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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死对头总裁的崽(21)

    钟宴移开视线之后,谢深松了口气,还好他聪明,不然今天指定要穿帮。
    等谢深走后,钟宴才缓缓把视线集中在谢深刚刚走出的那道门上,他刚才是炸谢深的,电视剧的名字是他随口胡诌的。
    但是谢深却着急下坡的应了。
    钟宴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但是他明显知道自己是不高兴的。
    他不知道是因为谢深欺骗了他不高兴,还是因为谢深这几天没有任何理由的忽然疏离而不高兴。
    无论那种都让他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现在就想知道谢深这几天是在做什么。现在就想知道谢深欺骗他的原因,疏远他的理由。
    他从来不喜欢被情绪左右,对于他来说现在最好解决这些情绪的办法就是知道所有的一切。
    作者有话说:
    谢深深:我好聪明,宴猫猫都被我忽悠过去了。
    宴猫猫无情翻白眼:聪明得很呢。
    来啦来啦,抱歉让大家等这么久,本章评论给大家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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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钟宴换好衣服下楼了, 果然他没有在楼下看见谢深的身影,甚至连樊姨的身影都没有看见。
    钟宴去敲了樊姨的门。
    小宴,怎么了?还不睡?
    钟宴开门见山:樊姨, 谢深在哪里?
    樊姨肯定是知道谢深的去向的, 如果樊姨不知道谢深现在做的事情, 谢深是不会用樊姨当挡箭牌的。
    樊姨本来是答应帮谢深打掩护的, 但是看见钟宴的眼神,她就知道瞒不住,她从小带大的孩子,她还不知道?
    樊姨:你也别生小深的气, 是我叫他去的。要怪你就怪我。
    钟宴:我不会怪你的气,樊姨。谢深在哪里?
    樊姨:你去树屋找他。
    树屋?谢深在树屋?他在树屋做什么?
    钟宴:我知道了, 樊姨, 你早些休息。
    樊姨还是有些不放心,忍不住叫住钟宴, 你进来, 我和你说几句话。
    钟宴没有办法推脱,跟着樊姨走进了她的房间。
    小宴, 樊姨是想一直照顾你的, 但是你也知道樊姨年纪大了, 没有办法照顾你一辈子。并且樊姨回不去, 也不想回去, 很多时候没有办法顾及到你。
    钟宴:我知道,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不会让你担心。
    明白钟宴又想推脱, 樊姨语气拖长了, 小宴, 一个人一辈子遇见一个喜欢自己,自己也喜欢的人不容易。
    钟宴下意识反驳,我没有喜欢谢深。
    我从小看你长大的我还不知道?你不要跟我说你对谢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以前的事情真的有追究的必要吗?你又确定背后的真相是你想知道的吗?听樊姨的话,忘了以前的事情重新开始,好好的去生活。
    樊姨担心的眼神始终让钟宴没有办法去拒绝什么,但是这些东西他不能忘。甚至有时候是不是能够重新开始并不是他随时可以决定的。
    不是有没有追究的必要,是这些事情必须追究。
    踩着初秋刚落下的树叶,钟宴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在无限地往下沉,在凛然的秋意中下沉。
    钟宴垂眸看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从前的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开始一段感情,没有想过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也以为谢深会和他维持原样,做一辈子的死对头。
    但是当他第一次看见肚子里面这个生命的时候,他被触动了。
    很小的胚胎,却仿佛有意识一般看着他。
    忽然之间,他人生就被谢深还有这样一个生命强势介入了,第一次让他没有选择的余地,第一次让他没有办法拒绝。
    不要说你对谢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钟宴踩着楼梯往上,直到看见距离男人还有一道楼梯拐弯的时候骤然止步,树屋灯火明烈,男人的影子落在栏杆上,落在离他不远处的楼梯上。
    光影明明灭灭,锯子锯木头的声音闯入了初秋的夜晚,将夜晚的静谧彻底粉碎。
    钟宴第一次不觉得这样的声音是吵嚷的,反而觉得男人赋予了这座庄园生气。
    他现在得到了自己的答案,他对谢深不是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他忽然想给自己一个机会。
    骤然,一块木头落地,砸出一声闷响,电锯的嗡鸣仍旧在空气中震动。
    谢深弯下腰去捡地上的木块,却忽然对上钟宴在灯光之下流光溢彩的双眸。
    老婆好漂亮!
    老婆眼睛也好漂亮!
    他的老婆是天仙叭?居然可以这么好看。
    谢深此时脑海中报着弹幕,嘴角忍不住疯狂上扬,双眼也直接看直了。直接把喜形于色四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
    钟宴:谢深,骗我很好玩?
    艹,完蛋了,被媳妇儿发现了。
    他是什么大冤种,谢深这下笑不出来了,那个钟宴,你听我狡辩
    行,我听你狡辩。钟宴挑了一下眉,语气的重音落在了狡辩两个字上。
    怎么就嘴瓢了呢?他现在只想一巴掌拍死说出「狡辩」两个字的自己。
    谢深:我是和樊姨看完电视剧之后,没有事情做才到这里来的,所以我是去和樊姨看过电视剧,我没有骗你。
    谢深说到后面声音逐渐小了下去,钟宴会相信吗?
    他都不是很信诶。
    一集电视四十几分钟,他离开钟宴房间也才半个小时不到啊。
    钟宴这么聪明肯定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吧?
    完蛋,欺骗媳妇儿的罪行一旦安上了,以后说什么话钟宴估计都不会太相信吧?
    说不一定还会因为这次撒谎被钟宴判定无妻徒刑,直接没有以后。
    并且,这里还是钟宴最在意的地方,换句话来说就是他踏足了钟宴觉得别人不能踏足的地方。
    他本来是打算悄悄修复好树屋之后功成身退的,最好不会让钟宴知道他来过这里。
    不过现在看来,翻车了,还翻得很彻底。
    数罪齐发,他皇后的地位是彻底完了。
    完蛋了,不忍直视,没眼看了。
    自己怎么不能小心一点儿呢,早知道应该等钟宴睡着了悄悄过来的。
    并且钟宴此刻并没有说话地看着他,明显就是不好糊弄。
    谢深深吸一口气,心里疯狂祈求上天,开口的时候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心虚,钟宴,你相信我刚才说的话吗?
    钟宴:相信。
    谢深:一集电视四十分钟也相信?
    钟宴:
    钟宴面无表情:你二倍速看完过来的。
    谢深:可是一般情况电视剧更新不是有两集吗?
    钟宴闭了闭眼才再睁眼看着自己面前的傻狗,周一周二每天更新两集,周三周四每天更新一集,今天周四只更新一集。
    谢深目瞪狗呆,好有道理,还是你厉害,电视剧的播放时间都记得那么清楚。
    钟宴:
    无语透顶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不会撒谎的人,撒谎的漏洞都要他现场找补。
    要不是他确定了自己对这条傻狗有感觉,他才不给傻狗找补。
    钟宴继续问:那你看完电视为什么要来这里,不要给我说你没有事情做,闲得发慌来修补树屋。
    其它的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可以帮谢深圆谎,但是谢深来的理由他想弄清楚。
    这一点他是不允许别人撒谎的。
    谢深:
    钟宴怎么把他想说的说了,怎么办说实话么?
    说实话,钟宴会觉得他管的太多吧?会觉得他有非分之想吧?要是钟宴一个不高兴,那他还不是要判无妻徒刑。
    呜呜呜,他怎么这么命途多舛啊。
    谢深小心地看了钟宴两眼,见钟宴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才缓缓开口,樊姨给我说了,这里对你很重要,我才过来修的。我想你觉得重要的东西不应该就这样被闲置在这里。
    钟宴没有说话,谢深又继续道:能一直温暖你的东西不应该被搁置对不对?我想留下这些能温暖你的东西,我想你开心。钟宴,我承认我这样做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可以给你道歉,你也可以生气。
    钟宴抬眸观察着这个男人的小心翼翼,男人用这样小心翼翼的表情说着这样字字发自肺腑的话。
    此时此刻,钟宴不想用任何心思去揣摩谢深说的话。
    但是不要生气太久好不好?也不要让我看不见你,你要是实在生气就把我当成工具人,随便用。我还要照顾你和崽崽对不对?
    这应该是他见过最傻的人了,要是以前遇见谢深这样的人他肯定嫌弃得不行。但是他现在对眼前的男人有些嫌弃不起来了。
    谢深好像确实在他生命中开始占据不一样的角色了。
    他好像也不是那么着急叫停,他想放纵自己一下,给自己一个机会。
    看着对面仍旧在等他回复的男人,钟宴嘴角挑起一道浅淡的弧度,谢深你不是想当工具人吗?过来吻我。
    本来还在等待判处的谢深双眼瞬间亮了起来,嗯?
    坦白的奖励吗?还有钟宴好像在笑诶。
    他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老婆,不仅没有追究他的错,还主动让他吻自己。
    钟宴笑一下,他魂都没有了好不好?他真的好想现在就让钟宴染上他的呼吸,染上他味道,让钟宴一直待在他的身边,让钟宴无路可逃。
    谢深往前走了几步,将钟宴圈在木制的楼梯角,等到确定钟宴没有退缩的后路之后,谢深才强势而不带任何退让地吻了下来。
    男人雄性荷尔蒙的气息瞬间在自己周围爆发,谢深已经不像第一次接吻的时候那样生疏,反而添上了一种强势的占有欲。
    唇舌交接的地方,谢深在不断地深入腹地,疯狂地攻城略地,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但是钟宴本身也并不想拒绝,就算他对谢深没有感觉他也会喜欢和谢深接吻,更何况现在。
    忽然一双大手揽住了他的腰,钟宴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却被钳制地没有办法动。
    虽然是钳制,但是谢深却是做的保护姿态,确保钟宴不会被栏杆硌到。
    接吻结束之后,谢深看着钟宴的目光还没有移开,还不等钟宴开口说继续还是停下,他就忍不住咬住钟宴已经发红的嘴唇。
    他知道钟宴是喜欢接吻的,或者说他知道钟宴是喜欢和他做/爱的一切行为的。
    他曾经看过做/爱能缓解压力,让人产生愉悦感。他想或许对于钟宴来说他就是这样的存在。
    但是他心甘情愿做这样的存在,只要钟宴喜欢,只要能够让钟宴开心,他可以做所有的事情。
    当然,要是钟宴可以更看重他,给他想要地位给他想要的回应他会更开心。
    经过这几天的修修补补,树屋已经基本上恢复了十几年的前的样子,树屋的主体是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客厅开了三面的落地窗。
    暖色的灯缀在屋子的四角,钟宴现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穿着工装的谢深继续做事情,谢深做事情本身就是赏心悦目的。
    谢深一手提着电锯,一手扶着木板继续切割,谢深手臂和胸腹的肌肉流畅,眉峰锐利,切割木板的样子很糙也很帅。
    钟宴目光闲散地看着谢深,谢深不说话的时候和说话的时候简直是两个风格,不说话的时候勉强可以算是霸总,说话的时候顶多算是一只哈士奇。
    钟宴想着想着困意就已经席卷过来了,自从怀孕之后他确实更加嗜睡了,又因为和谢深住一起之后谢深一直不许他熬夜,所以这时候确实已经到了他睡觉的时间。
    感觉到眼皮越来越沉,钟宴没有强迫自己,很快也就睡了过去。
    钟宴不知道的是,谢深注意到他睡着了就委屈巴巴地蹲到他面前。
    不是吧,不是吧?
    钟宴这就睡着了?
    谢深撑着狗头一脸幽怨地看着钟宴。
    QAQ,江亦州不是说过男人的力量感可以让人兴奋起来的吗?
    电锯狂魔的力量感都没有让钟宴兴奋起来么?
    作者有话说:
    宴猫猫:呵,电锯狂魔?鬼片没你我不看。
    谢深深:
    第34章
    谢深拿出手机, 摸进微信群「豪门纨绔」。
    【我是暴发户:当你展现男性力量感的时候,媳妇儿睡着了会是什么原因?】
    【秦星星: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没有什么男性的力量感?】
    【江大少爷是我哥:赞同】
    【邵总:赞同+1】
    【我是暴发户:你们有礼貌吗?】
    【邵总:实话实说而已。】
    【我是暴发户:要不你们还是把我删了吧?】
    谢深刚打完这行字,群里就跳出一行字, 您已被移除群聊。
    谢深:
    谢深厚着脸皮把群加了回去。
    【我是暴发户:点烟.jpg, 说删还真删, 这么多年的情份还在吗?】
    【江大少爷是我哥:就是因为情份还在, 所以有求必应。】
    【邵总:有效解释。】
    【我是暴发户:】
    小丑竟是我自己?
    【秦星星: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媳妇儿本来就想睡觉?】
    【江大少爷是我哥:?】
    【我是暴发户:?】
    【秦星星: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媳妇儿发的。】
    【我是暴发户: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你不好意思,你就秀吧,狗秦晬。】
    【江大少爷是我哥: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展现男性力量的姿势不对?】
    【我是暴发户:惆怅.jpg。我都提电锯锯木头了, 可是钟宴还是睡着了。】
    【江大少爷是我哥:呃你是想用电锯威胁钟总喜欢你吗?】
    【邵总:展现男性力量不一定要锯木头。你可以试着不动声色的展露自己象征着力量的腹肌胸肌。】
    【秦星星:江亦州,邵绥怎么展示的?】
    【江大少爷是我哥:说起邵总的湿/身/诱/惑我就兴奋了。哔哔哔哔哔哔】
    谢深看得目瞪口呆, 随即再想往微信群里发消息, 却发现发不了。
    江亦州这条一千多字的消息居然把他们的群给搞封了。
    所以他刚才为什么要厚着脸皮进这个剩余阳寿之后十几分钟的群?
    秦晬紧急重新拉了一个群。
    【秦星星:@江大少爷是我哥开车还是你猛。】
    【江大少爷是我哥:羞涩.jpg,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邵总太猛了。】
    【邵总:江亦州, 来我房间, 聊聊。】
    【秦星星:我也走了,糖糖在叫我睡觉了。】
    谢深:咕呱咕呱?
    秦晬重新拉一个群就是为了秀恩爱的吧?
    秦晬真的没有一刻不是狗的。
    之后的一整晚, 谢深脑海里都是江亦州描述的湿/身/诱/惑, 就连他梦里都是不可描述的, 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只是画面里的人是钟宴还有他。
    谢深一觉醒来, 已经天光大亮, 而钟宴并没有在他身边, 谢深估计钟宴是下楼吃饭了。
    梦中的画面并没有因为清醒而消失,反而在醒后更加的清晰。
    写小黄文, 他还是服江亦州的, 随便就可以让人手动变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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