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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心莲的沙雕徒弟(19)

    结果还没辟谷。
    人是铁,饭是钢,不顿不干饭,肚子饿得慌。
    许慕言好想吃点东西。
    啥东西都成。哪怕来点隔夜的玉米饼子,就一小盘酸豆角,腌黄瓜啥的都行。
    实在没菜,就光啃饼子,他其实也啃得下去的。
    给口吃的吧。
    看家护院的狗都能吃顿饱饭,更何况他是个人。
    第四十七章 师尊翻脸比翻书还快
    ......我......我饿了。
    许慕言终究还是没忍住胃里的绞痛,低着头,像是战败后的大公鸡,整个人都蔫了。
    师尊,您老人家行行好,给口吃的,行不行?
    玉离笙听罢,有那么一瞬间的愕然,不过很快,他便缓步走至了少年的眼前,抬手一钳他的下巴,迫他与自己对视。
    小可怜,怎么又饿了?之前你不是说,已经吃饱了么?当时,你那肚子撑得那般圆鼓......你全忘了?
    听着耳边戏谑的嘲笑,许慕言的面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好似被人迎面扇了一耳光。
    耳边都嗡嗡作响。
    只要你开口求为师,那么师尊就看在你年幼的份上,饶了你一次,如何?
    许慕言听了,有点不敢置信地抬头,盯着小寡妇笑意吟昤的脸。
    不知道为啥,他一看见师尊笑得如此开心,脑海中咔擦就蹦出来一个念头
    面前这货是个克死了一百个夫婿的小寡妇。
    当然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从前许慕言不敢说,现在更是不敢说。
    许慕言舔舐着干裂的嘴唇,挣扎着问:真的?你没骗我?
    玉离笙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师尊何时骗过你?
    如此一来,许慕言默默树立了无数个心里建设之后,觉得大丈夫能屈能伸,古有韩信受胯下之辱,今有他许慕言不甘落后。
    虽然韩信受的胯丨下之辱,同他受的胯丨下之辱,有非常鲜明的区别。并不能一概而论。
    但许慕言还是坚定不移地认为,古之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于是乎,许慕言决定战术性地暂时认输了,低眉顺眼地道:师尊,弟子......弟子给您认错了。
    说完这句话,他的脸越发红了。
    本来皮子就白,眼下白里透红的,眼尾似染上了胭脂一般,水波荡漾,媚眼含怯,风情万种。
    玉离笙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盛,故意侧耳去听:为师年纪大了,听不太清,你再说一遍?
    许慕言望着向他侧过来的耳朵,因为距离非常之近,几乎都能清晰无比地看见耳垂上,极淡的一层绒毛。
    干净又清爽。
    许是才沐浴更衣过,师尊换了身白衫,袖口上流光摧燦的,似勾了银线。领口也有些低,露出一截白玉似的颈子,还有一口便可含住的喉结......
    若是再往下,便能瞧见书里说的,玉离笙令无数人疯狂着迷的身子。
    许是察觉到了异样的目光,玉离笙好看的浓眉微微一蹙,露出点不悦的神色,自鼻中窜出一丝冷气来。唬得许慕言连忙小声唤了声师尊。
    事不过三,为师不想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了。
    玉离笙如此道,又侧过脸去。
    许慕言暗骂这人有病。
    脑子里有大病。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
    受害者给施丨暴者赔礼道歉的?
    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倘若他不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早跪着捶地痛哭,勒根麻绳将自己活活吊死了。
    我说......我说......
    许慕言小声念叨着,在扑过去撕咬师尊,以及求饶混口饭吃之间,摇摆不定。
    玉离笙也不急,静静地等着。
    右手指间夹着一根细长的银针。
    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但凡今日,许慕言敢扑过来撕咬,就将他的嘴生生缝起来。
    不仅如此,还会变本加厉,命傀儡日夜不息地鞭挞他,直到许慕言真心实意地悔改。
    犹豫了许久之后,许慕言终究还是扛不住胃疼的。
    他垂头丧气地道:师尊,是慕言错了,慕言此前不该以下犯上,冒犯师尊,更不应该处处顶撞师尊。
    此话一出,玉离笙指间的银针倏忽收了起来。
    望着眼前垂头丧气的少年,玉离笙深知,要彻底驯化一个人,并非完全靠折辱。
    须得软硬兼施,循序渐进。
    先给点厉害颜色瞧瞧,再时不时地给他一点甜头。
    就像驯化野狗一般,这点道理,玉离笙还是懂的。
    一挥衣袖,那困住许慕言的寒冰寸寸消融。
    因为被困在里面太久,身子折叠得太狠,早已经冻麻木了,许慕言根本站不起身,顺势就跌了下去。
    原本以为,这次也要跌得头破血流,谁曾想一双手臂蓦然将他搀扶住。
    玉离笙笑着将人扶稳,大手抚过许慕言冻僵硬的四肢,运起灵力温暖他的身子。
    许慕言心惊胆战,总觉得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他可不会傻到认为,师尊这是突然大发慈悲,又顾念起了师徒之情了。
    即便曾经有过师徒之情,可现如今二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还他妈不止一次,鬼都知道,没办法回到
    从前了。
    慕言,身子暖和些了没有?你活动活动,看看还有哪里不舒服?
    许慕言不吭声,默默地活动了一下筋骨。
    怎么说呢,可能他就是天生皮糙肉厚的。
    折腾了那么一大圈,竟然没什么事儿。
    只是身后的鞭伤还隐隐作痛。
    啧,是为师思虑不周,傀儡毕竟与活人不同,竟当真伤着你了。
    玉离笙眸色一厉,一挥衣袖,当着许慕言的面,将那傀儡催成了碎片。
    许慕言没由来地哆嗦了一下,觉得胃更疼了。
    身上又疼又冷。
    衣服早被师尊撕成了碎片,只能蜷缩着,把头脸往膝盖上埋。
    来,你先穿师尊的衣服。
    玉离笙跟有病似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明明上一刻,两个人还剑拔弩张,这一刻,又突然师友徒恭起来。
    玉离笙解开外裳披在了许慕言的身上,堪堪遮羞了春色。
    师尊,我......我饿。
    想不到穿了回书,胃疼的毛病竟然还跟过来了。
    许慕言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
    明明从前三天不吃饭,才会饿得胃疼。
    结果现在才短短两天没吃,胃就疼得恨不得满地打滚了。
    他估摸着多少也因为此前小寡妇顶到他胃的原因。
    总而言之,他是真的很疼很疼,决计没有半分表演的成分。
    可话一说出口,许慕言仍旧是喊饿,只字不提他胃疼。
    玉离笙听罢,笑道:不急,先处理你身上的伤。
    许慕言听了,急得不行,忙抓住他的衣袖道:急,很急的!我饿了,我要吃东西,我要吃东西啊!不吃东西,我会死的!伤就伤着好了,我又不怕伤!
    屁股疼跟胃疼比起来,还是胃疼更胜一筹。
    可是若留了疤痕,岂不就是为师的罪过了?
    又折身回来,在许慕言的眼前摇了摇:慕言,这是你师兄送来的?
    是,是他送来的。
    顿了顿,许慕言又下意识地说,可我没碰过!摸都没摸......不,我看都没看一眼!你不能因为这事打
    我!
    不打你。
    玉离笙笑了,觉得这孩子虽然头脑不是很聪明,但记性很好嘛,还知道私自收了别人的东西,回头要挨打的。
    略一思忖,他又道:慕言,究竟用不用这瓶伤药,甶你自己决断。不管你用或者不用,师尊都不会怪
    你。
    许慕言一百个不信。
    有了此前粽子糖的经历,他现在对师尊说的话,抱有十分的警惕。
    心道,檀青律要想离间他与师尊的感情,势必要来雪中送炭。
    必定不敢在送来的东西上,乱动手脚。
    但转念一想,擅青律的心思不好猜,万一他脑子一抽抽,觉得自己没啥卵用。
    为了让昆仑山上的弟子,误认为玉离笙见死不救,薄情寡义,一包耗子药把他弄死了怎么办?
    许慕言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遂决定不用。摇头道:我不用。
    玉离笙听了,问他:为何不用?你是舍不得用,还是...
    不想用!
    许慕言胃疼得很,没耐心讨论这种事情,没好气地说,我就喜欢被人打屁股,怎么样?屁股不疼,我心里就不得劲儿!
    说着,随手一推,那琉璃瓶子轱辘滚了出去,木塞就松开了,迎面飘过来一缕白烟。
    恰好许慕言抬头,吸着鼻子道:好香啊,现在连伤药都弄得如此香了?
    玉离笙未言,往旁边退开半步,抬袖掩住口鼻,见许慕言竟然误打误撞,尽数把琉璃瓶子里装的媚药吸了。
    忍不住勾唇笑了起来,心道,看来老天爷都不站在许慕言那边。
    兜兜转转,他还是把媚药吸了。
    师尊,我饿了,你说过的,只要我求饶了,你就给我......给我......奇怪,师尊,你怎么突然长出三个脑
    袋啦?不对,还有一、二、三......六条手臂!三头六臂!三太子!
    许慕言震惊道。话一出口,就觉得身子古怪地燥热起来了。
    由内而外地热,说不上来的热。
    他把衣衫脱了,还是热得不行,索性整个人卧在雪地里打滚。
    可身体的燥热仍旧无法退散。
    许慕言头昏眼花的,眼前一时黑,一时白,好多个玉离笙的脸在他眼前晃动。
    慕言,你怎么了?好端端的,脱什么衣服?
    我......呃。
    鼻孔一热,许慕言抬手一摸,居然摸到了一手的粘腻,挣扎着抬头一看,居然是血。
    第四十八章 慕言哭得让人心疼
    后知后觉,这种感觉不太对头儿。
    怎么跟刚穿进书来,被行那种事的蛊虫晈破皮肤后,一模一样的燥热。
    而且比那次强盛了百倍不止。
    不过说两句话的工夫,鼻血就冒出来了。糊了他满脸。
    心疼死了,不知道得吃多少猪肝才补得回来啊。
    许慕言没空顾及他的鼻血,不受控制地在地上扭动,跟蛆一样,嘴里发出鸣咽的细碎低吟。
    玉离笙半蹲下来,试探性地抬手贴向许慕言的脸,宛如天神般,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的狼狈丑态。
    欣赏着他脸上难以忍受的痛色,眸色渐渐深沉起来,闪烁着诡异的兴奋光芒。
    慕言,你怎么了?扭成这样......师尊平日里就这么教你的么?
    我......我......
    许慕言说不出口啊!
    他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身子在烧,从内烧到外,宛如置身在红莲业火之中,根本无处逃生。
    身下的冰雪根本不足以熄灭燥火,反而让火势越来越大,他的身子紧绷,好似一张拉满的弓,垂死挣扎着。
    腰身诡异地在宛如着,俯趴在地,岔着腿,跟婊子似的,面红耳赤,双眸含着一汪春水。
    滚丨烫的面颊才一接触到冰冷的大手,许慕言就忍不住溢出一丝低昤。下意识就蹭了过去。
    明明知道这不行,这不可。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迫切地想要往师尊怀里靠拢,想要师尊的抚摸,想求师尊的怜惜。
    玉离笙很满意这种药效。
    实话实说,这种药是他从前闲来无事炼制出来玩一玩的。
    至今为止,只在狗身上试用过。
    那是一条黑色鬃毛的猎犬,站起来比一个成年修士还要高大。而且,还是一条公犬。
    乃是此前掌门师兄意外在外捡回来的,后来听闻玉离笙喜欢养狗,便将那条猎犬洗刷干净送了过去。可愔掌门师兄不知道的是,玉离笙喜欢养狗不错,但此狗非彼狗。
    他一向热衷于把一个活生生的人,驯化成犬,而把一条犬,想方设法驯化为人。
    这是他不为人知的癖好。
    他不喜欢那条猎犬。
    不喜欢猎犬黑黝黝的毛皮,长而壮硕的身形,见到他就疯狂摇摆的尾巴。甚至是猎犬时不时吐出的猩红舌头,尖锐的长齿......
    便在那猎犬身上,下了那么一丁点。
    结果那猎犬登时瘫倒在地,浑身抽搐。片刻之后,又猛然窜了起来,身形好似瞬间高大起来,赤红着眼睛,对着玉离笙汪汪大叫。
    大有一番要将他撕成碎片的架势。
    也巧了,当时外面有个修士,公然同旁人谈论起了玉离笙的身世,还大加渲染传播。骂他人尽可夫,浪丨荡不堪。
    被掌门师兄知晓后,连夜派人抓了来,正关押在后山。
    那夜,玉离笙把猎犬带入了后山。
    之后便立在洞外。
    听着那惨绝人寰的叫声,以及猎犬撕咬交配时,独特的嘶吼声。
    一直持续到了半夜,那修士才痛苦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待山中弟子寻过去时,吓得倒地不起。
    只见一人一犬纠缠不清。
    猎犬的獠牙生生陷在那修士的喉咙处,鲜血自血窟窿中,汩汩流出,染了一地的血红。
    衣衫和碎肉淋了一地,一直到死,那修士的缝中,还深嵌着异物。
    而那琉璃瓶子里的媚药,却比当年猎犬服用的,多得多。
    许慕言吸上了不止一口,想来起码吸了一半。
    原先玉离笙没想好,给这种东西起个什么名字,现如今却突然有了主意。
    不如就叫烈男泪。
    顾名思义,纵然是坚贞不屈的烈男见了,都得撕心裂肺地流泪。
    许慕言当了荡丨夫,还想立牌坊,天底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玉离笙要让他彻底顺从,变成独属于自己的炉鼎。
    如此一来,他们两个人就一样脏了,许慕言再也没办法义正言辞地指责他的过去。
    ......师尊,师尊,我......我好疼啊,师尊,好疼,好疼啊!
    许慕言痛苦地鸣咽出声,往玉离笙怀里一钻,两手开始胡乱地扯他的衣衫。
    因为过于慌乱,怎么都扯不开恼人的束腰。他几乎都要哭出声了:师尊,师尊......
    师尊在呢。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哭了?
    玉离笙故作姿态地将人推幵,摇头道:你师兄送你的伤药,你既用了,便好好用。
    师尊,不要走,师尊!我不要师兄,不要他,我要师尊!
    许慕言实在忍受不住这抓心挠肺一般的痛楚了,神智恍惚之下,也没抓到玉离笙的人。
    竟头一低,上身往下一伏,以一种常人绝对无法办到的姿势,张口便要晈住。
    放肆!
    玉离笙面色一寒,挥袖将人推开,见许慕言还要翻身起来自行行事,眸色越发阴沉了,一脚踩住了他的左肩。
    许慕言,想不到你竟然如此淫荡!竟还有这本事,当真让为师大开眼界!
    许慕言挣脱不开,抓着玉离笙的腿,狗儿似的,把脸往上蹭着。
    蹭着蹭着,又瑟缩着肩膀,无声地低下了头。
    玉离笙心疑,低头一探,摸到一手的濡湿,忙钳起许慕言的下巴一瞧,那迟迟不肯落泪的少年。
    终究还是以最狼狈不堪的姿态,在他面前落下泪来。
    滚丨烫的泪水自通红的眼窝里流了出来,珍珠一般,不沾粉面,簌簌往下掉着。
    有几滴还落在了玉离笙的手背上,惊人的滚丨烫。
    他竟不知的,原来小徒弟哭起来是这番风情。
    连哭都是默不作声的哭,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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