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怀了死对头总裁的崽

怀了死对头总裁的崽(20)

    钟宴嗤笑一声:你说我弄你我就弄你了?
    他怎么可能主动弄谢深?
    谢深现在后悔的就是没有把刚才的那一幕录给钟宴看, 他就不相信钟宴看了还能抵赖。
    他今天早上本来睡得还很熟, 但是在梦中就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一凉, 睁开眼睛就看见钟宴把自己凉透的手放在了他的腹肌上。
    他最开始还在高兴,主动投怀送抱的老婆诶,他忍不住把人往怀里抱了抱,还情不自禁地亲了亲钟宴的眉心。
    然而,钟宴给他的惊喜还不止往他身上蹭。睡着的钟宴似乎是某种具有趋热性的小动物一般,手逐渐下移。
    钟宴手仿佛一块细腻的冷玉,虽然冷,但是所到之处就如暴雨过境,能掀起他心中的惊涛骇浪。
    谢深:你分明有,你现在手就放在我腹肌上呢,你要负责。
    钟宴抽回沾着谢深体温的手,造谣全凭一张嘴,你说我摸了我就摸了?
    QAQ,钟宴就是一只渣猫猫,欺负了他还不负责。
    谢深委屈巴巴地望着钟宴,我总不能这样下楼吧?你要帮帮我。
    钟宴毫不留情地拒绝:自己解决。
    谢深眼神幽怨地盯了钟宴两秒,最后败下阵来。
    看着谢深可达鸭一般的走路姿势。
    钟宴:
    小黄鸭?
    谢深进了浴室,钟宴重新窝回了床上,等谢深解决好了,他们再一起下去吃饭会好些,否则樊姨恐怕一会儿又得说他欺负谢深了。
    他本来以为谢深十几分钟半个小时就可以解决的,然而等一个小时也没有见谢深出来。
    这么久都得秃皮了吧?
    钟宴这才冷着脸去敲浴室门,你要好了没有?
    出不来,钟宴要不你帮帮我?
    男人的语气委屈至极,还压抑着喘息,他从来没有见过谢深这样的人,接吻会憋到自己,自己开手动挡还出不来。
    谢深又发出一阵粗重的呼吸:算了,你先去吃早饭,我一会儿再下来就行。
    钟宴闭了闭眼睛,打开了浴室的门。
    吃饭时,樊姨十分眼尖地注意到了钟宴的手没有之前用的那么松快,有些担心地问道:小宴,手怎么了?
    谢深刚想说话,钟宴一个眼神就让谢深闭嘴了。
    钟宴轻轻转了转手: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谢深压到我手了,樊姨,我看今天还是让谢深自己收拾一间房间自己睡好了,不然明天我手可能就真的抬不起来了。
    谢深目瞪狗呆地看着钟宴云淡风轻地说出这样的谎话,钟宴冤枉他都不打草稿!
    钟宴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谢深:樊姨,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压到钟宴的手。
    钟宴勾了勾嘴唇,我的手这样不是因为你?
    是因为我,但是不是因为压到你的手。谢深说着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钟宴:不是你压到我的手,还能因为什么?
    钟宴就是算准了这种事情不能说出口,冤枉他的时候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樊姨:小宴,压到手也至于要分开睡?一会儿樊姨帮你好好揉揉。
    谢深:对对对,夫,不是。好兄弟吵架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的。
    钟宴:
    去谢深的好兄弟床头吵架床尾和。
    谁家好兄弟吵架可以吵到床上去?
    谢深:你手本来就容易冷,我陪你睡可以帮你暖手。
    樊姨:这件事情就这样决定了,小宴一会儿过来我帮你揉手。
    钟宴:
    他算是明白了,谢深这次来是来取代他的位置的。
    你要去谈合作?我帮你开车呗,我一会儿就在停车场等你好不好?
    钟宴:不可以。你要么回谢氏待着,要么在这里待着,我是不会带你去谈合作的。
    谢深: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钟宴:我放心。
    谢深盯了钟宴两秒,最后妥协,那我先送你去钟氏再去谢氏。
    钟宴一边扣着扣子,一边说道:你要是没事儿做了,你可以去找史密斯的麻烦。最近他家有条矿脉好像出问题了。要是计划得好,你可以把那条矿脉据为己有。
    史密斯昨天说了那样的话,他本来是想自己有时间再去收拾的,但是眼下看谢深无聊得很,干脆让谢深去找史密斯的麻烦算了。
    那条矿脉要是出问题的话,估计史密斯会好几个月都不会有什么到处玩的心思。
    谢深语气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他昨天欺负你了?
    他昨天怎么就忘记了问钟宴史密斯有没有欺负钟宴。
    钟宴语气仍旧没有什么起伏,没有,他只是说了几句我不爱听的话。
    你那么紧张做什么?谢深你昨天才说的不喜欢我,今天摆出这个样子我会误会你是喜欢我的。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0909 01:30:3620220909 21:24:0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10瓶;余子酱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2章
    钟宴一边说着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谢深。
    钟宴说这些话的时候, 眼底的调侃意味十足,显然只是逗谢深的话。
    但是谢深听见这句话却彻底不淡定了,有那么明显吗?
    现在要掩饰, 对, 要赶紧掩饰。
    谢深不自在地轻咳了两声, 你想太多了吧?你都不喜欢我,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钟宴狭长的眸子微眯,似乎在思考谢深说的话。
    你都不喜欢我,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换句话来说就是,你喜欢我, 我就会喜欢你。又或者是,你对我付出真心, 我就会对你付出真心。
    这大概就是谢深。
    其实, 钟宴最不能理解谢深的点在于这个人仿佛是一个天生的乐天派,天真得不行。
    明明到了谢深这个地位, 什么黑暗的, 恶心的事情都经历过了,见过世界的浑浊, 按道理来说不会这么天真, 但是这个人就是从一而终的天真, 仿佛永远都不会改变。
    这是他不能理解的存在, 大多数时候更是他讨厌的存在。
    在他的认知里, 世界是弱肉强食的, 是充满着欺诈和谎言的。一个人要是一直保持这种过于理想化的天真,最后会被这个世界咀嚼得骨头都不剩。
    钟宴眸光微转, 那我要是说我喜欢你呢?你会一直喜欢我吗?会愿意为我付出生命, 付出你的一切吗?
    谢深:!!
    他耳朵是不是又出问题了?钟宴说喜欢他诶!
    他愿意, 不就是命嘛,他只是付出了生命,可是他拥有了钟宴的喜欢诶。
    钟宴看着谢深明亮的眸子,已经知道了谢深的答案。
    这样的答案让钟宴指尖不自觉地蜷了蜷。
    钟宴垂下眼眸,不过很可惜,大概不会有这么一天。
    谢深就算愿意把自己的一切袒露在自己面前,他还是不想利用谢深,也不需要谢深为他付出一切。要是面对其它想从他这里谋求到哪怕是指甲盖大小好处的人,他会毫不犹豫地利用。
    至于谢深,他想继续天真就继续天真好了。就算观念不同,他也不会去打断。
    谢深闻言一下子失落起来,他就说钟宴没有事情怎么会说喜欢他,特别还是昨天就说了不喜欢他的情况下。
    谢深的失落让钟宴有些不自在。
    你也不用这样,你本来就有喜欢的人。你就算想让我说我喜欢你,也不过是因为我是孩子的另一个父亲。
    不是的。
    喜欢你就是单纯喜欢你而已。
    谢深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钟宴,算了不说了,说了钟宴现在也不会接受他。
    看见谢深的委屈模样,钟宴轻笑一声,委屈什么?至于吗?
    谢深小声道:能不委屈吗?喜欢这么久的人都没有半点儿喜欢自己。
    因为谢深的说话的声音太小,钟宴只听见了谢深后半句,什么喜欢自己?
    我说反正从小到大没有人喜欢过自己。走吧,不然一会儿该耽误你和别人见面的时间了。
    谢深说着开始往前走。
    钟宴:这么可怜?
    从小到大没有人喜欢过?
    他本来以为谢深这样的人是不缺什么爱的,毕竟这个人一直表现的就很阳光,也很快乐,只是偶尔会流露些小委屈。
    就像现在这样的小委屈,并不多,只是浅浅地流露,但是总是让人想哄哄。
    钟宴闭了闭眼睛,压住自己想哄谢深的想法,你就算可怜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谢深抬了抬眼皮,「哦」了一声,他怎么不懂?没感觉所以没有关系。
    谢深这声「哦」让钟宴觉得更加可怜了,钟宴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声艹。
    随即黑了脸,你回来。
    谢深有些不懂钟宴为什么忽然叫他回来,但是钟宴开口了,他还是下意识地往回走,然而他还没有在钟宴面前站稳,钟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就吻了过来。
    谢深:!!
    钟宴又吻他了!
    他悟了。
    装可怜这招真的是百试不爽,他感觉他好像有点儿摸到钟宴的路子了。
    钟宴就是那种典型的嘴硬心软。
    对哦,这不就是霸道总裁的套路吗?
    表面上,说滚。
    实际上,滚回来让我亲一口。
    表面上,你就算再可怜也和我没有关系。
    实际上,你要是再可怜,我就只有哄哄你了。
    这不得说钟宴是真的霸总,霸总套路套在钟宴身上简直服服帖帖。
    钟宴放开谢深的时候,并没有继续提什么委屈之类的话,只是客观地评价道:这次有进步,会换气了。
    谢深双眼发亮,钟宴夸他了诶,是吧?我也是有天赋的对不对?
    钟宴:
    开心了倒是会得寸进尺了,接吻就这样木头一样一动不动还挺骄傲?
    谢深送完钟宴之后直接去了谢氏,王特助已经在助理办公室等了很久。
    他今天早上才看见谢深昨天给他打电话了,不仅谢深打电话了,他还接了电话。虽然他平时对谢深没有什么上下级关系的概念。
    但是在自己总裁面前发酒疯好像实在不太好,他现在只希望自己没有太过分。
    谢深瞥了一眼王特助,来挺早?
    王特助前所未有地恭敬:专门等您呢。我昨天没有乱和您说什么话吧?
    谢深:没有啊,昨天多亏了你,回去就给你加薪。
    要不是这货喝醉了,他能和钟宴一起回家,还趁着气氛好和钟宴接了三次吻吗?
    王特助:!?
    加薪了?喝醉还有这种好事儿?
    下次还要再多喝点儿?
    谢深:对了,史密斯好像有一条矿脉出问题了,你帮我查一下,我想要他这条矿脉。
    刚加薪的王特助现在干劲满满,别说史密斯有一条矿脉出问题了,就算没有问题他都得找出问题来。
    王特助:好的,我立即去将史密斯名下的所有矿脉一一排查。
    半个小时之后,
    王特助把结果摆在了谢深面前,谢总,您说的那条矿脉应该是出问题的应该是出问题最明显的,其余史密斯名下的八条矿脉,还有六条出了不同程度的纠纷。谢总您是打算全部都要还是打算给史密斯留下。
    史密斯家族很大程度上是依仗着身后的矿脉,然后进行各种投资壮大本身的资本。
    他现在只要断了史密斯身后资本来源,紧接着断了他在业内的各种投资,就可以让这个人逐渐消失在资本这个圈子。
    谢深原来是没有什么非要断人后路的想法,但是史密斯招惹了钟宴,他就不想让这个人再站在钟宴面前,就算他只是说了几句让钟宴不高兴的话也不行。
    谢深:八条全部都要,最后没有出问题的那条,想办法让他出问题。还有同时在业内封杀史密斯。各个地方都出问题了,他总会露出马脚。
    王特助:好的,我立即去办。
    既然来了海外部,谢深顺便把最近海外部需要他决策的文件都看了,签署了。
    做完这一切也才中午,谢深看了看时间给钟宴打了个电话,想约钟宴一起吃饭。但是钟宴却只是让他自己回樱江别墅吃,顺便帮他陪陪樊姨,晚上再过来接他。
    谢深没有拒绝,他是更愿意和钟宴待在一起的,但是既然樊姨是钟宴在乎的长辈,他愿意听钟宴的。帮钟宴照顾他在意的人。
    不是说你们都要忙的吗?怎么回来了?
    谢深回去的时候樊姨还有些吃惊,但是吃惊之余谢深还听出了点儿惊喜。
    谢深:我忙完我就先回来了,也是小宴让我来陪你说说话的。一会儿晚点儿我再去接他回家。
    樊姨:我都习惯了,哪里需要你陪我这老婆子?
    话是这么说,但是樊姨很快却打开了话匣子,和谢深不停地说钟宴小时候的事情,从钟宴出生开始说,时不时还提两句钟宴的母亲。
    樊姨:我说的那个树屋啊?现在算是又老又旧了,我也想过让小宴找人来修修,但是小宴还是不愿意让外人来这里。
    谢深:樊姨,你可以带我去吗?说不定我可以修修。
    他从刚才樊姨给他说话中知道了整个樱江别墅对钟宴来说都很重要,而其中最重要的可能就是他的父亲和母亲共同设计的树屋。
    或许树屋只是上一辈相爱的产物,但是对于钟宴来说是不可磨灭的温暖,要是可以,他想亲手帮钟宴重构这点温暖。
    姨觉得你还是不要去好些,到时候小宴要是不高兴了,连累你了不好。樊姨语气忽然变得语重心长。
    她是希望有人可以带钟宴从原来的种种中走出去,但是她也知道这些东西是钟宴不能触碰的逆鳞,要是把握不好,她觉得更容易断送了谢深和钟宴之间的关系。
    你先睡,我下楼去陪樊姨看看电视。
    钟宴不知道谢深这几天都在忙什么,没有那么黏人了,不会主动一定要跟着他去上班,每天把他送到钟氏就着急着走。
    甚至基本上这几天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是说要去陪樊姨看电视。
    最开始他只是随谢深去,但是连续这样几天他觉得事情似乎并不是谢深说的那样。
    钟宴:什么电视看了这么久还没有看完?
    刚穿好拖鞋准备溜的谢深缓缓转过头,糟糕,被钟宴怀疑了。
    什么电视来着,我觉得挺好看的,但是还挺狗血的。诶,记不清楚名字了。
    谢深说话的时候眼神是飘忽不定的,钟宴一眼就看出了谢深在撒谎,于是他漫不经心地说了个电视剧的名字。
    说完电视剧的名字,钟宴还故意问谢深道:是不是这个?我最近注意到樊姨在看。
    谢深愣了一秒,对,我想起来,就是这个。
    钟宴凝视着谢深说完这些话后,移开了视线,你去吧,别让樊姨久等了。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