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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我装的快穿免费阅读(96)

    系统也在好奇,问:宿主,聂青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呀?
    当年我在宫中苟延残喘,是聂青一直关照我,后来我登基后他成为我座下一员猛将,曾经风起云涌腥风血雨的过去,在容怀嘴里就变成三言两语。
    系统大惊失色:这么说他是主世界的人,可是我没在他身上检测到任何系统,莫非他成神了吗?能够跨越小世界的除了系统,就是神明呀。
    容怀弯起唇角,没有回答。
    聂王抑制不住激动,主动卸下身上的甲胄,双膝一弯直直跪在地上:臣聂青叩见陛下。
    额头紧紧贴着地面,这是五体投地的大礼,在场的群臣百官们都有些发懵,聂王气势汹汹率领大军入京,他们原本以为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没想到只是一个照面,聂王就心甘情愿地跪了?
    容怀主动走过去,扶起他的手臂,轻言细语道:长恪,你我之间不必多礼
    聂青顺从他的力道站起身,抬起头来:陛下,臣日日夜夜没有一刻不在想你。
    众人:
    满朝文武此时都跪在地上,恨不得自己耳聋了,什么都听不见,什么叫日日夜夜没有一刻不在想你?此等虎狼之词莫非聂王也是陛下的入幕之宾?
    晏灼眉宇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也顾不得这是在朝堂之上,众目睽睽,他将容怀紧紧扣在怀里,两个人的身体贴合着,只有感受到彼此的温暖才能勉强控制住杀意。
    容怀却没有多想,他深知聂青刚正不阿的性子,肯定是有什么说什么,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表达思念而已,他亲呢拍了拍聂青的肩道:长恪,你怎会率三十万大军入京,还有蛮夷罢了,我们回甘露殿详谈。
    聂青俯首道:臣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场蓄势待发的危机就这么消弭,容怀宣布退朝,百官群臣们经历了大起大落,头重脚轻,晕晕乎乎地往外走。
    容怀和聂青前往甘露殿,晏灼也打算进去,容怀却止住了他:孤想和聂王单独叙叙旧。
    晏灼顿住了脚步。
    他眼睁睁的看着两人说说笑笑进入内阁,聂青还肃着一脸道:臣还是觉得陛下唤臣长恪亲呢些。
    好,长恪。容怀从善如流。
    晏灼站在原地,满眼都是容怀柔和而笑的脸,一个容怀就占满了他的视线,容怀平时脸上总是挂着笑容,但那些笑容都是虚假且没有温度的,他原本以为这样富含温情的笑容只属于他一个人,没想到还有聂青。
    这样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划过,他唇微微抿紧,有如火灼烧般眼烧得通红。
    系统回头看了一眼晏灼的表情,吓得心惊肉跳:宿主,晏灼委屈得眼睛都要滴血了。
    可惜久别重逢,容怀欣喜万分,注意力都放在聂青上,没有听见它说什么。
    进入甘露殿,容怀亲自斟一杯茶递给聂青,他倚在软榻上叹息一声:我本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再相见了。
    臣也是这么以为的,聂青沉声道:方才那人是阿焱?
    系统这下是真的吃惊了:宿主,聂青居然还认识阿焱吗?它对容怀的过往真是太好奇了,可惜它的申请一直没有得到回复,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吐槽,真是垃圾主系统!
    是他,容怀抿了口茶道。
    那他怎么对您聂青欲言又止,在他的印象里面,容怀和阿焱是知交朋友,可是从晏灼方才的占有欲上来看怎么看怎么都超过了正常的友谊范畴。
    这件事情就说来话长了,容怀搁下杯盏:长恪还是先说说三十万大军和蛮夷的事吧。
    陛下身边可有位秦公子?聂青毫无隐瞒,把所有事情都说出来:此人曾在五年之前有恩于臣的部将,通过这层关系一直和臣保持联系,不时常写书信讲述宫中发生的大小事情
    系统插一句嘴:这不就是笔友吗?
    聂青继续道:直到前几日,他告诉臣,陛下遇刺身负重伤,整个朝堂都被晏灼把握,期盼臣清君侧,以正视听,臣这才率军入京。
    原来如此,容怀这才想清楚为什么聂青率领大军过来,围而不攻,反而孤身冒险只身前往朝堂,恐怕就是为了一看究竟,亲眼辨认帝王是否受到挟迫。但这个行为也着实冒险,若是帝王不是容怀,怕是从此就要起了猜忌之心,两边都讨不着好,容怀叹息一声:你这性子倒是从来都没有变过。
    聂青道:臣可以交代事情就这么多,蛮夷之事确实全然不知。
    我大致能猜到是怎么回事,蛮夷本就对我们虎视眈眈,秦良齐主动联系蛮夷让他们出兵,蛮夷的王肯定犹豫不定,秦良齐便趁机和他打赌,以聂王出兵围京为号,若聂王如约出兵了,蛮夷便趁此机会发兵大月,秦良齐的目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扰乱我大月。容怀笑了一声:在自知自己即将暴露的时候,还能玩弄这么多计策,为自己增加生存空间,秦良齐也是个人才。
    系统也感慨不已:气运之子真是个鬼诈之才。
    只可惜秦良齐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聂青是容怀旧部将,内忧直接被抹平了。
    聂青远在封地,并不知秦良齐的所作所为,容怀见他好奇,便向他一一道来,气得聂青关牙直颤,拍桌子勃然大怒:此等魑魅魍魉之辈,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话说到这里,他又有些愧疚:若非臣轻信那秦贼,蛮夷也不会趁乱起势占了清河镇
    容怀支着下颔笑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给你将功赎罪的机会去平定外乱,你愿意吗?
    聂青二话不说跪地高声道:臣当仁不让!
    军令如山,军机更容不得延误,聂青常年戎马生涯比任何人都知道军情不能半分耽搁,领命后便即刻出宫,奔赴战场。
    聂青走后,容怀也离开甘露殿,刚刚跨出门槛,没有看到一个宫婢和内监,正当他感觉到奇怪,他的手腕忽然被大力抓住,牢牢紧攥固定在头顶,一具灼热的身体将他面朝墙抵在墙上,他无法回头,却感觉到自己的颈项被桎梏住,耳垂被含住,灼灼的呼吸热浪喷洒在他的耳后
    沙哑低沉的声音从耳鼓里面钻进去,让他头皮发麻:陛下,微臣是你第几个入幕之宾?
    第135章 将军为我火葬场(十五)
    背后是灼热的身体,他被圈禁在健实壮硕滚烫的怀抱中,熟悉的气息包裹着他的四肢百骸,容怀戒备的身体顷刻软了下来,他偏了偏脑袋,语气轻柔道:晏灼?
    回应他的是越发粗重,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颈。
    容怀在甘露殿和聂青待了一下午,晏灼也就在门口守了整整一下午,他死死盯着闭合的殿门,容怀对聂青的另眼相待,触动了他暗藏已久的怒火。
    为什么要那样对别人笑?
    有什么事情值得那样开心吗?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和其他人纠结不清?难道只要一个人不可以吗?
    即便很清楚陛下佳丽三千,有许多入幕之宾也是屡见不鲜,曾经他还和其他人调侃过帝王的风流,但现在他却觉得无法允许。
    容怀脸上总是挂着温柔的笑容,晏灼一直都不以为意,因为那些笑容是没有感情的,容怀只有碰到他才会露出温暖的笑,但是这一次却截然不同,这一次温暖的笑容属于聂青。
    晏灼胸肺灼烧得厉害,他以为他对于容怀是不同的。
    现在看来,却并不是这样?
    心里的烦躁逐渐无法抑制到尖锐,由于晏灼表情太过暴虐可怖,甘露殿的宫婢们都被吓得匍匐在地上,晏灼看到她们就觉得心烦,直接把人赶走了,什么蛮夷、聂青在他眼里都毫无意义,他脑海里只能装得下一个容怀,只要想到容怀,可能会属于其他人,不仅对其他人露出这种笑容,和其他人做一些更亲密的事情,他就无法容忍。
    他无法容忍容怀被其他人触碰,也无法容忍容怀在别人身下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的占有欲可真是恐怖啊。晏灼心想。
    但当那道纤细的身影走出来,他还是忍不住把人牢牢禁锢住,他紧紧捏住掌下柔软的细颈,真想要把这个人一直这就这么困在自己怀里。
    容怀微侧过头,柔声道:晏灼?是你吗?
    晏灼慢慢收拢心神,高大的身影将怀里的人笼在阴影里,他俯身在容怀耳边应了一声:是我,陛下。
    容怀的身子纤细,和身材高大矫健的晏灼相比太不值得一提,被圈在怀里小小的一只,浑身都被上方的气息所笼罩住了,他再次偏了偏脑袋躲避呼出的气息,问:你一直都在这里吗?在这里守着做什么?
    晏灼的声道低哑,握住容怀腰肢的手掌又紧了紧,然后才道:陛下,御医说过这几个月要禁房事,臣是为了在恰当的时机提醒陛下。
    容怀听见他这套说辞,简直要笑出声来。
    晏灼性情直率,要他想个借口试探,就像为难他绣花一样,吭哧吭哧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馊方法。
    吃醋也吃得这么可爱。
    晏灼,我并没有要他侍寝,容怀反手抱住晏灼的腰道:他是我的旧友,没有掺杂其他任何情愫。
    陛下,晏灼胸膛剧烈起伏,凶猛地把人揉进怀里,抱了许久,他摸向怀里人柔软的脸颊,声音沙哑:在外面的时候,臣想了很久
    嗯,容怀蜷缩在他的怀里,环住他的腰问:想了什么?
    与忠义无关,也并非感激之情,晏灼紧紧注视着怀里的人:臣只是心悦陛下。
    容怀玉白的面颊染上薄薄的红晕,他双手搭在晏灼的肩膀上,以此为支点,踮起脚尖,在晏灼唇角浅啄一口。
    在他即将退开的时候,晏灼按住他的后背,俯身重重吻住他的唇瓣,温热的吐息交融在一起,直到察觉到容怀开始呼吸不畅,晏灼闪过一抹克制声音,才略略退开,嘶哑地道:陛下,我可以认为你和我抱有同样的心思吗?
    容怀柔软无力的靠在他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回到未央宫里,用过晚膳后,晏灼打算动身回府,他身体刚刚站起来,就感觉袖口被轻轻拽住。
    他停住脚步,转过身,容怀仅着一件轻薄的单衣站在地毯上,玉白的手指揪住的的衣袖。
    陛下?晏灼以为他还有要事吩咐。
    容怀一只手揪住晏灼的袖摆,另一只手轻轻拨开衣襟,玉白圆润的肩头映入眼帘,他上前一步,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吐息轻缓:如果轻轻的,应该不会有事吧?
    晏灼眼瞳骤然紧缩,手背浮起一道一道的青筋。
    单衣上扣子被连排解开,容怀纤细柔韧的线条完整得暴露出来,经过这些天用无数金贵药材的调理,胸口只剩下一道鲜红的伤痕,在玉质肌理上反倒有种瑰丽的美感。
    束在发冠里的乌发从肩头如瀑滑落,平时的矜贵感弱化不少,取代而之的是难以抵挡的风情。
    他赤脚踩着地毯,一步一步朝晏灼走来,白玉般的脚和深色的地毯造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上面蔓延的血管宛如烟雾好似溶溶光晕。
    晏灼无法抵抗容怀,一俯身便吻住容怀的唇,晏灼手掌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一拂,单衣沿着肩膀滑落下来,晏灼身上的衣服整整齐齐,容怀却不着一缕靠在他怀里。
    陛下冷吗?晏灼感觉到掌下的皮肤在微微战栗,俯身在容怀耳朵问。
    不,不是因为冷容怀声音轻弱。
    未央宫里常年烧着地龙,一进入宫殿里就像进入春天,即便是身上不着一缕,也不会觉得寒冷,地龙蒸出的热意能将寒意驱散,就连地毯上都有被烧灼的温度。
    晏灼握住他的手腕摁在头顶上,将人压入柔软的床褥里,容怀的唇瓣被撬开,感觉到晏灼正极尽缠绵得吻他,手掌带着高热轻轻捏着他的后颈,容怀攥紧晏灼胸前的衣服,清明的眼神逐渐迷蒙。
    紧紧盯着他的面孔,晏灼不想放过一丝一毫的反应,从他被水雾充斥的眼眸,玉白身体上逐渐泛起的红晕,绯红的脸颊和茫然失神的双眼,晏灼唇边勾着笑:放心陛下,臣肯定会轻轻的
    两个时辰之后。
    容怀沉浸身体泡在温热的浴池里,他趴在浴池边缘,脸枕在手臂上,晏灼站在他身后帮他揉捏腰部,温热的水流淌过酸涩的部位,连同尾椎到腰部酸疼的地方都有所缓解,舒服得四肢都展开了。
    陛下,晏灼掌心的温度有如灼烧,用内力将容怀的发丝一寸一寸烘干,觉得好些了吗?
    容怀点了点头,脸颊枕在手臂上转了个方向,被浴池温热的热气蒸腾得绯红的脸,双眼还没有从之前的失神中缓过神来,依旧蒙着一层若有似无的水雾:晏将军
    陛下?
    我的药瘾又发作了,容怀脊背轻轻颤抖,声音沙哑。
    晏灼发觉他痴迷于帝王的任何一种神态,即使明知道容怀蜷缩在他怀里,正饱受痛苦,但他依旧不可避免的被这种隐忍的表情所引诱,矜贵隐忍的帝王着实太过诱人。
    他紧紧搂住容怀,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把力量传递过去。容怀陷在身前人健实壮硕的怀抱里,整个人柔软得像没有骨头,刚刚烘干的头发已经又被汗水彻底打湿。
    如果说之前是天堂,那么现在就是地狱,但是无论在哪里,只要有晏灼陪伴在身边,容怀就觉得即便是忍受的痛苦也会变成欢愉。
    容怀感受着炽热的怀抱,脑袋无力地枕在晏灼肩膀上,无意识地道:就在这里陪着我,哪里也不许去
    我会一直陪着陛下,晏灼低头吻了吻他的眼尾,随手将怀里人汗湿的发捞到身后,汗水沿着线条优美的肩头滑落,落入浴池化为白雾。
    等到药瘾发作的时间熬过去,容怀柔软无比地靠在晏灼胸前,纤细的身体软乎乎的毫无力气,晏灼帮他清洗了身体,烘干头发之后,起身将他抱回寝殿。
    陛下的药瘾没有根治的可能吗?晏灼为他披上一件内衫,薄薄的一层单衣依稀可见柔韧的线条,就像雾里看花若隐若现。
    容怀散着长发,身体躺在榻上,脑袋则枕在他的腿上,轻声道:药瘾最为频繁发作的时间已经过去了,随着人身体的代谢,之前的毒素也会逐渐排掉,这样发作的时间也会越来越长,所以也能算得上是全愈吧
    晏灼听得一知半解,却大概能意会到他是什么意思,静静拥抱怀里的人。
    他埋在容怀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气息,道:真想就这么永远抱着陛下一直这样下去。
    容怀轻抚他健实壮硕的背脊。
    由于之前耗尽了精力,他没过多久就沉沉昏睡过去,等到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早晨,从晏灼怀里苏醒过来,他耳尖还有些略微泛红。
    他稍微一动,晏灼也醒了,他垂下眼睑低头在容怀柔软的脸颊上亲一口,勾起嘴角音声沙哑:陛下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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