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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20)

    死晈着牙关,一声不吭的。看起来好委屈的样子。
    像极了玉离笙年少的时候。无论受到何种羞辱,就是不肯哭出声来。
    哪怕是将他骨头对锉,剥皮抽筋,也不肯哭。
    只是,玉离笙不明白,小徒弟在昆仑山上,不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求仁得仁,好歹也是亲传弟子,修为了得。
    一向风采奕奕,翩翩风度,耀眼无比。
    怎生会哭得如此令人......令人心疼。
    玉离笙心尖蓦然一颤,不知为何,忽然松开了手,捂着胸口往后退了半步。
    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他这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良心,居然有朝一日,还会跳动。
    就为了那么一个混账东西!
    玉离笙脸色十分难看,认定世间皆恶,众人皆苦。
    凭什么别人能折辱他,他就不能折辱别人了?
    面前这个少年屡次为了他那个宝贝师兄,以下犯上,屡屡顶撞于他。
    连命都是他的。
    他想让他死,他要怎么生?
    慕言,你身上好烫,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玉离笙明知故问,略显惊讶地啊了一声,低声笑道:怎么这般不听话?才帮你穿好衣裳,你怎么又弄乱了?
    许慕言只觉得浑身奇热难忍,根本就听不懂师尊在说什么。
    他的眼前一片火红,眼珠子都被烧得通红起来,绯红的唇不停蠕动着,往外吐出痛苦的喘息。
    难为他在冰天雪地里,不着寸缕地跪趴着,热汗如珠般,顺着凌乱的头发,簌簌往下掉。
    许慕言强撑着身子,才不至于完全倒了下来。
    使劲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遇见这种事情,急也是没有用的。
    他还不至于蠢到无可救药,才一恢复了几分神智,立马便猜到自己中了那种阴间的玩意儿了。
    更可气的是,这玩意儿还是檀青律那个狗比送来的。
    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擅青律居然给他送了一瓶媚药。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慕言大口大口地喘气,强迫自己思考。
    难道说,檀青律猜到师尊今夜过偷偷过来探望他,遂提前给他准备了这种东西,好让师徒二人来一出鸳鸯戏水?
    这也不对啊,即便檀青律想以此来恶心自己,起码也得把药弄到师尊的身上,以此,许慕言才能误会师尊,私底下是个淫丨乱不堪浪丨荡风丨骚人尽可夫的贱人。
    而不是把那种阴间的东西,混在伤药里,拿来给许慕言用。
    这种方法不仅恶劣,还非常错误。
    许慕言百思不得其解。
    头脑昏昏沉沉,几乎快要丧失思考的能力了,耳边嗡嗡作响,似有一千万只小蜜蜂,在他耳边打转。许慕言痛苦地抠紧身下的冰面,试图自行抵御住这种痛苦。
    不想让玉离笙平白无故看了他的笑话。
    真是可怜啊,被自己的师兄,送了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慕言,你说,今夜为师若是不来看你,岂不是要成全你和他在此野丨合了?
    许慕言很认真地摇头:不会的,你以为他跟你似的,都不知道挑地方?
    玉离笙冷笑道:你们还要挑地方?都挑什么地方?人间的勾栏院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许慕言不解道:谁没事会往勾栏院里跑?
    把你二人绑了,一起丢勾栏院里,一夜时间,你觉得是他接的客更多,还是你接的更多?顿了顿,玉离笙笑了,为师猜测,应该是你接的更多吧,方才那两下扭的......比勾栏院里的倌儿,可勾人多了。
    第四十九章 这是他与生倶来的天赋
    许慕言特别想破口大骂一句你放屁,可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根本没有力气。
    灵力早已被师尊封住,他现在就如同废人一般,只能任由师尊捏圆揉扁。
    我说过,我永远都不会屈服的!
    不就是中了点阴间的东西?
    这有啥的!
    许慕言有理论上的经验!
    深知行走江湖,不小心被人暗算了,也并不一定非得低声下气求着别人,才能活命。
    他自己也可以帮助自己!
    哦?照你这么说,你是打算让自己欲丨火丨焚身而死了?
    玉离笙笑容满面,半蹲下来欣赏着许慕言布满情丨欲的俊脸,好笑道:只要你开口求为师,那么为师就大发慈悲救一救你。
    你只须说,好师尊,奴儿知道错了,求师尊给奴一个痛快,便可。
    这种话,要是放在平时,许慕言也许能开玩笑似的说出口。
    大丈夫嘛,要干大事,能屈能伸,日后才能成事。
    可眼下,玉离笙分明就是故意等着看他笑话的。
    许慕言试图捍卫自己为数不多的尊严,挣扎着坐在地上,双腿如箕,颇为豪放的坐姿,使得满园春色若隐若现。
    玉离笙沉默不言,沉静地望着他,眸色深得像是寺庙里的古井。
    身上淡淡的降真气味,混着几分雪下松兰的清冽。弥漫在二人之间。
    不求你。
    许慕言说完这句,抬起宛如黑曜石一般的瑞凤眼,定定地同师尊对视。
    而那手却已经缓缓扶了上去,指间簇着晶莹剔透的冰雪,一股脑地包围起来。
    任凭鼻血如注,由轻及重,由缓入疾。
    玉离笙的眸色越来越阴沉,脸色也越来越冰冷。
    一直到鼻尖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腥气,才骤然回转过身,一把掐住了许慕言的脖颈,将人重重抵在了冰壁上。
    你真是好大的本事啊,许慕言!为师竟然不知,你还会这个!
    许慕言的后背又被硌到了,疼得眉头都蹙了起来。
    听见此话,他也比较奇怪,甚至思考问题的角度十分清奇,反问道:难道这不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天赋么?我会......很奇怪?
    好一个与生俱来的天赋!
    玉离笙擒住他作恶的两只手腕,一齐举过了头顶,瞳孔里的怒火正疯狂地蹭蹭往上翻涌。
    直至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了。
    你就这般厌恶为师?宁可......宁可如此,也不肯求为师救一救你?
    许慕言非常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并且非常理智地问:那我要是求了,师尊是真心实意地救我?而不是借机羞辱我?
    玉离笙也很诚实地回答他:自然不是真心实意,你不觉得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很令人欢愉么?不觉得。
    你没说实话。
    玉离笙知道打蛇要打七寸,故意提膝,狠狠抵着许慕言光滑的小腹之下三寸。
    许慕言呃了一声,魂儿都快被小寡妇折腾飞了。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道:我也喜欢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但前提是......落井的人不是我,我也不
    是那条落水狗啊!
    玉离笙:那么恭喜你,你现在就是了。
    那膝盖不急不缓起来,专门会挑地方,极习钻地完美拿捏许慕言的七寸,逼得他越发热汗淋漓,血脉喷张。
    鼻血糊了满脸,顺着尚显稚气的面庞,滚落至了颈间,又顺着精致的锁骨,一路滑下,正落在玉离笙提起的膝上。
    那包裹住修长双腿的雪白亵裤上,绽放出了簇簇红梅。
    真脏。
    玉离笙蹙紧浓眉,不快道:你弄脏了为师的衣裳。
    许慕言没有力气同他争辩了,只盼着要杀要剐,赶紧给个痛快。
    只是别再这般吊着他了。
    玉离笙冷哼一声,忽然抓着许慕言的头发,将他的脸摁至膝头,冷笑道:你知道应该怎么做。乖顺一些,等会儿才能少吃些苦头!
    说到吃,许慕言腹中饥火难忍。
    明明此前他都低声下气地同小寡妇服软了。结果也没混到半口吃食。
    苦头倒是吃了满满一肚子。
    许慕言结合上下语境,下意识以为,小寡妇是嫌他的血脏,弄脏了亵裤,遂逼迫他清理干净。
    遂忍着胃里的不适,伸舌舔丨舐着亵裤,直到将那血迹完全清理干净,才抬起头来,布满红丨潮的脸,红润的唇,编贝般的齿。
    以及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神情。
    说不出来的勾魂摄魄,风情万种。
    玉离笙好半天才回转过神,低眸瞥了一眼,膝头的濡湿,方才的血迹已经消失殆尽了。
    为师真不知道,该夸你天真,还是愚蠢。
    玉离笙钳起许慕言的下巴,将人从地上拉了起来,冷冷道:阳奉阴违?你怎么敢?
    阳奉阴违???
    啥时候?他啥时候阳奉阴违啦?
    为了苟活,他这是要多乖顺,有多乖顺,连裤子都帮着清理干净了,完全是依照小寡妇的吩咐做的。咋地,小寡妇还不乐意了?
    难道是嫌清理得太干净了?
    许慕言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神经搭错了,呸的_声,往小寡妇的衣服上吐了一口。这才道:好了,这下总行了吧?
    玉离笙:......
    玉离笙:......
    玉离笙:......
    他要是今夜把小徒弟弄死了,算是许慕言自作自受,死有余辜罢?
    既然你如此不怕死,那为师便成全你。
    话音未落,许慕言又被推至了地上。
    还未来得及抬头,耳边蓦然响起锁链拖地的叮咚乱响。
    猛然抬起头来,就见玉离笙不知从何处寻来的铁链,足有小儿手腕粗,又沉又重。
    玉离笙的笑容冷冽,随手挣了挣铁链,说出的话,字字残忍无比:为师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一个你!不将你调理乖顺,你休想离开这玄冰洞!
    不......不要,不要,我不要这个......救命,救命啊!
    许慕言骇得面无人色,手脚并用地往后乱爬,像个大壁虎似的,拍拍这里,拍拍那里,口中叫嚷着,求别人来救救他。
    可他能喊的人,实在太少太少太少了。
    少到只能喊他可怜的老母亲。
    明明知道,即便他那可怜的老母亲过来,也救不了他的。
    我......我错了,我......不要吃的了,不要了......
    许慕言觉得,这事归根结底,还是从他今晚一见到小寡妇,就问他要吃的开始。
    慌忙摇头,连声说,自己不要吃的了。
    可是没有用的。
    玉离笙用铁链拴住了他的四肢,还有脖颈,将他以一种,要站不站,要跪不跪的姿势吊了起来。
    锁链纵横了玄冰洞。
    他就像是个没人要的流浪狗,被死死禁锢在了冰天雪地里。
    玉离笙告诉他:只要你接下来足够乖顺,为师就满足你一个小小的要求。
    顿了顿,他又笑:但如果,你提的要求让为师不满意......我记得,山中好像还关押着受戒的修士罢?
    许慕言的牙齿咯咯打颤。
    沉重地闭上了眼睛。算是默许了接下来的种种。
    映雪乖,把眼睛睁开,你自己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多么好看?
    玉离笙兴致勃勃地幻化出一个铜镜,举在了许慕言的眼前。
    许慕言看得清楚。
    铜镜里是一个清俊的少年面孔。
    头发散乱,唇角染血,脸上伤痕累累,但难掩俊朗。尤其因为受情所迫,眼尾嫣红得不像样子。
    眸子水汪汪的,好像是江南仲春时的杨柳。
    更令人惊叹的是,许慕言都沦落至此了,竟比衣冠齐整时,更添了几分柔媚。
    你不是说饿么?是不是早就饿坏了?
    玉离笙随手丢开铜镜,私自揉捏着许慕言的唇,手指捏着湿滑红艳的舌头,轻轻一拽:是条好舌头,就是太青涩了。
    许慕言不理解。
    一般只有果实才会用青涩来形容。
    也可形容一些少年少女。
    但还未听说过,有人居然会用青涩二字,来形容他的舌头。
    青涩,意指幼齿,也指技艺不娴熟。
    后者是后来,许慕言在血泪中摸爬滚打后,才堪堪明白了其中深意。
    而此时此刻,玉离笙取出手指了,笑着让许慕言睁大眼睛,告诉他,光靠男人与生俱来的天赋还是不够的。
    须得寻些有经验的人来做,那才能得闺房之乐。
    蓦地,许慕言浑身剧烈地一哆嗦,震得舒束缚着他的铁链簌簌作响。
    咬紧牙关,才不至于从唇角中,泄出破碎的痛呤,反手抓紧了铁链,因为太过用力,连指尖都泛起了异样的惨白。
    这惨白的指尖,面红耳赤的样貌,周身雪白的冰洞,以及一声比一声清晰的铁链乱动,隐约参杂着噼里啪啦的水声。
    你听,下雨了。
    这他妈哪里是下雨了?
    分明就是许慕言脑子里晃荡的水!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对玉离笙太好,早在见他的第一面,就应该跟擅青律统一战线的。
    许慕言早已经神志不清起来,很被动地听从玉离笙的摆弄。
    玉离笙从腰间拽下了一块玉佩,随手塞到了许慕言的嘴里,笑着同他道:仔细了嗓子,别喊哑了。
    第五十章 就是想回家吃碗羊肉泡馍
    许慕言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个啥意思。
    下一瞬,他就明白过来了。
    脖颈上的青筋都夸张地暴了出来,皮肉下的血管,狰狞得像是老树根,连雪白的皮肤都泛起了异样的绯红。
    啪嗒一声,许慕言受不住了,生生吐出了玉佩来。
    那玉佩滚落在了玉离笙的脚下,濡湿一片,水光四溢。
    看来,你不喜欢这玉佩。
    玉离笙随手一抓,那玉佩便落入掌心了,抬手轻轻拍打着许慕言的面颊,语气不善地道:还是说......
    是为师没有放好?
    许慕言咳嗽起来,连连摇头。
    说起来,这玉佩还是你师伯赠我的,说是难得的暖玉,佩戴在身边,可以缓解为师的寒症。既是暖玉,便有生温养人之功效了。师尊把它转赠给你,算是个免死金牌......
    玉离笙把玉佩提溜在许慕言的眼前摇晃,又接着道:可保一条性命,这条命,既可以是你自己的,也可以是别人的。包括......擅青律。
    许慕言一听,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当即神情都振奋起来了,但转念一想,天底下没有白掉馅饼的美事儿。
    尤其玉离笙还是朵黑心莲。他的话十句有九句半,都不能轻信。
    我猜,你一定要说一个但是!
    不愧是为师教出来的徒儿,果真冰雪聪明。
    玉离笙笑意呤吟地道:你方才怎么把玉佩吐出来的,就怎么吃回去。
    许慕言:
    这简单,小菜一碟!
    稳妥了!
    许慕言没有二话,当即点头答应了。
    玉离笙又道:答应下来的事情,就得言出必践,出尔反尔,不是君子所为。师尊会狠狠罚你。
    许慕言心道,就你也好意思在我面前提君子二字?
    真是屎壳郎照相,没个人样。
    可表面却不敢显露分毫。点头连连称是。
    毕竟他和师尊紧密无间,严丝合缝,彼此相连。
    其实,干一次,跟干十几次,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就跟偷东西似的,偷一根针是偷,偷一块金疙瘩也是偷。
    许慕言默默安慰自己,入乡随俗,既然穿到这里来,就得遵守这里的生存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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