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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糟粕by花卷 全文阅读(26)

    冤家!含羞带怯,似嗔似喜。
    兰玉瞧着,竟也忍不住为之神态多看了几眼,说:花小梁不愧是角儿。
    李鸣争道:他师从凤小程,凤小程是个戏痴,当年常给宫里唱戏,花小梁尽得他真传,虽不及他师父,在这梨园行里也是首屈一指的。
    兰玉见他如数家珍的模样,抱着手,皮笑肉不笑,道:大少爷知道得倒是清楚。
    李鸣争看了他一眼,兰玉打量着他,说:难不成这花老板,是大少爷在外养的小情人?
    李鸣争波澜不惊道:兰玉,好好听戏。
    兰玉说:怕什么,你李大少爷包养个小唱怎么了,我不会告诉你爹的。
    李鸣争抬起眼睛,慢慢道:小娘对我的私事如此感兴趣?
    兰玉叹了口气,道:自然,我可是你的小娘,小娘小娘,好歹占个娘,算你长辈。
    再说了,兰玉说,你可是我喜欢的人,我得好好瞧瞧什么样的人,能入你李大少爷的眼。
    李鸣争定定地看着兰玉,兰玉不闪不避,眼里却有几分幽怨,好像他当真成了负心薄幸郎,李鸣争突然开口道:过来。
    兰玉警惕地看着李鸣争,李鸣争靠着椅背,抬起头,一张脸不辨喜怒,目光却直直地落在兰玉身上。二人对视了片刻,兰玉说:戏不看了?
    李鸣争叫他的名字,兰玉。
    兰玉静了须臾,抬腿慢腾腾地走了过去,岂料刚一靠近,就被李鸣争捉住了手腕,拉着跌坐在了他腿上。
    兰玉挣了挣,腰上却缠上一条手臂,李鸣争!
    李鸣争淡淡道:别动。
    李鸣争个高手也长,握着他的腰,这个姿势让兰玉有点儿别扭,他漠然道:你的小情人就在台下唱戏,他一抬头可就看到了。
    李鸣争说:他不是我的情人。
    哦?兰玉道,可我是你爹的九姨娘,李鸣争,这大庭广众,人多眼杂
    李鸣争把着他的腰身,掌心缓缓摩挲了片刻,慢吞吞道:那又如何?
    兰玉想了想,评价道:色胆包天。
    李鸣争不置可否。
    兰玉挣脱不开,索性不挣了,一只手搂上李鸣争的脖子,道:可万一被人告到你爹那儿,我的大少爷,你会看着我死吗?
    李鸣争随口道:狐狸命长。
    兰玉:什么?
    李鸣争摸上他的屁股用力揉了揉,眉宇一派沉静,道:都道狐生九尾,一尾一命,小娘死不了。
    兰玉没想到李鸣争还会开玩笑,看着李鸣争,悠悠叹道:那我大抵是来这世间渡劫的狐狸了,别的狐妖挥挥衣袖就山河动荡,君臣倾倒,偏到了我这儿,话本子就换了,命途坎坷,一步一劫,碰见的还都一个比一个铁石心肠。
    台下花小梁咿咿呀呀地唱着戏,一手敲着木鱼,眉眼飞扬,道:念几声弥陀,咿!恨一声媒婆似犯了忌,忙闭上眼,木鱼敲得急促,如那不定的心。李鸣争抱着兰玉,耳中听他胡诌,垂下眼睛看着他,忍不住抬手攥住他的后颈。
    兰玉若有所觉,抬起眼睛,他生了双含情的狐狸眼,倒真像是山间的精怪,怒也鲜活,哭也漂亮。二人目光对视了须臾,兰玉没来由地觉出几分沉沉的压迫感。李鸣争瞳仁漆黑,不言不笑地盯着他看时,让兰玉一下子想到了蛰伏在暗中的野兽,懒洋洋的,漫不经心地端详着闯入他眼前的猎物,好像下一瞬就要扑出去连血肉带骨头都要撕咬殆尽。
    兰玉闭上嘴,别过脸,看着台下的戏不再说话了。
    陡然,耳垂贴上柔软的嘴唇,李鸣争厮磨着他的耳朵,兰玉僵了僵,低声道:李鸣争,你做什么?
    李鸣争拍了拍他的屁股,道:听戏。
    说罢,就咬住了他的耳垂,李鸣争咬得重,不消多想,就知一定留下了牙印。
    兰玉轻哼了声,窗子开着,但凡有心人抬起头,都能瞧见二人这暧昧的姿态,虽说他极少在人前露脸,可李鸣争不是。他是李家嫡出的大少爷,又是这戏楼里的常客,一旦有人见过自己,他们这小娘和嫡子通奸的背德乱伦事就大白于天下了。
    兰玉心中紧张,浑身都绷得紧,李鸣争抱着他,自然能觉察出他的僵硬,可他浑然不在意,目光落在戏台上,手却越发过分,甚至撩起他的长衫一角探入衣里。
    越思越想,反添愁闷
    李鸣争摩挲着兰玉的大腿,掌心宽厚温热,结了粗糙的茧,磨上去存在感十足。兰玉夹紧腿,李鸣争说:腿分开。
    到底大庭广众,人多嘈杂,兰玉耳朵微红,不肯,李鸣争竟脱了他的里裤,往屁股上拍了一记,小娘,戏不好看吗?
    他还有脸问,兰玉咬牙,冷冷道:看戏你的手往哪儿放?!
    李鸣争不以为意,道:小娘一直在我眼前晃。
    兰玉抓住他要往自己腿间摸的手,嘲道:分明是你和那小尼姑似的,六根不净,满脑子都是七情六欲,还怪我?
    李鸣争不紧不慢道:我摸一摸,不做别的。
    兰玉冷笑不言,就要从他怀里下去,李鸣争却箍得紧,二人角力间兰玉撞上一旁的茶案,整个人都压在了窗子上。
    正当时,不知是听见了楼上的动静,还是无意,台下花小梁一侧身,抬起手,眸光上挑,竟和兰玉对了个正着。
    兰玉呼吸一窒,没防备,口中发出一声低喘,却是李鸣争罩住了他的雌穴,他拿掌心贴着,裹着,一揉,兰玉就情不自禁地打颤。
    李鸣争说:小娘,你的屄肿了。
    台上热闹,花小梁抬袖唱道:奴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第51章
    李鸣争言辞露骨直白,手中动作更是放肆,他攥着两片娇嫩的肉唇把玩捏揉,剥开了,那颗小小的阴蒂也不曾放过。兰玉急喘了声,整个人都似被他拿在了掌中,屁股紧绷,他咬紧嘴唇,一动也不敢动。
    他那处儿昨夜才被李聿青弄过,肉嘟嘟的,带了些微的肿,李鸣争的手指插进去就软绵绵地夹着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抗拒,偏又透着股子可恣意拿捏揉搓的嫩。
    兰玉紧紧抓着打开的窗户,眼里泛起了湿意,虚虚望去,台下戏台正唱到高潮处,名动北平城的角儿袅袅唱来这思凡春情,似也将看客也点燃了,掌声喝彩声如雷。
    只他被李鸣争困在怀里,脚上已经缠上了情欲的藤蔓,拖拽着他,不知廉耻地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发了春,动了情,穴儿里也出了水。骤然指尖叩着敏感处,兰玉呻吟了声,脚趾紧蜷,呜咽着叫出声,李鸣争别弄。
    李鸣争摩挲着那口被别人操肿的穴,似乎能从中碰到男人侵入过的痕迹,他没什么波澜地问道:小娘,被李聿青肏得舒服吗?
    兰玉羞耻得耳朵发烫,他太紧张了,和花小梁对视的那一眼,让他陷入被别人发觉的惊惧当中,心也悬着,恍惚间听见李鸣争的发问,顿时就想起李聿青那个混账。李聿青性子暴躁,不是个什么温柔小意的床伴,可底下那话儿狰狞如驴鞭,是个游戏花丛的主儿,若不是蓄意折磨他,弄起来是能教人爽得欲生欲死的。李老爷子年纪大,那东西大虽大,可硬度,持久度都远不如年轻人,别的尚且不论,和李聿青做一回确实顶顶解瘾。他恍了神,李鸣争没等来他回话,可身体反应骗不了人,穴肉抽搐,紧紧地咬着他的手指,水都流得多了。
    李鸣争眼眸转沉,突然一巴掌掴在阴穴上,淡淡道:骚货。
    兰玉颤了颤,他看不见李鸣争的脸,却敏锐地觉察出了男人的占有欲,这似乎是刻入男人骨子里的东西。他突然觉得想发笑,李聿青吃李鸣争的醋,对他送自己的那个脚镯耿耿于怀,李鸣争竟也像是在意李聿青如何对他他就像是成了李家这几个男人角逐的一个物件。
    兰玉微微眯起眼睛,喘声说:李聿青虽然是个混账,不过他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他床上倒也不错,就是粗暴了些,总是弄疼我。
    李鸣争动作顿了顿,手中突然用力,掐着那片柔软湿滑的唇肉,兰玉疼得低哼了声,仰起头,声音里带了勾人的劲儿,说:那东西也很大他舔了舔嘴唇,问李鸣争,说:你们父子,这点倒是像得很。
    李鸣争搓着那颗小小的肉核,听着兰玉回味着和李聿青的情事,下头已经整根硬了,却没有理会,只是漫不经心地拧玩着他的阴蒂,说:小娘很喜欢?
    快感汹涌,兰玉那处太敏感了,禁不住李鸣争那么玩儿,肉蒂似乎要被揉化了,内里不住淌出春水,如同一颗熟透的甜桃,碾烂了,流下黏腻的汁水。不过片刻,他就在李鸣争手中高潮了。
    兰玉隐约间听见台下在唱,奴把袈裟扯破,埋了藏经,弃了木鱼,丢了铙钹
    李鸣争掌心都是兰玉喷出的淫水,他发着颤,浑身都是情欲的味道,身子也软得站不住。李鸣争一伸手兰玉就瘫在了他怀里,台下的戏也入不了耳了,尽都是兰玉的吐息声。
    滴答,淫水穿过指缝,打在地上,声音轻,却穿透力十足地钻入李鸣争的耳朵,敲在他心尖儿上,血瞬间都沸了。
    李鸣争没有放开那口湿屄,他握在掌中用力揉掐着,手指捅入穴内肆意奸淫出淋漓的汁水。兰玉后背靠在他怀里,双腿发抖着,一拨就打开了,像个乖巧的孩子,可更像个柔顺的婊子。兰玉整个人都像被他揉开了,屄也坏了,湿哒哒地淌着水,手指插进去就含着往里吮吸,知足又不知足,渴求更大的东西一般,嗓子眼里也发出猫叫春似的呻吟。
    兰玉在李鸣争怀里被他指奸着高潮了两回,等他回过神时,是面对着李鸣争坐的,他张开腿跨坐在李鸣争身上,长衫下摆已经皱得不像样,衣襟也解开了。李鸣争拿沾满他的水的手指去揉那颗挺立的乳尖,兰玉皮肉白,衬得胸口乳首颜色嫩红,看着平坦,揉上去方觉得软,像少女将要发育的小奶包。
    兰玉下意识地含胸想遮挡,可却被褪下的长衫束缚住了,反而像挺起胸膛供他狎玩儿一般。李鸣争看得口中发干,他拨了拨乳尖,道:小娘,你这奶子以前也长这般吗?
    兰玉脑子有些发昏,说:什么?
    是跟了我爹之后被他破了身,揉大的,李鸣争道,还是以前就这样?
    他面色沉静,半点都不像在问如此淫荡的话,兰玉咬紧嘴唇,眼角通红,他跟李老爷子之前胸口和寻常男人并无二致,可后来却发硬,发胀,像是再度发育了一般。兰玉耻于去看大夫,日日忍着,所幸那时李老爷子还没有瘫,天天把他带在身边。
    那时他除了喜欢玩他底下那口穴,最喜欢的,就是他这对再度发育的扁平的奶子。
    李鸣争说:要是小娘怀孕了,它岂不是要再大一些?届时小娘如何遮掩,岂不是要缠上裹胸,穿上肚兜?
    兰玉耳朵烫,这些荤话由李鸣争说来,竟分外刺激,他那张脸禁欲又端方,要不是下头硬邦邦的阴茎,简直让人觉察不出李鸣争的情动。兰玉抬起屁股蹭着男人的裤裆,借着跨坐在李鸣争身上的姿势,伸手撩了撩他耳边的头发,说:那你倒是争气些,小娘喜欢你,说不得心意相通就怀个孽种
    他声音一顿,吃吃笑起来,不,怎么是孽种,说不得,还是你们李家的嫡长孙。
    在那一刻,李鸣争脑子里竟当真浮现兰玉怀着他孩子的模样,他天性淡漠,妻子也好,子嗣也罢,于他而言都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他是李家长孙,亲事无非是一桩门当户对的联姻,李鸣争没有娶妻,只不过是因着不想,否则李老夫人早就给他订下了亲事。
    可如果是兰玉为他诞下子嗣呢?
    李鸣争认真地想了几秒,发觉他竟丝毫不排斥,甚至有些乐于见兰玉挺着大肚子,为他生儿育女。
    李鸣争抬起眼睛盯着兰玉,半晌,握住他的后颈让兰玉跪在自己面前,说:张嘴。
    一曲戏罢,门外响起童平的声音,说:爷,花老板求见。
    李鸣争靠着椅背,微微眯起眼睛,他指尖夹了支烟,白烟袅袅,受声音一激,兰玉慌了下,吃力地含着他那根东西险些呛着。李鸣争伸手摩挲着他的脑袋,垂下眼睛,就见兰玉抬起脸望着他,眼角已经落下了眼泪,薄红的嘴唇大张着,双颊深陷,唇舌并用地吸着茎头。兰玉的口活儿一看就是调教过的,舌尖点着马眼,舔过茎头,又握着阴囊讨好地去吮。
    李鸣争抽了口烟,哑声开了口,就在屋外说罢。
    门外花小梁愣了下,行头还未卸,李鸣争喜欢看他唱戏的样子。花小梁虽是角儿,可在这北平城里,在这乱世里,无非就是一只光鲜些的鸟儿。
    鸟儿得栖树,李鸣争就是一株可供他栖息,遮风避雨的大树。
    李鸣争以往来听戏时,他来求见,李鸣争总会见他。二人也睡过,可李鸣争在床上没什么坏癖好,相较之下,花小梁还是喜欢李鸣争的。
    花小梁看着紧闭的房门,想起他在戏台上瞥见的那张脸,猛地回过神,轻声道:李爷,我是来谢您今儿捧场的。
    屋内李鸣争没有说话,只看着兰玉,他吃不下整根,李鸣争也不在意,一只手勾着他的下巴,掌心摩挲着汗湿的脸颊。
    兰玉眼前一片朦胧,不知是水汽还是汗蛰了眼睛,口腔都被那玩意儿塞满了,堪堪往里深里探就噎得喉咙紧涩。门外是那个让人追捧的名伶,如今竟也可怜地乞怜,兰玉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只是觉得有些可悲。
    花小梁等不来李鸣争说话,犹豫片刻,又道:我前一阵子排了一出戏,有些新鲜的东西,想请您指点一二。
    李鸣争手指动了动,兰玉若有所思,他抬头看着李鸣争,吐出那根东西,嘴唇无声动了动,说:不许去。
    李鸣争眉梢一挑,兰玉抓着孽根,齿尖轻轻磨了磨,像护食的猫儿,李鸣争莫名地愉悦,他拿那玩意儿蹭了蹭兰玉的脸颊,缓缓道:不必了。
    花小梁脸色微白,不多久就知情识趣地退了出去。
    李鸣争射在了兰玉嘴里,兰玉想吐,李鸣争却道:咽下去。
    兰玉微怔,喉结动了动,皱着眉将口中腥浓的精咽了下去,他看着李鸣争,凉凉一笑,道:还说不是你的小情人?
    李鸣争道:消遣罢了,算哪门子情人。
    他问兰玉,小娘醋了?
    兰玉冷笑一声,扯上衣服,说:醋个屁。
    李鸣争瞧着他,衣裳拢上去,遮住了被他揉红的奶尖儿,李鸣争隔着衣服揉了揉,伸手摁灭了烟头,颇为真心实意道:小娘若是不喜欢,断了就是。
    兰玉拍开他的手,嘲道:李大少这是要为我守身如玉?
    李鸣争不置可否。
    兰玉看着李鸣争,突然很是温柔缱绻地道:那你最好管好自己那玩意儿,被我发现偷吃,我就咬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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