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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漫漫追妻路(18)

    白连看着地上的人,眼里涌动着墨迟熟悉的疯狂,墨迟一直蹲在云初身边,试图用自己的双臂将人护进怀里,听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他的眼睛逐渐变得通红,身子也开始逐渐发烫,只可惜他一颗心全扑在了怀中的人身上,没有发现,
    在那四个穿着黑衣的彪形大汉将云初拉在地上,撕开了他的衣衫的时候,墨迟彻底暴走了,猩红的目光宛如厉鬼一般看着眼前的所有人,脑海里就只剩下了一个目的,他要将眼前伤害墨迟的所有人都杀死!统统杀死!
    仓库里的灯一下子灭了,角落里的木头与石块开始左右晃动,除云初外的其他几人都被下了一跳,白连最先冷静了下来,看向地上被绑着的人,见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旁的男人身上,他身后挽着对方的手臂,冲云初露出了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一声令下,云初被翻过了身面朝地压在了地上,裤子被人大力的撕开然后身体被蛮横地进入,从始至终,他的目光都一眨不眨地看着白连身旁面无表情的男人,咬破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凄凉的笑,云初狠狠地将头磕在了满是尖锐沙石的地面上,猩红的鲜血宛如妖冶的彼岸花,绽开了一地。
    不!!!亲眼看着这一切发生的墨迟凄厉的大叫一声,原本透明的魂体还是变得忽明忽暗,仓库里突然狂风大作,就在他准备大开杀戒的时候,仓库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墨迟看着门外跌跌撞撞跑进来的男人。
    第四十二章 替身与白月光(大结局)
    猩红的目光逐渐变得清明,他看了一眼白连身旁的男人,又看了一眼门边的那人,先前脑海里闪过的东西瞬间变得明朗起来:白连身边的那人,是替身
    墨迟看着前世的自己看着躺在血泊中生死不明的云初目眦欲裂,看着他发了疯似的拔出手枪将那些凌辱云初的男人射成了筛子,看着他跌跌撞撞的跑上前,跪在地上,颤抖着双手,将满身是血的云初抱进怀里,用卑微到尘土里的语气哀求着云初醒过来,一遍又一遍的说着我爱你,墨迟站在一旁,看着带着人冲进来的常青将那个替身和白连制服,看着医生提着药箱赶来,一番急救后对着泪流满面的男人说抱歉。
    云初死了
    墨迟呆呆地看着双眼紧闭躺在男人怀中的青年,只觉得自己的天都塌了,他周身的戾气如潮水一般退了个干净,看着抱着云初的尸体哭得像个孩子的自己,想着,为什么还要让他再看一遍?为什么不让他痛快的死了算了?
    云初死了,墨迟疯了。
    连着一个星期,墨迟一直跟在前世的自己身边,看着他将自己锁在他和云初之前两人住的房间里,抱着对方早已僵硬的尸体,呢喃着所有人都听不懂的话。
    墨氏集团股份大跌,墨迟看着墨老爷子在电视上宣布剥夺他继承人的身份,将他从墨家族谱中出名。
    这一切,墨迟一点都不在乎,他将自己困在了那个小小的别墅,构建了一个世界,那个世界里,他的云初还活着,会对他笑,会对他撒娇,会用很温柔的语气对他说话,他们之间没有争吵,没有误会。
    这样的日子就这样过了半个月,直到常青带着人上门,将别墅的门撬开,然后把人从房间里拖了出来。
    半个月的时候,墨迟眼睁睁地看着墨迟将自己弄成了一个野人,深秋天气极热,云初的尸体放着没两天就开始发臭腐烂,墨迟为了不让对方的尸体腐烂,将别墅的所有空调温度调到最低,用冰箱里的所有冰块铺在床上,然后每天晚上抱着云初的尸体睡在上面,但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身体还是一天天的腐烂,常青带着人将门撬开的时候,别墅里弥漫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腐肉气息。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唯有常青,总是戴着一副金丝眼睛的男人冷着脸,面不改色的抬脚走进去,将不愿面对事实的墨迟拖了出来,然后狠狠暴揍了一顿,这是墨迟第一次见他的助理发这么大的火。
    打到最后,墨迟青肿着脸蜷缩在地上,无声地流泪,然后被常青一把揪着领子提了起来,对方咬牙切齿,猩红着目光恨铁不成钢的对他低吼:云初已经死了!你要是爱他,就别再连他的尸体都要作践!
    这一句话,彻底骂醒了墨迟,他挣脱开常青的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然后进了浴室将自己清洗干净,等到再次出来后,除了惨白的脸色和青黑凹陷的眼眶,他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墨迟。
    墨迟跟在男人身边,看着对方平静地打电话联系殡仪馆,给云初安排后事。
    云初下葬那天,墨迟跟在男人身边,看着前世的自己目光痴迷而又疯狂地看着面前已经打理过遗容的云初,俯身轻轻在那涂着口红的冰冷唇瓣上落下一吻,轻声道:云初,别怕,我很快就来陪你了。
    一路上跟着男人去了殡仪馆,最后到了陵园,墨迟都显得无比的平静,在看着云初的骨灰下葬后,一身黑色衣裤的墨迟站在云初的面前,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十厘米长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折射出森冷的光泽,墨迟将它在自己的袖口上轻轻擦了擦。
    人呢?他问。
    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常青挥了挥手,不远处的两个黑衣男人就拖着一个黑色布袋罩头,手脚被捆的人走了上来。
    墨迟看着地上像破袋一样的人,沉声道:从现在开始,所有人都出去,常青,你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进来,无论接下来听到什么,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动。
    常青知道他是要给墓碑上的那人报仇,所以什么麽都没说,点了点头后带着人转身离开了,于是整个陵园里,就只剩下了男人和地上的人,哦不,还有魂体状态的墨迟。
    墨迟看着常青带着人离开后,才收回了目光看着墓碑前的男人,然后,他看到了他这辈子以来最为血腥的一幕。
    墨迟蹲下身,伸手将那人头上黑色的头罩掀开,刺眼的光线让地上的人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眼泪流了满脸,在看见白连那张脸的时候,墨迟没有丝毫的惊讶。
    白连看着眼前目光阴鸷的男人,涕泪流了满脸:墨迟墨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嘘~~~墨迟抬手,纤长的食指抵住唇瓣轻轻嘘了一声,皱着眉头一脸不高兴地看着他,小声点,你吵着云初休息了。
    白连看着他癫狂的样子,恐惧席卷了全身,他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双脚蹬在地上试图不断后退,想要逃离眼前的危险。
    你不乖。
    男人看着他的动作,脸上的神情一点一点的冷了下去,他偏头,看着被自己丢在一旁的黑色布袋,伸手将它捡了起来,然后揉成一团,最后掐住白练的下巴,狠狠地塞进了对方的嘴里。
    白连瞪大了眼睛,男人的眼神太过可怖,死亡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将他笼罩,在看见男人掏出口袋里的匕首时,白连毫无形象的湿了裤子。
    墨迟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他的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果不其然,墨迟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冰冷的刀面贴上白连沾满鼻涕和眼泪的脸,漆黑的眼里一片嗜血的疯狂。
    本来想听听你临死前的声音的,但是你真的太吵了,我怕云初会不开心,所以只能将你的嘴堵上了。他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就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不错一样,手上却一点一点的加重力道,锋利的刀刃划破娇嫩的肌肤,鲜血争先恐后的涌出来,白连痛到惨叫,却因为被堵住嘴,只能发出一声又一声的低低的呜咽
    墨迟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男人一次次的举起手中的匕首,在白连的身上划下一刀又一刀,鲜血喷射在他的脸上,映衬着他眼底的疯狂,宛如地狱的恶魔。
    碎肉一块块掉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墓碑前的一大块草地,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墨迟看着眼前的场景,胃里一阵恶心。他想吐,即便是现在他只是魂体状态。
    看着地上血肉模糊成了一片的人,墨迟缓缓扬起唇角笑了,粘稠的液体从他俊美的脸上滑落,他抬手不在意的抹去,看着地上只剩下一口气的白连,扬起唇角笑了,他轻声开口,声音低沉磁性:最后一下,放心,你以后再也不会痛苦了。
    墨迟说着,抬起了手中黏着肉屑的匕首,一刀,直直刺穿了白连的喉咙。
    地上的人手脚抽搐了一瞬,最后,不甘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看着已经死透的人,墨迟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云初的墓碑前,然后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了下去,他将手上的血仔仔细细地在衬衫上抹干净,然后小心翼翼地抚上冰冷的墓碑,讨好一般的开口:云初我帮你报仇了,你开心吗
    陵园里寂静无声,没人回答他。
    男人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淡了下去,他颤抖着身子,伸手将墓碑小心翼翼地抱进怀里,就像抱住了那个清冷俊美的男人一样。
    对不起湿热的泪水夺眶而出,墨迟沙哑着嗓音泣不成声。是他太过骄傲自负,不愿相信自己会变心喜欢上自己找来的替身,所以他变着法儿的羞辱对方,看着对方对自己露出又恨又怕的表情,他才能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自己还是原来的墨迟
    云初我错了我错了墨迟泣不成声,可是已经不会再有人冷着嗓音对他说我不会原谅你了。
    寂静的陵园里只剩下了男人低低的呜咽声,墨迟飘在半空,看着地上哭得像个孩子的男人,心里一片悲凉,不懂爱人,不会爱人,到底算是谁的错?
    墨迟哭了许久才止住眼泪,他泪眼朦胧地看着怀中的墓碑,颤抖着双唇吻了上去,泪水滑过唇间,他轻轻扬起了唇角:我来见你给你道歉好不好
    墨迟看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银色的手枪,然后缓缓抵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砰!
    冰冷的墓碑上溅上了一朵温热的红色花朵,凄美而又艳丽,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墨迟看着男人唇角带着一抹笑意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只觉得一阵铺天盖地的眩晕朝他袭来,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模糊,最后,归于一片黑暗
    第四十三章 魔教教主与虚伪武林盟主(一)
    墨迟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漂浮在一片虚空之中,周围一片黑暗,唯有脚下星星点点的银河一路延伸至远方,面前的场景有些熟悉。他记起来了,这是他出车祸后和统爹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果不其然,眼前光芒一闪,下一秒,一个通体散发着莹白色光芒的球体出现在他的面前,正是系统。
    墨迟看着眼前的系统:统爹。
    【走吗?】系统莹白色的光芒闪了闪,开口道。
    我死了吗?墨迟问他。
    系统道:【这一世的话,已经死了。】
    墨迟点了点头:那就走吧。
    系统没说话,开始开启传输通道,身体被一道白色的光芒笼罩,墨迟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眼前的房间,一桌一椅,都透着浓浓的古风意味,墨迟睁开眼睛,看着头顶雕刻得栩栩如生的房梁,缓了片刻后才掀开被子,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样,身体还好吗?】系统问他。
    墨迟点了点头,低声应了一声,他半靠在床边,身子微微后仰靠在床头,上半身赤裸着,胸前裹满了白色的绷带,据统爹说,这是他这一世的爹为了能让他夺得魔教大魔头的信任演的一出苦肉计,拎着长剑亲自在他身上划拉出来的,伤口从胸膛直直延伸到腹部,差一点就被开膛破肚了。
    我这武林盟主爹,还真是大义灭亲呢。伤口还没愈合,轻轻一动就是一阵刺痛,墨迟靠在床头喘了口气,就这么动两下,他的脸色都变白了,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低头看了一眼胸前的绷带,确定没有鲜血沁出来后,墨迟这才冷笑着开口。
    系统:【我已经将资料传给你了,你看一下吧,云初这个时候还在前厅议事,暂时不会回来。】
    墨迟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这是他和云初的第一世,云初是魔教教主,而他,是新上任的武林盟主,为了能在武林当中树下威信,他答应了他爹的提议,演了一出背叛武林盟的戏码,然后成功潜入魔教,潜伏在云初身边,为的就是探取魔教的机密,然后一举歼灭魔教。
    传闻当中的魔教教主手段狠辣无比杀人如麻,是堪比阎王一样的存在,手中枉死之人无数,当初坐上教主之位,也是他亲手杀了将自己养大的义父,踩着教徒的鲜血坐上去的。
    但就是这样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却总喜欢身着纤尘不染的白衣,常年带着面具示人,那一双漆黑泛着清冷气息的眸子里终年染着寒冰,看着人的时候会让人有一种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感觉。
    墨迟被自家老爹丢在魔教山脚,看见对方第一眼的时候,心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这个人深不可测。
    他只来得及看对方一眼,就陷入了昏迷,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魔教内的客房里,魔教里的大夫给他看过身上的伤,老头子有着一头花白的头发,板着一张棺材脸,下手不知轻重,嘴里念叨着让他赶紧养好伤滚下山,他们魔教不欢迎他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之人。
    换药的时候,云初在场,一袭白衣的他双手环胸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看着床上的墨迟,手里握着一只通体透白的玉箫,末端系着一缕红色的璎珞,随意的垂在宽大的衣袖上,红得像血。
    银色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冷冰冰地看着床上正在换药的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大夫换好药之后便提着药箱离开了,云初看着床上因为忍痛而呼吸急促的男人,袖袍轻甩就转身离开,抬脚踏出门槛的时候,清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若是无处可去,便留下来吧。
    他的声音清冷凛冽,却又奇异的带着丝丝温润,像极了春日里阳光下山涧里叮咚流淌的山泉,很难想象,拥有这样一副嗓音的人竟然会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大魔头。
    有云初发话,墨迟就这么顺理成章的在魔教待了下来,他白天养伤,和身边照顾自己的小厮和丫鬟打好关系,旁敲侧击的从他门口中获取云初的消息,晚上的时候则悄悄地换上夜行衣,避开教里站岗和巡逻的教徒,探查魔教的地形和防护分布。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期间云初过来看过他几次,每次都是看着大夫给他换好药后就转身离开,从不多说一句话,这种状态直到有天晚上墨迟像往常一样悄悄外出,却不小心撞见了坐在房顶上喝酒的云初才被打破。
    对方一袭白衣坐在房顶之上,头顶是皎洁的圆月,手里提着一个酒壶,微微低头,就这么看着一身夜行衣,行踪鬼鬼祟祟的他,那个时候墨迟才知道,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竟然都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那一刻,他有一瞬间的恼怒,然而更多的却是恐慌,因为他听闻男人的手端有多残忍,被对方知道自己进来时别有用心,不用想他也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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