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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俏媳妇带娃改嫁(62)

    唔发什么春呢!这不是冬天吗!
    经常亲一亲才能促进夫妻关系融洽。再说,好歹一天没见了,亲亲媳妇儿怎么了,合法合理。
    又是李红军跟你讲的歪理?
    乔露被他吻得差点窒息,离开时,相接的两瓣唇抽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看得人心惊胆颤,脸爆热爆红,像一头烧熟了的白猪!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门都没锁!你又不是不知道院子里的邻居,不敲门就进来的。说着,捏拳狠狠往他胸口锤。
    能不能别动不动亲人!
    徐海州笑地宠溺,大掌裹住她冰凉的五指,温度很高,没一会儿就包暖了。
    看见就看见,咱俩是合法的。
    跟你真没话说了,以后少听李红军讲些不正经的话,他自己连对象都没有呢。来指点你?能行吗。
    怎么不行,我觉得说得挺好。每次亲过以后,觉得自己好像更爱老婆了实践出真知嘛!
    乔露:
    简直没话说。
    不跟你扯了。无语地瞥他一眼,抬手一捞,把桌上的封信扔给他:北方的信,打开看看吧。
    作者有话说:
    第56章
    徐海州这才后知后觉注意到家里来了封信。
    打开, 一目十行看完,收起来扔进了垃圾篓里。
    乔露预感不妙:怎么了,又是不好听的话?
    徐海州摇头, 在她身边坐下:不是。
    那看你好像不开心的样子。乔露戳戳他的脸颊。
    徐海州笑了一下,眼底流露出一丝轻松,乔露以为自己眼花了。
    怎么了?信里到底写什么了?
    你想看?给你。他忽然低下头, 把信递过去,乔露却负手身后不要。
    不想看, 你可以简单说说, 如果是不好听的话,那就别说了。
    他静默几秒,再次抬起脸, 是笑着的:元旦过后, 让李红军看着店, 我带你回北方一趟吧。
    今年的春节来得比去年早, 二月一号就是了, 元旦后面再过几天, 回北方正好过春节。
    乔露愣了一下,心想该来的总会来。
    嗯,你安排吧, 我都行。
    他缓缓摩挲她的手掌,指腹微糙,磨得皮肤怪痒:他们要是不喜欢你, 我马上带着你和安安回来。
    一句话把乔露逗乐,心下忽而释然:行了, 到时候去了再说吧, 现在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咱也不清楚。
    他俯身,在她侧脸轻轻印下一吻:放心,我永远可以给你依靠,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看法。
    嗯,我知道。把菜篮子塞他怀里:去洗洗。
    好。
    望着徐海州远去的背影,乔露给倒了杯水喝,没注意有点烫,舌头微麻。
    今晚徐海州下厨,手艺比新婚那段时间有进步,吃完带儿子上公园逛了一圈,回来洗个澡便睡觉了。
    晚上的他很温柔,乔露隐约觉得自己好像飘在平静的湖面,找不到岸的小舟,晃晃悠悠飘啊飘,目的地是何处,谁也不知道。
    唯一明晰的是,躺在他的臂弯里,真的很有安全感。
    生意忙起来完全忘记回北方这件事,要不是这封信,夫妻俩估计得到除夕前几日才能想起来。
    收拾收拾赶紧制定抢购火车票的计划。
    这时候可没有网上买票的说法,春节期间更是一票难求,经常能看见全家出动就为了买一张火车票的情形。
    一般会事先制定好几个购票计划,兵分多路,一个人去一个站点排队。
    这期间,甭管你去得多早,总能瞧见售票大厅里黑压压的人头。买一张票排三天三夜的队也是常有的事,挨冻受饿不说,心里干着急。
    徐海州坐过火车,也在春节期间坐过,那滋味简直不想回忆,想起来就心里发毛。
    你能想象所有人像沙丁鱼一样挤在一个充满各种味道的狭小罐头里吗?并且挤个三天三夜乃至更长那真是一段不愿提及的回忆。
    我去找人看看能不能买到卧铺,买不到就不回去了。再苦不能苦了老婆孩子,大人能撑,小孩子可不能受。
    乔露不明所以:啊?不回去了?
    嗯。徐海州解释道:你没坐过火车不知道,从黎安到鞍城起码要三天三夜,中途还要转车,里面人挤人,有时候呼吸都困难,我怕你和孩子受不住。
    想想所有人像沙包一样紧密贴合的画面,乔露冷不丁打了个寒颤:那你去找吧,没有卧铺咱就不回去了,我估计我是受不了的。
    徐海州出门找人去了,乔露也不知道他要找谁,估摸着是候才军,毕竟那人神通广大
    早上出的门中午就回来了,乔露忙迎上去:怎么样,卧铺票有人能买到吗?
    徐海州疾步进屋,唇角微微上扬,给了她一个宽心的眼神:嗯,搞定了,厉玉的父亲可以帮我们买。
    太好了!高兴之余难免又有点忧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人家。
    徐海州毫不在意地笑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喝:都是朋友,今天他帮我,明天我帮他,一样的。
    现在这个社会真就应了那句话:多一个朋友多一个路子。
    不过现在还不能买,一月中旬,大概十□□号的时候再给我们买,二十号以后的票。
    那时候买的话,到北方差不多马上就春节了吧?
    嗯,回去过个年再回来,带你和安安感受一下北方的春节。
    乔露挑了挑眉,在他身边坐下:你这么说,我倒是有点期待了。
    乔露打小就是南方人,去过北方旅游,但没在北方过过年,不知道北方的春节会不会很有意思呢。
    晚间,洗漱完,乔露坐在梳妆台边数钱。数的是今天一天的营业额,再对照售货单看看卖掉的都是哪些衣服,算一下成本,一减,今日有六十八的利润。
    我算算给红军的分红是一千八,咱有三千多,加上结婚之前你的存款,存折里已经存了差不多五千,每个月的利润如果能一直维持在一千出头,偶尔爆个单再有半年我们就可以买房子了吧。
    半年,想想可真近终于能摆脱公共厕所了吗?
    不过得腾出至少两千,当生活费和进货费。
    正月里得麻烦红军看店,到时候多分他一点。把玩睡着了的乔安抱到小床上盖好被子,徐海州说。
    嗯,那是肯定的,正月里一个星期估计能挣一个月的量,到时候给他大头。
    笑了笑,徐海州走上前从身后环住妻子的腰:数好了吗,该睡觉了。
    急什么。乔露胳膊肘戳开他,起身到堂屋瞧了眼:才八点半,你困了我可不困。
    我也不困,所以来做点能困的事。二话不说横腰把老婆抱了起来,惹得乔露惊呼出声,也不知道隔壁邻居听见没有。
    呀!你急什么,我自己会走!
    徐海州轻笑:怕你走累。
    滚蛋!没好气地扭他脸:怎么这么贫呢,是不是被李红军教坏了?
    说着,食指指着他的鼻子,徐海州脖子弯下来,牙齿咬住她的指节,轻轻用力压下去,传来微微的刺痛。
    你不喜欢?男人勾了勾唇,满眼戏谑。
    我还是喜欢你在我面前特害羞的那种状态。调戏小狼狗什么的,那才刺激!
    而不是被他调戏好吗!
    伴随他低低的笑音,很快,身上就被剥地一干二净,手速之快,一看平时就没少练!
    目光恍若粗粝大手,将乔露从上到下抚了个遍,看够以后,才支起身子,缓缓送往。
    刹那间,整个身体混似被电流涌过般,酥麻了一片,他对如何刺激她越来越精通,这一下好像打通了她的神经中枢,脑子崩的一下炸开。
    从尾椎骨到大脑皮层,都是麻的很麻
    砰
    哐啷
    房间门被大力合上的声音和瓷器被打碎的声音。
    回来!你跑哪儿去你!你给我回来!
    嗯?外面怎么了?边承受某男迅猛的攻势,边抬起脑袋往窗户边张望了一下。
    因为窗帘拉地严实,一点也看不见外面的景象。
    不知道,你别动。扣住她的肩膀,摁下她的脑袋,徐海州毫不在意外面的动静,只一心沉浸于自己的世界。
    然而很不错凑巧的是,今天晚上好像真发生了什么大事,外头的动静一下比一下闹得大,闹得乔露渐渐没了兴致,两只手轻轻推搡着他的胸膛,嘟囔道:
    你快点,我要出去看看。
    看什么,嗯?俯身,想以吻封唇,却被她拍开脑袋。
    快点,别亲了,嗯快点,让我出去看看外面好像吵起来了,动静挺激烈,乔露好奇心作祟,哪里抗拒得了大瓜。
    她嫁到大杂院都快一年了,第一次听邻居吵架呢!
    哎呀快点你,怎么那么磨叽。
    徐海州:
    额上滑过几条黑线,速度是加快了,也刺激地乔露再喊不出一个字。
    啊、
    最后粗哑着嗓音,贴着在她耳廓低声呢喃:媳妇儿,还出去吗?
    乔露累得手指都没力气动了,嘴还很硬。
    要出去。说着,推搡他就要往外爬。
    男人笑出声,长臂一横,揽她入怀,用了劲把她摁在怀里。
    良久后,一记重重的颤抖,乔露困地眼皮打架。
    别出去了,睡觉吧,明天再说。
    你烦
    睡吧,累了就睡。
    不要烦人
    轻轻拍打她的背:睡吧,睡吧。
    恍若诱哄的嗓音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在耳边洗脑,没几分钟,乔露困倦地闭起眼睛,没缓几分钟,竟然窝在他怀里沉沉睡着了过去。
    徐海州笑着,他缓缓抚摸她的发顶,那笑容,分明就是狡猾的狐狸。
    睡吧,做个好梦。
    翌日一早,乔露上隔壁找吴桂芳,询问昨晚的事儿。
    吴桂芳可是整个内院最八卦的人,问她肯定最清楚!
    怎么了怎么了,昨天晚上好像听见陈婶儿的声音,我都快睡着了,都没出来看情况。
    环顾四周,吴桂芳赶紧拉她进屋:婆媳俩吵架了!青苹气回娘家了!
    啊?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啊,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件新年战衣!
    话说宋青苹把新年战衣买回家后,就没少被她婆婆念叨。婆媳俩大吵没有,小吵不断。
    昨儿个晚上,宋青苹上浴室洗澡,回来的时候发现小姑子陈佳美趁她不在家,偷了房间的钥匙打开柜门,偷穿了她的新年战衣!
    宋青苹气得火冒三丈,逮着陈佳美劈头盖脸一顿骂,俩人吵得不可开交。
    宋青苹是真气着了 ,新衣服自己都只穿了半小时舍不得再穿,结果小妹直接穿上去,最不能忍的是,穿就算了,居然穿着在饭桌边坐了一下,屁股上沾了一小块酱油渍,气得她想打人!
    气上头,什么话都往外倒,骂陈佳美是不要脸的小偷!
    陈家婶子没忍住,扇了她一巴掌。
    你妹子穿一下怎么了,能少块肉啊!怎么就成小偷了呢?你花这么多钱买一件衣服我都没说啥,你小妹就是有千错万错,也轮不到你来教训!
    陈婶儿也是气糊涂了,女儿虽然经常惹她生气,到底是亲女儿。儿媳妇再好,到底是外人。脾气一上来,下意识当然要护着女儿。
    宋青苹也不是个能受屈辱的,平时婆婆虽然经常打压她,但也不会莫名其妙打人。
    她委屈地落泪,一气之下直接收拾包袱回娘家,谁劝都没用!
    新年战衣也从陈佳美身上扒了下来,走前,狠狠用眼刀剜她。
    自知理亏,全程陈佳美一声不敢坑。
    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陈二顺带孩子遛弯回来,路上给媳妇儿买了包桃酥。
    吃吃吃!就知道吃!废物!
    推开他的手,桃酥碎了一地。
    嘿!怎么了这,不是你们说让我顺路带回来的吗,我还带错了?
    得知媳妇儿回娘家了,赶紧带上儿子追人去。结果被骂回来了。
    不止宋青苹骂,丈母娘也骂。
    宋青苹家镜还不错,父母都是吃公家饭的,当初要不是宋青苹一眼相中了陈二顺,父母是要给他介绍条件更好的男同志的,不过看在陈二顺为人老实,两情相悦的份儿上,制止不成后也就勉为其难同意了。
    本来人家把女儿嫁给你就是想让你好好对她,保护她,哪知道你不但保护不了,还让媳妇儿受委屈,当下直接将人赶出了宋家。
    乔露暗暗庆幸,幸好自己不用跟公公婆婆住一块儿。
    不过最后不得不感叹一句:说白了,还是钱闹得,要是有钱,人手一件呢大衣,还会因为这种事情吵起来吗?
    可不是不过老陈家可不穷,除了那老两口和马上要毕业了的佳美,其他都是壮劳力啊,这么多人养一个家,条件也不差了。就是抠呗,儿媳妇给他家添了小孙孙,这么多年也没见青苹买过什么好东西,这会儿买件衣裳犒劳自己,虽说是贵了点,可也不至于闹成这样吧。
    是啊,谁说不是呢。
    宋青苹的事儿,陈家除了大哥一家,其他人都在发愁。
    张红燕觉得自己没错,陈佳美觉得自己有错有点愧疚,但觉得二嫂骂人太难听,有点小赌气。
    陈二顺去了几次娘家碰了壁,回来后觉得自己老婆被气跑,得让罪魁祸首的陈佳美和他妈把人哄回来。
    一家人闹冷了脸,老陈家的上空,好几天都是阴雨连绵。
    不过很快大家就没有工夫在意陈家的事了,因为上面大变天了!
    取消布票了!买布不要票了!同志们,冲啊买布去啊
    1983年12月,□□发布取消布票的通知,从今往后,纺织品敞开供应。!
    大清早的乔露就被吴桂芳拉着去抢购布匹,内外院几乎所有能出动的妇女全跑去抢了。
    男人们表示不解:买布是不要票了,可要钱啊,你们这么兴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免费抢布呢!
    快快快!听说九点开始,去晚了咱肯定挤不进去!
    乔露早饭刚吃到一半莫名其妙就被拉走,得知事情始末后哭笑不得。
    现在才七点半呢姐!
    啥叫才七点半!你看我们内院人都跑光了,外院也没人了,咱都落后了!快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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