就过去拿了桌上瓮子里的水喝,喝了觉得异常的甘冽。

    笑道:“这个真好喝,是哪里弄来的水,要是能常常喝就好了,舞天你要不要来一点?”她说者无意,却把南宫舞天气死了,这水好喝,这可是落胎泉,她昨儿喝了的,多余的留着给左铭源,现在人家却说要天天喝,这是多么的不想跟她有孩子,嗯?南宫舞天一扯被子,盖过头顶。

    “我才不要!”躲在被窝里,眉毛抖个不停,真是忍无可忍了,左铭源再这样下去,她会被气死的。

    翌日,左铭源恢复了健康,依旧回舞天书院坐镇。南宫舞天目送她出了宫门,这才回来,就见她母亲倚着门框搔首弄姿,扭腰摆臀。南宫舞天冷冷道:“你又要干什么?”

    “舞天,娘发现你最近变得越来越笨了。”

    “有话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妾身聪明透顶,众所周知,你又要说什么闲话,尽管来。”她就知道她娘嘴里吐不出好话。

    “我说你笨你还不承认,这次误饮子母河的水,难道不算得好机会?孩子在你肚儿里,你稍微跟左铭源沟通沟通,她能不跟你办了?”那事儿一气的解决了,多好。她对南宫舞天翻着白眼。

    “妾身不想用这样的方式逼她,娘,你不了解她,就算她愿意,不是心甘情愿有什么意思,妾身要她真心爱我,只能是妾身,其余人就不行,妾身自小到大,学什么会什么,爱情不行,妾身愿意多向人学习,在这点上,璧云比妾身优秀太多了。妾身辜负了一个人,就可能会被另一个人辜负,这世间的事从来不差。”

    南宫舞天能这样想,南宫明秀如何不开心,好的爱情让人成长,哪怕只是从单相思开始。不过说起韦璧云,她最近到老是看见她,“你说起璧云,我却想起件事来,你是不是给璧云安排了书院的工作?不然她咋跑书院跑得这么勤快。”

    南宫舞天笑道:“难道这事也能瞒住您老人家?”她只不说答案,玩神秘,把南宫明秀气得翻了白眼,心道:“这不是典型卖关子么,跟谁学的,这么讨厌的招式!”

    难道不晓得跟谁学的?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且说左铭源回了书院后,心中怀疑精灵,同时对玉还君存了几分戒心,只是她位置重要,事物繁忙,这事又很机密,不宜太多人知道打草惊蛇,因此把丝蕴喊过来,对她嘱咐一番,“丝蕴这事交给你去办,务必小心,不要让人发现。”

    “殿下放心。”丝蕴领命而去,开始跟踪精灵,一来许多日,也有一些线索,只是为提防玉还君,所以不敢跟的太近,也只是略知道她们回去的地方是尚书府。只说丝蕴耐心跟踪,不露痕迹。可是俗话说的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自己做事专心,却不妨有人也在她后头陪着玩。

    有一日,南宫明秀发现了这件事,就一直跟着丝蕴,见丝蕴在跟踪玉还君,心里如何不奇怪,直跟到尚书府,丝蕴这才回去,南宫明秀却隐匿了身形,待丝蕴走了,这才大摇大摆的出来,一见是兵部尚书府,玉青梅的府邸,她笑道:“她姓玉,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是青梅的孩子。”

    这玉青梅在她年轻的时候,一直做她的女婢,后来不知为什么发奋起来,念书考了功名,还做了兵部尚书,她对她一直赞赏有加。

    当下决定进府去,在门前叩了半天门,方才有人出来,见是国母,忙请进去,一面告诉玉青梅,“大人,国母驾到。”

    玉青梅慌忙迎出来,抱拳施礼,“国母驾到,微臣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南宫明秀笑道:“你确实有罪,你瞒着我一件事。”

    玉青梅眼睛眨个不停,她心虚,不过看南宫明秀笑眯眯的,肯定不是那件事,因此道:“微臣惶恐,不知自己还犯了哪项罪?还请国母直言。”

    南宫明秀笑道:“玉还君是你女儿,你咋不说呢?还搞得神神秘秘的,让她去做老师,岂不屈才?依她的才能做个尚书都使得的,你呀,就是低调,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深藏不露。”

    玉青梅诚惶诚恐,“国母恕罪,这并不是微臣有意隐瞒,实在是明珠自己想去,微臣拦不住,所以才……国母饶了微臣这一回吧!”

    “岂能饶你?”接着道:“想要我饶你也容易,请我吃杯茶,站这里半天了,也不让我进去坐坐,瞧你小气的。”她嘴里这样说,并无怪罪的意思,玉青梅忙请她屋里坐,一面让下人上茶。

    第八十二章

    南宫明秀喝了茶,说起玉还君,却想起一件事来,“青梅,我记得没错,你好像未曾生孩子,这还君莫不是领养来的?”她说这话时,精灵正有话要禀告玉青梅,见有人在,也就不忙着进去,听声音,里头的人到有些熟悉,她一听见这问题,不免心惊。欲要接着听下去。

    “是,明珠是我养女。”

    精灵大骇,心道:“怎么可能呢?”她急得两只眼珠子都要爆出来,心道:“小姐竟然不是大人亲生!”也就不能想象为什么要她做那么多事,如何下得了这个狠心,似乎这些都能明白了。精灵想知道玉还君是哪里领养来的。

    南宫明秀道:“养女也是一样,还君是个好孩子,这身量长相,到与舞天是一个品格,我这一见,就觉得欢喜,要不是知道她是你的养女,我偶尔看着,到觉得是我家舞天,我看我是年纪大了,越来越眼花了。”

    “明珠哪里有和陛下称姐妹的福气,是国母高抬她罢了。”她心里却在想着:“南宫明秀现在已经知道明珠是从我府里出来的,这孩子做事也太糊涂了,怎么露了行踪,莫不是有人一直跟着?国王已经开始怀疑她了吗?”她见南宫明秀嘴里对玉还君称赞有加,心中又起了一层怀疑,这国母素有爱吃小鲜肉、小粉肉的爱好,莫不是看上了明珠?若是这样,她到有一计,叫南宫明秀心如刀割,后悔莫及,痛不欲生。

    当下两人闲聊了几句过去的美好生活,南宫明秀称要早点回去。玉青梅送走她,却让人喊过玉还君来,玉还君以为她娘有什么大事要同她商量,心中虽百千个不愿意,奈何是自己的娘,违拗不得的。

    她进了门,道:“娘,您找我。”

    “刚才国母来了,对你称赞有加。”

    “是么?”

    玉青梅赞她有福,笑道:“你知道国母刚同我说什么来?”玉还君着实不大清楚,等着她娘说下去,“她说要与我家做亲呢,说是看你极好,要你嫁过去,我不晓得你的意思,不敢乱答应,这事你慢慢想去。”

    是这样!玉还君心里有些着恼,这个国母还真开起没意思的玩笑来,不过她素日就是个有心事也是藏在心里的人,当下冷静的道:“我听娘的。”

    玉青梅道:“我也知道你嘴里虽说听我的,心里却不愿意,不如这样,我也不要你嫁她,只要给她留点麻烦就得,你需想办法让她爱上你,再抛弃她,这对你来说,应该是很容易的事,你做成功了,娘就会还你自由生活,我只要南宫母女受报应,如何?”

    这个条件对玉还君的诱惑还是相当大的,只是她娘真会那么好,会就此放过她?她不大相信,“娘,我一直想知道,您和国母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一定要恨她到这种地步?”

    玉青梅回以沉默,“这是大人之间的事,小孩子没必要搞清楚,我只问你,你做还是不做?别问那么多废话,你知道我向来说话算数,绝不为难你,我也懂,你年纪大了,有自己的心思,再过不久就要过生日了,人家女孩子像你这样大,早就成婚了,跟你同龄的陛下也成了家,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你做完这一切,就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吧。”

    玉还君隐隐开心,只是不表现在脸上,她道:“知道了。”想要勾南宫明秀还是很简单的,那国母对她有些意思,到手之后再甩掉她而已。玉还君先回去思量,玉青梅坐在那,眼里露着笑意,她心道:“真有些意思,南宫明秀我想知道你爱上了自己的女儿会是何等样心情,就等着用下半生后悔莫及吧!当年你抢我所爱,今日报应正好。”

    玉还君回去之后,心情颇好,她让精灵替她打点行装,精灵心里有事,玉还君连喊她数遍都没听见,直到玉还君大声叫她,“精灵,发什么呆呢?”

    精灵恍然回过神来,“小姐,您叫奴婢。”她心里一片震颤,刚才想着要不要把听到的话告诉玉还君,所以出神了,她问道:“您要跟奴婢说什么事。”

    “算了,我自己来做。”玉还君语气轻快,显然遇上了好事,她起身开了柜子,拿出柜子里的衣服,所有的一件不落,这精灵看着,可就不明白了。

    “小姐,大人要您出差去?”

    “出什么差,我准备准备,因为今日娘答应我,等我办成了最后一件事,我就自由了,再也不用做复仇的事,尽管想想也有点不大可能,总觉得在做梦,也许娘想通了也说不定,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搭上自己的一辈子,时间很短暂,与其用它来恨人,不如用它来爱人。”

    精灵看着自家小姐这样高兴,更是下不了那个口,让她怎么说得出来,难道说‘小姐您不是大人亲生的?’精灵苦涩的替她加油,“这下好了,小姐可以过快乐日子。”

    “想,你别站在那,也过来帮我整理。”精灵过去帮她整理衣物。自答应了玉青梅的要求,玉还君做事自然积极,要给南宫明秀一点甜头。

    这日,她仍教绘画课。课题是:肖像。“大家可以给自己熟悉的人画一张画,最重要的是要抓住对方的本质,突出其重要特点,记住了,人最忌讳的就是被外表所迷惑,越是有光彩的东西,那里头就有许多虚头,人会被其迷惑的有什么呢?第一是样貌,爱好美女的同学可得注意了,好了,大家画吧!”

    学生们开始动笔,打草稿,找熟悉的学生做自己的绘画对象,南宫明秀也在,她不画,只是单手撑着脸发花痴,一双眼睛跟着玉还君的身影转来移去。

    玉还君碎步缓移,到了她跟前。“国母不画?”

    “正在构思。”

    “心中是否有想画的人了?”玉还君故意站近些,靠近南宫明秀,她特意在身上擦了一点花粉,衣服也薰过,有淡淡地清香味儿。

    “有是有,不过还是本人比较好。”她凑过去,用力嗅嗅,笑问道:“玉老师今日擦得什么香,我怎么一点闻不出来?”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普通的香罢了,你画呀,我看看。”她站在南宫明秀的身后,令南宫明秀全身都酥酥的,有小粉肉在看,就算没有半点灵感,也要厚着脸皮画一画了。

    “我画的不好,我最想画玉老师,可是玉老师实在是,非我笔墨所能形容,玉老师的本质,我也了解的不够,不知道玉老师是否愿意让我了解呢?”南宫明秀手里执着画笔,抬头看向玉还君,她最近也真是奇怪,一见玉还君就心神不宁。

    “你想了解什么,我若知道,必定告诉你。”

    “玉老师今年多大?”

    “二十有七。”

    南宫明秀感慨,“真年轻,和我家舞天一般大小。什么时候生日?”

    “五天后。”

    南宫明秀笑道:“还是同一日生的,真难得,舞天生日那天,你也到宫里来好不好?一起庆祝生日。”

    “如果国母让我去,我遵命就是。”

    南宫明秀很是开心,她成功约了一次,她要再更详细的了解……

    左铭源在书院里巡逻的时候,从窗口看见玉还君正手把手的教南宫明秀,南宫明秀脸上竟出现少女红,两人说说笑笑,她看着也觉得快乐,国母总算搭上小粉肉,老腊肉也有了春天。这里和现代的所有一切都不一样,所有的边缘角色,都变成了主要人群。

    当少数派决定了多数派,这个世界会怎样?

    她笑着走开,玉还君刚好抬头与她目光碰上。与她点头致意后,继续指点南宫明秀。

    且说左铭源没事溜达个啥,她这几日寻思着要给南宫舞天送礼物,一是为了感谢她的救命之恩,她还记得上次她收到礼物时,那个高兴,那个小陶瓷玩意儿,还放在梳妆台前,每日都要逗弄一回。二是为了给她过生日,这可是第一次给她过生日,思量着女人是把日子和号码看得很重要的,尤其这一日,长一岁,尤其这一日,是母亲受难日,需感恩母亲拼着命把自己生下来,使自己能够看见这个世界的一切,好的,或者不好的。

    但是送什么礼物好呢?她可从来没有送礼物的经验,赶巴着送她礼物的到不少,不过多了,看得都觉得乏味,又不是真心想送她的,不过是因为看在她父母的面子上,要巴结一下她而已。

    她的礼物,不过是别人表达存在感的一种方式。她自己呢,她要送南宫舞天什么礼物?她不知道,她不清楚南宫舞天富有一个国家,还需要什么做礼物,还缺什么?

    她走进办公室,就见容袖里来了。她正悠闲的坐着,摸她的肚子,一天摸一百八十遍都不嫌多,一见左铭源进来,她就要起来,左铭源拦住她,“别,还不快坐着,弄这些虚礼干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第一是孕妇免礼。”

    第八三八四章

    第八十三章

    “别,还不快坐着,弄这些虚礼干什么,你难道还不知道我,第一是孕妇免礼。”左铭源既说了这些话,容袖里依旧坐下,问她去哪里了,怎么找不到她。“我出去逛逛,看看大家上的课如何,再有就是心里有些事未决。”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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