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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21)

    第五十一章 抱歉,又把你欺负哭了
    啊啊啊!救命!救命!房间传来声响,易辞潇不放心翻下身前去查看。
    谁在外面!!!让本来被噩梦吓醒的他,更加惊魂未定,救命啊
    是我。易辞潇不得不出声。
    纪言听出来是谁更加警惕,死死攥住枕头,你是来杀我的么?
    易辞潇:我不是,是巧合还是怎的,为何每次来,纪言都会醒来。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许久后,易辞潇听里面没动静,轻声询问:睡了么?
    你搁我门口杵着,我敢睡?你到底要干嘛?纪言答道。
    我无意吓你。
    好了,行了,我知道了,你是好人!那你到底要干嘛呀?纪言烦躁又无措,处处被人牵制,随时有人盯着,真的太压抑了。
    易辞潇想尝试平复他心情,我听下人说,你不想出去玩,那你可有什么想做的?
    怎么了?你是想在杀我之前完成我的遗愿么?那这样子的话,我就是想把孩子生下来,带孩子走,你能做到?
    我并非此意易辞潇靠在门上,慢慢坐下,无奈道。
    那你要干什么?这种居心叵测,心机深沉的人,纪言是打死都不会再信一次。
    想认错
    好呀,那我勉强给你个二选一,要么杀了那个放火的,要么舒公子他们家怎么没的,你怎么弄回来。纪言说完心中有些紧张,他不明易辞潇心中如何想,此举贸然行动,很有可能会让他死无全尸,可这话说到这份上,他还是想赌一把。
    你到现在还念那个风流子?易辞潇起身怒道,紧接其后他破门而入,所以孩子,到底是谁的?
    纪言:???好不要脸一个人,他气笑了。
    舒公子从始至终未对我有过半分不妥,一直以来逼我做强买强卖生意的,只有你一个。面对易辞潇步步靠近,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那你告诉我,我要帮他的理由。
    在夜里,他吸了下鼻子,不断战胜内心的恐惧,你说要认错的,那做了错事就应该要去弥补,这就是理由。
    易辞潇不屑道:那也算错事?没诛他九族,已是我的仁慈,只是没想到,阿言现在还心心念念此人,看来他不死不行了。
    纪言忍不住小声骂,操蛋玩意!
    嗯,当然可以啦,那我带孩子去给他殉个情,就是不知道你后面的计划,能不能实现了。他咬牙笑说。
    下一刻,他被按住了下巴,一双带茧的手按住他脸颊两侧,他在黑暗中看见双微红的眼,感觉似要杀了他,他闭上眼,做好等死的准备。
    然后他听到了,我会去查清楚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来龙去脉点点滴滴都不会放过,若当真你跟他有私情,你们两个还有你腹中的胎儿,都得死。
    易辞潇半晌放开了人,自行出去了,纪言咳了好几声后,摸上肚子,心道:若易辞潇真的是想利用你,那你不出来,会不会是更好的选择呢?
    身心疲惫,头一次在惊醒后,迅速再次入眠,并且一夜无梦。
    自从闹剧到现在,有好些天没见过易辞潇了,说不出是开心与否,倒是日子过得平静些。
    近来脑袋越发昏沉,针灸三日一次,也改为一日两次,他终还是忍不住问道:徐大夫,我要死了么?
    徐悠用仇视的眼神看他,你在质疑我?易辞潇都没质疑过我!
    纪言轻轻笑了下,半闭眼解释,没,就是觉得我自己太拉垮了
    徐悠直言,你拉垮我又不拉垮,有啥好担心的?行了,你快睡吧,我还要施针呢。
    酉时,太阳已落山,徐悠匆匆找来易辞潇,管事儿的现在不是尚官景吗?你现在一天天往外跑啥呀?
    易辞潇闭口不谈,叫本王回来何事?
    那啥续命丸给我一粒呗。徐悠捂住脸,悄悄探出个眼睛。
    易辞潇皱眉道:你不是说,这会影响胎儿稳定么?为何还要用?
    徐悠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影响就影响吧!总得先把他命续下去,有机会生孩子再说吧?他命都没了,你就想要个孩子有啥用啊?
    你还没制造出解毒的?易辞潇质问。
    我给你造订契丸用了数年的时间,我上哪儿有这能力一个月不到把它给破了?
    易辞潇拿出粒续命丸,迟疑问:影响有多大?
    比你整天把他气得要死不活小,快拿来!徐悠去抢,没抢到。
    我来喂。易辞潇收手躲开,走向纪言。
    徐悠表情瞬间转变成看戏,哎哟哟,想占便宜直说嘛,我还能拦你不成?待会儿你自己抱回去,我先回去睡觉了。
    他缓缓靠近,几天未见,灯火下的人比以前更加憔悴,他轻轻抚摸上微微凸起的肚子,也似比先前更大了些。
    时间流逝,他就这样站着维持这个姿势许久,再过好一会儿,他才将药含在嘴里,俯身渡了去。
    唔纪言被噩梦吓醒后碰巧直见易辞潇占便宜,让他本就不勇敢的心灵雪上加霜,呜呜
    易辞潇手撑床,起来问道:怎么醒了?
    易辞潇啊咳,你做个人吧!说话一着急,就容易咳嗽。
    我的错。
    纪言震惊,这狗东西啥时候转性了?难不成发烧了?他用控制不住颤抖的手,去对方额头。
    没发烧呀他小嘴嘀咕,难道是傻了?
    易辞潇解释道:没傻,还睡得着么?要不要一起去走走?
    他顺便还想问关于舒之亦的事,省得下次再找人了,走就走呗,还怕你不成?
    脚刚沾地,操!腿软是怎么回事?
    易辞潇在旁边扶住,小心点。
    纪言万分嫌弃问:你哪学来的?别人这样子我都觉得绅士,为什么你给我一种恶心的感觉?
    纪言!易辞潇手掌不自觉用力,沉声道。
    纪言迅速从易辞潇手里收回手腕,轻轻揉揉,你那么大力气干什么呀?好好说话不行么?都给我弄疼了,无语。
    还有,你这些都是跟哪儿学的呀?嘘寒问暖,可不像你的做派。
    青楼。易辞潇如实回答。
    纪言点头道:怪不得,骚里骚气还要装正经。
    易辞潇知道他是故意的,闭上眼,强忍脾气,不回嘴。
    院中,纪言在前易辞潇在后,月光映出影子,纪言撇撇嘴不乐意,咋矮这儿多
    但是阿言很好看。
    你可别把我呕死了,纪言指了指地上的影子,舒公子,你查得怎么样了?有发现我跟他的私情么?我给你种了一片青青草原,你打算怎么处理啊?
    并未查出。舒之亦与纪言之间并无半分不妥,只不过舒之亦居然是辽国前任太子,底细之厚是他没想到的。
    那你可以判我死刑了。纪言转回身道。
    纪言停下,碰巧易辞潇向前走了一步,两个人近在咫尺,月光映在那张微微仰起的脸蛋上,冲易辞潇挑了挑眉。
    夜色正好,凉风拂过,而易辞潇什么也听不见,眼前人在同他挑眉,他甚至看到了丝挑衅,这副神情他颇久未见,不受控制般倾身。
    对上近在咫尺的脸,纪言却退缩了,他往后退了步,却被人环住了腰,易辞呜!
    还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嘴唇便被堵住,他摸不清易辞潇意图,体会着易辞潇前所未有的温柔。
    遍遍细啄,慢慢撬开嘴唇,加深吻,随时注意纪言是否还能呼吸,他很喜欢这条试图反抗的小舌头,感受到人越来越往后,他托住那只不停下沉的脑袋。
    多少反抗都不奏效,纪言默默含下泪水,不再费力,一直到易辞潇尝到咸味,才睁眼,依依不舍退出对方口腔。
    抱歉,又把你欺负哭了。他用手背为人擦去泪水,这并非我本意。
    纪言抬头注视,这个人他猜不透,看不透,摸不透,他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亲我?喜欢我?
    大概是喜欢的。
    易辞潇咳咳你,你又想骗我什么呢?我没有可以给你骗的东西了。这种奢华的词从易辞潇说出来,他又怎么敢信?
    无碍。一时半刻,他不指望纪言会信。
    你正常点吧,哪怕你渣我也行,你装深情的样子,像极了贪官卷财跑路后的知错悔改,我本来很饿,可是我现在想吐了。
    易辞潇自动屏蔽前话,悄悄去牵手,饿了,想吃些什么?
    三更半夜,你上哪找吃的?没关系,反正碧清不在我已经饿习惯了,忍到明天早上就好了。实话又带上讽刺,他欲转回身继续前行,不料有人牵他。
    我给你做。
    你会?纪言表示极其怀疑。
    会。易辞潇笃定道。
    纪言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跟后面走,满脑子想的都是,易辞潇又想毒死他?还是说,想先让他放下戒备心,再弄死他??
    第五十二章 为阿言洗完澡
    没想到易辞潇会做饭,更没想到的是,还挺好吃的,你一个王爷,怎么会做饭啊?腮帮子鼓鼓地问。
    父亲会,便教了我。
    就是他们嘴里面说的那个易王么?
    是。
    他对你到底好不好啊?这是纪言一直存有的疑问,小说中写道易辞潇父亲对他极为严格,费劲全部心血培养才得如此出色的儿子,可如果当真花了很多心思陪伴与教育,为啥易辞潇还会这么嗯变态呢?
    易辞潇见他吃食头发常落在唇齿间,总是忍不住想咬一口,怕忍不住,他上前拿出怀里的簪子,为人盘发。
    自然是好的。易辞潇回答道,只不过他太爱我生母,想将我培养成与她一样的人罢了。
    哦,那他失败了?纪言吃饱拍了拍肚皮,突然反应过来,易辞潇到他后面去了,顿时有些紧张,脑海中脑补出诸多杀人的画面,然后易辞潇又回到他旁边坐下。
    苍天啊!以后可不能这么吓人了,不然他魂儿要飞了。
    阿言,觉得怎样算是失败的?
    他往远处挪了挪,我觉得你和我这样的都挺失败的,你变成个断袖,我娶不到老婆。
    他想我成为可以将国家治理好守护住何国之人,因为这何国的每一寸土地,都是他发妻用性命打下来的,而我现在这般,也是为了国,可更加长远发展。我从未想过夺取现任皇兄之权,对他我向来无半点不敬,我怕的只是五皇子上位,他性格嚣张跋扈,还听不进意见,管制不好国罢了。
    纪言心里翻上一个白眼,那你为什么要给人家送西域珍珠啊?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可不是正人君子哦,我不想再听你扯屁,我回去睡觉了。
    言完他就起身,易辞潇不动声色问道:阿言还记得路么?
    东宫有好几个厨房,偏偏这个还就是他没来过的,他就说,易辞潇果然别有用心!狗东西!
    那我送送阿言。
    纪言:我真心嘞给谢谢您,就自己搁那算计呢,还要装好心,狗逼!
    没办法,他只能跟在易辞潇屁股后面走,边走边吐槽,还有多久啊?我腿都走累了。
    易辞潇勾上唇角,倘若阿言不介意,我可以背阿言回去。
    什么玩意?纪言还以为他听错了,再次确认一遍,你说你背我?
    是。
    你脑子瓦特了吧?我大个肚子,等下把它压坏了!快点!抱我,我走不动了!
    易辞潇用手抵住笑意,过了会儿才转身走到纪言目前,将人抱起,是我疏忽,阿言考虑周全很多。
    少装!一肚子坏水!虽是这么说,却还是止不住地往怀里钻,天太寒,易辞潇身上就是个大暖炉,怎么贴怎么舒服。
    大概就是习惯了,他再一次在易辞潇怀里睡着,平常睡觉怎么都暖和不起来,难得步入一次没缺氧又暖和的睡眠。
    翌日起来,都觉得倍感精神,伸个小懒腰,揉了揉眼睛,猛然发现,这应该不是他的住处,怪眼熟的,这不是易辞潇住的地方么?
    操!那狗玩意昨天晚上对他做了什么?不知道他怀着孕吗?上下摸摸动动,并无异样,幸好幸好,易辞潇喜欢身材好的,不稀罕他这种肚子鼓起来的。
    阿言,这是做什么?
    啊啊啊!救命啊! 他一下从床上跳起,易辞潇!你怎么在这里?能不能不要老吓我!
    昨夜明明阿言不肯走的,我吩咐人备好热水,为阿言洗完澡,再为阿言穿好衣物,阿言就赖上来,我也是实属无奈呀。易辞潇面露难色道。
    低头一看,真的换了身衣服,这擎天霹雳落下来,他呆若木鸡道:怎么就不能去我房间哇?怎么就要是在你这里呢?我怎么就这么不信你呢?
    阿言殿里又没有沐浴池,又怎么容得下两人呢?易辞潇挑眉问道。
    他顿悟了,果然易辞潇昨天就是装的,还打什么感情牌,还什么国家富强,国泰民安,全部都是扯鬼的,最后的目的就是把他搞来这里。
    易辞潇换了个姿势,单手撑脑袋,对上那双瞪他的眼道:阿言若是不信,昨夜池里的水我还没让人换呢,我们去找找你昨晚腿间留下的白渍怎么样?
    什么!?声音超大,双杏眼瞬间扩成圆形,震得人耳朵疼,易辞潇经不住揉了揉。
    徐悠说这是正常现象,阿言何必如此惊慌。
    可是我自己洗澡都没有发现过!你骗人的吧!纪言死都不信。
    看来阿言从不处理这些,徐悠说过不及时处理怕是会感染,以后我多为阿言注意些就好。易辞潇起身穿戴衣物。
    你真的没有骗我么?易辞潇早已穿好,他还在床同一个坐姿同一个表情。
    我骗阿言能捞到什么好处呢?
    好像有道理,他半信半疑,我真的有这样么?男子怀孕本就是很奇怪的事,要如何生下还没有做好准备,易辞潇说的这番话让他不得不面对接下来要遭受什么。
    不会真的在长个洞吧?他不会真的是个怪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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