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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替身渣攻分手后,他疯了(13)

    但严既锋从来不笑,偶尔笑一下像是要收费,晃眼就沉下去了。
    姜钺想起严既锋第一次对他真正的笑,是严既锋成为严家掌权人的前一天。
    那天半夜严既锋带他去了集团总部大楼的楼顶,俯看着整个霍城的夜景说:我想要的我都会得到。
    严既锋说完就转头来看着他,忽地笑了,然后勾着他的脖子与他接吻,最后对他说了一句。
    你也是。
    姜钺现在都不确定严既锋说的「你也是」,是说他也会得到想要的,还是指他是严既锋想得到的。
    嗤
    一声尖锐的急刹声突然响起,姜钺以为发生了什么车祸,刚准备起身,严既锋忽然怒冲冲地冲进了小公园,最后停在他面前,双眼直瞪着他。
    你怎么来这里了?
    姜钺轻声问,严既锋像是更生气,从头到脚盯了他一遍,好半晌终于说:我不是叫你不要出门?你出门不知道和我说一声?
    严既锋除了在需要他的时候,从来没关心过他去了哪里。
    姜钺不解严既锋怎么突然找来这里,还一脸怒气地质问他出门不说一声,他觉得他说了严既锋也不会多问一句。
    为什么不说话?
    严既锋没得到回答,又审视了一遍姜钺,然后视线转去打量了公园,再看向外面的滚滚江水。
    他转回眼又问姜钺,你一个人来这里做什么?网上那些不过是胡说八道,过两天就没了。还是你怕影响你的复职,你还在想复职?你那个工作每天没日没夜,除了让你病到胃出血差点死了,你还得到了什么?
    阿严?
    姜钺被严既锋这一串的话骂得有点懵了,严既锋3年来从来没和他一次说过这么多话,还这么情绪饱满,他以严既锋最明显的情绪就是在床上逼着他说各种话。
    这样话多的严既锋,让他想起了小时候那个总唠叨没完的阿严哥哥。
    别生气了。
    姜钺往前一步贴在了严既锋跟前,去抓住了严既锋身侧的手。
    严既锋不受他勾引,哼了一声恶狠狠地说:我该给你拴人绳子,免得你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我找不到。
    阿严。
    姜钺仰起眼望着严既锋,他想严既锋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要出来。
    严既锋就这么回瞪着他许久,什么也没说。他勾住严既锋的手指,胸口撞在严既锋身上说:你拴,把我拴在这里我就哪里也去不了。
    你还想去哪里?
    严既锋一把抓紧姜钺的手,往车回去,他把姜钺塞进了车里,开车上路了才说:我把你拴我床上,哪儿也别想去。
    姜钺被严既锋带了回去,没被严既锋拴床上,严既锋把他推进了浴室。
    他衣服都脱了,严既锋只是站在门外没动,他轻靠在门上问:不做吗?阿严。
    在你眼里我就只会做?你脸都冻白了,去洗澡。
    姜钺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冷得冰手,头一回严既锋对他这么体贴,他更加奇怪地看出去。
    下一刻,严既锋就一步跨进来扣住他的腰,你非要我艹你才肯去洗?
    是。
    姜钺直白地承认了,严既锋就成全了他,勾着的腰吻过去,他觉得姜钺就是欠他艹。
    浴室里水雾氤氲,姜钺突然反过身面对着严既锋,望着严既锋的脸说:阿严,你为什么不喜欢笑?
    严既锋拍了他一下,有什么好笑。
    姜钺的眼神沉下去,严既锋突然把他的脸抬起来,你做点什么能让我笑的事。
    姜钺往下蹲去,严既锋又一把将他拉起来,你干什么?
    你不喜欢吗?
    严既锋把姜钺往后一推,他靠过去和姜钺贴到最近,一手捏着姜钺的下巴说:叫阿严哥,我就笑给你看,你最近都不叫了。
    姜钺的心跳重重一颤,仿佛被浴室里的水雾太重,让他看不清严既锋的脸。
    他微微眯了眯眼,抱住了严既锋,低声地叫出口。
    阿严哥。
    作者有话说:
    后来,知道了真相的严总:去他的阿严哥!老子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姜钺叫这个称呼!
    第18章
    阳光从宽敞的落地窗映进来,在地板画出一片规则的暖光,严既锋又睡在姜钺的房间,他睁开眼往外看出去,太阳已经升到了湖的上空。
    姜钺正贴在他胸口抱着他,仿佛离了他就睡不着的小孩般,他收回视线望着姜钺的唇,微勾着嘴角捏了下姜钺耳朵上的红痣。
    他用视线仔细描摹着姜钺的脸,他觉得姜钺大约是好看进了他心里,不由低头往姜钺唇上亲了亲。
    昨晚他们真的做过了,姜钺最后哭着什么话都说了求他停下来,想着他又感觉到不对,把手从姜钺身上拿开。
    突然,不知掉在哪里的手机响起来。
    姜钺,我去接电话。
    姜钺动了动,往上蹭起来啃了他的下巴,微微地眯开眼望着他愣了片刻,然后笑着叫了一声,阿严,早。
    不早了。
    严既锋推开了扒着他不松的人,披上睡衣下床去找手机,终于从一堆衣服里翻出来,看到是赵颖杰直接接了。
    严总,案子破了。
    严既锋的思绪转了转才想到是什么案子,赵颖杰接着说:凶手是牟和伟的大儿子和小儿子,动机就是为了那点严家的股权。
    案子简单来说就是死者牟和伟偏心游手好闲的小儿子,临死要把股权全给小儿子,还要叮嘱大儿子以后多帮衬小儿子。大儿子气不过,把牟和伟推到了窗台上面,作势要推他下去。
    结果小儿子以为死者要把家产给大儿子,所以一早就准备在立遗嘱前杀了死者,那瓶不是死者的药就是他准备的,监控也是被他偷偷弄坏的。
    但小儿子准备动手时,发现大儿子把死者推到了窗台上,就故意吓了大儿子,死者就意外被大儿子推下楼。于是,两人相互做伪证。
    案子一开始是被小儿子曝光出去的,目的是想借舆论把责任推给疗养院,疗养院为了名声拿钱和解,让案子以意外结案。
    不想因为严既锋和姜钺被牵扯进来,变得不受控制了。
    赵颖杰捡重点和严既锋说了一遍,严既锋拿着手机走到窗前,定定地望着外面的湖,半晌后蓦地说:案子既然这么简单,背后推动的人真正针对的、就不是我。
    严既锋说着朝床上的姜钺瞥去一眼,赵颖杰还没想明白过来,他又接着说:继续查,一定要把这人找出来。
    行,我知道了。赵颖杰说完犹豫试探地问,案子和你没关系,但扯到了3年前的案子,姜钺可能还是要被调查。他如果想回去,我去和我叔他们
    他不回去。
    严既锋打断赵颖杰的话,看到姜钺起来就挂了把手机扔在一旁,又回去床上。
    姜钺在严既锋下床时已经完全醒了,他坐起来揉了揉睡乱的头发,严既锋忽然又过来把他压回去躺着。
    他抬眼和严既锋的双眼撞在一起,严既锋指尖摩挲着他的唇,像有什么正事一样说:我这么多年头回睡到现在,你真是个妖精。
    姜钺微微张口,把严既锋的拇指咬进了嘴里,轻轻地磨了几下用舌头抵出来,湿漉漉地压在他嘴边,他搂住严既锋的脖子仰起下巴。
    阿严,我想复职。
    严既锋刚刚还带着一丝情迷的眼神倏地冷下来,你怕我养不起你?
    姜钺观察一样望着严既锋的眼睛,过了好半晌反问他,那你会陪我到老吗?
    严既锋觉得姜钺好像问过他这个问题,但已经忘了回答过什么。
    他突然松了撑住身体的力道,身体跌在姜钺上面,用力把姜钺搂住,脸贴到了姜钺耳边。
    还有几十年的时间我不能保证,但就算哪天我们分手,我也会给你足够的钱。你要是不放心,我现在就给你。
    姜钺抱住严既锋的双手蓦地用力收紧,严既锋还在他耳边说:你要多少?我拿得出来的,都给你。
    他轻声地回问:你是要包养我吗?
    严既锋笑了姜钺耳畔一痒,然后听严既锋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你一定要这么理解,我也不反驳。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包养别人,明白吗?
    姜钺没有回答,脸贴在严既锋颈边用力吸气。
    他明白,严既锋不可能是那个陪他到老的人。
    严既锋半天没听到姜钺的回答,又撑起身去看姜钺。
    姜钺眼眶微红,眼角沾着一抹说不出的意味,仿佛春日花季突然下起的雨,就和昨晚红着眼求他慢一点时一样又不同。
    严既锋忍不住低下头吻在姜钺眼边,他说:姜钺,我从来不相信感情,感情是这世上最易变,最不值得信任的。
    姜钺表情没有变化,他微顿了顿,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对姜钺说这些,可开了口他忍不住说下去。
    当年我妈、不顾一切嫁给严定平,她说她爱严定平,不在乎严定平爱不爱她。可是结婚后严定平无视她,羞辱她,她无法接受了。她白天说着我是她唯一的依靠,说她爱我。可是无数个夜晚,她在睡梦中梦游来我的房间,她想要杀了我。
    姜钺的长睫毛微微一颤,严既锋忽地对他一笑,像是已经释怀了般接着说下去。
    还有严定平说着爱严越钦他妈,把我们母子当成杀人凶手,把严越钦当成宝贝。结果没过几年,他就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那个女人和严越钦他妈像极了。
    严定平说不爱她,爱的只有严越钦的妈,那女人只是替身。可爱一个人怎么可能和别人在一起,分明就是他的借口,分明就是他薄情。
    姜钺。严既锋说着又贴下去抱紧了姜钺,咬着他的耳朵问他,你真的爱我吗?永远不会背叛我,不会离开我?
    姜钺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再追问,他捧起姜钺的脸,望着姜钺的眼睛,然后深深地吻下去。
    他和姜钺的吻向来都是带着欲望的,这是头一次纯粹的亲吻,他吻到姜钺微微喘气才放开了人,带着姜钺有些不明白的慎重警告姜钺。
    不许忘了你说过的话。不要骗我。
    姜钺抬起手摸着严既锋的脸,弯起眼笑了,说情话一样地回答:阿严,你不肯承诺我一辈子,又要我不许离开你。
    严既锋莫名一颤,姜钺忽然翻身将他压在下面,像是接受了他的话,如同昨晚最迷离时的模样对着他。
    那就只要现在,只要这一刻好了。
    姜钺说着低下身去咬着严既锋的下巴,最后唇移到了严既锋耳边悄声说:阿严,你艹死我,我就永远不会离开你了。
    严既锋的心跳猛然一突,他时常觉得姜钺好像比他还疯,他至少是不想死的,可姜钺有时仿佛有股随时要和他一起下地狱般的不顾一切。
    他掐紧了姜钺的腰,喉结狠狠地滚了好几下,声音发哑地望着姜钺说:你真是想要我和你一起死在床上!
    嗯、是。
    今天正好是周末,严既锋的手机被打到没电也没人接,姜钺的手机早就关机,新手机只有周添一个人知道号码。他们就这样什么也不管,疯狂了整整两天,没有离开过房子,连何伯来做饭也被严既锋赶回去,让他周末都不用再过来。
    到了周日的晚上,由于姜钺最近都按时吃饭,到点就条件反射感觉饿了。
    他刚刚洗了一个澡出来,严既锋又将他按在客厅的沙发里,他伸手去推没有推开,就一脚踹在了严既锋肚子上。
    严既锋后仰到了沙的一角,抓住姜钺还在肚子上的脚,眉头沉了沉。可低眼下去看到姜钺仰躺着向他瞥来的眉眼,他暗自勾了勾嘴角又凑过去,要笑不笑捏着姜钺的下巴。
    姜钺,你现在是脾气越来越大了,还敢踹我。
    姜钺的脚趾抓了抓他,没像以往他样贴过来勾引地哄他,只浅浅地笑了笑,我饿了。
    严既锋一下把他拉起来,去做饭。
    姜钺这个时候来勾引他了,咬着他的喉结说:我腰疼,累。
    难道你要我去做?
    严既锋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可能,可姜钺定定地看着他仿佛在说「就是这个意思」,他觉得姜钺的脾气真变大了,没那么听话了,可这样也挺有趣。
    他推开缠着他的人从沙发上起身,姜钺还躺着不动对他喊。
    你真的要去做?
    严既锋没有回答,上楼找了好半天才找出手机,重新充上电,没管开机不断冒出来的未接,他打了电话给何伯,让何伯过来做饭。
    姜钺还睡在沙发上,严既锋下楼时还给他带了一套睡衣,是他之前新买的,还没穿过。
    他不解地看过去,严既锋说:何伯等会儿过来,你想这样让他看?
    姜钺觉得严既锋可能有什么喜欢烙印的癖好,他低眼往身上看了看,几乎没一处是完好的,当着严既锋的面把衣服穿成了跳脱衣舞般,又被严既锋按进了沙发里。
    姜钺,你真是就这么欠、艹。
    第19章
    何伯进来时就看到客厅里沙发上的两人贴在一起,一时僵住了脚步。
    这会儿天已经黑下来,灯光映得整个客厅都泛着暖色,两人在宽大的沙发里四肢相缠。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个房子里看到这么温馨的画面。
    或者说是他第一次在严既锋身上看到了温馨的感觉。
    严既锋忽然回过头来,看到他说:何伯,做点清淡的。
    哦,好的。何伯连忙答着话转去厨房,又忍不住惊奇地回头去看。
    严既锋向来不挑食,他给严既锋做了多年的饭,严既锋还是第一次对他提出要求。
    他的视线从严既锋看到了姜钺,他还是觉得姜钺像严既锋小时候的那个孩子。
    严家在原籍乡下有栋祖宅,已经快200年的历史,时事变迁,宅子兜兜转转才回到严家,就请了他去看房子。
    严家人除了过年去祭祖外,几乎没有人会回去宅子里看一眼,直到他看房子的第10个年头,10岁的严既锋被送去了宅子。
    严既锋去的那天连着三辆豪车送他,车上却没有一个是严既锋的亲人。
    他第一眼见到严既锋就觉得这孩子沉默得可怕,之后一连一个月他都没听严既锋说过一句话。
    就算他一个乡下老头也明白,镇子上的一切都没法和大城市比,宅子里就他管一管严既锋的吃喝,再没人过问,严既锋被送去那种地方,基本就是被放弃了。
    但才10岁的严既锋从始至终都没哭闹过,也没吵着回去过,沉默又老成仿佛不是一个10岁的孩子,让人心疼。
    宅子所在的地方也是热闹的城市,但到了现代就是个镇子,落后、陈旧,连同当地人的思想也一样。
    严既锋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去了半个月镇上的小学,没有同龄人和他玩,大人们也拿着奇怪的眼神打量他,他就不去了。
    严既锋不去上学那天第一次和他说话,让他给宅子里牵一条网线。
    之后的时间严既锋总是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他大概知道是在学习,因为10岁的严既锋已经比他有知识多了。
    就这样过了2年,严既锋12岁那年夏天,他叔叔带来了一个比他小了1岁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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