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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主母重生木妖娆免费阅读(48)

    说到父亲,苏姑娘双眼逐渐婆娑,我见犹怜。
    真不必了。翁璟妩从船舱中走出。
    二人的目光朝着她望去,只见她笑意婉约地走了过来。
    翁璟妩走到了谢玦身旁,轻挽了谢玦的手臂,对她笑道:我家夫君虽面冷,但常助人,若是人人都登门道谢,那门槛岂不是都被踏破了,苏姑娘的心意,我们便心领了。
    说罢,看向身旁的谢玦:是吧,夫君?
    谢玦点头:确实不用挂念。
    翁璟妩道:我们夫妻要说些话,便不与苏姑娘絮叨了。
    略一颔首,挽着谢玦的手往船舱里边走去。
    谢玦也就依着她。
    回了房中,把奶娘和其他下人遣了出去后,她甩开了他的手臂,拂了拂袖子,坐下后道:我出去得可不是时候?
    谢玦也坐下,凝眉:为何不是时候?
    翁璟妩:
    斜睨了他一眼:侯爷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谢玦也不是蠢的,略一琢磨后,问:你是说那女子对我有心?
    翁璟妩见他这才反应过来,才轻呵了一声,凉凉的道:侯爷一张桃花脸,偏生又生得高大挺拔,今早苏姑娘的眼睛差些就粘在了侯爷的身上。
    说着,又琢磨了一下:我还当是我多想了,刚刚还不死心地追问侯爷姓名,声音都比早间听到的软了两个度,泪眼婆娑,眼里有泪却不落,柔怯适中,我见了都觉得犹怜。
    谢玦眉头却皱了起来:我倒是没看仔细,我也不知她什么表情,更不知她声音如何。
    翁璟妩无奈地暼了他一眼,暗道那苏姑娘根本就是像瞎子抛媚眼。
    但这并不是我唤侯爷回来了原因。
    谢玦看她,又听她疑惑不解的道:父亲尚生死不明,理应在意的是父亲,又怎会有闲心去打听你的姓名,而且怎么会还有心思盯着你瞧?
    谢玦,随而点了点桌面,道:妇孺老幼最能降低人的戒备心,若是为探子,最合适不过。
    说罢,夫妻二人目光相对。
    翁璟妩认真道:我也不是太过疑心,只是就我往后几年听说过的贼寇抢劫之事很多,也有听说过因救了一个小姑娘,然后一车队的人全数中毒,然后丢了性命,只余一人逃生的事情。
    她又道:但昨晚救的人或许是真的需要救助,若不救,又是几条性命。
    她猜测道:若是他们真有问题,明早就下船了,今晚他们必定会做些什么,或许方才也是故意接近你。
    谢玦:我知道,所以我已然金校尉更加戒备了,时刻观察着水域的动静。
    翁璟妩点了点头,然后呼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澜哥儿,低声道:或许这趟真的是不该回去的。
    这过于心惊胆颤了。
    谢玦伸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轻轻拍了拍:有我。
    翁璟妩转头瞧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又转回头。
    *
    江面风平浪静,夜色清幽。
    姐弟二人的屋中。
    原本柔柔弱弱的苏姑娘却是面色冷冽地瞧着窗外的水面。
    隐约看到水面上有船上之人提着灯笼来回走动的倒影。
    半晌后,她把窗拉了下来,转而回了屋中,与那八九岁的男孩低声道:根本没机会下毒,他们太过戒备了,就是那个男人也是油盐不进,美人计对他根本没用。
    想到那个男人妻子的样貌,她脸上露出了几分不悦。
    男孩倒了茶水,随而道:原本大哥他们还想着能抢这两艘官船为以后打掩护做准备,可他们戒心如此重,不仅不派人回去救人,而且明早就要我们下船,我们的时间根本不够,这船果然没有那么容易抢。
    这两艘官船他们早就盯上了,一看就是大官的船,过往关卡都要敬三分,有了这两艘船对他们也多有益处。
    琢磨了一下,又道:听他们的口音,像是金都来的人,想必到时候还要走这条水路,别打草惊蛇了,我们先撤,回去把船上的消息告诉大哥。
    想了想,忽然又笑道:我还得告诉二哥一个好消息。
    苏姑娘暼了眼那看着那因身体有病,所以看着八九岁,实则已经十五岁了的少年,疑惑的问:什么好消息。
    那少年故作神秘一笑:暂时不告诉你,但若是能抢了这船,估摸着二哥就能有个压寨娘子哩。
    想到那个俊美的男人,苏姑娘也忽然笑道:要是能抢得了船,那我要那个长得最好看的男人做我的第三任丈夫。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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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
    日常嫌弃
    翌日一早, 船在临安县的码头靠了岸,停泊两天一夜。
    由两个将士把那姐弟二人送去县衙,由县衙派人把二人送回去。
    姐弟二人离去前, 与送他们的将士说要亲自与大人道谢。
    将士只道他们的谢意会传到大人那处, 他们便不用费心了。
    二人也没有强求, 只顺从地随着将士去了县衙。
    靠了岸,还要在临安县过一宿, 自是在地上过夜的。
    先前快马加鞭来临安县报官的将士早已寻好了客栈与马车, 船还未靠岸, 马车便已经候在了码头。
    那对姐弟才离去,翁璟妩戴上了帷帽,与抱着澜哥儿的谢玦下了船, 一同上了马车。
    她把帷帽摘下,望出窗外,远远便见前晚救下的那几人入了街巷。
    他们真就这么的走了?
    谢玦坐下后, 转头从她那边的车窗望了出去, 语气平静:若真是探子, 他们毫无下手的机会, 也不能继续留下来, 便不会冒险行事, 而是与同党会合, 再做打算。
    翁璟妩一惊:他们难道还会再来?
    谢玦收回目光,沉思了一会, 道:若真是水寇派来的探子, 没准水寇所劫的商船, 也是为了上我们这船来做的掩护, 至于是不是探子, 很快便会知晓。
    翁璟妩略一思索,随后会意。
    岳州或许真有一个苏家商行。
    若能把那对姐弟顺顺利利的给送回去了,那便说明一切都是他们多虑了。
    但若是此行并不顺利,那便如他们所想。
    因昨日就有将士从陆路快马加鞭来临安县报官,所以县衙昨日也派出了几百人去顺着那段水域搜查。
    第二日,追踪水寇的两个将士也到了临安镇,他们并未追踪到有用的线索。
    水寇之事,谢玦书信一封派人送去给荆州知府,让其加强对水寇的打击。
    那对姐弟也被临安县的知县请了马车给送走了。
    出了城,二人的真面目也露了出来了,直接解决了车夫,抢了马车后就掉了头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谢家的船停泊了两天一夜,在第二日落日前便离开了临安镇。
    谢玦在猜测道那对姐弟有可能是探子之时,便派了人快马加鞭去岳州苏家查证姐弟二人的身份。
    临安县到岳州七百余里,快马加鞭往返四日足矣。
    探子赶了回来,谢玦便去了商议的屋子,把船上七个百夫长与金校尉都喊了去。
    那探子说出打探回来的消息:岳州确有苏家商行,那东家也却是去进货了,但却没有待儿女前去。
    谢玦面上并无意外,反倒金校尉惊诧道:这么说那对姐弟真的是探子!?
    谢玦沉默了半晌,开口道:即刻起,七百将士分为两批,日夜轮番戒备。再是水上有行船想要下帖结交,一一回绝,行船范围需得控制在一里内。
    说罢,看向其中一个百夫长:这事你现在就去处理。
    那人一拱手,应了一声是便立即转身出了屋子。
    谢玦复而看向另一人:水寇善于泅水,你去安排人,到蛮州之前,每隔一个时辰便派几人到水下查看一番。
    那人也略一拱手后出了屋中。
    谢玦再安排了一些事宜,等散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全暗了下来。
    他回到屋外,却发现从里边反锁了,隐隐听见里边有掬水声。
    想是妻子在沐浴。
    翁璟妩听到推门声,便知是谢玦回来了,道了声稍等。
    约莫小半刻后,她才挽着湿发去开门。
    谢玦关上房门入了屋中后,她歪着头擦着发丝,问他:可是又有什么消息了?
    谢玦点头,面色严峻道:探子去了岳州查证那对姐弟的身份,那对姐弟的身份是假的。
    翁璟妩擦发的动作一顿,面色也凝重了下来:不会真的想抢官船吧?
    尚且不知,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翁璟妩眉头紧蹙,心不在焉地擦着发丝。
    半晌后,她压低声音,揣测道:你说,派那对姐弟来做探子的水寇,会不会与你将来要去平乱的贼寇是一伙的?
    谢玦略微摇头,不大确定道:自知晓一年后要去邕州,我便已经着手调查了解邕州情况,邕州山地众多,贼寇占山为王,按理说与水寇应该没有多大联系。
    但琢磨了一瞬,却又道:但能让朝中派兵平乱,极又可能就是邕州的各地贼寇已经勾结在了一起,自然也不排除水寇也与其勾结。
    闻言,翁璟妩脸色越发凝重,对一年后谢玦带兵平乱邕州的事情多少有些担忧。
    谢玦看她的脸色,知晓她的担忧,解释:我此次除了陪同你回云县,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翁璟妩不解地看向他。
    谢玦看了眼她湿漉漉的青丝,起了身,问她要手中的棉帕:我来给你擦。
    谢玦对她献殷勤次数越发的多了起来,翁璟妩也懒得与他计较,便把帕子给了他。
    谢玦挽起发丝放到帕子里,动作略轻的揉擦着,继而道:到了云县,我打算去一趟朗宁县龙虎山勘察地形,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
    发尾水不滴了,谢玦拿了另外的帕子敷在她的头上揉/捏着。
    谢玦的手掌比明月他们的手掌要大得多,且力道不轻也不重,恰到好处。
    头皮阵阵发麻,好不舒服。
    也是,趁着这机会去勘查一次地形,也能做足准备。
    他一个侯爷,却这么会伺候人,竟比明月给她揉得还舒服。
    舒服得她双眸都微微眯了起来,很是惬意。
    在船上这么多天了,累不累?谢玦问。
    她也忸怩,径直道:我比不得你们,当时回金都的时候,好似骨头都散了。
    虽然已经时隔这么多年了,她依旧记忆深刻。
    谢玦一愣:为何不说?
    她道:以前傻,怕拖延你回金都的时间,也怕你会不悦。
    谢玦闻言,默了默。
    他又听她说:都怪我自己傻,干嘛活受那罪,早知便不急着随你回去了。
    她意思是轻车慢行的回去,可谢玦却误会了。
    谢玦想起了金都来人时,翁家知道了他身份的那一宿。
    不仅岳父提出过和离,便是她也提出了要与他和离。
    她或许后悔过很多回,所以现在也还这么想
    谢玦薄唇一抿,嘴角也沉了下去。
    眼神深深幽幽的。
    谢玦忽然不说话了,翁璟妩有些纳闷,睁开了双眸,扭头仰起脸看他:怎么忽然不说话?
    对上他那漆黑的双眼,翁璟妩话音顿了顿。
    面无表情的谢玦却是猝然低下头,径自攫住了她的红唇。
    翁璟妩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的齿间磨咬了一下嘴唇。
    她一张口,舌/头便猛然窜了进来搅弄。
    翁璟妩:
    她着实没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才会让他这般的莫名其妙。
    且
    这亲/吻哪里还有前边几回的生疏?
    翁璟妩被他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之时,用力咬了他的嘴唇一口,他才放开她。
    翁璟妩连连呼吸了几口气,才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你做什么?!
    近在咫尺的谢玦瞧了眼她眉目水润得似含情一般,眼尾泛着春意,唇色红艳的模样,黑眸更是幽深如水。
    他力道适中地压着她的肩膀,哑声道:今晚让奶娘带着澜哥儿。
    翁璟妩瞬间听出了他的意思,啐他:现在还在船上,你便不能忍忍?
    谢玦也不说话,只是那双黝黑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好半晌后,他幽幽道:自澜从云县回去金都后,加上你用手的那回,我们就只做了四回,现在我们又从金都回云县了,两年了,我们做过多少回,一双手尚且都能数得过来。
    翁璟妩:
    他竟还数着呢
    然后又听到他低低的说:在梦里与那偶尔闪现的画面,你为何就这么轻易应他,便能答应我?
    他?
    翁璟妩花了两息才反应过来谢玦说的他,到底是谁。
    那人分明还是他,却硬生生被他说出了她偷/情的意思来。
    不说还好,一说,翁璟妩也不得不在意了,总觉得有那么些怪异。
    就好似真的偷情被他知晓了一样。
    她红了双耳瞪他,讥诮道:侯爷还真会给人扣罪名,若是你觉得我水性杨花,那你休我呀。
    这辈子,她一点也不怕他了。
    翁璟妩性子温柔,可嘴巴却一点也不服输,牙尖嘴利得很。
    说着,她推了推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但没推动。
    他也不说话了,依旧直勾勾的盯着着她,眼底的谷欠色浓重得遮都遮不住。
    翁璟妩着实无法,踢了他的小腿肚一脚,却像是踢到了柱子似的,硬邦邦的,反倒是踢疼了她自个。
    她没好气的道:若是被发现了,我还要不要脸了?
    谢玦却是道:你莫喊出声便行。
    想了想,又说:我带了肠衣。
    翁璟妩眼一睁,惊道:你怎把这东西也带上了?
    谢玦不语。
    回云县前,她已然收拾好了行李,他趁着她不在,便看了眼床头的抽匣,却发现她根本没有把这些东西收拾好。
    漫长的两个余月,她是打算素着他?
    意识到了这点,谢玦便把这东西塞入了行李之中。
    这时,外边忽然传来奶娘的声音:主母,奴婢把小公子抱来了。
    翁璟妩正要说话,忽然被谢玦捂住了嘴,他开了口:主母身子不适,你今晚便带着小公子睡。
    他才身体不适!
    翁璟妩再次恶狠狠地瞪他那张没有半点说谎迹象的脸。
    是。奶娘应了声,复而把澜哥儿抱了回去。
    她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谢玦感觉到了掌心下的柔软,指尖微颤才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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