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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俏媳妇带娃改嫁(61)

    再让徐海州和李红军给他们介绍新年战衣的寓意。
    大伙儿一听这衣裳蕴含的寓意竟然挺喜庆挺吉利,就是没有买新衣服打算的人,也不经想:要不要给自己买一件?/要不要给妈妈/老婆/女儿/买一件?
    再听说大衣是手工独家定制款,全黎安限量出售,库存只有七八件时,免不得动心。
    营销的目的达到后,关于新年战衣的话题度居高不下,徐海州的小摊铺造成了空前的热闹。
    别说小姑娘,就是大姐大妈也被这鲜艳的颜色吸引。
    这衣服颜色真好呀,过年穿喜庆。边说,摩挲着布料,爱不释手:老板,多少钱?
    徐海州微微一笑,缓缓道出:八十八。
    吓得大姐赶紧放下手:哎哟,啥,你别不是在逗我吧!你这是金子还是银子做的衣服啊!
    八十八!两个月工资!
    徐海州的表情始终淡定,嗓音波澜不惊,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您摸摸,这是正宗的羊毛大呢,高档货。我敢保证,整个黎安除了我家,您绝对找不出一模一样的款式。
    纯手工打造,除非盗版,要不然绝对找不出来同款。
    且这料子难得,盗版成本高,再怎么盗也不可能像布包一样泛滥,更不可能一比一复制。
    徐海州对自家老婆的手艺还是很有信心的。
    对了,姐,要是早个两三年,您想买大衣还买不着呢。他故意说得神秘兮兮。
    为啥?大姐不懂,好奇问道。
    徐海州笑道,娓娓解释:这大衣原本只有港市才有,这不是开放了吗,最近一阵子才从港市进了大陆。您想想,港市才有的衣裳,能便宜吗?
    呀,想来还真是哈。港市,那样遥不可及的地方,听说一件衣服卖几百块钱的都有,八十八如此一想,还便宜了?
    你这儿的大衣全是八十八?虽然有港市光环在,大姐仍觉得肉疼,可又喜欢地紧。
    她压根没想过买这么贵的衣裳,回去不得被骂死啊。
    不是,您看看这两款。取了衣杆,徐海州又给她拿了一件黑色和深咖色的大衣:这两个款式都是五十八一件,还有这款卡其色,这个也是定制款,六十八。您要是觉得红色的贵,可以试试这些。
    红色大衣之所以比其他贵,其一是因为料子好,成本高,其二是因为人家叫新年战衣,那贵出来的价格,就是名字所蕴含的价值。
    想想,新年战衣,穿出去多有派头?
    有了新年战衣在前,再来看这俩货色,大姐满眼嫌弃:这俩颜色不好,不够喜庆。而且感觉料子摸着也没红色的舒服。
    徐海州笑:那肯定,这两件是单面呢,手感比较粗糙,新年战衣是双面羊毛呢的,质量都不一样。
    逢年过节,结婚、满月宴,什么喜庆的场合都能穿,出门走亲戚多风光。徐海州现在夸起人来一点不手软,信手拈来了。
    是啊,不仅春节可以穿,结婚穿更显得风光。
    想起自家女儿正月里要办喜宴,这大衣穿上得多有派头?家里双职工,女儿和女婿也是双职工,四个人都在国营工厂上班,还负担不起一件新年战衣?
    想着,大姐动摇了:裙子是挺风光,钱包可就不风光了
    徐海州不急不缓:您看我这里,新年战衣总共就拿了两条,而且就这俩码数,现在连库存都没有了,您要是喜欢就试试,不喜欢再看看别的款式,。
    一听只有两件,大姐赶紧好好摸了摸。
    喜欢的话可以试试,我们这里有试衣间。说着,从衣架上取下一件白色麻花针织衫:如果您不嫌麻烦的话,可以再套一件针织衫当打底,红配白能衬得您气色好,显年轻!
    红配白的搭配也是乔露教的,说红配白更漂亮,保准穿了就舍不得脱。如果不喜欢,还可以红配黑,适合年纪大的,气质沉稳些的顾客。
    哎哟,你这小嘴,上了膛似地叭叭叭,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不试了。
    徐海州愣了一下,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是啊,他这嘴真是一天比一天能说,如果语气再夸张点,都能赶上李红军了。
    最后大姐没忍住,还是拿着新年战衣进试衣间试衣服去了,白色针织衫也一并带上,倒要瞧瞧能变得多年轻。
    她的个头和女儿一般高,身高体重都没有大差别,如果她自己能穿得上,女儿穿起来肯定更漂亮,自己可以穿女儿也能穿,这衣裳的价值岂不是更高了?
    换好大衣出来的时候,徐海州又在接待别的客人,两个姑娘都看上了新年战衣,可墙上只剩一件了,加上她身上这一件
    大姐心里顿时有点不安,徐海州把镜子送上去,夸了几句后,大姐望着镜子里气色红润的女人,忍不住撩了撩头发,扭了扭身。
    大姐不胖,一米五八的瘦小个儿,大衣上紧下送到版型显得她整个人一下拔高了两个度,要是再配一双锃亮的小皮鞋,最好带点跟,拉高个头。然后涂个红嘴唇,头发梳地利落点哎呀!真像小姑娘似地!
    大姐心下一横,在两个女同志望着自己低声絮语的动作里,一咬牙,掏出钱夹子:老板,收钱!
    平时没人会带八十八的巨款在身上,大姐先把钱夹子里的十六块钱毛票数出来,交给徐海州当作定金,等她买完菜回家拿了钱,再过来把衣服抱走。
    因为大姐还想把白色毛衣带走,徐海州给她优惠了五块,大姐这下更是坚定了要拿下这件大衣的想法,回家后谁要是敢拦她,就跟他没完!
    大姐走后,看上新年战衣的两位女同志,已经有一位兴致勃勃拿了衣服进试衣间试,同样在里头套了件白色麻花毛衣。出来时,同伴发出夸张的哇
    赶紧催促朋友把衣服换下来,让她也试试过过瘾。
    在那样一个黑灰蓝的时代里生活了十余年,新年战衣无疑是久旱逢甘霖的象征。
    一整个早上,就有不下二十个女同志问战衣的价格,无一不对这昂贵的八十八感到畏惧。
    两个女同志没买,瞧着像是刚参加工作的小职工,八十八一件的衣服远远不在他们承受的范围里,只能进试衣间试试衣服过过瘾。
    好在徐海州并没有说什么,没嫌弃两位女同志只试不买,始终保持温润如风的笑,一点没让两位女同志感到尴尬。
    俗话说买卖不成仁义在,最后大衣虽然没成交,两位却把白色麻花毛衣带了回去。
    买不起大衣还买不起一件毛衣吗,他们有两个人,可以减两块钱呢!
    老板,请问你们明年还卖这个新年战衣吗,我真的好喜欢,如果我存一年的钱,应该是能买得起的。
    徐海州也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只说:明年如果能买到布料,还会有。今年只有这么七八件,想要的话最好抓紧。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老板。
    两位女同志拎上新毛衣,手挽手开开心心地走了。
    新年战衣成功让服装小店的试衣间升级为白云街最受欢迎的地方,甭管买不买得起,反正又不要钱,都想试一试。
    原本李红军还怕这么无节制地试下去,会让大家把大衣的毛撸秃,结果还没试两天呢,乔露做出来的六件全卖了个精光。
    慕名而来的顾客们一听新年战衣售罄,无一不失望而归。
    有些则秉着来都来了的念头,进试衣间试了试另外几款便宜的大衣,一来二去,新年战衣卖光了,黑色咖色卡其色的大衣,也逐渐卖出了二分之一。
    最后一个星期,剩下的红毛呢料子被乔露做了出来,还没出院门呢,就被人抢走了。
    一件宋青苹买走了,一件是外院赵葵花的母亲买走了。
    对于赵葵花的母亲,乔露倒不惊讶,毕竟人家家里有电视机有收音机,甚至还有一台从港市寄来的电饭煲!人家压根不差钱。
    可宋青苹不一样,啥时候见她买过超出正常价格的东西,之前喜欢乔露做的扎染裙子,因为觉得二十块钱贵,没舍得买,这会儿八十八都舍得掏?
    看来新年战衣的战斗力,比她想象中强。要是按照这个速度,这个月如果把所有毛呢大衣卖光,少说也得赚三千!
    买房子的美梦指日可待啊
    眨眼间,冬风乍起,凌冽的风吹拂着玻璃窗,扬起一地的枯黄树叶,发出簌簌的声音。
    乔露端着木盆到井边接水,拢了拢外套,忽闻院外传来熟悉的三个字。
    徐海州!徐海州的信!
    信?
    听到信这个字,乔露整个身体下意识紧绷。
    放下木盆匆匆忙忙跑出去,风仿佛带着刺刀,往脸上刮地泛疼。
    请问是我先生的信吗?徐海州。
    信差居然是小高,像去年冬天那样,套着一身厚实的军大衣,头上戴一顶老旧的羊剪绒帽,裹得严严实实。
    不是说他被砍伤后待在医院重症病房吗,这才几个月就复工了?
    是的,徐海州。缓缓吐出一口白气,高辛动作缓慢地从军绿色信包里掏出一封信,双手递到她面前:给。
    谢谢。
    接过信,小高慢吞吞把包包合上,一脚蹬地一脚蹬踏板,准备骑车走人。
    哎,小高!乔露把人叫住。
    高辛不明所以的扭头看她,眼底闪着茫然。
    他跟乔露是认识的,来大杂院送信的时候两个人时常能打个罩面,只是算不上多熟络。
    那个最近还好吗,你和小周说起来以两个人淡泊如水的关系,这句话实在冒昧。
    可乔露就是嘴欠,嘴比脑子快,先一步问出口。
    跟受伤之前比起来,小高的气色差了很多,好像一瞬间老了十岁,有种别样的沧桑感。
    扯开嘴角笑了一下,那一笑,仿佛又让乔露看见了之前朴实而稚嫩的小邮递员。
    挺好的,我跟她快结婚了。
    乔露面露惊愕,发自内心的祝贺:呀,那实在太好了,恭喜你呀。
    谢谢。高辛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她:你你
    怎么了?
    高辛忽而苦涩地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眼眶隐约透着红。
    你是第一个祝福我们的。
    乔露顿住,心里很不是滋味
    第一个也就是说,连他的父母都不祝福他们吗?
    心里渐渐泛起酸涩,面上笑容却异常温暖,像大姐姐一样。
    当然得祝福你们啦,你跟小周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很般配呢。
    其实乔露也只见过小周一次,很清秀的江南小姑娘,配小高这样有点憨又朴实的小伙儿其实也挺好。
    而且小高的口碑在邻居们嘴里那是相当好的,这些邻居平时一般不夸人,要真夸,那一定不会差。
    谢谢。陌生人的嘱咐有时候比亲人的祝福来得还要令人欣喜,高辛抬手冲她挥了挥,眉间阴霾挥散,笑容明媚:还有工作,先不聊了,回见!
    好!替我帮小周把祝福送到!
    好!
    望着小高离开的背影,乔露发现他的左手轻轻耷拉在身侧,另一只手握着自行车龙头,速度极慢地朝目的地进发。
    听说小周之前根本没有和钱强处对象,反而是钱强,死缠烂打,大有强抢良家妇女的架势。周家人不堪骚扰,特意拜托刘晓红给女儿介绍相亲对象,以为只要处上对象或是结了婚,钱强就能死心,没想到这举动反而刺激到了他,拎着菜刀上门就是砍。
    小高是独生子,父母双亡,家中只有爷爷奶奶两位老人,听说住在重症病房的那段时间,只有小周昼夜不息地照顾他
    还听说那菜刀一共砍了三刀,一刀在手臂,一刀在腹部,一刀在肩膀看他骑车的姿势,想来是有影响的。
    有了上次的经验,来自北方的这封信乔露是不敢拆开看了,谁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她还怕看了心情不好呢。
    直接扔桌上,让徐海州回来自己看。
    冬季生意淡,今天收摊早,回来的时候后座驮着大包小包。
    一下车就问:咱儿子呢。
    怎么,才一天不见就想了?乔露打趣着,上前帮他扶稳自行车。
    也不算。把后座的货绳解开后,忽然从麻袋里掏出最面上的一只三色胶皮的小皮球:给安安的。
    乔露诧异地挑了挑眉,小皮球拿在指尖转了一圈:哪儿来的?
    对面新来了个卖玩具的摊,感觉挺有意思,随便买了个。
    乔露弯唇,扭头冲对门陈家喊了声:安安!回来了!
    哦!妈妈我来了!
    小家伙哒哒哒小跑出来,头发兴奋地被风扬起,走近后,发现他嘴上沾着一圈□□,跟白胡子似的,怪萌。
    吃什么呢。乔露刮他鼻梁骨。
    小家伙举起手,对妈妈说:陈爷爷买的白糕!给我分了一块!
    又去蹭吃。
    乔安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
    呐,爸爸给你买的玩具。
    小家伙才注意到徐海州手里的球,忙接过:哇!谢谢爸爸!这是什么呀?
    小皮球,出去跟小朋友玩吧。
    好!
    咚咚咚几下又跑没了影。
    把货一起抬进屋,乔露继续坐在饭桌边择菜,收音机开着,收听最近的新闻频道。
    男人缓缓朝她走来,俯身,从后面环住她。
    就这么一抱,仿佛一整天的疲惫统统扫光。
    其实男人的幸福无非就这样,上班挣钱,下班陪妻儿,作息规律,这就足够了。
    干什么呢你,不嫌热啊。
    大冬天的,怎么会热。
    乔露捻起一根菜芯抚他鼻子:又学小孩儿。
    好香。菜芯挠地他鼻子发痒,笑着挪开脑袋,埋头在她肩窝。
    甜心菜花,怎么会有香味,又不是观赏花。
    徐海州低低笑出声:不是,我说你头发香。
    咱俩洗的不是同款洗发膏吗。乔露睨他。
    嗯。下巴轻轻在她肩膀蹭动,动到她的经脉,痒死了。
    但总觉得你的比我香。
    乔露好笑,没好气用胳膊肘把人撞开,还不走,要抱到什么时候,我这菜芯马上就择完了。
    急什么,再抱会儿。扭头就是一顿亲。
    唔乔露瞳孔放大,推开人:你这人怎么这样!大白天的,门还没关呢!
    脸都烧红了,看得男人眸光渐暗,心思活跃了起来。
    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地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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