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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后我爆火了(14)

    邬霖垂着头,麻溜地穿上新西装,确实长了点,显得略微空荡荡的,不过此时能有这么一件像样的衣服,他已经很知足。邬霖不敢直视央铭的双目,愧疚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他的鼻头微酸,认真地道歉:央总,对不起。
    央铭将邬霖那件脏了的衣服挂了起来,回身看着邬霖垂下的面庞,在洗手间明亮的灯光下扑闪扑闪,脸颊绯红,好看的嘴唇微微颤动。整个人的姿态神色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说话的声音里甚至含了一点哭腔,他不由得心里一紧,问: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是受害者,为何要说对不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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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暴怒
    央铭带邬霖走出洗手间,让他先坐到位子上去,且保证之后会就这件事给邬霖一个交代。
    邬霖坐下后,心不在焉,任凭台上的物品多么意义珍贵,也任凭台下的人如何相互竞价,他一直忍不住想刚刚的事情。如果他多个心眼锁了洗手间的门,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如果他不意气用事,不和刘胜正争一时之长短,可能就不会引发后面这些乌烟瘴气。
    邬霖不停地在脑子里复盘,自责之心也就越来越浓烈,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甚至感觉不到疼痛。不过不知为何央铭宽大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仿佛有种无形的力量包裹着他保护着他,令他焦躁的心渐渐镇定下来。
    摸着这件西服的袖口,邬霖不由得抬起头,对上央铭的视线。
    亮如白昼的客厅内,央铭的目光似乎不再如邬霖印象里高不可攀,反而如水波温柔,穿越嘈杂的人群和纷繁的光线,直直地看进邬霖的心里,让他的心一瞬间漏了一拍。
    邬霖听到台上央老太太主持说:这件物品是我孙子央铭十六岁的时候画的海滩图,起拍价是两万元。
    邬霖的位子可以看清台上的每一件竞拍品。在那幅海滩图里,海水清澈,波浪荡漾,遥远处与蔚蓝的天空相接,沙滩上椰树葱茏,下面坐着一个酒红色上衣的少年,面朝大海,不知在思索什么。
    这幅画倒不至于有多么无与伦比或者难得,甚至邬霖觉得那少年垂着的脑袋似乎在表明他在为什么事情而烦心,唯有辽阔包容的大海在聆听他的心事。但就在这一刻,邬霖很想得到这幅画,很想很想。
    有人出价三万,有人出价三万五,有人出价三万九。
    邬霖一口气直接出价五万。
    手机震动,是央总发来的信息。
    豪门霸总:你干嘛竞拍这幅画?
    邬霖想了想,回复道:我喜欢画带给我的夏日感觉,想收藏。
    豪门霸总:那是我随手画的。你要是想要,我回头给你画一幅,这会儿别竞拍了。
    邬霖想说这是你十六岁画的,现在再画又是另一种感觉,不可相比。但不知怎么,这些文字凝结在指尖,敲好后却发不出去。
    不停有人抬价,直到八万,「八万两次」。
    邬霖没顾央铭的劝阻,出手十万,在众目睽睽和惊讶下,成功拍下了这幅画。有人小声嘀咕:说真的,这画没有什么艺术价值。
    十万块买这么一幅画,这是今晚最荒唐的事。
    邬霖是央总旗下明星,估计是想买这幅画讨好老板吧。
    没有将任何闲言碎语放在心上,邬霖只是简单地想要这幅画而已,想要和十六岁的央总近一点。央铭没有再就这件事给邬霖发来信息,只是深深地望了一眼抱着画的邬霖。
    拍卖会结束后,有个中年男子走到邬霖面前,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看着有点贼眉鼠眼。他自我介绍:邬霖是吧,我是薛利恒导演。
    这人一开口,有点臭臭的口气。央铭屏住呼吸,强忍不适感,告诉自己不能以貌取人,笑着回应对方:你好你好,我是邬霖。薛导要是有新片要拍,记得考虑考虑我,便宜又好用。
    先前央铭指给邬霖看的时候,提了一嘴薛利恒导演,不过邬霖还没机会毛遂自荐,没想到这位导演会主动来找他。
    薛利恒脸上坑坑洼洼,又刚好站在灯光下,更加明显,跟月球表面似的。他突然一只手搭上邬霖的肩膀,笑起来露出一口黄牙:有啊。我马上要拍一部现代都市剧,还缺一个男主角,我觉得你形象气质都很符合剧本形象,希望有机会合作。
    真是喜从天降,邬霖顿时眉开眼笑:多谢薛导赞赏。我刚拍完一部古装剧,现在空档期,能马上进剧组可就太好了,我巴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剧组。薛导要是真的考虑我的话,我一定尽心演好角色。
    看来今晚参加慈善拍卖会,收获不小呀,马上就接到戏了,邬霖心想,但求以后央总多多组织类似的活动。
    薛利恒的手顺着邬霖的肩膀,摸到他的手臂,然后往他胸口摸过去,邬霖的喜悦感一点点被他摸得消失殆尽,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自觉后退两步,心里觉得怪怪的。
    我看看你身材怎么样,这部剧男主得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有好多个洗澡镜头呢。薛利恒笑起来脸上的坑坑洼洼全都挤成一堆,就跟炸糊了的麻花似的。
    原来是这样,这也合情合理,拍戏的男演员得演技好脸蛋好,也要身材好。邬霖笑了笑:我有点肌肉,不多,不过在戏开拍前我肯定可以练起来的。
    薛利恒将邬霖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似有言外之意地说:不用不用。你这样的正合适,匀称。今晚去我那,我给你好好谈谈剧本的事。
    这会儿已经深夜十点了,用得着这么急吗?邬霖心里警铃大作,觉得事有蹊跷,再看薛利恒一脸色眯眯的,像是意图不轨,难不成他碰上了潜规则这种事?
    只见薛利恒抬起布满老茧的手,就要摸邬霖的脸蛋。邬霖的表情渐渐扭曲,死变态别过来,这戏我不接了!
    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将邬霖护在身后。
    薛利恒将手收了回去,脸上色眯眯的神态却并未消失,盯着央铭后面的邬霖,对央铭说:央总,我正和你们公司的邬霖说请他演男主角的事。
    央铭的整张脸冷硬如冰,下颔线绷紧,直言不讳:说话就说话,用不着动手动脚。
    薛利恒笑容收敛住了,想了想,恍然道:看来他现在还是央总的新宠,还不能我染手。
    你说什么?央铭眼神捏紧了拳头,眼神更加冰冷,像刀锋。
    邬霖不就是靠睡刘胜正上位的嘛!有了你,就抛了刘胜正。我听说为了演戏,他谁都能睡
    嘭!
    薛利恒话没说完,脸上就挨了狠狠的一拳,黑框眼镜被打得飞了出去,疼得他「哇」了一声。
    央铭捏着拳头的手背关节都红了,眼神阴鸷狠厉,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含了令人恐惧的狂怒:你听好了!邬霖的老板是我,邬霖的经纪人是朱青青。你要是想找他演戏,直接联系我可以,联系朱青青也行,别的歪心思,想都不要想。
    顿了顿,他又强调:不过,你薛利恒,已经被我拉黑了,邬霖乃至整个星芒娱乐绝不和你合作。
    薛利恒没想到会突然被打,魂都没了,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央铭的眼神让他心里陡然升起恐惧,结结巴巴地说:你我
    没泡成邬霖小帅哥,反被主人家打了一拳,还被下了逐客令甚至是□□,薛利恒又羞又气,同时心里又阿弥陀佛,幸好现在拍卖会结束,客厅里没剩几个人,不然薛利恒这张老脸得丢到太平洋去。
    他惯会见风使舵,遇到软弱的人就装腔作势,遇到厉害角色就怂了一截,此时呆呆怔怔地看着央铭,无地自容。
    邬霖目瞪口呆,他看出薛利恒的不轨之心,但碍于他是导演,这又是在央总组织的慈善会上,所以央总不出现的话,最后他会压下怒火,逃离薛利恒,避免引起纷争。没想到央总直接动手打人,这要是传出去,对他的名声得有多大的污损啊。
    不愧是霸总,对白月光替身的占有欲这么强,而且出现得也太及时了吧。
    邬霖的目光越过央铭的肩膀,看向薛利恒,堂堂正正地说:薛导,请你记住,我清清白白,没有做任何一件你说的肮脏事。
    央铭鄙视地看了薛利恒一眼,不怒自威:谁告诉你那些谣言的?
    薛利恒立马出卖了队友,求饶似的看着央铭,何自彰。都是何自彰告诉我的,不然我也不会对邬霖动
    央铭朝薛利恒微微眯了眯眼,他就不敢再说下去了。央铭摁得手指关节哗啦响,说:滚,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薛利恒立马摸寻到被打破的眼镜,仓促地戴上,慌不择路地跑了。
    看着薛利恒猥琐的背影,央铭不敢想,如果自己不在邬霖身边,如果还有像薛利恒这样的变态,事情又会怎么发展?他深吸一口气,回头对邬霖说:跟我来。
    邬霖跟着央铭上楼,他的背影坚毅沉默,像一头怒火爆表随时爆发的雄狮,令人隐隐不安。为了缓解这沉默到可怕的气氛,邬霖搓着手笑嘻嘻:央总,你不出现,我也不可能让薛利恒得手的!别看我瘦,打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央铭仍旧一声不吭,浑身绷紧,邬霖直觉有一场风暴正在海平面酝酿。
    吱呀一声。
    央铭打开别墅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面有一道欣喜的声音响了起来:央总,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啊。不过你长得这么英俊,值得等待,我一定比邬霖那臭小子伺候得你更爽!
    是何自彰。
    何自彰转过身,走到房门口,对上央铭冰冷到窒息的眼神。不对,央总后面怎么还跟着一个人,居然是邬霖,他怎么来了?
    邬霖只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去,因为实在辣眼睛,瘦骨嶙峋的何自彰只穿了一条丁字裤,看起来稍微用力就会扯断,搔首弄姿不知羞耻。
    第24章 惩罚
    拍卖会结束后,何自彰正准备离开,被胡有智叫住,说是晚点央总想找他单独聊聊。何自彰自以为定是一桩好事,忙不迭跟着胡有智上了别墅二楼。
    坐在房间等待的时间里,何自彰美滋滋地心想,肯定是央总玩腻了邬霖,转而想泡他,他自己就是男人,深以为每个男人都喜新厌旧。
    在这个拍卖会上,一口气见了这么多花花绿绿,又喝了点酒,兴致来了,央总就想玩点新花样,他何自彰可得抓紧这个机会。
    于是乎,何自彰在房间里可没闲着,洗了个澡,从包里拿出香水和丁字裤,从头到脚横七竖八地打扮了一番。
    早在来这场慈善拍卖会之前,他就准备好那些东西,毕竟刘胜正的利用价值已经所剩无几,他得另寻靠山。但直到拍卖会结束,也没逮住一个合适的,他还以为白费了一番心思,没想到临走前被央总看中,果然是最好的都留到最后。
    在房间里翘首以盼地等了半日,终于门开了,央铭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何自彰兴颠颠地走到门口迎接央铭。
    没想到不只是央铭,还有不敢和他对视的邬霖,何自彰以为央总要玩三人行。这也不是不可以,为了上位,他可以不计一切代价,于是何自彰很体贴地说道:三个人呀,央总,没想到您玩得挺开放。
    他还在心里想,怎么才能胜邬霖一筹。
    央铭不禁有些震惊,怎么回事?这人是妖魔鬼怪嘛!?他瞅了何自彰一眼,随即立马呵斥:穿件衣服吧你!
    何自彰扭着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臀部,抛媚眼地问:央总不喜欢我这样吗?
    没看到画面,光是听到声音的邬霖很想吐,弱弱地问:央总,我能走了吗?看到何自彰实在是忍不住恶心。
    央铭快步走向椅子,捞起何自彰的衣服,扔在他身上,声音是前所未有地暴怒:何自彰,你哪来的脸?龌龊东西!我让你来房间,是要审判你!邬霖在洗手间洗手,是你偷偷往他身上倒的红酒!也是你在薛利恒面前造谣邬霖,他才敢对邬霖动手动脚。
    何自彰瞬间慌了,这央总都知道了?他一面穿衣服一面狡辩:没有啊,我怎么会做这种事,不是我做的。
    心慌意乱之下,裤子都穿反了。
    邬霖终于反应过来,原来何自彰关在房间里是因为这个。
    央铭冷冷地蔑视着死不承认的何自彰,说出铁证如山的证据:在组织慈善拍卖会之前,我已经在这栋楼安装了监控,各个角落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我让人把监控调出来看过,就是你尾随邬霖到洗手间门口,突然冲进去泼了他一身红酒。之后也是你和薛利恒说说笑笑,薛利恒也亲口承认。
    何自彰来不及扣好衬衫扣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上前,伸出双手要抱住央铭,被央铭一脚踢开。
    央总,我错了!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才会这样的!我哪里比不上邬霖?比他长得好,比他演技好,可央总为什么处处护着他,从来不回头看我一眼?他可以去跟陈敬则一起拍戏,可以自由出入你的办公室,可是我央总从来不多看我一眼,央总,我都是因为喜欢你才想逼邬霖离开的。
    乍听起来,何自彰的声音情真意切,倒好像他真的暗恋央铭许久许久。
    邬霖见缝插针地说:真应该让刘胜正听听你说的这番话,不知道他作何感想?
    你何自彰恶狠狠地瞪着邬霖,我和刘胜正只是普通的上司和员工关系,邬霖,你不要污蔑我!当初明明是你勾引刘胜正不成
    住口!央铭打断何自彰的信口雌黄,原本我以为你和刘胜正那点破事不足以影响什么,所以留你在星芒娱乐。没想到你这个人人品败坏,道德堪忧,简直是人渣中的人渣。星芒娱乐绝对不能再留你了,你收拾收拾,滚回去,我会让胡有智找你解约。
    央总,我我真的很热爱演戏,求求你不要解约我虽然演完《破晓》这部电影后,何自彰最近没接戏也没代言,处于空档期,明显央总是不想捧他的,但是留在星芒娱乐,将来也许总有一天会大红大火,至少能混口饭吃,这一旦离开星芒娱乐,何自彰基本就是退圈,没有去处了。
    央铭冷冰冰的声音在他脑顶再次响起: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否则后果只会更严重。
    何自彰只好收起眼泪,颤抖着双拳,愧恨地痛心疾首地无可奈何地走了,下楼梯的时候还摔了个跟斗。
    邬霖。央铭的声音没了先前的凶狠和厌恶,充满了温柔的力量,邬霖不自觉地走到他跟前。
    央铭看着邬霖秀丽的眼睛说:今晚是我没控制好,让你受惊了。
    接连发生的事故的确让邬霖心有余悸,但这件事又不是央总能掌控的。况且何自彰被严厉惩罚,以后应该也爬不起来作不了妖了,邬霖对此还是很高兴的。他笑了笑:央总,我没事。我和何自彰是宿敌,感谢你帮我解决了他。
    顿了顿,邬霖又说:而且我今晚收获很多啊,不仅认识了一些导演,更重要的是收获了一幅画。今晚,不亏!
    他比划了画的大小,笑容可掬。
    央铭突然很想抱一抱邬霖,最终还是忍住了,说:那幅画的十万块你不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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