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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章最新(100)

    我现在感觉你好像是有点喜欢我了。
    宋玉章笑着将鼻梁在俞非鱼的鼻梁上蹭了蹭,是有一点儿。
    哦,那我还要更努力一些,只是我不知道哪里讨了你的喜欢,难不成是生病?我要努力多生病吗?
    你可以试试。
    两人相对而笑,气氛融洽起来,俞非鱼试探着主动亲了一下宋玉章的嘴唇。
    宋玉章含笑看他,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
    俞非鱼便试探着亲了第二下,这一回他胆子大了些,轻柔而迂回地吻开了宋玉章的嘴唇,宋玉章眉眼带笑,人往俞非鱼的怀里沉了沉,也回吻了过去。
    俞非鱼是个见多识广又涉猎极多的全才,同他聊天绝不会无聊,因为无论什么他都懂一点儿,他宿舍里有一副桥牌,拿出来同宋玉章玩了两把,宋玉章玩的一般,俞非鱼玩的更一般。
    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会很擅长玩牌。
    哈哈,玩玩而已嘛,何必那么认真呢,认真就没意思了。
    宋玉章手上拿着几张牌,听他这话倒是心有所感,说的不错,玩而已,太认真就失去趣味了。
    俞非鱼道:玩牌还是没意思,等年后我们一块儿去滑雪吧。
    宋玉章不会滑雪,然而没有露怯,好啊。
    俞非鱼很高兴他又约到了宋玉章,他这个人一高兴,那浑身都能散发出快乐的光芒,天生是个传递欢欣的使者。
    宋玉章用胳膊推了推的胳膊,非鱼。
    嗯?俞非鱼很高兴道。
    我们现在不是什么特殊的关系吧?宋玉章双眼明澈。
    俞非鱼稍愣了一下,想了想,道:算朋友吧?
    宋玉章凑上去亲了下他的嘴角,亲嘴的朋友?
    俞非鱼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很坦然道:我有自知之明,我只是你愿意亲的人之一,还要多努力吧。
    对于吃醋这回事,俞非鱼认为自己现在还没什么资格,更别提对宋玉章的行事作风多指点了,而且以他的目光看来,风流潇洒的宋玉章亦有一种别样的魅力,怎么说呢,令人很想做他的裙下之臣。
    不必送了,外头冷。
    那怎么行,我得努力啊。
    宋玉章同俞非鱼说说笑笑地走出纺织厂,纺织厂门口停着宋家的车,宋家的车旁另停了一辆黑色的福特车。
    宋玉章扫了一眼那车,轻拍了下俞非鱼的脸,微笑道:再会。
    皮手套柔软而冰凉,俞非鱼摸着脸上被他拍过的地方,目送着车辆离开,孟庭静什么时候下车,什么时候走到他身边的,他全然无所知,等他带着甜蜜的微笑回头时,看到个面无表情的孟庭静时才吓了一跳,小孟,你怎么走路没声啊!
    他意识到自己叫错了称呼后立刻有些心虚,改口道:孟老板。
    孟庭静盯了他,不咸不淡道:相思病?
    俞非鱼把手放下,很爽朗地笑了笑,病好啦。
    好了?
    好啦。
    俞非鱼不想同孟庭静多讲自己的私事,我先进去了。
    孟庭静看着俞非鱼摇头摆尾的背影,发觉自己对俞非鱼并没有多大的感觉。
    即使没有俞非鱼,也还是会有别人的。
    根不在俞非鱼身上。
    他忽然觉得脚上发痒,也很想一脚踢断宋玉章的几根骨头,或许那个时候宋玉章也会像宋晋成一样一口一口地吐血,才能明白孟素珊的心被他折磨得有多痛。
    孟庭静轻闭了闭眼。
    他现在是真正的修身养性,努力的目标便只有一个无爱,也无恨。
    第127章
    俞非鱼二十五号启程返乡,临走之前给宋玉章送了一条很名贵的围巾当作新年礼物,宋玉章笑纳了,围了两天,柳初总嘻嘻看着他笑,宋玉章问他笑什么,柳初道:行长,这围巾真好看。
    你喜欢?宋玉章指了办公室衣架子,送你了。
    柳初蹦蹦跳跳地取了那围巾围在了脖子上,行长,你对这工程师好像不大喜欢啊。
    宋玉章道:何以见得?
    他送你的东西,你随手就送给别人了。
    宋玉章含笑看他,怎么是随手送给别人呢,若不是你开口,我也不会轻易给。
    柳初不笑了,还闹了个超级大红脸。
    在宋玉章的笑容中,柳初难得声音微弱道:行长,你调戏小孩子。
    宋玉章双手交叠地垫在下巴下,笑眯眯的,小孩子,过来。
    柳初有点儿不敢过去,头一回对宋玉章感到了怕,乖乖地把脖子上的围巾还到了衣架子上,行长,今天就要放假了,银行还有许多事要忙,我先出去忙了。
    柳初灰溜溜地跑出了办公室,他跑得太急,险些冲进宋齐远的怀里。
    怎么了,跑得那么急
    宋齐远一头雾水地看向柳初狂奔突袭的背影,边摇头边进了办公室,金库已经封好了,银行里的红包、年礼都发完了,人也都回去了。
    好。
    宋玉章拧了钢笔,合上文件,手拍了下文件夹子,总算是熬过今年了。
    宋齐远笑了笑,柔声道:真是辛苦你了。
    宋玉章也对他笑了笑,同苦同苦。
    宋齐远是个人才,宋振桥没看走眼,这样的人才放外头无论如何也得是叫人抢破头的。
    诶,宋齐远手掌有些不自然地在空中划了划,后天晚上除夕,一块过吧。
    好啊。宋玉章痛快道。
    宋齐远闻言略松了口气,松快地露出了笑脸,去你那儿,还是去我那儿?
    去我那儿吧,我那佣人多,把你那的人也全叫回来,过年这几天咱们就并在一块儿了。
    好,这样好,你那地方大,这样正好。
    两人这样说定了,宋齐远高兴之余又叹了口气,大哥还在医院。
    宋玉章对宋晋成没什么好感,并且认为他相当活该,所以很平淡道:医院新年的伙食也不会太差的。
    宋宅佣人一直没多雇,人不够多,装扮起来颇为费劲,宋齐远便将他那的佣人也先带回来了。
    这些佣人们大多都是常年在宋宅干活的,彼此之间都很熟识,分家之后也都分开了,过年才重聚,这般久别重逢自然是先有说不尽的话,空荡荡的宋宅终于是热闹起来。
    宋玉章当家,其实在细枝末节上颇为得过且过,宋齐远作为一个天生的管家好手,一来便上下指挥,命人将宋宅装饰得极富新年气象。
    宋玉章在楼上靠在窗边端着热巧克力,看着楼下佣人们忙忙碌碌地修剪草坪,脸上也不禁露出了笑意。
    咚咚
    进来,宋玉章扬声道,以后不必敲门。
    宋齐远进门,声音由远及近,那怎么能行,万一你不方便见人呢。
    宋玉章回头,展了展手臂,他穿着睡衣,外头披了条薄毯,我随时随地都方便见人。
    我真受不了你,宋齐远忍不住道,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骚了。
    宋玉章愣了愣,随即大笑了两声,笑完后他喝了口热巧克力,嗯,兴许是欲求不满吧。
    你还欲求不满?你不是同小凤仙正打得火热吗?
    宋齐远也在窗台旁坐下。
    我一直以为三哥你对我这样捧戏子的行为很不满意。
    我不满意有什么用?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再说了,即使你不捧,小凤仙也照样红。
    这倒是实话,不过我同小凤仙就像你和小玉仙一样,看起来和实际上并不是一回事。
    宋齐远点了点头,你还是欣赏他的戏。
    宋玉章又笑了,那倒不是,我是看他可爱。
    宋齐远无言以对,赶紧穿上衣服出门。
    出门干什么?
    做新衣服,烧香!
    宋齐远拉着宋玉章去裁缝师傅那做两身长袍,过年就要有过年的样子,李师傅,后天除夕能拿着吧?
    能,三爷您放心,我老李的手艺您还信不过吗?
    信得过。
    李师傅拿着标尺给宋玉章量胳膊,哟,我做了三十年的衣服,还真没见过五爷这么好的身段,真不是人能长出来的,这胳膊,比猿猴还长。
    宋齐远笑得差点没跌出去。
    出了裁缝店,宋玉章便勾了宋齐远的脖子,三哥,你这是拿我寻开心哪?
    老李就这样,宋齐远伸手也搭了宋玉章的肩膀,一本正经地平视了前方,嗯,我摸摸,是长,真长。
    兄弟两个衣冠楚楚地在大街上打闹,宋齐远笑着跳开了,手往前一指,有烤红薯,我请你吃红薯。
    红薯烤得蜜渗出了皮,油亮亮的发光,掰开便全是香甜的热气扑面而来,吃得人烫嘴,可就是吃得烫嘴才有意思。
    路边有甜品店,宋齐远又进去买了两瓶冰汽水。
    烤红薯,冰汽水,宋齐远喝了口汽水,很满足道,这才叫享受。
    两个人西装革履,在街边乱逛乱吃,小小地横扫了一条街,宋玉章手里拿着包炒栗子,肚子很撑,心里也很舒畅。
    下午两人又去海洲唯一的寺庙烧香,寺庙人潮涌动,香火气息极为浓郁,宋齐远有感而发,不知道二哥在那边怎么样,我想叫他回来过年,他说不问俗世,哎,我们成了俗世了。
    我们本就是俗世。宋玉章淡笑道。
    寺庙人虽多,然而有钱不仅能使鬼推磨,也能叫佛点头,宋齐远捐了一大笔香火钱,两人便进了寺内烧香。
    佛祖塑像慈悲含笑,宋齐远和宋玉章双双跪下。
    烟雾袅袅,熏熏然如雾,宋齐远双手合十,微低下了头,佛堂之中声声钟声似远似近,宋齐远心跳逐渐平稳,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心在这样的环境中慢慢沉了下来。
    今年发生了太多事,那些事发生时的心情心境如何,他如今好像都不大记得了,只觉得世事变化,人在其中只能随波逐流,如今且行且看,到这地步好像也不算坏。
    宋齐远心有感恩,深深拜伏。
    他磕了一个头后,见宋玉章跪着不动,便小声道:磕头啊。
    宋玉章挑了挑眉,跟着磕了个头。
    上完香出去,宋齐远拍了拍胳膊,你方才对佛祖说什么了?
    宋玉章没回答,走了几步后才道:求佛祖保佑财源广进。
    宋齐远无言,俗不俗?
    我不是说了吗?宋玉章冲他笑了笑,我本来就俗。
    宋玉章不信佛,他差不多可以说不信任何东西,如果非要说他有什么信仰的话,他只能算是最信自己。
    除夕那天,李师傅果然信守承诺,将新衣送到了宋宅。
    长袍是乳白的底,梅花的花样,绣工很精巧,红梅傲骨,枝枝清奇,在领口上加了一圈雪白的毛领子,长袍红白相称,又喜庆又不失风骨,宋玉章一上身,宋齐远便大赞特赞,不是我拍你马屁,穿着真好看。
    宋玉章从小穿着便很西式化,小樱桃致力于将他打扮成个摩登的小少爷,小时候穿男童样式的海军服,长大一点就是衬衣长裤,这长袍马褂倒真还没怎么穿过,衣领子上的绒毛柔软地堆在脖子上,倒是令他觉得很新鲜有趣。
    三哥你的呢?
    等我去换上。
    宋齐远那一身是棕中带红,白金祥云的花样,款式剪裁大体和宋玉章所穿的一致,只是领口没有毛。
    你的领子上怎么没有毛?
    李师傅没加。
    宋玉章无言地摸了两下毛领子,这是不是有点像小孩子穿的?
    宋齐远哈哈一笑,拍了下宋玉章的领子,与我相比,你确实还是个小孩子啊。
    宋齐远压了下他的肩膀,就当个小孩子,乐两天吧。
    宋齐远走了,带上食盒去医院看望宋晋成。
    宋玉章在厅里坐了一会儿,便去后厨观看大师傅们做饭,年夜饭阵仗大,厨房里桌上摆得很满,佣人瞧见他,忙道:五爷,您快出去,这里烟熏火燎的,您今天穿得这么漂亮,别弄脏了,这毛领子最吸味,您快出去,快出去
    宋玉章被赶出了厨房,然而心情依旧很不错,感觉自己仿佛真是当了一天的小孩子。
    五爷,小姑娘从厨房出来捧了碟小点心给他,您先吃着,垫垫肚子。
    宋玉章接过碟子,忽而凝神一看,你是娟儿?
    娟儿甜甜地一笑,五爷,您还记得我。
    在三哥那儿好吗?
    好,三爷好,大家对我们也好。
    宋玉章道:你娘呢?
    娘在外头系花带子,您要跟她说话吗?
    不用,让她忙吧。
    娟儿含羞带怯,似乎有话要说,宋玉章便问她还有什么事。
    我、我们已经攒了四十块钱了,娟儿声音轻轻道,明年年底,就能还五爷您钱啦。
    她说完,便不好意思地又跑回了厨房。
    点心是芝麻糕,香气很浓郁,宋玉章捻了一块,抿了一口,满嘴香甜的芝麻味道,他低头笑了笑,感觉这个年过得不错。
    宋齐远下午四点多出的门,一直到晚上七点还是没回来,宋玉章觉得有些不对劲,派人去医院找。
    去医院的佣人回来便带来了个坏消息。
    出事了,大爷人不见了,三爷出去找了。
    第128章
    宋玉章立刻站起身,人不见了?
    是啊,医院里的护士说大爷一直在床上休息,可是三爷来的时候,大爷不知怎么人就不见了,三爷就立刻出去找了。
    宋玉章眉头微皱,心想孟庭静打的时候怎么不看准点地方,打断宋晋成两条腿呢!
    宋玉章对宋晋成的死活是毫不关心,对宋齐远倒还真有几分兄弟情谊。
    稍一踌躇,宋玉章便挥了挥手,去找!
    宋齐远人不难找,就在华东街上,宋玉章赶了过去,宋齐远已经找得满头大汗面红耳赤。
    三哥。
    老五宋齐远听到呼唤回头,手臂同他搭了一下,急促道,你怎么出来了?
    我出来帮你一块儿找。
    宋齐远眼睛有点儿酸,他知道宋玉章对这大哥是毫无情谊,故而发觉宋晋成不见了之后也未曾通知宋玉章,没想到宋玉章会施加援手。
    大哥再不好,我身边也就他一个亲人了老四没了,我没守住,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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