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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死对头总裁的崽(23)

    但是姜意还是不理解钟宴今天来说这样一番话的目的是什么,钟总今天为什么会专程来对我说这样一番话?
    钟宴:你想多了。只是钟远让我作为长辈来见见你,我才答应的。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钟宴话是这样说,但是他自己知道他有一部分是为了谢深来的。
    他不会再给姜意什么机会,也希望以后姜意不会再去招惹谢深。谢深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姜意回国后会动小心思利用的对象。
    小意,我哥有没有为难你?
    姜意一下来,钟远就满脸担心地走了上来。
    姜意知道眼前的男人对他的担心不是假的,这样的人确实很好控制,对他也是真心的。
    钟远抬手揉上姜意的头,以后我都不带你去见我家里的人了好不好?
    姜意忍不住笑了笑,没有关系啊,钟宴哥没有对我怎么样的。只是给我说对你真心一点,还有就是你太傻了,让我保护你。
    说谁傻呢?这话肯定不是钟宴哥说的。要保护也是我保护你。
    钟远说着伸手把姜意捞到怀里。
    钟宴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两个人玩闹了一阵才回到车里,钟宴也明白自己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要是以前的话,看见这样的画面他的视线可能不会停留很久。
    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好像更愿意去感知这个世界上的别的情绪了。
    猜猜我是谁?
    眼前一黑,自己的眼睛就被一双大手盖住,钟宴嘴角忍不住勾了勾,这么大的人了,能不能不胡闹?
    谢深这才松开手,顺势坐到钟宴旁边,你不是就想有人陪你胡闹?
    钟宴:我什么时候想有人陪我胡闹了,你离我远些。
    谢深往钟宴身边移了移,好好好,你没有。
    嘴硬还得看钟宴,刚才往下看的时候,明明就是眼神里是有渴望的,只是展露出来的那点儿渴望并不多。
    不过让媳妇儿嘴硬一下怎么了?好男人不是都应该不戳破媳妇儿的嘴硬的吗?
    自己的媳妇儿总得自己宠着吧。
    谢深靠了过来钟宴也没有拒绝,反而顺势也窝在了谢深的怀里。
    外面梧桐树叶一片一片地从树枝上脱离,在秋风中打着旋落下。
    谢深的手很自然地环住钟宴的腰,就在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谢深的手第一次离肚子里的孩子这么近。
    谢深:钟宴,崽子好像长大点儿了。
    钟宴垂眸望向自己的小腹,谢深的大手正放在上面,这样的画面给了钟宴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第一次产生一种他会和谢深从这个秋天走到下一个秋天的感觉,甚至走完整个人生的秋天。
    谢深:小崽子好像都三个月了诶。
    想起谢深说的三个月之后才可以做,钟宴视线瞬间从小腹上移开,继续看着窗外的梧桐树,装作完全没有听见谢深说什么一般。
    但是脑海中却出现了今天早上谢深一颗一颗在他面前解开扣子的场景,流畅漂亮的腹肌,还有隐没进西装裤的人鱼线,钟宴喉结不动声色地滚动了一下。
    随着脑海中一帧帧关于谢深的画面翻过,钟宴逐渐坦然接受了自己对谢深的欲/望。
    谢深:我可不可以
    钟宴:在这里不可以樊姨在,要做也等回国再说。
    谢深还没有说完就听见钟宴给出了这样的回答。但是他一听钟宴的话,脑袋直接宕机,完全忘记控制自己收回自己还没有说完的话。
    和你一起去给崽子做唐氏筛查。
    钟宴:
    谢深说话为什么不可以一口气说完。
    谢深感觉自己再次完蛋了,他怎么就不能咽回去自己刚才说的话呢?现在钟宴可能都不想理他了吧?
    果然下一秒谢深就听见钟宴开口,把你的手拿开。
    谢深面露委屈:不拿行不行?
    钟宴:不行。
    谢深最后只有把狗爪子收回去。
    M国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了,第二天两个人就飞回了H国。
    回国之后钟宴直接回了钟氏,谢深也回了谢氏。
    小蒋助理:谢总,这是需要您复核的文件。
    谢深:放桌子上。
    小蒋助理这时候才提起,谢总,王哥呢?怎么没有见王哥回来。
    谢深瞬间沉默了,他把自己助理忘记在M国了。
    谢深战略性咳嗽了两声:你给王特助打电话,让他可以回来了。
    钟宴这边处理完文件之后,才对林助理说道:你去帮我准备一份礼物,是一份瓷器,我一会儿会把瓷器的资料发给你,你在两天之内要给我找到。
    林助理立即点头了,每年基本上一到这个时候他都不用插手任何公司的事务,他唯一的任务就是帮钟宴准备礼物。
    这份礼物是送给钟宴的二叔的,从每年的礼物就可以看出,钟宴的这位二叔对于他家钟总的意义是不一样的。
    钟宴交代完这些也就下班了,谢深已经在停车场等了很久。
    钟宴没有说话,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昨天的矛盾还没有解决,但是碍于樊姨在两个人又保持了一天的相安无事。
    飞机上钟宴说他要睡觉,谢深也没有哄钟宴的机会。
    等车开出去,谢深才小声地说道:钟宴,马上就要回家了。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情?
    钟宴:没有。
    出师不利并没有让谢深丧气,谢深换了个方向继续开口,钟总经历了那么多应该知道,人生那么长,谁也免不了丢脸的吧?
    谢深:脸我也丢过,还丢过不少。
    钟宴:丢人你还挺自信的?
    谢深:丢着丢着就自信了啊,你多丢几次,你也会自信的。
    钟宴:我不是很想有你这样的自信。
    谢深:并且这件事只有我和你知道,只要我不说,你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对不对?并且,你想睡我怎么了?我是小崽子他爹,不就是给你睡的吗?钟宴,你理直气壮一点儿。
    钟宴:
    第37章
    【我是暴发户:江亦州快把你的小说甩几篇来给我看看, 我刚才看了星座,我最近的爱情运势不错。】
    【我是暴发户:星座运势说了,最近我需要研读一些有关爱情的著作, 这样会让我的爱情突飞猛进。】
    【江大少爷是我哥:啊这我写的小说也不能说是有关爱情的著作啊。】
    【我是暴发户:我不管, 我不管。赶紧甩几篇给我, 来一篇符合钟宴人设的。要那种嘴硬心软的那种。】
    【江大少爷是我哥:服了你了。好了, 链接发你了,你自己去看吧。】
    【江大少爷是我哥:爸爸最后提醒你一句,你最好不要乱学。学了以后要是把钟宴惹生气了后果自负。】
    于是从吃了饭以后,谢深就沉醉在小说的世界里, 对面处理工作的钟宴要不要就听见谢深傻笑几声。
    妈的,更像一只傻狗了。
    谢深此时对钟宴的嫌弃一无所知, 还在疯狂觉得江亦州好会写, 特别是主角攻壁咚主角受,逼着主角受说喜欢自己的时候。
    他一会儿要床咚钟宴。
    没有人会不喜欢强势又霸道的主角吧?他赌钟宴也会喜欢强势又霸道的他。
    他感觉他已经掌握了霸道强势的精髓了, 下一步就差实操了。
    钟宴实在看不下去了, 把电脑关了机,回自己房间睡觉。
    洗漱好准备关灯休息的时候, 钟宴听见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想也不用想, 钟宴就知道谢深又要搞事情了。
    钟宴没有说话, 谢深打开了门, 嘴角勾起霸道的笑:你现在就要睡觉了?这么早就要睡觉, 你是在躲什么?躲我吗?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钟宴:?
    钟宴疑惑的时间里, 谢深已经抱着被子走到他床边,把自己抱过来的被子往钟宴床边的地毯上一扔, 今天我睡这里, 你睡床上。
    说完还不等钟宴同意, 谢深伸出中指抵上钟宴的嘴唇,嘘,不准说话,也不准拒绝我。
    钟宴:
    谢深疯了?
    钟宴脸色一变,现在给我出去。
    谢深虎躯一震,钟宴好像比他还霸道。
    怎么办,有点儿怂了,好想听钟宴的话出去。
    不行不行,不能出去,也不能听钟宴的话。要是听了刚才的那段就整段垮掉了。
    谢深眉头轻蹙,在钟宴面前坐下了,下一刻手上的动作也跟上了,谢深伸手抚摸上的钟宴的嘴唇。
    好软,好好摸,呜呜呜,他都舍不得对钟宴说重话了。
    钟宴仍旧没有搞清楚谢深到底要搞些什么,钟宴死亡凝视着谢深,今天要是不给他个解释,谢深今天不要想蒙混过关。
    在钟宴的死亡凝视中谢深终于想起了自己的台词,你的嘴怎么这么硬?让我出去?你真的舍得吗?
    钟宴一把拍开谢深的手,舍得,现在滚出去。
    谢深惊恐地看着被钟宴拍开的手,红了诶,钟宴下手好重,钟宴好像生气了诶。
    他要快点儿才行,直接下一步吧,刚才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后面的剧情。
    谢深一只手把钟宴的两只手扣住,然后将钟宴的手举到了钟宴头顶上,挑了一下眉,叫我滚?
    谢深「狂狷霸气」地一笑,你这么嘴硬又有什么用,你不就是喜欢我吗?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说喜欢我。
    钟宴:
    妈的,真的受不了谢深了。
    谢深: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就亲到你说为止。
    还不等钟宴说话,谢深就强势而不容拒绝地吻了下来,那个速度仿佛生怕钟宴在他吻之前就说喜欢一般。
    钟宴瞬间心里踏过无数匹马,在谢深亲他的时候,钟宴又在心里骂了无数句草泥马。
    他不知道谢深又去看什么东西了,现在恐怕是用十吨洗涤液都把谢深身上的油洗不干净。
    然而,谢深此刻感觉他正在逐渐走向人生的巅峰,特别是想到一会儿钟宴还会说喜欢他,他就激动得不行。
    听到嘴硬的钟宴说喜欢他,应该就是他真正的人生巅峰吧?
    一吻结束之后,谢深的呼吸还有点儿乱,但是输出的油腻却还是有条不紊的,钟宴说爱我,你最好不要错过我给你的最后机会。
    钟宴:艹,傻逼。
    谢深懵了,这和他拿的剧本不一样啊。
    两分钟之后,
    谢深乖乖坐在刚才扔在地上的被子上听钟宴训话。
    钟宴:下次还看不看?
    谢深仿佛做错事情的小学生一般疯狂摇头,不看了,再也不看了。
    刚才要不是他提醒着钟宴肚子里还有崽子,他肯定是要被钟宴暴揍一顿的。他都不能理解钟宴揍人为什么能这么直击要害,要不是他喊的早,今天恐怕要断子绝孙。
    钟宴鹰隼一般的目光锁定了谢深,为什么要看这种东西?
    谢深心虚垂头:学习积累经验。
    钟宴:还不如不学,没有学的时候只是一只傻狗,学了之后就宛如一只没有打狂犬疫苗的疯狗。
    谢深瞬间就悲伤了,所以我在你眼里一只都是傻狗吗?
    我甚至都不是一个人。
    不是人的悲伤有那么大呢。
    见谢深仿佛被打击得很严重,钟宴轻咳了两声,打算说了谢深这么久也哄哄谢深。
    但是没有想到谢深下一秒就说道:钟宴,你再仔细看看,我可以当人吗?
    生殖隔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钟宴:
    钟宴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无语,这种无语还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谢深还沉溺在自己的悲伤中,并且说出去,你被狗艹了也不好听啊。
    钟宴:闭嘴。
    通过谢深的嘴,他是明白了诡异之处在哪里了。
    哦,那我不说了。一句话说完,谢深已经把刚才那么大的悲伤抛到了脑后,钟宴,要不我们来睡觉吧,我让你理直气壮地睡我好不好?
    谢深是把刚才的悲伤还有刚才的对话抛之脑后了,但是钟宴有点儿不能接受了。
    画面过于诡异,不是应该出现在晋江的画面。
    钟宴:你自己睡,不准上床。
    谢深:哦,好吧。那你想理直气壮地要我的时候叫我。
    钟宴:
    至少今天他对谢深是没有什么欲望的。
    钟宴当晚就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他被一只哈士奇舔了脚心,这只哈士奇舔完脚心之后甚至还对着他邪魅一笑了。
    钟宴猛得一蹬脚,下一秒小腿肚子上的阵痛就将他从梦中拉回现实。
    钟宴轻声嘶了一声,脚抽筋了。
    他本来是想忍忍,不叫醒谢深的,但是谢深的睡眠却比他想象中的更浅。
    谢深已经坐了起来,虽然脸上还有点儿懵,但是实际上起身第一件事情却是坐到他床边问他怎么了。
    钟宴:脚抽筋了,没有什么大事儿。
    抽筋了?疼不疼?呸,我在说什么,抽筋怎么会不疼,钟宴你等等我马上帮你揉揉。
    钟宴没有想到的是,谢深听见他脚抽筋了可以一秒从刚睡醒的懵逼中找回状态。
    并且谢深比他以为的还要着急。
    钟宴忍不住开口安慰道:你不用着急,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儿,你可以继续睡觉。
    你说什么呢?你脚抽筋了让我继续睡,我要是继续睡了,我还算得上男人吗?我怎么可能不着急。
    谢深一只手握住钟宴的踝关节,另一只手开始握着钟宴的足尖以踝关节为中心转动,时不时还握着钟宴的脚往他的方向拽一拽。
    谢深的手法很专业,还不到三分钟,钟宴的抽筋就彻底缓解了。
    然而谢深脸上的担心还是没有半点儿缓解,他是知道怀孕的人是会腿抽筋的,但是大多数不是在这时候开始腿抽筋。
    钟宴这么早就开始了,以后恐怕有的疼了。
    他不想钟宴那么难受,并且想着钟宴以后腿还会水肿,崽子大了还会压迫着腰部,钟宴也会不舒服,也会睡不好。
    谢深越想越心疼,想着想着居然还掉了几颗豆子大的眼泪。
    钟宴怎么也没有想到谢深情绪波动会这么厉害,轻笑了两声,故意逗谢深道:打扰你睡觉委屈了?怎么还哭上了?下次我忍着点儿不让你知道可以了吧?
    谢深抬手擦了擦眼泪,没有委屈,还有不准忍着不让我知道。
    谢深:我就是觉得,你为了这个孩子付出的很多?
    钟宴稍稍正色了一些,所以你觉得愧疚了。
    谢深没有说话,但是钟宴从他给出的反应明白了一切,谢深,你应该知道的,所有的决定都会伴随着付出还有收获。我要生下这个孩子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愿意为他付出。你用不着觉得愧疚。
    谢深:我知道你愿意,我也知道你做出这样的决定就算再难受你都会走完这个过程。我也知道你一直都很坚强,一直也都很强大,用不着别人帮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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