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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糟粕by花卷 全文阅读(22)

    肉包子的油水沾了他满手。
    兰玉没头没脑地想,李家的这些男人和那几只野狗也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他们要吃的不是他手中的肉包子,而是他自己,他们要撕烂他的皮肉,咬碎骨头。
    这个念头一经滋生,兰玉心中竟浮现了诡谲的快感,脸上也浮现了几分病态笑意,陡然底下被贯穿,是李老爷子抓住他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摁,李老爷子问他,笑什么?
    兰玉哼吟出声,波光潋滟的眼睛瞧了李老爷子一眼,说:我高兴。
    李老爷子便笑了,道:为什么高兴?
    兰玉低头在他耳边说:您又疼我了。
    他语调婉转,幽幽的,又带了几分欢喜的哽咽,实在很能满足男人的自尊心。李老爷子伸手揉了揉兰玉的耳垂,道:傻孩子,以后都疼你。
    兰玉乖乖地点了点头,嗯。
    兰玉又得了李老爷子的青眼,李鸣争对此并未有任何表示,依旧不咸不淡的,若非兰玉夜里回自己屋子有时能看见李鸣争,几乎以为二人之间的情事就是镜花水月,一场荒唐的绮梦。
    二人在一起也鲜少交谈,大都是床上颠鸾倒凤,弄完了,李鸣争偶尔会睡一觉,大多时候就是起身便走,让人琢磨不清他到底揣了什么心思。
    自李老爷子寿辰之后,李聿青在公馆里待的时间就少了,二人在府上见着,李聿青冷笑一声,目不斜视地自他身边走过。
    李聿青如此,兰玉自也没什么好脸色,冷冷淡淡的,常将李聿青气得暗中咬牙。
    屋子里亮着烛火,灯芯烧得热烈,柔和的光晕笼罩着落了帘子的床榻。
    隐约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当中一条腿修长,搭在宽阔的肩上,随着男人的顶撞曲折摇晃,顶得狠了,腿滑了下去,还未落在床榻,就被男人攥入了掌中。
    又是一阵疾风骤雨似的抽插,床也晃动着,发出旖旎的声响。
    不多时,云销雨霁,兰玉迷迷糊糊间觉察李鸣争起了身,开口说:要走了?
    李鸣争顿了顿,没有说话,他下了床,自脱下的衣裳里翻出一物,拿在手中就又回了床榻。兰玉只觉脚腕被拢入炽热的掌心里,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了上去,他睁开眼,就见自己脚腕上套上了一只缠了红绳的银脚镯。
    他轻轻抬了抬脚,脚镯就发出清脆的铃铛声,竟挂了几枚小小的铃铛。
    李鸣争波澜不惊地拨了下铃铛,说戴着吧。
    脚镯玲珑,缠了红绳,扣住白皙纤瘦的脚腕,衬得骨肉匀称的白皙脚掌玉也似的,透着股子不经雕琢的色情意味,极宜握在掌中把玩。
    兰玉看着那银脚镯,晃了晃脚,腕子铃铛叮铃作响。
    李鸣争捉住那只白生生的脚丫子,他指掌有力,摩挲着脚背仿佛抚摸一批上好的锦缎,攥住脚掌心时,兰玉颤了颤,低声道:别弄,痒
    李鸣争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黑沉沉的一双眼睛,压迫性十足,看得兰玉心悸,就想缩回手却被李鸣争捏住了脚踝,他声音哑哑的,吩咐道:别动。
    兰玉挣了挣,李鸣争攥得更紧,铃铛不住地摇晃,声音清脆,在这床榻间简直淫靡不堪听。兰玉脚趾蜷了蜷,索性将脚压在李鸣争大腿上,说:大少爷这么喜欢玩别人的脚,该去玩那缠出的三寸金莲,捉着我一个男人的脚有什么可弄的。
    李鸣争也不恼,甚至握住他的脚抵上了自己胯下支棱起的物什,道:矫揉造作的残足有甚可赏玩?
    李鸣争那玩意儿竟已经全硬了,茎头饱满,青筋虬结的一根,尺寸颇为骇人。掌心乍一贴着男人的性器,兰玉险些直接抽回去,再看李鸣争,他神情依旧冷静,丝毫不似在做那猥亵之事。兰玉反唇相讥道:也就是如今下过放足令,再往前推二十年,京城里的这些达官贵族谁不对那小脚趋之若鹜?
    他意有所指,李鸣争自然也听出来了,捏着那小小的脚趾,握着阴茎直接顶上娇嫩的脚掌心,道:尽心。
    兰玉脚掌心敏感,猝不及防地低叫了声,脚趾紧紧蜷着,闻言横了李鸣争一眼,倒也不再抗拒,两只脚并拢夹着男人粗长的阴茎,咕哝道:真难伺候。
    李鸣争那东西生得狰狞骇人,偌大一根,就这么被夹在白皙的脚掌心,颇有视觉冲击性。李鸣争看着,下头那玩意儿胀得愈发粗硬,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就势挺操起来。他将兰玉的脚当成了另一口屄穴,茎头吐出的淫液涂抹上每一寸皮肉,逐渐变得湿滑,兰玉被这淫靡孟浪的行径刺激得整只脚都隐隐发烫,双腿间才吞过精的女穴也不可自控地淌出了里头混合着淫液的白精。他夹了夹腿,脚脖子上挂着的银脚镯一荡一荡的,在这闷热的帐子里似是响在耳边,摇得人心浮气躁。
    陡然一下顶得太狠,白皙的脚丫子松开,那玩意儿就顶上了他的脚趾,脚趾受了激,窘迫地抵住骇人的茎头。李鸣争揉开兰玉的脚趾,握住他戴了脚镯的脚肆意狎弄,倏然李鸣争握住茎身啪的一下抽上脚背,逼得兰玉低喘了声,眼里水光氤氲,已经是一副发骚的模样了。
    兰玉皮肤白,脚背也白,不过那么弄了一会儿,脚就红了。他敞开了腿,脚任他弄,脚脖子上挂着的铃铛夺魂似的,让李鸣争都罕见的有几分失神。只这么着他根本射不出来,李鸣争将目光落在了兰玉的女穴上。
    兰玉毛发稀疏,女阴上光溜溜的,唇肉熟红,狭窄的肉缝被操开了,露出一个小口,正可怜地吐着他射进去的精。
    李鸣争心中陡然浮现不可言说的快意,他想起了他爹伏在兰玉腿间含这口骚穴的场景。李鸣争喉结滚动,将手指插入穴中掏出里头的精水,兰玉喘息着夹紧他的手指,眼尾湿红,说:进来吧
    李鸣争摩挲着那颗被操肿的阴蒂,指腹用力,几乎将那玩意儿摁回穴肉,教他藏起二人偷情的证据。兰玉抖着呻吟出声,水流得多,精水也冲了出来,打湿了李鸣争的手指。
    兰玉被他指奸得浑身发颤,吃惯了阴茎,两根手指如何餍足,兰玉虚虚地将腿搭上了李鸣争的肩膀,晃着脚腕子的铃铛,哑着嗓子说:都流出来了大少爷,你帮我堵住好不好?
    李鸣争脊背出了汗,倒有些懊恼自己射太深了,他鼻尖都是女穴的腥臊甜香,丝丝缕缕地缠绕着他,耳边是自己挂上去的脚镯子。
    铃铛一晃一响,活脱脱的招魂铃。
    李鸣争狠狠一巴掌抽上饱满丰腴的屁股,骚货。
    下一瞬,他就含住了兰玉的女穴。他吃上去的时候,兰玉眼睛大睁,惊惧又错愕,怔怔地看向身下,却看不真切,只能清晰地感知李鸣争舔了下穴口,像是尝了尝味道,旋即齿尖咬住了娇嫩的唇肉。他咬得重,当真像是要吃下那块肉似的,兰玉心惊胆战,脑子里还未从李鸣争吃他那穴里反应过来。
    二人相识以来,李鸣争从来都是冷淡沉静的,即便是床上,也鲜少失态,永远禁欲,高不可攀。
    如今竟伏在他腿间吃他那处,兰玉心都莫名悬了起来,可又被他咬得疼,莫名的生出几分要被就这么撕碎生吃下去的恐惧。兰玉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手撑着床要跑,却徒然地将被男人咬住的唇肉扯得开了,也扯得疼,呜咽道:李鸣争,别咬,疼。
    他挣扎着踢上男人的后背,铃铛响得分外惊惶,李鸣争终于松了口,慢吞吞地支起身,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兰玉,高挺的鼻梁隐约能见水色。
    四目相对,兰玉忍不住心慌,小声说:不能留印会发现的。
    自李老爷子又寻他之后,李鸣争就是同他欢好,也不在兰玉身上留下痕迹。
    李鸣争不为所动,道:腿张开。
    兰玉咬着嘴唇,无可奈何,说:那你别咬,我疼,他有点儿紧张地朝李鸣争慢慢打开双腿,露出下头的女穴。兰玉似是抱怨地道:你爹都没这么咬过我。
    李鸣争,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吧。
    第43章
    李鸣争不是第一次听兰玉说喜欢他, 他并非不知兰玉话中十句只怕九句都是假的,可在那一瞬间,在这四四方方的闷热的床榻间,李鸣争竟恍了恍神,心脏都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
    李鸣争沉沉地盯着兰玉,兰玉正望着他,颧骨泛红,氤氲着水汽的狐狸眼里含了情,缱绻万分。他心中突然就多了几分浮躁,抓着兰玉的腿就将他翻了过去,不再看着那张脸,又是重重一巴掌扇上饱满的屁股,漠然道:屁股撅起来。
    兰玉痛得叫了声,咬着嘴唇,塌下腰,屁股抬高了,一副等着挨操的样子。
    他生得瘦削单薄,淌汗的肩胛骨如同展翅的蝴蝶,腰凹着,臀线流丽漂亮,堪称活色生香。李鸣争的阴茎硬得愈发无法忍耐,抓着兰玉那截细窄的腰就顶了进去,巨蟒甫一入巷,就按捺不住地逞凶大肆抽插,阴囊结结实实地拍在会阴上,顶得兰玉跪不住,脚趾蜷了又张,铃铛埋在被褥里,声音也闷闷的,却愈发刺激人的耳朵。
    李鸣争那玩意儿极粗,又插得凶,兰玉没压抑自己的呻吟声,叫得骚浪,好深要插坏了呜好舒服,李鸣争李鸣争。
    简单至极的三个字自兰玉口中吐出,好像都带上湿黏的春情。
    李鸣争额头滚下汗水,他突然伸手扣住兰玉的后颈将他按入床榻,冷冷道:闭嘴。
    兰玉猝不及防地被掐住了后颈,脸也埋入被褥里,他想抬头,那只手却收得更紧,兰玉喘不过气,下头咬得更紧,贪婪地夹着那根滚烫的淫物要吞进去似的。李鸣争舒爽至极,难耐地喘息出了声,兰玉恍恍惚惚地听着男人低哑克制的喘息,只觉身体更热,阴穴都像是要被操化了。
    陡然一记深顶,阴茎直逼宫口狠狠撞了上去,兰玉身子颤了颤,低低地叫出了声,偏那只手紧紧地将他扣入床榻间,粗暴又强势。兰玉咬住了床单,涎水流落洇湿了一角,呻吟也变得模糊沉闷,不要,太快了。
    李鸣争置若罔闻,直到肏开宫腔,将阴茎捅入小小的宫口,方才发现兰玉被操射了,女穴随之高潮,流下温热的淫水悉数溅在那肆虐的性器上。
    李鸣争胸口起伏着,抓着兰玉的头发,俯身看去,只见兰玉咬着湿透的床单,眼睫毛湿透了,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整个人可怜又漂亮。李鸣争突然觉得缺了点什么,他盯着兰玉嫣红的嘴唇看了须臾,伸手揉着他的唇面,叫他,兰玉。
    兰玉失焦的瞳孔缓缓聚集,看着李鸣争,刚想开口,嘴里就被塞入了两根手指。他含着李鸣争的手指,舌尖也舔了上去,卷着指头,全当成了男人的阴茎来舔。李鸣争看得心火顿生,抽出手,就这么拍了拍兰玉的脸,说:小娘,你怎么这么骚?
    他道:难怪我爹和老二都惦记着你。
    兰玉含糊不清地说:不要他们,我喜欢你。
    李鸣争俯视着兰玉,突然将那玩意儿抽了出来,二人换了姿势,面对面,李鸣争说:自己抱着腿。
    兰玉有点儿羞耻,慢腾腾地伸出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抬高了下身,李鸣争也不催促,他慢慢将阴茎抵在合不拢的穴口要插进去,兰玉却难为情地别开了脸。
    李鸣争掐着他小小的乳晕,淡淡道:睁眼。
    兰玉哆嗦了一下,睁开眼睛,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女穴吃下李鸣争形状狰狞的物事,里头的淫水都被挤了出来,淌在湿漉漉的交合处,淫靡不堪看。他突然打了个颤,铃铛也晃了晃,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看向自己的肚子,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活生生肏穿了。
    兰玉的手微松,那两条腿就要落下,李鸣争突然凶悍地插了一记,有几分警告的意味,兰玉吃了疼,如梦初醒当即笨拙地抱着自己的腿,对着这个喊自己小娘的男人张开了双腿。李鸣争只消一抬眼,就能将兰玉陷入情欲中的模样尽收眼底,纤细的脚腕上挂着的脚镯一摇一摇,他顶得凶,铃铛也摇得快,夹杂着兰玉带着哽咽的呻吟,无一不让李鸣争觉得爽利。他自小性情就淡,即便是在床上,也从来不会多贪恋一分,今夜在这床上竟如不知餍足的饕餮,恨不得将兰玉拆吞入腹。
    兰玉险些以为自己要被李鸣争操死在床上。
    情欲如同澎湃的浪潮,他被卷在拍起的潮头久久无法落地,一次高潮过后,再也无力抱着自己的双腿。李鸣争也不在意,就着侧入的姿势又弄了许久才射在他穴中。
    兰玉被内射的精液激得浑身发战栗,射过后的阴茎抖了抖,竟沥出小股液体来。
    李鸣争垂下眼,看着兰玉一塌糊涂的下体,心中升腾起畸形的快意。他捏着兰玉的下巴,摩挲了一下软红的嘴唇,低头吻上去的时候,轻声说:小娘,你尿了。
    第44章
    翌日,兰玉将醒,就听银环说,李鸣争和李老爷子出府去了。
    他被折腾了半宿,四更天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如今醒来时,浑身都是酸的。兰玉被银环扶着坐在床头,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忍不住在心中腹诽道,难怪昨晚那么折腾他,感情是今天知道他不用陪着他爹,可当真是他爹的好孝子。
    自银环连连撞破他和李鸣争、李聿青的事情之后,兰玉就不再避着她,所幸这姑娘年纪小,心地倒是良善纯粹,在兰玉的指点之下,也变得更加沉稳,不再一惊一乍。
    兰玉抽了口气,低低地应了声,他下床穿衣时,脚腕上挂着的银镯子发出脆响,银环愣了下,说:主子脚上怎么挂了个镯子?
    她皱了皱眉,小孩儿才往手上带话说到一半又反应过来,再是迟钝也知道,这是谁给兰玉带的,登时脸都红了,没来由的害臊,小声说:主子,要摘下来吗?
    兰玉伸了伸脚晃了晃那银脚镯,扯了扯嘴角,说:戴着吧。
    李老爷子和李鸣争出去了一天,回来时已经是天黑了,兰玉过去时,李老爷子正支着身子,靠在雕花的罗汉床上抽大烟。
    他眯着眼睛,白色烟雾缭绕,空气里弥漫着大烟的甜腻香气,很有几分醉生梦死的意味。
    兰玉脱了鞋子爬上罗汉床,伸手轻轻捏着李老爷子瘫痪的双腿,大夫曾叮嘱过要让通推拿的下人替他揉捏腿上肌肉,免得筋肉萎缩。兰玉跟着大夫学过几手,有他在,李老爷子总是让他来按的。
    李老爷子徐徐吐出一口白烟,说:来了。
    兰玉抬起眼睛笑了笑,应了声,说:今儿出什么大事了,还劳得您亲自去一趟?
    李老爷子笑笑,伸手摸了摸兰玉的脸颊,抽了大烟,声音分外惫懒,说:人活着,总有这样那样的俗事,毕竟
    老大翅膀再硬,我还活着,李家有些事,还得我拿主意不是?
    兰玉乖驯地笑道:咱们家的几位少爷都是您的孩子,都是人中龙凤,可都还年轻,自然离不开您的耳提面命。
    李老爷子被他逗得笑出了声,拉着兰玉,说:来。
    他将兰玉拉入怀中,兰玉脚腕上的铃铛也晃了晃,李老爷子道:什么声音?
    兰玉曲起腿,他洗了澡过来的,穿的是长衫,底下光着,露出一双白皙的长腿。李老爷子一眼就看到了他脚脖子上挂着的脚镯,兰玉皮肤白,穿了红绳的银镯子衬着纤瘦的脚腕,透着股子活色生香的肉欲。兰玉晃了晃白生生的脚,铃铛也随之摇了起来,他笑盈盈地问李老爷子,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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