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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后我爆火了(13)

    此时,陈敬则正在拍一场修炼法术的戏,过不来。女主颜丹和邬霖浑身带妆,坐在休息棚闲谈,颜丹问起邬霖怎么保养皮肤的,看起来吹弹可破,可以不化妆直接演戏,让她这个女明星都羡慕得不得了。
    见央铭过来,两人都站了起来。胡有智拿奶茶给颜丹和邬霖,颜丹笑着拒绝:我最近减肥,可不敢喝。
    邬霖用吸管戳破奶茶杯,喝了一口,是他喜欢的芒果味,惬意地说:丹姐,你都这么瘦了,怎么还减肥?
    上镜显脸大。我可不想到时候电视剧播出的时候,我的脸是你的脸两倍大。
    邬霖顿时觉得手里的奶茶不香了,颜丹拍拍了他的肩膀,安慰说:你脸小,我的那份你也喝了都没关系。说完,她借口上洗手间离开了。
    这可是央总买的奶茶,作为白月光替身,邬霖不能不喝完,还得喝出怡然自得、销魂飘飘然的表情来才好。
    央铭坐了下来,问:你和颜丹关系处得不错。
    邬霖觑了眼央铭,央总这是吃醋了?没想到对替身占有欲也挺强。他吸了口奶茶杯里的芒果,故意逗一逗央总:是还不错,丹姐很照顾我,我挺喜欢她的。
    央铭眸光暗了暗,说:合同里写了五年内不准谈恋爱。
    我没有谈恋爱,我说的喜欢又不是那种意思!等等,合同里居然有这条禁令?
    央铭看出邬霖的震惊,慢条斯理地说:合同第二十五条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我怎么没看到?邬霖压根没仔细看合同,没关注到这条很正常,但我记得合同上没有赔偿条款。就算我谈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央铭挑了挑眉,星芒娱乐不用的人,其他娱乐公司谁敢用?得罪星芒娱乐,基本意味着星途毁了。
    邬霖在心里想了想,当央总的白月光替身应该不算恋爱,那么对他来说,五年内不谈恋爱so easy!
    想通这点后,邬霖诚恳地对央铭说:央总,作为老板,你应该相信下属。上回我想请朱青青当我经纪人,你就以为我和她关系不一般;这回我出来拍戏,你又觉得我和颜丹谈恋爱。央总,请绝对相信我的忠诚,好吗?我说过,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请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别说五年,十年,一百年,我都只为你效劳。
    央铭嘴角微微勾起,这人刚刚还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神气模样,突然就抛头颅洒热血地表白忠心,也是有趣,演员的情绪都这么自如转换的吗?
    要是你还不放心,我可以和你住一起!白天拍戏,你让胡有智,不,你亲自跟着监督我,晚上回家,我就睡你旁边。非工作需要,绝对不和人多说一句话。邬霖一本正经地保证,心里头在呐喊:快让我搬进你的豪宅!!
    从央铭来片场到现在,他说了不到五句话,没想到惹出邬霖噼里啪啦一箩筐的肺腑之言,央铭突然觉得心情舒坦了很多,说道:这倒不必。
    嘁,邬霖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操之过急了,央总心里对白月光的思念如潮,还不能接受我这个替身搬进他的豪宅。不急不急,来日方长。
    邬霖捞起裤腿对着电扇吹风。因着秋老虎赖着不走,天气闷热得很,尤其邬霖头戴假发,身穿重重叠叠的白衣,随便动两下就热得出汗。不拍戏的时候,他往往捞起裤腿,坐在电扇前吹风。
    央铭瞟了演他细白的小腿,看到有几处青青紫紫,顿时皱着眉头问:怎么弄的?
    邬霖顺着央铭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腿,发现膝盖上有淤青,不以为意地说:拍戏受点伤很正常,不用大惊小怪。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将裤腿放了下来。
    央铭伸手将邬霖的裤腿提起来,问:擦了药没有?
    邬霖没有回答,这种淤青撞到的时候很疼,过了那股疼劲儿就不疼了,所以回到家邬霖就忘了擦药,况且每天拍戏早出晚归,累得像条狗,根本想不起来这种事。
    央铭立马给胡有智打了电话,让他买瓶红花油过来。
    这会儿陈敬则走了过来,喊了声:央总,谢谢你的奶茶。其实他刚刚拍戏可以早点结束的,得知央铭过来探班后,自以为央铭是来看他的,故意拖拖拉拉半天才过来。
    陈敬则能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都是央铭的哥哥央钧一手带出来的,所以他心里一直向着央钧,并不看好这位新任总裁。
    央铭并不想见到陈敬则,他只是单纯来探班邬霖,但没有合适的借口私下见他,只好大庭广众过来,没想到人有千面,各有各的想法。
    陈敬则也看到邬霖腿上的伤,忙去化妆间,从包里拿了红花油过来,说:邬霖,你的打戏多,小心点,撑不住就用替身,否则落下病根多吃亏。来,红花油擦擦。
    与此同时,胡有智也买了红花油过来,交给央铭。
    邬霖接过央铭手里的红花油,笑着说:谢谢央总。他俯身下去擦药。
    陈敬则理解邬霖的行为,为了混口饭吃,迫于老板的淫威,邬霖接老板的红花油无可厚非。他将自己那瓶未被接受的红花油放进口袋,蹲下来拦住邬霖,你这么擦,红花油蹭脏了你的白衣裳,一会儿还怎么拍戏?我来帮你擦。
    邬霖想都没想,立马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一点小伤而已。
    陈敬则坚持要给邬霖擦药,站在旁边的央铭看不下去了,说:陈敬则,导演喊你过去。
    邬霖推开陈敬则,快去吧快去吧。
    陈敬则没办法,只好放弃给邬霖擦药的念头,赶去拍戏了。
    央铭蹲下来,将红花油倒在右手手掌,再轻轻按摩邬霖双腿上的淤青。邬霖低头看到央铭眼皮垂下,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微微颤动,鼻梁高挺,脸上有细碎的汗珠子,宽厚的手掌按在他膝盖上,力度恰到好处,认真且温柔。
    邬霖有一刻的感动,旋即红着脸说:使不得使不得,央总,您金枝玉叶,我怎敢劳烦您给我擦药。
    央铭头也不抬,继续专心给邬霖擦药,声音沉沉:敬业是好事,但也要照顾好自己。
    他舔了舔唇,又说:星芒娱乐坚持以关爱员工为本。
    第22章 醋味
    央铭探班的那天晚上,邬霖坐保姆车回家,发现车上多了各种各样的药,感冒药胃药止疼药甚至还有维生素和钙片。
    问清来源后,邬霖迫不及待给央总发信息表示感谢。
    未来影帝:感谢央总的药,我一定生龙活虎。
    豪门霸总:1;
    未来影帝:央总能发点别的东西来表示已阅吗?
    豪门霸总:转账50000元。
    未来影帝:已接收。
    未来影帝:我喜欢这个方式【斯哈】【斯哈】
    《碧落之上》古装仙侠剧拍摄完毕后,邬霖休息了数日。这天收到央总的一条信息,让他明晚到古镇别墅参加慈善拍卖,拍卖会上都是国内有头有脸的导演演员。
    这显然是央总给他牵线搭桥,让他多多认识国内名导,将来才能更好地在圈子里混。看来央总不仅仅将他当替身来宠,还想捧红他呢,这和原书剧情有些不一样,不过这样可以赚更多钱,邬霖当然很乐意。
    次日晚上,邬霖选了一套自己最喜欢的浅蓝色西装,提前十分钟到达别墅。别墅里里外外的灯光全都打开了,华灯璀璨,明亮热闹。
    下车后,邬霖踩在红毯上,沿着两边摆满花束的红毯走进别墅,忍不住感叹:好多人啊。
    进入宽敞恢弘的大厅后,人影交错间,他的目光忍不住寻找央总的身影,左顾右盼终于让他看到央总在和一个精瘦的中年男子在讲话。央铭恰好也朝邬霖看了一眼,邬霖微微一笑目露欢喜,但央铭却神色不动,垂下眼皮继续和精瘦中年男子对话。
    邬霖:呦呵,男人!这是装作没看见我呢!
    这场慈善拍卖会是央总组织的,今晚他肯定会忙碌得脚不沾地,别以为他还有时间来陪自己这个白月光替身。于是乎,邬霖自给自足地走到自助餐前拿了一碟食物,打算吃饱后,再开始去熟络各位名导。
    忽然有了拱了拱邬霖的手臂,声音里含了满心的笑意:邬霖,你也来啦,好久不见。
    邬霖侧头看了一眼,是意气风发的影帝陈敬则。他随口夸赞:陈老师,你今晚好帅气啊。
    邬霖夹起的一块小蛋糕掉回盘子里,陈敬则帮他夹进碟子,说:别叫我陈老师,太见外了!叫我敬哥或敬则就好。我刚刚也吃了一块这个蛋糕,确实很不错,看来我们的口味还挺像的。
    邬霖尝了一下蛋糕,甜而不腻很美味。甜食容易让人开心起来,邬霖又吃了一口,愉快地说: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蛋糕了
    刚吃的那一口还没吞下,邬霖突然被人拉了一把,险些噎着,邬霖,你过来。语气冷淡,像含了冰似的,这谁啊,没礼貌,粗鲁!
    陈敬则刚想阻拦,转头看到竟然是面色阴沉的央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身形挺拔,动作利落,好像邬霖是他的贴身物品似的,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不自觉地止住脚步,动作僵住,不情愿地低低叫了声「央总」。
    等等等让我吃完这口蛋糕邬霖转过身看清来人,满嘴的蛋糕立马融化成甜言蜜语,央总,央总好!央总今晚好酷!
    央铭没有理会陈敬则,将邬霖拉到一边靠墙,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语气里带了点斥责意味,皱着眉头说:我让你来不是吃东西的。
    央铭将装满小吃的碟子从邬霖手里夺了过来。
    邬霖狡辩说:不吃白不吃,我没吃晚饭,饿着呢。
    别墅大厅里觥筹交错,熙熙攘攘。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两人都尽可能地压低了声音。
    听到邬霖说没吃晚饭,央铭神色松缓下来,目光中隐隐露出担忧,问:为什么不吃晚饭?
    邬霖可不好意思说下午睡晚了来不及吃晚饭。他眨了眨眼,心虚地说:央总放心吧,我不会辜负你的好意。等我吃饱,就去认识这些名导。他从柱子后面探出脑袋,往叽叽喳喳的人群中望了眼,说:不过这里面我只眼熟两三个人。
    央铭垂眼盯着邬霖的小动作,语气里带点了醋味:看你和陈敬则聊得那么开心,你应该很会左右逢源才是。
    这话讲的,陈敬则是一同拍过几个月戏的人,而现在目所能及都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能一样吗?
    邬霖身高不及央铭,垂着眼看到央铭的藏蓝色高级领带。反正央总看不到他的眼睛,邬霖悄咪咪翻了个白眼,说:作为央总的员工,自然必须事事向央总看齐。
    顶嘴倒挺快。
    央铭一时不知如何接话,他指着站在楼梯上打电话的戴围巾中年男子,说:他是胡学导演。又指着笑声大到要冲破天花板的人说:那是薛利恒导演。
    又指了几个国内出名导演,让邬霖主动去找他们打招呼。邬霖比了个「OK」的手势,正要走出去大展身手,又被央铭拉了回来。
    先填饱肚子,别饿坏了。央铭将碟子还给邬霖,我再去给你拿点。
    邬霖躲在柱子后面,又开始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不愧是豪门霸总家的东西,自助餐都做得这么好吃,吃完手上的这一碟后,央总果然又端了满满的一碟来,邬霖吃个心满意足后,开始厚着脸皮左右逢源。
    才和一个导演介绍完自己,转身间,邬霖的手一不小心碰到刘胜正端着的食物,手指上沾了一些奶油。
    他刚想习惯性道歉,看到是刘总,瞬间没了歉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刘总啊,不对,现在应该叫刘经理,您走路看着点,别哪里人多就往哪里戳,小心戳坏你脑顶这颗电灯泡。
    看来刘胜正最近失眠掉发很厉害,原本地中海的头发,现在几乎要光头了,愈发显得油腻。
    刘胜正靠近邬霖,咬牙切齿道:别以为有了央总这座靠山,你就什么都不怕。来日方长,迟早有你倒霉的一天。
    邬霖退后两步,免得被刘胜正呼出的臭气薰着,露出一个得意洋洋的笑容:对呀,我就是有央总这座靠山,你能拿我怎样?再倒霉也不会比你倒霉。就像您说的,来日方长,您就留好命,睁着眼看我怎么火起来的吧。
    他留下一个讥讽的笑容,转身去洗手间。因为只需要洗手,邬霖就没关洗手间的门,只微微合上。
    才打开水龙头,突然背后一道冰冷的水流泼了过来,吓得他浑身一个激灵,扭身看过去时,作恶者匆匆关上门,只能看到此人黑色西装一角。
    邬霖立马打开洗手间的门,气愤地探出脑袋往外面一望,不见任何神色慌张的疑犯,好多好多穿黑色西装的人,根本没办法判断是谁突然袭击了他。
    邬霖脱下西装外套,发现对方泼到他身上的竟然是红酒!他摸了下衬衫、裤子和黑色领结,都没有湿,只有这件外套惨遭不幸,烙下一道明显的水迹,而且还有红酒的味道,肯定不能这样穿着出去啊!
    邬霖恼怒地捶了下墙面,妈的,到底是哪个混蛋?刘胜正?但刚刚和他斗嘴后,他并没有跟过来。何自彰?今晚还没见过他,不知道他来了没有。
    目前为止,邬霖明摆着的敌人也就这两个,所以这两人的可能性最大。
    邬霖不知怎么办时,外面响起央总用话筒讲话的声音:尊敬的各位来宾,感谢大家的到来,我是星芒娱乐公司的总裁央铭掌声如潮,久久不绝。
    慈善拍卖会要开始了!穿这件外套出去,会被人发现上面有红酒;不穿外套出去,又不符合礼仪。穿或不穿,都少不了指指点点,真是左右为难。
    外面的声音换成了一位老人家的声音,是央铭的奶奶央老太太,她来正式介绍慈善拍卖会的意义和即将进行拍卖的物品等等。
    邬霖趁着这个空档,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给央铭发求救信息。就在他编辑信息的时候,央铭先一步发了信息过来。
    豪门霸总:你在哪?
    邬霖马上将自己被困在洗手间的事情发了过去。他心里挺忐忑不安的,虽然这件事他没有错,但央总提供这么好的交际机会,他却被莫名其妙地被困住,没脸出去见人。而且他先前因为贪吃已经被央总批评过,所以这次他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没想到央总并没有骂他,而是说:在那别出来,我来找你。
    在邬霖幼年时期,父母总是吵架,后来离婚,甚至两人总是拿他出气,导致他总以为是自己的存在让父母不和,让家庭关系越变越差。所以一旦事情出现不好的走向,即便不是他的错,他也会不由自主地怪罪自己。
    这回因被泼红酒而有可能错过拍卖会,他也一如既往地认为是自己没用无能,辜负了央总的好意,不由得心生懊恼愧恨,觉得自己就像个拖油瓶。但央铭一句「我来找你」温和而有力,像片片柔软的花瓣,逐步包裹住他那颗惊惧的心。
    邬霖在洗手间大约等了十分钟,咚咚咚,终于响起敲门声,是我,央铭。
    邬霖正焦躁地来回踱步,此时便如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立马打开门,看到央铭手上拿了一件西装外套,颜色和他身上的那件几乎一模一样。
    央铭没有任何责备的意思,语气如常地说道:来,换上这件。这是我以前的衣服,后来健身穿不上,你穿上差不多,就是可能长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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