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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太子被摄政王盯上了免费阅读(20)

    一个不敢出,一个不敢进,就这样隔空喊话,没有!她们很好!算了,没你啥事了,你走吧。
    我可以进来么?易辞潇又问。
    纪言戒备心猛地拉满,警惕说:你要干嘛?
    易辞潇早已向前走了半个身子,见他害怕停下脚步,我就见见你。
    我有什么好见的?纪言越加怀疑易辞潇是想干点什么坏事儿,他得提醒一下,潇王,您请注意,我现在怀有身孕,身材走样,体型肥硕,实在是会倒您的胃口,所以还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易辞潇轻轻笑过一声,还是选择离开了,他倒是真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挺记仇。
    确认人走了,纪言长长舒了口气,差点没把他吓死,一个摄政王整天不管事儿,天天跑他屋里来溜达,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闲的!
    晚间,下起纷纷大雪,他曾经是南方人,极少看见雪,总是忍不住伸出手去接它,还没落在他掌心呢,就化了。
    小公子,洗漱下该睡了。来人提醒他。
    洗漱完倒头就睡,窗外大雪不断,他每晚打开半扇窗透气,阵阵凉风,他不自觉往被窝里钻。
    熟悉的场景,在他梦境又一次上演,红色的火光,让他看不见任何其他事物,害怕与恐惧夺走了他所有大脑思考的机会,啊!又被吓醒了,数些天以来,早已不知多少次。
    怎么了?易辞潇也没想到,他只是想偷偷瞧一眼人,刚到就听见一声尖叫,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进去。
    受惊的小兔子惊上加惊,你怎么来了!?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了?
    易辞潇一时说不出话,许久才道:我路过
    不会吧?潇王大半夜的,从西边跑到东边来路过?
    易辞潇纠正道:我住处是在是在东北方,你的住处是在南方。难怪一个东宫都会迷路,到底还是个白痴。
    纪言要气死了,他不要面子的吗?一个枕头就丢过去,结果劲儿使小了,掉在了床边。
    他又想起,易辞潇可以单手把他拎起来掐,而他扔个枕头都不过三米,顿时郁闷了。
    易辞潇以为他没扔到不甘心,见机靠近了点,将地上的枕头捡起,重新递给他,再扔一次?我不躲。
    此行为让纪言陷入迷茫,他小心问道:易辞潇?你到底要干嘛呀?我现在真的怀着孕呢,真的不能跟你上床,你别想了。
    我既然百口莫辩,他选择沉默不语。
    两人就这样尴尬地杵着,纪言看不下去了,抱着要死就死的想法问:要不要一起去走一走?
    易辞潇皱眉道:外面下了雪,打滑。
    你怕摔的话,那你在房间里待吧,我要出去透透气了。噩梦吓醒后,他一般都无法再次入眠,除非走累了。
    别说,是真的很滑,他每一步走得都小心翼翼,生怕摔了,雪已经堆积了些,还在慢慢地飘落,他忍不住慢慢去抓挂在树上的雪球。
    好死不死,此刻脚底打滑,眼看着人要向前倒下,他紧紧环住肚子,自责又害怕。
    在就要落地时,有人把他安稳地抱了起来,气味与身形他判断出是易辞潇,他顾不上害怕,全然是愧疚,呜呜呜对不起我不应该出来的,我不应该玩雪的
    易辞潇带兵打仗都没这么紧张过,就怕纪言又哭晕了,赶紧安抚道:已经没事了,你想玩就玩,我就在你身后。
    救命,一个身高1米8的大男人,这么说话安全感爆棚的好吧?可仔细想想,这个人是易辞潇,还是算了吧,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回去睡吧。
    不用了,回去吧。他挣扎了下,想离开怀抱,又害怕再次摔倒,犹豫再三,还是让易辞潇抱吧。
    结果他死都想不到,易辞潇把他放下来了,是的,把他放下来了!他用还挂有泪水的眼睛看向易辞潇问,你不带我回去吗?万一我又摔了怎么办?这孩子好歹也是你的种,你就这么不管了吗?
    不是,我觉得,你应该还想再走走。
    纪言无语,我先再想走,也没孩子安全重要吧?
    我可以护你。
    得了吧,你不杀了我就不错了,快,抱我回去。
    易辞潇毫无办法,将人抱了回去,回到房间纪言便立刻跳了下来道:好了,你走吧。就这样,他把人关在外面。
    他不禁想,易辞潇很奇怪,特别奇怪,今日种种作风都不似本人,以前天天忙东忙西,现在全天哪里都是他,一个想法冒出来,易辞潇也被穿了。
    思来想去,又产生了一个想法,易辞潇不近女色,但是小说中写到他一心想篡夺皇位,所以也不能啊,以易辞潇没道德,没良心,没王法的品质,随便去大街上抢一个可能性更大。
    总是控制不住多想,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好不容易重新睡下,又被叫醒起来吃早餐,他哪敢耽搁,麻溜的爬了起来。
    窗外的雪已经停了,在他去用膳的地方扑出来条路,上面垫上地毯,用意十分明显,这易辞潇干的?
    是,王爷怕小公子摔到,连夜叫人扑的。丫鬟在一旁笑说。
    纪言着思片刻道:从后门走,绕过去。
    几位丫鬟连忙惊慌,小公子,那边路滑,都让雪给堵了,还是走这条路吧。
    这条路更危险好吧?他翻了个白眼,说不定这里面就藏着什么暗器,一剑刺上我脑门,我就一命呜呼了!
    那奴婢走在前边,这样可好?
    纪言:他不想妥协,偏偏又害怕易辞潇会伤害其他无辜之人,只能接受了这个提议,一路走来,没有任何危险,铺上地毯就连打滑都没有出现。
    他越来越怀疑易辞潇了,易辞潇一肚子坏水,这次又在盘算什么呢??
    第五十章 终是后悔了
    化雪总是比以往更寒冷,徐悠建议他不要长时间烤火,要多走动,望着那些雪渣子,迈不出脚步。
    终还是听话,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往院中走去,雪差不多都化了,他没再让人跟,反正现在东宫人那么多,大概率也出不了什么事。
    他不自觉就往人少的地方走,脚步声没有那么嘈杂,心情也愉悦不少,正当他想回去,马勒戈壁,又迷路了!
    他尝试原路返回,越走越迷糊,听见某个房间声声议论,还听见易辞潇的声音,去还是不去?已经累瘫肚子还饿,还是找易辞潇先回去再说吧。
    太过于紧张,脚步渐渐放轻,拍抚胸口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易辞潇不恐怖,一点儿都不恐怖,不断自我催眠,他听见了在谈话的内容。
    上次放火,五皇子就是个靶子,幕后主使是尚官景,属下还在收集证据,这一次尚官景就是想借主上先灭了五皇子,主上怎么想?
    易辞潇:别轻举妄动,先收集证据,尚官景此时手握兵权,代理朝政,贸然行动只会是引狼入室。
    那主人,五皇子就不管了么?碧清问。
    再说,先解决尚官景,他才是个大麻烦。有人在外,能经过重重险阻,大肆站在门口偷听的人,除了拾衣他想不出第二个,该听到的都听到了,还不打算出来么?
    身穿青衣之人,转身破门而出,单手擒住偷听人,敢偷听我们讲话?活着不耐烦了?
    碧清完全没想过,他会直接冲出去,更没想过门外的人会是纪言,飞快去扯那只掐住纪言脖子的手,秦岭鹤,你找死啊!给本姑娘松开!
    易辞潇即刻有了反应,上前将人拖住,以防摔倒。
    秦岭鹤看明白局势,调侃道:呦,原来这是内人啊,对纪言赔罪,在下失礼了,还望莫见怪。
    只瞅着人魂都吓没了,碧清咬牙道:秦岭鹤!真出了什么事,我跟你没完!
    易辞潇担心出事,没再停留,一把抱起,去找徐悠了,碧清想跟过去,秦岭鹤拉住她后领,扯回来道:你去凑什么热闹呀?主上布置了什么任务,你当耳旁风了?
    碧清拍开大猪手,我知道,用不着你提醒我!
    你那么着急,难道你跟那小东西有私情?秦岭鹤慢慢靠近凑上去含笑问。
    呵,碧清嫌弃走开,别把本姑娘笑坏了,真说有私情,那我还要怀疑你跟尚官景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呢,那么点破事查这么久没查出来,唯一几个消息还是本姑娘探出来的,你的春楼养来干什么吃的?她一向怼不过,骂完就走,不多停留。
    秦岭鹤在原地,笑容渐渐收敛,死盯碧清离开的地方不动,许久,才从另一边离开。
    药房里,徐悠哭天喊地,我的老天爷!你是不是不把人搞死,你不甘心呀?
    易辞潇沉默不语,徐悠就更来火,滚滚滚!看见你就烦!
    纪言怕徐悠骂太过,把自己骂没了,轻声询问:徐大夫,又影响到胎儿了嘛?
    徐悠顺口就接,没事,我忽悠易辞潇的,你别太放在心上。猛地想起来,易辞潇好像没走。
    又问易辞潇,你听见了吗?对!你什么都没有听见,你可以走了,出去吧,出去吧!
    徐大夫,我想跟他单独聊一下,可以么?纪言问。
    你不怕他了?
    我有些事,想弄明白。
    行,我出去,出事就喊,我去后厨煎药。徐悠退出房间,易辞潇走近他旁边坐下,用尽量温柔的语气询问道:怎么走到那里去了?迷路了?
    惺惺作态,纪言眼神似要杀人,我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尚官景指使五皇子,来放的火?
    没有确凿证据,是线索一一指向。易辞潇如实道。
    你觉得想杀我的人是尚官景,那我便觉得想杀我的人是你,你没有证据,我也没有证据,你说你有线索,那我的线索就不比你少。越说欲哭,本就有呼吸障碍,此时已经大喘气了。
    那阿言说说,我为何杀你?
    我不知道啊,一直想杀我的人,不是都有你么?你想杀一个人什么时候有过原因呢?我刚来不久某个晚上的锁喉,本来身负重伤还长时间跪拜,百人狩猎假意派人护我,实则暗中击杀,甚至我前些日子才得知原来我体内早已被人下了毒,是何时何地何人所为,不用我说。东宫之大,就在我被火烧的那天,毫无人烟,查出是谁所为,却将其视而不见,易辞潇就所有事情,你敢说,你不想杀我吗?
    易辞潇只道:我若说,我改呢?
    泪流满面的人噗的声笑出声,好烟好赌的人他们也说过会改,每个家暴男都说过同样的话,所有打架斗殴的学生念检讨都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最后吸烟的人染上了毒,家暴的人坐了牢,打架斗殴的学生变成了流氓地痞,在一个都没有法治管辖的地方,你要我拿什么信你?
    拿你的三言两语哄得我找不着北之后,再捅上我一刀么?
    易辞潇遇到了人生第一次的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的确做过很多对不起纪言的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后悔,但是他真的许久未见那个无忧无虑给点糖就傻乐的小白痴了。
    以前给点甜头就傻乐半天,如今不管他拿什么哄骗,都无济于事。
    我该怎么做?
    去把五皇子杀了,我就勉强相信,那次放火并非你的主意。
    时间缓缓过去,易辞潇道:现在非最好时机,况且他被困在皇宫禁足,说的是禁足,实则是皇上在护。
    纪言知道这是所想的答案,却还是没忍住咬上指尖,强忍泪水,易辞潇我真的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就想问你,在你的预期当中,我还可以活多久?我的孩子还能生下来么?生下来了又会是什么归宿?如果可以你行行好,放过我让我们去外面自生自灭吧
    易辞潇望向在床上拼命忍哭的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纪言对他没了半点信任,即使在他再三保证的情况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纪言一行一言,都会让他随之触动,以前总觉得,见人哭是件趣事,眼下人常哭,他又不想见了。
    他知道多说无益,但是他依旧言道:我说过,我从未想过要你性命,你腹中的胎儿,亦是如此。他不想纪言继续哭下去,起身离行,在关门时,见纪言全然缩到了被子里,他说不出什么感受,总归是心酸酸的。
    易辞潇出了房间,去找了徐悠,完全换了个态度,今日之事,对他影响到底是有是无?
    徐悠惊讶道:你咋来了?人哄好了?
    你先回答本王。
    你那不是废话吗?那脖子都掐红了,又受惊又受伤,有没有影响你心里没点数啊?
    你为何骗他?
    那要不然我去告诉他,他生下宝宝的可能性很小,就连年节都未必能过,让他直接对接下来一无所望,这跟直接杀他有什么区别?我该解释的解释了,你先跟我说一下,你今天呆头木脑的,不对劲啊~徐悠转化成一脸八卦的样子。
    不该问的别问。易辞潇准备离开,徐悠上前拦住。
    你喜欢他了?徐悠今天怎么也要问出个究竟,不然满足不了好奇心。
    与你无关。
    你要是真喜欢呀,就想办法逗他开心点儿,什么出去玩一玩呀,带他吃也好吃的呀,满足那么一两个小愿望啦,心情愉悦与憧憬以后,比药物更加管用。 徐悠拍了拍他肩膀,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出了药馆,阳光温和地打在脸上,他从未有过如此不解,喜欢么?不太像,最终他只当纪言附和他胃口,颇爱尝些味罢了,当下也不能满足他什么,他不明白为何还总是忍不住靠近。
    纪言下午回到自己住处,可把那一群丫鬟们吓坏了,小公子!您的脖子,怎么这般青紫?这怕是对什么过敏吧?奴婢给您拿清水洗洗。
    纪言急忙道:别别别!就被人掐了一下,徐大夫给我揉开上了药才紫的,别洗别洗,待会把药洗掉了。
    那小公子今日伤成这样,明日要如何出宫啊?丫鬟担心道。
    啊?我没说要出去呀,大男人顶个大肚子,会把行人吓坏的,没必要,好好待这吧,挺好的。纪言也想出去玩,只是现实不允许啊。
    小公子可以换上女装的呀,王爷特意
    别别别!使不得!使不得!我不要穿女装了,姐姐们帮我拿点桂花糕吧,我肚子饿了。纪言摆摆手道。
    她们将此消息,如实禀报易辞潇,晚些,他飞过屋檐,在纪言房间上方停留,缓缓躺下,已想不明白纪言想要什么,很讨人欢心都难以做到,他终是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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