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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章最新(125)

    宋玉章看着小凤仙被按倒在地,像畜生一样被拉高了双腿,那双腿笔直修长,练了十几年的工夫,横着竖着都能做顶漂亮的一字马。
    住手
    宋玉章抖着嘴唇道。
    没人听他的,随从已经在对着小凤仙解裤子了。
    住手
    宋玉章提高了音量,忽然爆发般地冲了上去,将拉着小凤仙双腿的人撞倒在地,他阖身盖在了小凤仙身上,将人死死地护在了身下。
    被撞倒的人在傅冕的示意下后退了。
    别动他宋玉章双手紧箍着小凤仙,抑住了声音中细微的颤动,你想怎么样,就直接冲着我来。
    傅冕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不咸不淡道:你的意思,是你愿意替他伺候我这两个属下?
    可以。宋玉章毫不迟疑道。
    他话音刚落,被他压盖着的小凤仙忽然抽搐了一下,宋玉章紧搂了他,在小凤仙挣扎间,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似有千言万语,小凤仙眼中一眨,倏然滚下了一滴血一般的泪。
    他微微张口,宋玉章看出了他的口型。
    对不起。
    宋玉章眼眶也是一热,下一刻,他人已经又被拽了起来拉回了傅冕的怀里。
    傅冕脸上一丝笑意柔和伪装也无,面上寒冷到了极点,好,好极了,可真叫我感动,我以为你是个没有心肝的坏种,原来只是对我无情
    他猛地将宋玉章推到了草垛上,切齿道:既然你这么自甘下贱,那我就成全你!
    都给我滚出去!
    随从忙拖着小凤仙出去,小凤仙却是又忽然爆发出力气来踢打哀嚎,双腿用力蹬着不肯离开。
    宋玉章心中提不起任何计谋心术,只用手压住麻痒的肺腑,别伤他,要打要杀,都冲我来,冤有头债有主,傅冕,别当个没种的孬货,让我瞧不起你。
    傅冕边笑边点了头,果然是个欠干的贱货,他人过去,一把掐住了宋玉章的脖子,双眼冰冷地望进了宋玉章那蒙上了一层水汽的眼眸,记住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第160章
    油灯昏暗,照不全漆黑的仓库,宋玉章躺在柔软的草垛上,心中什么感觉也没有,冰凉的绸缎从身上滑开,宋玉章闭上眼睛,面目柔和而平静,安宁到了哪怕立时死了也可以去做一张完美无缺的画像。
    傅冕提起了他的小腿,手掌按在宋玉章腿上的伤口处,他用的力气很大,然而宋玉章一动不动,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睁眼!
    掌心用力按了下去,像榨出汁水一般从薄薄的纱布中逼出了温热新鲜的血。
    宋玉章慢慢睁开了眼睛,目光淡淡的,不能说是目中无人,只是很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傅冕在他平淡如水的目光中将手掌滑下,一直摸到了他的膝盖,掌心滑入膝盖的内弯,猛地将宋玉章几乎折成了对叠的模样。
    看着我,傅冕俯身过去凝视了宋玉章的眼睛,语中带笑,笑中带狠,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干你的。
    一切都像是一场颠倒的错梦,陈年的报应,宋玉章睁着眼睛,傅冕那双多情的凤眼冷得像冰,他们分明是要干爱侣之间最亲密的事,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柔情蜜意。
    一寸一寸,缓慢得宛若一场残酷的复仇。
    傅冕的脸逐渐靠近,宋玉章胸口缓缓地呼吸,他仍然在依言看着傅冕,只是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
    疼吗?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嘴唇若有似无地触碰了耳朵。
    跳动着,像是有生命一般,陷入了他的世界。
    没有任何受辱的感觉,宋玉章只是觉得很悲哀。
    他跟傅冕怎么会变成了这样呢?一切好像只源自于唐槿的一句傅家那位少爷也就是命好,眼高于顶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等以后他若是继承了傅家,我必得让他们傅家栽个大跟头。
    宋玉章听了,转过脸向林中少爷藏匿的方向微微一笑。
    林中叶片细小地颤抖了一下,宋玉章漫不经心地想:不必等以后,他现在就可以让那位漂亮可爱的小少爷栽个大跟头。
    报应,都是报应。
    宋玉章轻声道:疼。
    一声轻笑在晦暗的仓库中响起,我听说做这事在下面的会有些疼,力道很柔,很缓,叫宋玉章缓过了那一阵起初的疼痛,耳廓里填满了傅冕温情脉脉的声音,我心疼你,所以宁愿自己受罪。
    宋玉章轻闭了闭眼睛。
    你呢?
    猛地一下,令宋玉章平静的面色有了裂痕。
    傅冕看着他变色的脸,面上神情似痛恨又似泄愤,竹青,你那时是不是在心里偷笑,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又这么贱的贱货!
    疾风骤雨之下,干草垛簌簌作响,草屑摩擦了身上的肌肤,背上又刺又痒,宋玉章想伸手抓住什么来稳住剧烈飘摇的身形,然而伸手抓住的只有干草,毫无依仗地只能越陷越深。
    傅冕忽然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宋玉章低低地出了一声,那一声似咳非咳,似喘非喘,含混地堵在喉咙里,宋玉章的嘴被狠狠地叼住了。
    傅冕托抱着他,一刻不停,舌头捣进了他的嘴里,带着丝丝清冽的酒香。
    宋玉章闷哼了一声,背撞在了仓库的木板上,木板粗糙,布满了倒刺,宋玉章感到自己越来越热,意识逐渐流离,昏沉混沌之间,宋玉章浑身发颤地一紧,头脸向后靠在木板上微微脱力地侧歪到了一边。
    闷热的仓库,汗水布满全身,宋玉章已经完全失了力气,他只模模糊糊地感觉傅冕将他又放在了地上,他听到傅冕似乎在他耳边语气冰冷地叫他睁眼。
    宋玉章吃力地半睁开了眼,在前后摇晃中看到了高挺的鼻子、紧抿的嘴唇、还有滴着汗的下巴他忽然有些认不出面前的人,这是傅冕吗?傅冕是这个样子吗?
    告诉我,被男人干的滋味如何?
    宋玉章手指抠着木板中的缝隙,低低道:阿冕
    傅冕有一瞬的停滞,随即便掐了宋玉章的脖子,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宋玉章恍若未闻,他闭着眼睛,面上神情全恍惚了。
    宋玉章无意去闪躲,也没有力气去闪躲,他轻闭了眼睛,脑海之中天旋地转,傅冕的声音似远似近地不知道还在说些什么,又是拉住了他的手臂让他坐了起来。
    装什么死?
    傅冕紧抓了宋玉章的手臂,原来我真是一点没看错,果然是天生的贱货
    宋玉章一点声都没有,头向下一垂,滚烫的脸贴到了傅冕的颈侧,傅冕侧头一眼看过去,发觉宋玉章双目紧闭,嘴唇微微张着,已在他肩头昏了过去。
    一枪托过去,小兵被砸了个头破血流,这是二十三师的地盘,小兵们虽然身份低微,但也自认是半个大爷,岂能容他人砸头?立即便愤怒地扑了上去,随后便被打得哎哎叫爷了。
    孟庭静没工夫搭理他,向前紧走了几步后又奔了回去。
    仓库内恶臭难言,孟庭静将剩余的几具尸体一一查了,随后便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些尸体都是健壮的高个成年男人,柳初呢?
    孟庭静心脏狂跳,又重新去检查了那具肖似宋玉章的尸体。
    这一回,他的手稳了很多,心思也清明了许多,手掌在焦黑的尸体上细细地从上到下摸索了一遍,随即又从下到上重新摸索。
    孟庭静的脑海里浮现出宋玉章的身体,手掌握住了那只焦黑的手,他闭上了眼睛,黑暗中紧紧相握的记忆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不是,绝对不是
    孟庭静甩开了那只焦黑的手,眉头紧锁地注视了那具尸体。
    这人身上穿的衣服从里到外,连鞋袜都是宋玉章本人的。
    可他的确不是宋玉章。
    孟庭静脑海中猛然闪过了四个字:偷梁换柱。
    有人劫走了宋玉章。
    顿时有一股狂喜和狂怒交织的情绪涌上心头,孟庭静立即起身奔出仓库,外头二十三师的人已经聚起了一小队。
    原来是那挨揍的小兵出去叫了救援。
    孟庭静冷着脸道:出事的地方在哪?马上带我过去!
    你先说说你凭什么打我们的人!
    孟庭静冷喝道:少在这里跟我讪脸,去打听打听南城的李司令再来跟我吆喝,立刻备车,否则别说你们,我要你们孙师长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的态度强硬到了一种无可反驳的地步,二十三师的人有些懵,但见他提着枪大步流星地走来,冲着那挨揍的士兵脚下直接开了一枪,冷声道:滚
    小兵们到底还是小兵,还是安逸久了老不上战场的小兵,想海洲是个富庶地方,那宋主席出手也是异常阔绰,众人一阵犹豫后,抛弃了队友,莫名其妙地充当了孟庭静的临时手下。
    就是在这片地方,小兵到地方后比划了一下,从林子一直到这边大道上,想他们是从林子里窜出来劫道,然后双方就打了起来。
    孟庭静不再多说,一头便扎进了林子里。
    林子里还残留着血迹,孟庭静提了长袍走了两步,又嫌长袍碍事,干脆将长袍卷了系在侧面,目光鹰一般地扫过林中痕迹,孟庭静一面察看,一面思索。
    土匪求财而已,何必闹得两败俱伤?再说,既劫走了人,怎么不来勒索?留下具面目全非的尸首,分明就是冲着宋玉章来的!
    孟庭静目光疾扫而过,宋玉章应该还活着的喜悦变得越来越微弱,他走了两步,仿若心有所感地心脏发起了疼,手掌按住一旁的树木撑着,举目皆是林叶,没有宋玉章的身影。
    宋玉章昏迷了一夜,等到晨光亮起时依旧是没醒。
    傅冕给他又重新包扎了腿上的伤口,取了温水,将消炎药还有退烧药捣碎了化在里头,像喂小婴儿一般一勺一勺地喂进宋玉章的嘴里,宋玉章有吞咽的反应,只是吞咽的时候两道长眉往眉心微蹙,是本能的怕苦。
    傅冕搂着他,手掌抚去了他嘴角残余的药液,怕苦?怕苦就早点醒。
    三个钟头之后,宋玉章醒了,只醒了一会儿,半睁开眼,含糊地叫了一声阿冕便又昏了过去。
    傅冕怀疑他在耍花样,掐了他的脖子逼他说话,威胁要将小凤仙扔下船,宋玉章仍是没反应,他才半信半疑地放开了手。
    命人熬了粥,傅冕给宋玉章胡乱喂了两口,又给他喂了药水,如此反复,宋玉章在夜间时终于才彻底醒了。
    我还以为我把你干死了。
    傅冕手指卷了他侧颊的一些头发,微笑道:没想到你这么不禁干。
    宋玉章醒了以后,便摆出了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脸上仍泛着一丝病态的红,除了间或咳嗽两声,就一点儿声都不出了。
    傅冕放开了手指,手掌从毯子里伸了进去。
    宋玉章躺在他的船舱内,除了毯子以外,没有任何蔽体的衣物。
    傅冕抚摸着他,忽然道:你说,你会不会在上岸前就烧死了?
    宋玉章一言不发,只盯着不远处摇曳的油灯。
    你可千万别死。
    傅冕微低下头,在他颈下深吸了口气,宋玉章昏迷的时候,他为了替宋玉章身上降下热度,给宋玉章擦洗了一遍,什么都没有用,可宋玉章身上的味道却是更加好闻了。
    你死了,那戏子怎么办?我不养废物。
    宋玉章缓声道:你放过他,我可以随你处置。
    傅冕轻笑了笑,可是竹青,你现在不就是随我处置吗?
    宋玉章扭过脸,面上神情仍旧很宁静淡然,阿冕。
    傅冕淡笑道:你就是非要跟我对着干,我不让你叫,你偏要叫,我让你叫的时候,你又不肯出声了,看来你除了贱之外,还是个犟种。
    那时,我的确觉得你很贱。
    傅冕面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笑得更深,是吗?不过看现在,好像还是你贱得要更厉害一些,我原以为那会是对你的惩罚,没想到你享受得很,人都昏过去了,还一动一动地死咬着不放呢
    你这样刁蛮任性,自视甚高的二世祖竟然会半夜跑到我的房里求着我干你宋玉章平铺直叙地说道,傅冕面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忽而伸手掐了宋玉章的脖子,宋玉章被迫地仰起了脸,在几近窒息般的疼痛中道,叫我很心疼。
    傅冕的掌心一下又松了力道。
    宋玉章轻咳了两声,凝望着头上摇晃的舱顶,低声道:阿冕,我爱你,所以,我不要你。
    长久的静默在船舱中漫开,半晌,傅冕轻声道:你爱我,所以才不要我?
    是。
    手掌从脖颈处移开,傅冕手捧了宋玉章的脸,四目相对,凤眸之中柔情闪烁,真的是因为爱我?
    宋玉章缓缓道:是。
    傅冕面上露出柔软的神色,眼中爆发出强烈的光芒,他低下头,轻靠在宋玉章的耳边,柔声道:竹青,你要是敢再对我说一次这样的鬼话,我就刨了你那婊子娘的坟。
    第161章
    外头似乎是下雨了,打在船舱上沙拉作响,别样的静谧安然,舱房里有一扇圆形的窗户,外头有光透入,在地面上形成了个小小的圆,宛若舞台上的聚光灯,宋玉章是这舞台上临时的演员。
    傅冕将他吊了起来。
    麻绳捆住手腕,船舱并不算太高,宋玉章个子高,吊起来之后脚尖勉强能碰到木板。
    从夜里一直到太阳出来,傅冕都没再回来,宋玉章头脸发热,数次都快要晕过去,然而却是做不到,一脱力,手腕便吃重难忍,只能清醒地一分一秒地熬时间。
    他的那句爱,竟如此地激怒了傅冕。
    宋玉章在被吊了一夜后,苦中作乐地笑了笑。
    这至少说明,他手中并不是没有筹码。
    到底还是只能重操旧业,就真的得像傅冕所说的那样再骗他一回才能脱身?
    宋玉章不知道。
    行走江湖这么些年,他一直将自己隐藏的很好,连真名姓都极少透露,冷不丁地被傅冕掀了老底,宋玉章感觉自己是真的要被剥光了,不是肉体上的,而是灵魂上的。
    脚尖在地面点住了,宋玉章撑着力道,小腿绷得很紧,伤口不可避免地破裂了,纱布被新鲜渗出的血液浸湿,宋玉章冷静地想:伤的是皮肉,总不会真瘸。
    他的身体经过那场爆炸的洗礼,很显然是不如从前了,但也不至于到了孱弱的地步。
    伤口流血就流血吧,发烧就发烧吧。
    宋玉章抿了干涩的嘴唇,咬着牙微微抬起脸。
    舱门在这个时候打开了。
    宋玉章依旧是仰着脸,没有去看来人是谁。
    他猜是傅冕。
    这船上的随从其实不少,甲板上路过,脚步声他听得见,只是他见过的就只有那天在仓库里压着小凤仙的那两人。
    傅冕对于他,应当是有一种独占欲。
    在想什么?
    漫不经心的声音响起,宋玉章感到傅冕的两只手正在抚摸他。
    这样吊立的姿势令宋玉章浑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细长笔直的锁骨下胸膛肌肉的线条流畅如画,充满了男性力量的美感,可很奇妙的是,这样精细结实的躯体上竟是白中带粉,显现出一种矛盾的纯洁的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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